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玩儿个新鲜刺激嘛,反正是你招惹的我,那就别怪我滥情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那就来吧,谁怕谁啊。
但是和刘乃媛也就崩了三四次,人家就怀孕了,估计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小武的还是疤脸的,或者是其他人的。
反正是在那段时间,一起活动过的只有她自己知道,疤脸也不想知道。最后孩子肯定是姓武,他们两才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
总之朱家慧和刘乃媛这两个人,让疤脸见识到了另一类心灵空虚的人。在她们的心中,除了吃喝玩乐就没有其他的。
有时候想一想,好像也挺羡慕这类人的,活得简单、率直,得之坦然失之坦然,很容易就能获得满足。
人有时候对自己的要求太多,完全就是在自寻烦恼,顺应本能又有什么不对呢。
但有时候觉得,这些人有些太随意,总觉得缺少一些什么最主要的东西。
疤脸觉得,自己现在正在滑向这类人群中,现在也就这些人,才能让他无所顾忌地释放自己的本能。
不用任何感情投资,对双方也不会产生任何伤害,想想也挺好的。对于目前的自己来说,这不就是最好的选择吗。
原来看佛学方面的书,说的人的四性,佛性、人性、兽性、魔性,自己在这种事情上,其实完全就是兽性驱使。
不奢望得到,就不会害怕失去。不依赖情感,就不会恐惧孤独。心若无旁骛,何处惹尘埃。
路小草四月十七号入职,七月中旬转正。在六月十号发工资后,才花了九百多块钱,买了自己的第一部手机。
她们的大学同学,基本到大四都有手机,就她没有,这也是她刚开始找不到工作的主要原因之一。
大家留的联系方式都是手机,随时都能接到公司的面试通知。她留个宿舍固定电话,宿舍到了毕业季又经常没人。
公司的人事联络上一次找不到人,这个简历可能就被扔进了垃圾桶,毕竟可选择的人太多了,也不少这一个。
所以说,有些事要想得到好的结果,必须要为自己创造最好的条件。但对于路小草来说,不是她不知道,而是没有条件。
买了手机后,写信告诉了老家的父母,虽然父母打电话得去十几里地外的镇上,但要是有急事,毕竟还是比写信及时的多。
九月初,路小草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说她的外婆病危,希望能回去见最后一面。
从2002年九月离开家,现在整整四年没回去过了。路小草这还是四年来,第一次听到妈妈说话的声音,一听到电话那头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路小草当即就泣不成声。
当时还正是上班时间,疤脸一眼就看见从外面进来,眼睛哭得通红的路小草,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个坚强的女孩哭过。
路小草想请假,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她这回一次家,单程就是六天,加上在家待一礼拜,这个月基本就过去了。
十一期间车票也难买,万一再推后两天,岂不是要请一个月的假。公司规定除产假之外,连续休假不能超过21天,那岂不是回一次家就丢了工作。
自己能找到这个工作太不容易了,就这么丢了实在是不甘心。但是如果不回去,那就见不到外婆最后一面了。
外公去世时,她正在上学,等接着信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如果能见而不见,心里实在无法原谅自己。
路小草原本还有一个哥哥,谁知三岁的时候一场感冒就夭折了。爷爷奶奶不是很喜欢女孩,所以在家不是很得宠,但是外公外婆特别疼她。
现在说什么也得回去,哪怕是丢了工作,大不了再找。现在有积蓄,也有了手机,能让自己坚持几个月。
再加上这几个月各方面的能力都大大提升,找工作会比原来容易很多。但是怎么和疤脸开口,也是她比较纠结的事。
疤脸对自己这么好,如果工作不做交接就这么走了,有些不忍心,也对不起领导的栽培。
疤脸看出了路小草的不安情绪,找个小会议室,也是公司内部人小范围面谈时用的会议室。
问了一下具体情况,路小草也实话实说。最后,疤脸让她按照正常程序请假,手头的工作交接给秦剑、鲁小雨和疤脸自己。
交接工作只用了两小时,因为也只有两小时就下班了,再说她得回家收拾东西,晚上坐火车走。
好在疤脸对整体工作把握的都很好,下面的担当对他唯命是从。路小草工作时间也短,都是从别人手上接过来的。
再加上开发购买课担当的工作都是课题式的为主,所以一说就大概明白了,两个同事也很给力。
唯一不足的一点就是,不能完全按照疤脸制定的规矩,交接工作必须有书面资料,将工作内容详细列出来。
但是大家都理解,时间也紧,也就不用那么较真了,况且领导说了,这只是临时的。
路小草的火车是晚上十一点发,在十点左右收到了疤脸的短信。说是如果需要钱,可以给他打电话,临时周转。
但是一定要还吆,后面还用字符打出了一串表情,让路小草感觉非常的温暖。她想,这个点儿,正好是疤脸锻炼完准备睡觉的时间吧。
事实上,疤脸是刚从朱家慧家锻炼完,感觉到很空虚,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这个部下,发个短信问候一下。
这一段时间两人一起锻炼,每次都是疤脸给她发短信。她在体育场门口等着,在她心里就像是约会一样。
但人家约会都是男的等女的,自己怎么就这么忍不住呢。但是不管她事前多么想表现矜持,还是想要刻意的迟到,只要一接着疤脸的短信,马上就坐不住了。
在家也是坐立不安,还不如去那里做一下准备活动呢,只能是这样安慰自己。要是连续几天疤脸不出来跑步,自己就觉得这几天的生活索然无味。
路小草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又在六盘水住了一晚上,几经辗转,最后回到了阔别四年的家。
交通比她离开时好了很多,时间上也节约了一天多。看到家里虽然比以前更加破败了,但是依旧温馨。
上天保佑,外婆也是等着看了她这乖外孙一眼,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好在没耽误太多时间,她也不用重新找工作。工作这几个月,总共存了六千元钱,她给父母留了五千。
父母知道她的工作情况,也不让她多住,看一眼就心满意足了,一直催着她回去工作。
等再次回到滨城后,已经是九月下旬,幸好九月十五是发薪日,她这个月连加班费是三千五的收入。要是没有这点儿工资,连吃饭都成问题了。
疤脸在十一期间,又将所有的闲余资金都换成了房,现在他的名下已经拥有十套房了。
去年之前买的房,现在基本都升值了两倍多,现在看起来房价开始进入了快速猛增的阶段。
虽然今年的收获满满,但是投入也不小,现实到账收入并不多。三友的塑料设备换了十几台,买了精密冲压和高速冲压设备,光他自己就投入了八十多万。
再加上和王震那里投资做线束的设备,还有前期原材料的储备,合起来也几十万的投资。
幺零零会计师事务所新租办公室,人员开支以及一系列的其他费用,基本上都是资金循环使用,没落到口袋里。
比其他几个好的地方就是,会计师事务所没太多新的大资金投资而已。
十一假期,他也没出去玩儿,因为没心情。再好的风景,如果没有人陪伴,那也只是别人眼中风景而已。
目前在他心里,如果找个一起旅游的,可能只能是谢梦了。这是哥们儿,也是锅友,各方面他也比较喜欢。
但是谢梦九月中旬就回厦门了,预计十月中旬才回来呢。刁姐现在,连一个月见一面都不能保证。
要不是还是合伙人,时不时的需要一起商量一些事情,可能这个关系就完全断了。
因为他发现,刁姐现在对那事基本没兴趣了,可能是觉得他没有释放的地方,才迫不得已被动接受的。
现在自己有了新的释放对象,也就不能再折磨刁姐了。姚晨晨刚开始给了他几个月的钱,从九月份开始,就找各种借口断了供应。
降价时价格压得太低,没有利润了,新的业务需要投资了,山蒲内部的人都太难对付了之类的……。
总之就是一个意思,现在不仅不赚钱,她还在赔钱,希望疤脸能体谅她的难处。
但是还是不停地问疤脸要业务,说是要拉低成本,时不时的用身体来安慰一下疤脸。
疤脸当然知道这个女的小心思,但是看破不点破,本身就是一种涵养。
对她那与年龄不相符的松弛的身体,疤脸的兴趣也不大,所以也就尽量不再互相打扰。
业务方面也是不帮忙,不刻意难为,毕竟正常工作也得那样做,也仅限于顺水推舟而已。
原来疤脸最喜欢和姚晨晨打球,现在也尽量避免找她。谢梦回厦门后,疤脸就一直没打过羽毛球。
原来习惯了跑步有路小草的陪伴,现在路小草也回老家了,跑步也总觉得缺少了点儿乐趣。
疤脸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控制着一样,做这件事没有这个人,做起来也没意思。
做那事缺少那个人,也变得索然无味,看来自己还是无法忍受孤独。
至于朱家慧和刘乃媛,这都没走进他的心里,和陌生人没太大区别,只是和小老弟关系密切而已。
这类人在他看来,与大保健技师的区别就是,她们也享受这个过程,而技师们却是为了生存而在忍受折磨。
十一假期第一天,自己实在无聊,开着车去原来打工过的长野服饰那边转转。
公司不知道是倒闭了还是搬迁了,总之这里变成了新开发的楼盘。进去售楼处溜了溜,感觉房价还可以,可惜现在没有闲余资金了。
新开的楼盘再往外环线走,就是一大片拆迁安置房,房屋质量不是很好,疤脸也没太大兴趣。
正好到了中午吃饭点儿,从售楼处出来,看着远处有一对夫妇在路边摆着几张桌子不知道卖什么的。
像这种路边摊,这几年疤脸都没光顾过,觉得很不卫生。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很多东西都变得挑剔起来。
小时候裹着泥巴的馒头都能吃,直接从沟渠里舀上来的脏水都能喝。现在是,看到饭店里桌子上有水渍,或者房间里看到一只苍蝇,就不愿意在这里吃饭。
原来穿衣服,只要是看着不破就舍不得扔,现在内衣外衣都必须是特别舒服的,不一定必须名牌,但是不能太没档次。
运动时的服装和鞋,也都要求很高,不仅要舒适。跑步是跑步的,打球又是打球的,都必须是专用的。
就连崩锅这件事,也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以前对人没有太多要求,只要看得过眼,双方愿意就行。
现在首先看身材,再就是长相和年龄,皮肤弹性,紧致程度,都是能决定以后次数的主要因素。
总之一切都在变化之中,但是已经破碎的心,却是一直没有被修复。
一直渴望真正的爱情,和幸福的家庭,但又一直排斥和那些真正纯情的女孩交往。
总觉得自己配不上拥有人家的感情,因为自己不能全身心的投入,这对人家是很不公平的。
今天中午的饭,本来再往前开几分钟,就有很上档次的快餐店。不知道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还是人与人之间的磁场效应导致。
几年没吃过路边摊的疤脸,却想在路边摊吃一次饭。也可能是,被老板娘那浑圆而又略显肥大的后座吸引。
或者是其他自己也说不出来的原因,总之疤脸就是将车停到了路边不远处。
走过去一看是馄饨加烧饼,还可以摊煎饼,也可以要一套煎饼果子。
他其实不太爱吃这些东西,早上实在没吃的,偶尔会吃。他比较喜欢吃面,中午一般都是米饭炒菜,既然来了就随便吃点儿吧。
在他之前有三个民工模样的吃完饭,结账的时候,有两人还趁机各在老板娘的大后座上拍了一下,做了一个很猥琐的动作。
老板和老板娘也不以为忤,只是习惯性地招呼一次,吃好再来啊。
疤脸觉得老板娘的声音有些熟悉,但老板娘一直都是背对着他,这会儿蹲在地上刷碗,他也看不到脸。只能看到大后座一晃一晃的,也算是一道特殊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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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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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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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疤脸的幸福生活更新,第一百四十章 孤独的疤脸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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