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雨有些失落,可人生难道只为了等待一个人吗?她走到办公室画起图纸来,以前每天都是学这学那,把时间填得满满的,可现在真是懈怠了许多。
旁边一手稿引起了叶秋雨的注意,她拿过来一看,底下署名写着‘Said’(赛义德)。稿件在她的手中滑落,“艾米娜,赛义德是谁?”
“我们阿拉伯人的名字是自己的名字加父亲祖父名字再加姓氏,贝伊全名是卡布斯.本.赛义德·本·泰穆尔.本.阿勒赛义德,他在英国的时候别人都叫他赛义德!”
叶秋雨眼前一震,卡布斯就是赛义德,他以为她是许欣依,所以早早调查她接近她!
她陷入深深的矛盾中,该不该告诉卡布斯呢?告诉了他会怎样?也许他真正爱的是那个弹钢琴的知音!她只是个替代品!
再醒来卡布斯已经在床边了,“吵着你了?”
“我也睡够了!”叶秋雨进入他的怀抱,她早就那么依恋他了。
“我现在有事,不能陪你去天坑了。”卡布斯顺势揽住她的身躯。
叶秋雨放开了他,“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我得走了。”卡布斯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他刚出门口,叶秋雨便后悔了,怎么没告诉他,她不是那个弹琴的人!
卡布斯来到客厅,侍女手持香炉走到他跟前,他用手将烟雾揽向怀中。
“那件事,你告诉叶小姐了吧?”艾米娜把一包裹拿出来交给吉海穆。
“告诉她,会怎样?”卡布斯犹豫道。
“什么,刚才你没说吗!”艾米娜一惊。
“她……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到时候她应该能接受。我最近没空,你带她出去散散心。”
“是。”
连续好几天,卡布斯都没有再出现,叶秋雨魂不守舍,甚至担心他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艾米娜,我想去买些东西。”叶秋雨见她进来便说。
“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自己去逛,我让人放一些现金在你的房间。”
“嗯。”叶秋雨买了画笔回来画画,她想画卡布斯可一时竟不懂怎么落笔。
楼下布什拉站在门口等待着什么,“那么晚没回去吗?”叶秋雨走向前道。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我在等哥哥来接我,他今天有事可能要晚一点。”
“我都没去过你家,我叫人送你回去。”叶秋雨在别墅呆得也有些闷了。
“那谢谢叶小姐了。”
司机载上两人回去,“我在这里下车吧!”布什拉道。叶秋雨诧异,前面只是一条小路,她不想别人去她家。
“再见!”“再见!”
汽车缓慢开着,叶秋雨被旁边一小型清真寺吸引住了目光。“我想去看看。”司机停下了车。她还不是***也不懂能不能进去,站在原地,门前空地竟有人在搭建篷布。
“准备有什么节日吗?”叶秋雨上前问一个人。
“我们的王储卡布斯准备结婚啦!这你都不懂?”
“哪个王储?”叶秋雨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哪个王储?我们苏丹就一个儿子!”那人道。
“卡布斯王储是娶哪个女子?”“当然是按照传统迎娶王室公主。”“听说过几天便举行婚礼了。”“……”
后面的话她完全听不清楚,叶秋雨机械般走回车里,也许是她的耳朵失灵了。“小姐,你的药。”艾米娜进来道。
“这是最后一次了吗?”
“嗯,以后不需要再吃了。”她说罢收拾餐具。
“卡布斯他之前在英国是就读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校吗?”
“对啊,后面他又去西德服役了一年。”
艾米娜退下了,房间只剩叶秋雨,她像往常拿起《古兰经》读了起来——
**是天地的光明,他的光明像一座灯台,那座灯台上有一盏明灯,那盏明灯在一个玻璃罩里,那个玻璃罩仿佛一颗灿烂的明星……
眼前的文字模糊起来,叶秋雨明亮的眼眸湿润了,眼角流出一滴又一滴泪水……
她的世界只有暗无天日,原本以为遇到了光明,上天却跟她开了个巨大的玩笑!她该怎么做呢?
妈妈曾说,秋,爱只有一点点的甜,剩下的都是苦涩的,可是只一点就值得人付出一切。
她不愿做妈妈那样的人,叶秋雨执笔的手流利地在纸上滑行,每个线条早就印在了心底……
“叶。”卡布斯看着他画了一半的画。
叶秋雨骤然停笔欲挡住,“我还没画好呢。”
“画得还挺像的。”卡布斯看着里面自己的脸。
“画得还不够好,我以前都是画图稿,第一次画人。”叶秋雨双手搭上他的双肩。
“画久了就好了。”
“你最近很忙吗?”她凝视着他的双眸。
“最近要工作,等忙完这阵就可以天天陪着你了。”卡布斯捧起她的脸蛋道。
“说得好像我非要你陪着,耽误你工作似的!”叶秋雨一笑。
“那我不是怕你……我不懂怎么讨好女人。”
叶秋雨推开他,“有些晚了,我回房间去。”她转身要回去,身体却被他打横抱起。叶秋雨紧闭双眼享受着这个过程,走过一级级的楼梯,被他放到床上,她才回过神来。
“别走!”叶秋雨拉着他的手哀求道,卡布斯顺势躺到她旁边……
叶秋雨全身都贴着他,汲取他的气息,“很热吗?你怎么出那么多汗?”
“我…平时一个人…都是习惯裸睡。”卡布斯离开她蹲了起来,这些天为了将就她,都得穿衣服睡觉。
叶秋雨起身,缓缓帮他脱下睡衣,卡布斯瞪大眼睛任由她的动作,不久精壮庞大的身躯只剩一块布裹着下体,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样不就可以了。”叶秋雨低眉道,随后转身背对着他躺下。
“叶……”卡布斯随即从后背抱着她亲吻起来。
“我…我我我我…”他猛地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欺压到她身上,呼吸越来越沉重……
“我……”他这才停了下来,“忍得好辛苦啊!”卡布斯喃喃道。“可是我必须要等到我们结婚那天。”他说罢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等我们结婚……”许久身旁才响起他均匀的呼吸声。就在刚才,她心里竟想着与他一起沉沦,哪怕明知道他有妻子,他的身份注定不能属于她!
佛说:你可以拥有爱,但不要执着,因为分离是必然的。
原来自己还没能真正参悟!她好痛苦啊,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原来自己已经爱得那么深了!
她该怎么做呢?黑暗中叶秋雨流了一夜的泪水……
听到旁边的动静叶秋雨跟着起床,她为他穿回长袍,卡布斯进浴室洗漱,两人默契地沉默不说话。
梳妆台上放置着他的腰刀,叶秋雨拿起来摆弄。金线编织的腰带特别宽大,牛耳短刀刀鞘饰有银环,她把两者连接好。
卡布斯一出来,她蹲下身为他把腰带仔细绑好。“可以了。”叶秋雨这才松了一口气了。
“叶。”他托起她的脸深深亲吻着她……艾米娜早在门前等候着了,叶秋雨这才推开他,“等我回来,我们再真正在一起。”
“嗯。”叶秋雨抿唇点点头。
卡布斯大步流星走出去,“卡布斯!”刚出门口叶秋雨便喊。
“怎么了?”卡布斯惊愕转身。
叶秋雨释然一笑,“我等你回来!”
“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叶秋雨想到了什么,拿出一本书在最后一页写下一行字,卡布斯搭上汽车出了门,窗前却不再也没有人目送他了。
回到阿兰姆宫他便被叫到苏丹的宫殿,“待会你带着这些东西去你塔里克王叔那,还有给卡米拉的姻泰艾希尔。”
(姻泰艾希尔是阿拉伯人防止丈夫休妻的,一旦丈夫同妻子离婚这笔钱就归女方所有,以作为补偿损失,男方无权索回这笔钱。)
“我知道了!”卡布斯一脸严肃。泰穆尔更是沉着脸,“婚礼一结束,塔里克必须离开这里。”
“好啦,大喜的日子就不要说这事了。”玛佐恩王后道。
“哥哥,待会我叫纳贾哈跟你过去,他是卡米拉的表哥。”阿依德兴奋不已,“你早该结婚了,我这当妹妹的都有两个孩子了。”
卡布斯和纳贾哈领着队伍出宫,来到亲王府,一众男家属出门热情欢迎。
来人跟迎接的人一一握手贴面,卡布斯走进去,只见茯茶、首饰、现款、羊肉摆满整个大厅。
塔里克亲王从里屋出来,领着卡布斯进入新娘的闺房。卡米拉自然是低头不语,她的两个母亲分别坐在两旁。两人虽然是堂兄妹,却是长大后第一次见面。
卡布斯拿出一枚钻石戒指,戴到卡米拉右手的无名指上,交换戒指仪式结束他便出了房间。
“卡米拉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做任何事,身边时时都要有人陪伴着,哪怕是睡觉都必须有家人陪着一块睡,直到你结婚的那天,知道没?”她的亲生母亲鲁卡妮道。
卡米拉的腰身立马软下来,“整天端着坐真是累人!”
“都快嫁人了!还这样!”二母亲抚摸她的脑袋,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大家都宠爱着她。
“妈妈,二妈妈刚才那个就是大哥哥,我以后都跟他在一块?”十五岁的卡米拉满脸天真道,刚才他竟拿起她的手,她只觉得羞涩。
“以后要叫卡布斯,哪还能再叫哥哥!”
“哦。”卡米拉嘟着嘴道,小时候父亲总爱抱着卡米拉说笑,等我的小公主长大了,会有王子把你领走,可刚才她却没注意看他的样子。
“……”
塔里克把卡布斯叫到偏房里,佣人在外面守着。“桑给巴尔苏丹国(原本属于阿曼的国家,由阿曼王室统治,后面分裂出来)爆发独立运动,那边阿勒赛义德家族的统治岌岌可危。”塔里克把一封信交到他手上。
卡布斯一脸凝重看着信件,“二战后中东格局风起云涌,所以我才强烈建议父王改革。”
“我们帝国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舟,卡布斯,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塔里克握住他的手肘。
“我怎么劝父王他都不听!他甚至——”卡布斯忧心忡忡道。
“婚礼一结束我就会被驱逐出境,你要想办法韬光养晦。”
“这是我的责任,我娶了卡米拉父王应该不会再对你的家人怎样了。”
“你拿来的彩礼,我要茶叶羊肉这些东西就行了,现金和贵重物品待会我再派人送回去。”
“王叔,这不合适……”
“你现在需要资金,做什么都要背着王兄,不能再跟他硬杠,在外面也要表现得疏远我。”
“我以后一定加倍奉还你!”卡布斯握拳道。
“你们过得好就行了,卡米拉她还小,我以前也没想过要培养她当王后,她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得多担待着点。”塔里克作为一个父亲道。
“我……”卡布斯道,“我会尽丈夫的责任,保护并尊重她。”
饭毕卡布斯这才告辞,一回宫他就奔向玛佐恩王后的宫殿。
“事情都办妥了?”她拥抱卡布斯,“我早盼着抱孙子了。”
“七天后举行婚礼。母后,我在英国认识了一个女孩,我很喜欢她。”
马佐恩王后一惊,“她是怎样的女子?”
“过些天我带她来见你。”
“等你娶了卡米拉,过些日子,我再替你做主。”
“谢谢你,母后。”卡布斯咧开嘴笑得像个孩子。
“难怪你回来后老是往外跑,都不住宫里了。”马佐恩敲了下他的额头,“不过你也得好好待卡米拉。”
“恩,我会的。”卡布斯道,回到自己的寝殿他忍不住想念叶。“殿下。”侍女拿来驼奶为他退下衣物,卡布斯躺下轻抚旁边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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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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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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