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年轻的身体还没被酒精泡过来。
本来以为问题不大,结果闹了笑话。
他走着走着感觉有点累,就坐在马路牙子上准备歇会再走。
愿望是美好的,结果坐了没两分钟,就直接躺平睡了。
四人找到他的时候,旁边已经有人围观,正准备打电话叫摇摇铃呢,李志才和梁建波觉的好丢人,连忙架起他走人,王军花和姜盼盼跟在后面,也觉的这个画风不太美观。
王军花说:“还以为这家伙多能喝呢,原来在逞能。”
姜盼盼说:“他喝的最多,不醉才怪。”
王军花说:“这家伙越来越不要脸了,他都直接喊你媳妇了。”
姜盼盼忙点头:“确实太不要脸。”
王军花还想说,前面忽然响起骂娘声。
忙跟上去一看,原来周铁军吐了。
李志才被吐了一身,气的直骂娘,脸都绿了。
梁建波躲过了一劫,一脸的心有余悸。
这里离大院有点远,把周铁军弄回去,两人腿都软了。
把周铁军扔到床上,李志才就顾不上管他了,连忙端着盆子出去洗;梁建波帮着把短袖短裤鞋子脱了,又给盖了条被子,才回屋换衣服清洗。
虽然没被吐到,但后面也被蹭了不少。
太恶心了。
周铁军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像是脑袋要裂开。
嘴里干的像是三个月没喝水,嗓子快要冒火。
“草,我怎么醉了?”
他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喝醉?
这也太离谱了。
味道好像有点不对。
捶着脑袋爬起来一检查,顿时蛋疼了。
衣服扔在地上,竟然还吐了。
这他妈至于嘛,才八两白酒!
他是被热醒的,屋里实在太闷了,正是一年中最热的七月,睡觉都不盖被子,不知道哪个傻缺把被子给他盖上,还捂的严严实实,没热死算好的。
窗帘没拉,天已经大亮,院子里吵吵闹闹。
周铁军摸了摸,从枕头下摸到小灵通,一看才过七点。
爬起来下了床,还有点头重脚轻。
开了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完,还有些不够。
又喝了大半瓶,才放下瓶子翻布衣柜,一翻顿时又蛋疼了。
洗好的衣服没有了,全是穿过的。
翻了半天,挑了条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大短裤穿上光着膀子出门。
两边门窗紧闭,窗帘也拉着,显然没起床。
厕所在西边的角落,一个小木门。
周铁军等了会,贾来贵的女朋友开门出来。
头发乱糟糟的,还穿着吊带短裤。
里面明晃晃的一片,竟然是空的,真他妈刺激。
就是规模有点小了。
这娘们其实蛮好看,就是天天画的跟个鬼一样。
周铁军瞄了眼,就进了厕所。
撒了泡尿回来,拿个小板凳坐门口点根烟吞云吐雾。
脑袋里仿佛有把锤子在不停敲打,头疼的要炸,睡是睡不着了,周铁军捶着脑袋,怎么才能减轻点痛苦呢?好像没啥好办法,从来没觉的喝醉酒这么难受。
正痛不欲生呢,隔壁门一响,姜盼盼也起来了。
四目相对,姜盼盼很是惊讶:“你醒了啊!”
周铁军捶着头:“我昨晚咋回来的?”
姜盼盼问:“你不记的了吗?”
周铁军说:“我只记的好像走不动了坐路边歇了会,后面啥都不知道了。”
姜盼盼说:“你躺路边睡觉,李志才和梁建波架你回来的。”
“这……”
周铁军一脸懵,这他妈也太给重生者丢脸了吧!
喝醉酒躺路边睡觉?
当年都没干过这么丢人的事。
姜盼盼去上厕所了。
周铁军还在那怀疑人生。
有点不相信自己会躺马路上睡觉。
院子里吵吵闹闹的,早起上班的租户们已经起床洗脸了。
姜盼盼上完厕所后,也端了水盆准备洗涮。
周铁军说:“媳妇,帮我洗下衣服行不行?”
姜盼盼连忙道:“你再不要胡说。”
周铁军说:“帮我洗衣服行不行?”
姜盼盼想了想,勉为其难答应:“晚上吧,我一会要上班。”
“好!”
周铁军喜孜孜点头,只要给洗就好。
洗衣服实在太头疼,他最怕这些繁琐的家务事。
姜盼盼洗完脸,又出去买早饭。
看在他请客的分上,顺便问了一嘴:“你吃早饭不,我给你带点。”
周铁军就不会客气,说:“给我买两肉夹馍。”
姜盼盼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周铁军捶了下脑袋,起身回屋端盆子出来去洗涮。
刚刷完牙,王军花也起来端着盆子来洗脸了。
这妹子见面就揭短:“周铁军,你真可以啊,躺路上睡觉。”
周铁军说:“能不能不说这个?”
王军花说:“咋了,你脸皮那么厚,还会不好意思啊?”
周铁军说:“你误会我了。”
王军花问:“我怎么误会你了?”
周铁军说:“我脸皮其实很薄。”
王军花说:“我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薄?”
周铁军说:“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王军花啧啧啧:“你可真会胡说八道。”
周铁军不想辩解了,认知这个东西,一旦根深蒂固了,是很难扭转过来的。
三两把洗完脸,把盆子拿回屋,出来继续坐在门口等早饭。
多少年没女孩子给自己买过早饭了。
还真是怀念啊!
其实一个月前,还有人给他买早饭。
可问题是,对他来说,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胡思乱想一阵,姜盼盼回来了。
这姑娘拎了四个肉夹馍,给他两个。
周铁军一边吃着肉夹馍,一边吐槽十几年后的物价,现在一个肉夹馍一块钱,十几年后翻了十倍不止,一个肉夹馍要十几块钱,被房贷压的都不敢吃肉夹馍了。
姜盼盼也出来,一边吃肉夹馍,一边问他:“你昨晚唱的那是什么歌啊?”
周铁军想了想,事实证明醉酒失忆都是骗人的,他坐路边休息都还记的清清楚楚,只有睡过去之后的事情不记的了,之前的事他都记的清清楚楚,说:“老妹你真美。”
姜盼盼说:“这啥歌啊,歌名都流里流气的。”んτΤΡS://Www.sndswx.com/
周铁军说:“俗了不是?音乐嘛,不管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只要旋律优美,节奏感强,朗朗上口,再有人喜欢,那就是好歌,怎么就流里流气了?”
姜盼盼问:“我咋没听过这歌?”
周铁军问:“你没听过?”
姜盼盼说:“是啊!”
周铁军这才想起来,这歌是当年看大妈跳广场舞学来的,好像现在还没出来,于是面不改色地道:“这歌是我写的,你没听过也正常。”
“你写的?”
姜盼盼惊奇的不行:“你还会写歌?”
周铁军说:“对啊!”
姜盼盼说:“骗人,我不信。”
周铁军说:“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啊!”
“不和你说了!”
姜盼盼一听他又口花花,连忙转身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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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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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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