女人拿到钱后,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我和小叔对视一眼,一边敲着房门一边呼唤陈深的名字,说我们找他有事儿要商量。
然而,不管我们怎么敲门,这房间中是一点儿回应都没有。
这让我忧心了起来,只想这房间里的陈深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继而才开不了门的吧?
而也就在这时,小叔双眼一转,直接带着我离开了这陈深房间的房门前,去到了这隔壁的房间前,也直接敲响了这陈深房间隔壁的房门。
没一会儿,一个满脸睡意的男人打开了房门,询问我们敲门做什么。
小叔直接掏出了一叠现金塞进男人的手里,也告诉男人,隔壁住着我们的朋友,但我们朋友一直没有开门,我们担心我们的朋友在房间里出了事儿,所以想看看能不能由他的房间去到隔壁我们朋友的房间里。
“应该可以!”男人一边收着手里小叔塞给他的钱一边点头,“这宾馆的房间都有观海阳台,你们可以从我这边的阳台翻过去。”
说完这男人就推开门带着我和小叔进了他的房间,也果然,他这房间的最里处,一扇落地玻璃门的后面,正有一个面朝大海的半圆形阳台。
这阳台的隔壁,其陈深的房间,也正有一个同样的阳台。
两边阳台只隔了一米不到,由这边翻过去应该不难。
我和小叔谢过男人后,也就由这男人房间的阳台,直接跳上了陈深房间的阳台。
而当我和小叔跳上这陈深房间的阳台时,我只瞧见,这陈深房间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完全的锁死,并且,其窗帘也拉的死死的,致使我们完全看不见房间里的情况。
“这陈深……把自己关起来了啊……”
小叔说着,几步去到落地玻璃门前,捣鼓起了落地门的开关。
所幸的是,这落地门的开关并没有由里面锁死。小叔一阵捣鼓之后,这落地门便在“咔”的一声中,开出了一道缝隙。
我和小叔对视一眼,推开这落地门便进入了其中陈深的房间。
而这陈深的房间因为拉着窗帘的原因,是一片黑暗。
我没走几步,脚下便一磕,踢倒了某个东西。低头一瞧,只见竟是一个空酒瓶。
再顺着看向黑暗的地下各处,是摆满了同样的空酒瓶……
我和小叔对视一眼,绕过这些空酒瓶去到了这灰暗房间中的大床前,也一起就掀开了大床上的被子。
伴随着一片满是酒气的臭味,我和小叔只瞧见,这大床上的杯子里空空如也,并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什么情况?陈深去了哪儿?
我心中泛起了一股不祥,然而就在这时,这昏暗房间一角,一团黑影突的动了动,连带着踢倒了他那边地板上的空酒瓶。
随着空酒瓶倒在地板上的声音,我和小叔瞧了过去,就瞧见一个男人烂泥般缩在房间角落中,一头乱发就像鸡窝一样遮掩了整个脸颊。
“陈深?”我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男人抬起头,满是胡渣的脸上,一双呆滞的瞳孔,愣愣的瞧了我一眼,然后便又垂下脑袋缩回了双臂中,将整张脸都埋在了双臂下。
“你就是陈深?”我再次询问。
男人突的摇起了头,但并不是在告诉我他不是陈深,而是在一边摇头一边重复着一句话:“都没了……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我听得蹙眉,只觉的这男人似乎已经因为长期的饮酒,导致了精神不正常。
而也就在这时,一旁的小叔靠了过来,其手中还拧着两瓶没有开的啤酒。
小叔靠上了这男人身旁的墙壁,整个缩在了男人身边,将手中的一瓶啤酒打开递向了男人。
男人凑了凑鼻翼,似乎闻到了小叔递给他的啤酒的气味,这才再次抬起头,在瞧了小叔一眼后,抓过瓶酒灌了一口。
小叔同样打开了自己手里的啤酒,与这男人一起喝了几口,这才试探性的询问男人是不是陈深。
可能是因为一起喝酒的原因,男人终于点头承认了自己就是陈深。
“怎么了?遇上事儿了?”小叔顺着询问。
陈深闭上双眼摇头长叹,在猛灌了一口瓶酒后,这才沙哑着声音回应了小叔:“都没了……我赌上了我的身家,我的一切,现在都没了……”
“什么叫都没了?是“风羽”没了吗?”小叔再问。
一时间,陈深瞪着小叔就抓起了身旁的一个空酒瓶,明显进入了戒备状态:“你是谁!你怎么知道“风羽”!你是谁!”
“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通过鬼师拍卖行知道“风羽”的。”小叔赶紧安抚着这陈深的情绪。
伴随着小叔的解释,这陈深这才平复了激动。
“怎么?你们是想收购“风羽”吗?不可能了,因为……因为“风羽”被我弄丢了……”这陈深说完,竟然直接用手里的空酒瓶敲起了自己的脑袋,“我真蠢啊!真蠢啊!!我怎么会把“风羽”弄丢啊!!我们陈家几代人的夙愿,就毁在我身上了啊!!”
随着这陈深说出的话语,我和小叔对视一眼,是恍然大悟。
原来这陈深把他从蓉城鬼市拍下的“风羽”给弄丢了,怪不得他此时堕落成了这幅模样。
为了那“风羽”,他变卖了自己的别墅,变卖了自己的家业,可到头来,他竟然将那“风羽”弄丢了……
“陈深小兄弟,你先别激动,你冷静点听我说,其实,我们知道哪儿还有“风羽”。”
小叔此话一出,这不停用空酒瓶打着自己的陈深,是直接就瞪向了小叔:“哪儿有“风羽”!哪儿还有“风羽”!告诉我!哪儿还有“风羽”!”
“陈深小兄弟,你先别激动,你先告诉我们,这“风羽”是什么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只要你告诉了我们,我们就告诉你哪儿还有“风羽”。”
小叔说完,陈深一个劲儿的点着头,也就这样给我们讲起了有关“风羽”的一切。
而这一切,还要从陈深的爷爷那辈开始说起。
首先,陈深的爷爷叫做陈航,这陈氏渔业就是陈航一手创办的。
几十年前,陈航的陈氏渔业迎来了一个奇怪的顾客。
那顾客穿着一身黑西装,带着一副墨镜,通过表露出来的肌肤来看,应该有六七十岁,但那顾客的精气神非常的足,就像一个年轻人一样,在来到陈航创办的陈氏渔业公司时,甚至还调戏起了公司里的年轻小妹。
陈航以为那顾客是老街溜子,当下就要赶走那顾客。可谁知,那顾客直接掏出了一根三指粗的金条扔给陈航,说要租用陈航的轮船去北海深处。
面对金钱的诱惑,陈航答应了下来,也随着那顾客上了当时他陈氏渔业中最大的轮船,亲自为那轮船掌舵。
可让陈航奇怪的是,那顾客并没有详细的目的地地址,那顾客每晚都要看星星,然后让陈航按照其中一颗星星指引的方向航行。
就这样,陈航带着那顾客和一众船员,在海上航行了整整小半个月。
直到小半个月后的一天夜晚,陈航突然发现轮船上的电子设备全部失灵,自己完全在海域里迷失了方向。这个时候,轮船前方原本万里无云的晴朗星空,突的就狂风大作,瞬间就起了惊涛骇浪!
见状,陈航当然被吓到了,掉头就要往回走。
然而就在这时,那神秘的顾客突然出现在驾驶室,他用喷子绑了陈航和一众船员,然后驾驶着轮船,迎着惊涛骇浪航向了暴风雨区域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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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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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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