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幸拧眉,见她神情自责,摇了摇头:“跟你没关系。”
他是了解鹿一白的,这小丫头平常的时候瞧着脾气和软,其实惹毛了比谁都厉害。
连他都不怕,别说其他人了。
周怀幸捏着眉心,拿手机拨了个号码,转身朝外面走去。
……
电话响的时候,鹿一白正在厨房做菜。
她一天没吃东西,从茶室回来后就帮徐岚做事。
徐岚虽说后续不用她管,但眼下这情形,她帮着处理点不用出头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这会儿已经到了傍晚,徐岚还在忙,她就在厨房替她们做饭。
“小周总的。”
徐岚把手机给她送进来,鹿一白抽了张纸擦手,接过来后又把抽油烟机关上。
“你稍等下。”
她拿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又将火调小了一点,还是觉得厨房有些吵,索性去了阳台。
“怎么了?”
客厅的声音被隔绝,厨房的烟火气也已经远离,女人穿着拖鞋轻巧的步伐,一步步的踏进了周怀幸的心里。
但他还记得自己打电话的目的。
“你今天见到爷爷了?”
他一开口,鹿一白就听出了几分意味。
“是见到了。”
鹿一白脸上还带着笑,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问他:“小周总这是来兴师问罪呀?”
她不否认,周怀幸深吸一口气,再次询问:“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
鹿一白拿了个垫子,盘腿坐在上面,背后靠着阳台的栏杆:“小周总这话问的好稀奇,他是长辈,我难还能出言不逊?”
周怀幸哪儿能不知道鹿一白的性格,听她这话,就知道绝对不是她话里的样子。
老爷子还在病房里躺着,始作俑者就是鹿一白。
要是平常的时候,周怀幸还能容她几分,现在却是有些心头起火。
“鹿一白,我平常惯着你,你就连分寸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了?”
这话说的不中听,鹿一白脸上笑容一顿,舌尖顶了一下上颚,反问他:“我倒是不知道,我怎么没分寸了?”
“你说呢?”
他不答反问,鹿一白也生了点火气,冷笑的点了点头:“我能说什么,小周总一顶帽子扣了下来,我只能认了呗。”
这几天她心气儿都不顺,大半是因为周怀幸,今日被齐蓝雪叫过去给下马威,鹿一白却品出来点别的意味。
比如,这位白月光,如今在周怀幸的心里,还有几分地位?
如果周怀幸真的看她很重,那齐蓝雪不会这么沉不住气。
可还不等她品出味儿呢,又来了一个周远明。
老爷子的话惹恼了她,可她也留着分寸呢,一个经历了半生风浪的老头儿,不可能因为她这几句话就暴跳如雷。
除非是有人说了什么。
周怀幸这兴师问罪的样子,倒是让鹿一白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要是真的不在乎齐蓝雪,也不至于因为对方几句话就过来跟她发火儿。
周怀幸沉声:“好好说话。”
鹿一白就更气了。
“我哪个字小周总听不懂了,这还不算好好儿说话?”
她冷笑一声,又有些委屈:“难不成还得开个视频,我跪着跟您说话,才算是好好说?”蜀南文学
惹出这么大祸,她倒是还委屈上了。
周怀幸深吸一口气,才又继续说:“你今天到底说什么了?”
他压着火气,鹿一白就咬牙:“我能说什么,您爷爷说要开支票让我这位情妇离您远点呢,我就是告诉他,我这个情妇很有操守,周总不开口,给多少钱我都不走。怎么,请问我哪句话说的有问题了?”
何止是有问题,简直是句句都踩着雷呢!
周怀幸又有些疑惑,爷爷平常不是这样的人。
但眼下,他倒是来不及疑惑这些,只被鹿一白的话气得闭了闭眼。
“鹿一白,我真的是惯的你无法无天了!”
在他面前胡说八道就算了,在周远明面前还敢胡来。
偏生鹿一白还能笑的出来:“那怎么办呢?无法无天也都是小周总你自己惯出来的。”
“鹿、一、白!”
他声音里带着警告,鹿一白积攒多日的委屈和火气上涌,说话也口不择言:“我在呢,小周总有什么指教。”
“记着你的身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话说的重,鹿一白气息一滞,再开口时,声音也带着冷意:“放心,我当然记得自己的身份,下次一定谨言慎行!”
她说到这儿还不够,又加了一句:“毕竟,您现在有了新人还能想起我这个旧人,我也不能太不知足!”
白天面对齐蓝雪的时候还能张牙舞爪,这会儿她倒是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未婚妻”这三个字。
周怀幸被她倒打一耙,拧眉问她:“又说什么疯话,什么新人?”
鹿一白就哼笑:“那位齐小姐不是您的新人?”
她说着,又加了一句:“说起来,您那位新人手段可真好,借着我家人打压我,把事儿闹大,这是奔着让我身败名裂去的。小周总不是一向护短么,要是骂够了,不如也替我去哄哄新人,让她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如果之前她只是怀疑,那今天齐蓝雪的话,就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联系王翠月的事情,包括之前报社的事情,都跟齐蓝雪脱不了关系。
徐岚的猜测是对的,报社的大尺度照片,让她本人在周远明面前落了坏印象,家人的所谓不堪,更让周远明衡量了她的家世不配进周家门,甚至不配呆在周怀幸的身边。
先前鹿一白还想过是什么人手段这么温和,现在倒是都明白了。
齐蓝雪的手段,兴许在大众的意义上是温和的,可是只要周远明记在了心上,那就是最毒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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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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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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