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离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看到一家餐厅装修风格很别致,自打我进了盛豪,b市的各大酒店餐厅,都快给我踩遍了,不过黎离是我的好姐妹,她叫我,我肯定要去。
餐厅我见到了,装修确实很别致,黎离见了我,第一句就是:“美女你谁啊?”
知道她在跟我开玩笑,以前的我穿衣风格跟现在身上职业装的风格完全不同,白了她一眼,我放下包坐在她对面说:“说吧,找老娘什么事?”ΗtτPS://Www.sndswx.com/
对面黎离一笑:“你这一张嘴,倒还是原汁原味的那个佳琪,我问你,多久没好好跟李明朗说话了?”
擦,果然是李明朗。
“难得我有时间出来跟你聚聚,别张口就是男人,没劲。”
听我这么说,黎离看了我几眼以后,换了话题,她当真再没提李明朗。
说起李明朗,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当初他刚接手盛豪的时候,一天都看不到人影,现在我也去盛豪工作了,忙的不可开交,换成他一天见不到我的人影了。
说来挺好笑的,当初我认识李明朗的时候,从国外追到国内,他根本就看不到我真心,还往自己身边揽别的女人气我,后来,我不爱他了,他又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我,我们在一起了,李明朗不止一次向我求婚,我没答应。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一直重蹈覆辙的生活。
晚上回家,将包随意的丢进沙发晃动着肩膀,骨节出咔咔声,听的我自己心颤,会不会哪天我累急了,胳膊抬都抬不起来。
以前我觉得,生活就要潇洒,就要随心所欲,直到我忙起来了,感受到生活充实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忙碌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佳琪?”李明朗从卧室探出头来,他依旧那么帅气,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颗小虎牙,还挺可爱的,跟我初相识的他,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什么事?”
疲惫的将自己丢进沙发里,我有气无力的问了他一句。
从卧室里走出来,李明朗过来给捏捏肩膀,他手劲的力度刚刚好,给我捏肩膀的时候特别舒服,不知不觉的,我睡着了。
“佳琪,佳琪,醒醒。”
迷迷糊糊的被李明朗叫醒,他轻轻的推着我说:“我给你放好了洗澡水,洗个澡再睡吧。”
身体真的好累,我试着从沙发上爬起来,手臂支撑的位置滑了一下,差点扑倒地上,幸好李明朗手疾眼快,及时的接住我。
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腰,对我一笑:“老子要是不接着你,是不是摔个狗啃屎?”
瞧着他笑起来的模样,心里隐约的悸动,抬手推开他,坐起身子我说:“摔个p。”
“快去洗澡吧,”催促了我一句,李明朗说:“洗好了赶紧休息。”
没应声,我默默的站起身来褪去衣服洗澡。
李明朗现在没有以前那么忙了,他有大把的时间跟我聊天逛街,可以满足我以前想要的各种需求,可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不需要这些了。
泡在浴缸里,我感受着身体酸楚的疼痛,眼睛盯着天花板,心里问自己:这样忙碌的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么?
但,像以前那样的痛苦,我也不想再承担。
黎离给我发来信息,说要去环游世界,这妞终于跟她家男人解决了所有的破烂事,过潇洒快活的日子,他们倒是潇洒了,李明朗又开始忙了。
他管理盛豪的同时,也要帮着照看恒泽,恒泽的生意自打黎离和她家男人出去嗨以后,业绩成下滑的状态,除了李明朗,林余无也过帮过忙。
不知道林余无吃错了什么药,他不再像以前那么不靠谱,做起事来有模有样,倒是越来越像林余恒了。
这段时间我跟李明朗都忙,两个人住在同一个房子里,却像是两个世界,最高纪录,一个月里,除了有关工作以外的话,我们的话题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
就在我厌倦了这份生活,想要离开的时候,黎离回国了,她生了。
生了个女孩,黎离给她起名字叫雨浓,林雨浓。
因为生孩那天,雨下的很大。
感觉黎离这么多年的书白读了,我还以为她能翻翻字典找个清雅别致的名字,不过,林雨浓,也蛮好听的。
小雨浓她软软的小小的,特别可爱,我从林余恒怀里接过她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不小心弄疼了她。
李明朗在我旁边看着,伸出手小心的愿意的摸了一下雨浓的脸蛋,便立刻收回了手,笑着对我说:“挺好玩的……”
“好玩你们也生一个。”黎离躺在床上,自打怀孕以后,她身上的菱角褪去的越来越快,这会儿在床上,眼角眉梢都散发着母爱。
撇了撇嘴,我将雨浓还给林余恒,林余恒抱孩子的姿势很笨,但很稳。
手不留痕迹的在自己的小腹处荡了一下,我曾经,也有过一个孩子。
从黎离那儿离开,李明朗拽着我的手,一脸深情的对我说:“佳琪,我们结婚吧。”
瞅着他,我不知道该怎么答应他,动了动嘴唇,我露出无所谓的表情说:“怎么,真想像黎离说的,生个孩子玩玩?没那工夫!”
说完,我一甩手,摸出手机给约好下午谈合作的李总打了个电话。
晚上,回到家以后,我泡在浴缸里,想着白天小雨浓的模样,摸着自己的小腹,哭了。
我的孩子是因为李明朗才没有的,说我一点不介怀,那是假的。
看到我们的生活一直都是我追着他,而后又倒过来他追着我,反反复复,我可以经得起折腾,我可以将这些视为生活的调味剂,那我的孩子呢?将来要是怀孕的时候,李明朗又出了别的问题,我能带着孩子继续追他吗?然后再让他伤害了孩子以后再追我?
不可能,我做不到,也不想做到。
李明朗敲浴室门的时候,我胡乱的擦了一把脸,尽量控制自己的语调说:“干嘛?”
外面的人停了一会儿,李明朗忽然猛的推开门,他紧皱眉头看向浴缸里的我问:“你哭了?”
诧异的看着李明朗,我不过只是说了两个字,他竟然能听出我哭了,鼻音那么重吗?
拿过浴巾,将我从浴缸里捞出来,他紧紧的将我裹起来,抱着我回到卧室轻轻的放到床上,声音柔和,语气里全是担心。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今天合作谈的不好?”
见李明朗一脸担心的模样,我摇了摇头。
“那合作商欺负你了?告诉我是谁,老子现在就给你出气去!”
抬手摸上李明朗紧皱着的眉头,慢慢的抚开,我说:“不是,是你。”
感觉搂着我的手臂僵硬了一下,李明朗慢慢的垂下头,耷拉着脑袋声音闷闷的。
“是因为,今天看到雨浓,你,你怪我……”
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们爱过伤过,彼此心里的想法,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看透。
我和李明朗之间的默契度很高,跟黎离夫妇打牌的时候,我和李明朗总能轻易取胜,正因为我们彼此太过了解,所以,我们的身上的伤,都能看的太过清楚,也知道这伤口,有多难愈合。
“李明朗,我们分手吧。”
听到我的话,李明朗像是触电般的松开我,他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往后退了一步以后,龇着牙,歇斯底里的告诉我:“赵佳琪,你他妈的想离开老子,没门!”
他狂躁的回手砸了一下墙,‘咚’的一声,我听着都替他手疼。
“艹!老子哪里做的不好,为什么要跟我分手,我不分,你给我记住了,我不同意,你想走,不行!”
他在床边气的直转圈,头发被他撸乱了像个鸡窝。
“李明朗,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你知不知道今天又有女人找上门了?”
是的,李明朗过去的风流历史,在他一跃成为盛豪的最高控股人的时候,这些曾与他有过一夜情的女人分分找上门,企图跟李明朗挂上亲密的关系或者分上点钱财,甚至有人领着孩子来,说是李明朗的。
他以前是医生,孩子这方面我一点不担心,但是,总有些莺莺燕燕的来烦,我受不了,这么久了,断断续续我打发的女人自己都数不过来。
停下脚步,李明朗不说话了,也不暴躁了,他的手从头发上慢慢的拿下来,露出痛苦的神色看着我,好一会儿,他红了眼眶对我说:“行,我他妈的放过你,赵佳琪,分手是吧,好……”吞咽了口吐沫,李明朗费了好大力气告诉我:“依你,分手,房子给你,这里面的一切都给你,我走。”
我没说话,他给我,我就留着。
缓慢的,李明朗转身,他扶着墙壁蹭出了卧室,慢吞吞的,像是个迟暮老者。
终于,他离开房间,轻微的关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特别刺耳。
我想,这样就好,他放过我,我也放过他。
第二早上,我顶着红肿的眼睛起床,收拾一圈以后去上班,李明朗不在,本想办理离职手续,但是手上有几个重要的客户,就算分手,我总不能最后还坑李明朗一把。
组里有个能力不错的妹子,我准备带着她,介绍给客户,以后我的资源,就由她负责。
上午马不停蹄的忙着,到了下午,胃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我趴在桌子上,汗珠顺着脑门往下掉,疼极了,才想起来自己早上和中午都没吃饭。
跟助理要了点小零食垫吧了一口,喝了很多水,胃口才算缓解了一些。
晚上,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空洞洞的,开灯以后,我蹬了鞋,像往常那样甩包靠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以后,胃口又开始疼了起来,摸出手机叫了份外卖,这身体好像不是我的。
无奈的笑笑,等辞职以后就好了,辞了职,我会离开李明朗,离开b市。
吃了外卖,总算好过了一些,习惯性的走进浴室,脚踏进浴缸的时候,才发现还没放水,微微一愣,弯下腰去放了热水。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感觉空气都是自由的,我可以在床上随意的翻滚,也可以在床上打游戏到很晚,最重要的,我身上没有压力了,我觉的很轻松。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个星期,手上的工作交接的差不多,我想我也要准备一下自己接下里的去处。
晚上,裹着被子翻看各种城市,我去哪呢?
找了好久我也没见到顺眼的地方,干脆关了电脑,不想了。
半夜,我做噩梦了。
我从梦中惊醒,猛地往床的另一边钻,我说:“李明朗,我怕……”
回应我的,是空荡荡的床,以及满屋子的寂寥空气。
习惯比深夜,更可怕。
我习惯了早上李明朗帮我准备好早餐,习惯了他每天中午带着我一起出去吃午饭,习惯了每晚他帮我放好的洗澡水,习惯了,睡在床的右边。
这一个星期,每天早上我都在床的右边醒来,左边空着大片的位置,像是等待某人的归来。
原来是这样的。
黑暗里,我捂着自己胸口,原来在这里,早就习惯了李明朗。
我怕的,讨厌的,不是李明朗,而是不能面对自己,我在拿自己的懦弱,惩罚李明朗。
真是个糟糕的女人……
摸出手机,我熟练的按下李明朗的号码,给他发去一条信息,我说,我做噩梦了。
很快,李明朗回复我:别怕。
不出一分钟,我听到门口响起钥匙转动锁的声音,接着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急促脚步声。
咔哒,卧室门被推开,李明朗身上赤裸着上半身,穿着我买给他睡裤,脚上只踩了一只鞋子,他打开灯,大步夸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搂紧怀里,摸着我的头发安抚我:“别怕,别怕,晚上又看恐怖片了吧?”
抿了抿嘴,眼泪涌上眼眶,他身上的味道,才是我的自由。
伸手环抱住他,我说:“嗯,做噩梦了,梦见你走了,真的离开了。”
“艹!”在我耳边骂了一句,李明朗收紧了环住我的手臂:“妈的老子往哪走?我特么的出了这个门就把对面的房子买下来了,我特么……”说着说着,他嗓子梗咽了:“我特么的心都给你了,我能往哪走?”
忍不住笑出声,我擦了一把自己脸上眼泪,从他怀里起身吸了下鼻子说:“别总跟我老子老子的。”
斜着嘴角一笑,李明朗反过来说我:“你不也跟我老娘老娘的么?”
“不一样。”我说。
“哪不一样了?”他问。
“我能说,你不能,就是不能,给你说那话的习惯改改。”
“麻烦呢!”做不出耐烦的样子,李明朗红着眼睛说:“成,依你。”
“李明朗。”我唤了他一声。
“说。”霸道将我搂紧怀里,李明朗的大手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臂,像是他一松手,我会跑了似的。
“想说什么说什么,老……我都依你。”
轻笑了一声,我仰起头来,亲了他一口,声音软软的告诉他:“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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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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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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