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薪子凭借着天人境的感知已经将她现在的内功水准看在眼里,抚须称赞,“嗯~陆子这几年教育的不错,内息平稳祥和,这心法也颇和我道家韵味。如此美玉,丝毫不在天宗那位天才之下,实在难得啊。”
陆言有点疑惑,不觉开口问道:“天宗那位天才?大师说的是清虚?”
“清虚乃是跟你平辈,怎么会让阿言跟他去比较。我说的是赤松代师收徒的晓梦,现在年仅十岁,天赋远超旁人。之前我还在忧心川虚之后谁可为人宗顶梁,现在好了,阿言可丝毫不弱于晓梦。”
额,原剧情的晓梦大师?
不过穷薪子对于阿言未免热情太过了……
似乎是看穿陆言的疑虑,穷薪子直接解释道:“陆子有所不知啊,如今的天人二宗,可不像长梧在位那时了。赤松一心想要振兴道家,叫天人二宗以天宗为主合为一家,这几年两宗已有不睦。之前我人宗小一辈天资无人可与晓梦比肩,有了阿言当可与晓梦一较高下。”
陆言点头表示理解,嘴里念叨了两句,“庄生晓梦,这样的道号就很了不得,看来阿言有一个强劲的对手。”
晓梦?十岁?
从小身边围绕着一群大拿的姬言对于这个晓梦不太感冒,尤其陆言还说什么强劲的对手,让她不由地撇了撇嘴。
穷薪子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乐呵呵地说:“以阿言现在的功力,比起晓梦应该还弱了一筹,这么一想,陆子你是不是懈怠了。”
“孩子还是需要一个比较快乐的童年的。”
姬言又不像劫那样自小遭遇非人的磨难,没有必要从小就把孩子逼得太紧。陆言自认给予她的成长环境还是不差的。
什么?我比那个十岁的晓梦还弱一些?
姬言的傲气被激发出来,对于自己在道家的对手冒出一股战意。
从她懂事起,身边这群人都是天下有数的高手,无形中的影响让她眼界颇高,即便是被大她两岁的劫击败,她都很不甘心,千方百计想赢一次。现在被连着说别人家的孩子,这让她心中很是不爽。
陆言对于眼前的情况心知肚明,姬言被转移注意力也是好事。
他将紫云心法的抄本拿出递过去,“大师,这是阿言修炼的紫云心法,虚实相生,颇有道家韵味,烦请大师好生教导了。”
穷薪子接过来扫视一番,眼中掠过一点好奇,“嗯?虽然路数别具一格,但确实贴合我道家韵味,放心,对阿言我定会倾囊相授。”
陆言又轻轻地蹲到姬言旁边,认真地说道:“阿言,我一定记得对你的承诺,尽快就跟你母亲去太乙山找你,你在人宗可要好好保重。”
“嗯。”
“对了阿言,把紫云剑留下。”
姬言的反应顿时大了,皱着眉问:“为什么?我想带着母亲的佩剑去太乙山。”
“它还有保护你母亲的使命要完成。”
“哦。”
……
穷薪子与姬言也见过了面,趁着小家伙去后面收拾东西,他才对陆言说道:“阿言这孩子心里积着事啊,莫非她生活上有不如意?”
“唉~”陆言叹了口气,将那一天具霜在国师府门口拔剑伤人的事情告诉他,“我这么做,对于她来说确实残忍了一些,还要劳烦大师好好开导了。”
“原来如此,这倒无妨,只要你尽早把具霜接回来,看得出来,她还是很敬爱你的。”
“希望吧……如此,言的两件事便了结了,真是麻烦大师了。”
“哈哈,就像我之前说的,人宗与你互惠共利,在今后的秦国,还需要你照拂一二。”
“嗯,大师说得是。”
陆言跟穷薪子基本上算是聊完,穷薪子答应对姬言倾囊相授,则代表着人宗正式站到了陆言的身后。
当年陆言因为《论人生在世》得到人宗承认,被传出“陆子”的名号,那时他与人宗便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尽管没有实际的往来,但在外人眼中二者已经紧密相连。
日后百家震荡之时,人宗即便没有跟陆言站在一起,也定会遭受波及,加上如今天宗态度逐渐强硬,倒不如干脆就跟陆言站到一起去。
从陆言出仕秦国到如今,可见他步步为营走得很是稳妥,一颗为天下之心也是无人能出其右,学说主张又深合人宗要旨,这样的好盟友还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以后秦国一统了,人宗靠着陆言那也是好处多多。
姬言么,多少有一点见证者的意思,一边是我把宝贝家人都送到你那儿当弟子,一边是我把她当做接班人来培养,她某种程度代表着双方的互相信任。
此事一了,陆言算是又摆脱了一桩心事。从具霜出事那天,国师府在他心头那一团乱麻终于差不多理顺心,就差找个机会将具霜接回来了,不过这事暂时还急不得。
接下来的日子秦国国内考试政策平稳地向前推进,明面上没有任何阻碍。至于隐患么,也有,田猛负责追查那些外国士子究竟是谁挑唆闹事并没有查到什么结果。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罗网等候陆言进一步的指示。
陆言对此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暗中的老鼠终究只能躲在暗中,想对他堂堂正正的有利于国家的政策造成威胁,些许小伎俩不足为虑。
当陆言操心着考试政策的事情,北方的赵国早已正式出兵攻伐燕国。
赵军挥舞着萝卜加大棒,又有生活在赵国统治的燕人为前部,燕军士气低落,国家岌岌可危。
而在赵国公子嘉的府邸,正开着一场盛大的晚宴。
公子嘉上座,一身暗沉的华服穿金戴玉,左右两列的宾客也个个衣着不凡。侍女们身穿飘如白云的衣衫频频倒酒,觥筹交错间各种喧嚣喜庆的声音不绝于耳。
“来!诸位皆是本公子肱骨心腹,多亏诸位这多年的帮扶,本公子再敬诸位!”
公子嘉显然已经有些多了,“duang”地一下将酒樽砸在案上,身子跟着惯性倾倒,险些把自己的头给甩出去。
这时从筵席的末尾处,一人拎着自己衣服的下摆一路小跑就到了公子嘉的旁边。
他在公子嘉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就见公子嘉霍然站起身,大叫道,“既有如此神女,还不快请!”
众宾客还不知公子为何大喊大叫,正疑惑间就听得一声弦起,凭空穿堂飞来两条云袖。
“呼~呼~”
满堂四方瞬绽飞雪,一只蓝色水晶舞屐踩上正厅,冰肌玉骨修长的美腿向上,浅蓝露腰缀雪花舞裙勾勒出无尽的遐想。
所有的宾客都呆住了,口中吃食纷纷掉落,杯盏碗箸乱了一滩。
在纷飞的云袖中,惊鸿一面终于露出了这位美人的脸庞,入目先是如雪一般的长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冰肌玉容的绝世容颜点缀着淡淡的微笑,美眸流转纯洁得叫人心生愧疚。
随着琴弦的拨动,女子开始了夺人心魄的一舞,霎时间玉花飞雪,倾国倾城。
公子嘉站在上面看得早已三魂七魄几乎不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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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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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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