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您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要积极面对以后的生活,别人的错让他们去承担,没必要因为别人犯错而去惩罚自己。我得赶快回去了,有时间还来您这吃饭,您这手艺真是一绝。”疤脸看目的达到了,放了五块钱的饭钱,就赶忙离开了这个饭馆,对方也需要更多的时间去调整情绪。
“哎,钱你拿着。以后来姐这吃饭不用花钱,这孩子走起来就像一阵风一样。”张桂梅看着疤脸放下饭钱,赶忙拿着追出去,疤脸已经走出好几十米远了。
等疤脸回到吕家洼村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来到自己曾经的家,大门上锁着一把大铁锁,看邻居杨连奎家也是大门紧锁,这是才想起来现在正是农忙双抢的时间。他无聊的坐在门口的大石墩上抽了支烟,在村子里转了转,碰见了几个往回拉麦子的村民,大家都急急忙忙地也没什么时间和他聊天,胡乱地恭维了几句就急匆匆地走了。
他得知现在的麦子都统一垛在村中央的打麦场,就去了打麦场看了看,果然那里的人多一些。疤脸对这些农活虽然没干过,但也不是完全不会,他看见能和说两句话的人过来就帮着人家一起忙乎,石虎家、老三家,只要是往打麦场送麦子过来他就赶快去主动帮忙。不一会儿就看见了村长老刘,他也帮村长干了干活,大家都忙忙乎乎没有人有心思耽误农活和他瞎扯,让疤脸觉得很无趣。看来自己不光是身体离开了这个地方,从内心也在逐渐远离这个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地方。hτTΡδ://WωW.sndswx.com/
傍晚时分他准备帮石虎家干完活就提一下房款的事,这一下午石虎家已经送了三车麦子了,每次他都帮忙,但人家就是不问问他晚上在哪吃住,不知道是忘了还是不想问,这让疤脸有些不太高兴。每家到这时候都是最后一车,石虎家的人口比较多,他都有些插不上手,两个年轻的媳妇先带着孩子回去做饭,其他人就趁着夜色还未全黑,赶快收拾着打麦场上的东西。疤脸知道石龙石虎的媳妇不是原来和他们瞎混的女混混,结婚时疤脸在县城上高中,以前也没见过。这回想看看长什么样,但是现在这阶段的女的为了防止麦芒扎到身上,全身都包裹得很严,身上脸上也都脏兮兮的根本看不清长相。两个都是那种脑子不很灵光的女人,身材也没一点可看之处,也就没有了好奇心。
百无聊赖之际,杨连奎和刘艳也赶着骡子车拉来了一车,他们家就两人,一下午都没看见送回一车,看来没有劳力在农村是不行,于是就过去帮杨连奎。
“家正回来了?吃饭了吗,晚上在哪儿住?”坐在高高的拉麦子车上的刘艳一眼就认出了疤脸,热情地和疤脸打着招呼,让疤脸比较意外的是,这次没叫他二女婿。
“我下午回来的,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住呢,晚上我来这给你们看麦子吧。”疤脸知道每年的麦收季节大多数人家的男人都会睡到打麦场看麦子。
“别光站着看着,过来接着我一下。看你说的,还能让你看麦子,麦子又没打成粒,哪用看啊。今天就去我们家住,反正西屋也空着。”杨连奎把马车停到位置,上面的刘艳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说道。一车麦子有将近三米高,刘艳是一边抓着捆麦子的绳子一边趴着往下溜,疤脸就走过去用双手护着刘艳的屁股,让她轻轻地落地。这个时候的农村女人是最没有看头的,麦灰和汗水混在一起,让一个个都灰头土脸的,和刚在泥土地里打过滚的老母猪一样,所以疤脸即使是手里托着这个曾经最喜欢的部位,也没有一点儿其他的感觉。
麦子都是捆成一捆一捆的码在车上,等到了打麦场再用叉子一捆一捆的挑到麦垛上,麦垛上的人再将麦子码好垛。刘艳下车后就解开绳子要挑麦捆子,疤脸拿过了叉子:“刘姨您歇着吧,这事我来。”
“就让家正来吧,这力气活你干不了,这一下午装一车都累得大喘气”杨连奎说。
往车上装麦子和码垛不用力气,但是这是一个技术活一般装不好的容易倒,再就是这是直接用手接触麦捆子麦芒像针尖一样无孔不入,一般人都不愿意干这活。刘艳确实也没有力气,所以也没再坚持。
“家正,要不你和你杨叔在这码垛,我先回家做饭,等你们回来也就差不多做好了。”刘艳说道,家正和杨连奎都答应着。
疤脸这车才卸了一半,石虎家的麦子已经码完垛了。石龙赶着车,石虎和他老爹老妈在车上坐着,车从疤脸身边路过,只有石虎说了一句很没诚意的客气话,其他人都没和他打招呼,这让疤脸更加生气。杨连奎也觉得石家这几人有些过分,等他们走远了麦场上基本就剩他们两人了。
“家正是来要钱的吧,他们是不是还有2500块钱的房款没给你呢。”杨连奎问道。
“嗯,寒假时打了个工,没回来,这回是专门回来要钱的。”疤脸说道。
“我看够呛,看这家人的意思是想赖账。”杨连奎说。
“他敢”疤脸狠狠地说,他也看出来了,石虎家估计是不想给了。反正他只有寒暑假有时间,人家估计想着他在这边又没什么亲人,找个理由拖你两天你也就没辙了。
等疤脸帮助杨连奎忙完,天已经完全黑了,回到杨连奎家,又帮着杨连奎一起卸车,喂牲口之类的杂活。等都忙乎完了进屋后,看见刘艳刚把饭做好。就是最普通的面条,这个时间人们都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做什么好吃的。
为了感谢上次给开证明的事,疤脸给杨连奎买了两瓶酒。杨连奎嗜酒如命,一见疤脸还知道感谢他,更是笑得嘴也合不拢。吃完饭杨连奎让刘艳给弄个小菜喝两口,刘艳没理他,说让过两天等把麦子都拉回来了再说。今年他们家只种了三亩小麦,昨天已经都割完了,这一两天都拉回来就能消停两天了。疤脸很快吃完放下碗赶忙说:“我去一趟石虎他大那儿,先看一下他们什么意思。”
“早去早回啊,累了一天了,这两天谁家也没钱,我估计你得等两天。”刘艳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说道。
“家正来了,快过来坐,吃饭了吗?”石龙石虎和老石头都在炕桌上坐着抽烟,两个孩子在外面玩儿,三个女眷在厨房洗涮,这时也基本完活。
“老大家的,你和老二家的带着孩子先回你们那头,老大老二一会儿再回。”老石头给两个儿媳妇说着,两个年轻女人也没和疤脸说句话,带着孩子就回去了。
“石叔,我这次来呢也不为其他的,就是为那一半房款来的,您看我这两天就得走,明天晚上我来拿行不行。”疤脸看这家人的态度,他也就不用客气了,开门见山的说道。
“大侄子,你也知道,农村人这段时间是最忙最穷的时候,不是我不给你,实在是手头没有啊,要不你再等两天?”老石头说。
“这个应该过年时就准备好的,我过年那段时间正好有事,想着您也不会赖账,就没着急回来拿,您看您存银行这半年,利息我就不要了,本金总得给吧。”疤脸耐心地说。
“大侄子你看我们家现在实在是没有。要不今年秋收下来你再来一趟,倒是保准给你准备好了。”老石头说。
“那您就是打定主意赖账了,那也行,没钱就往出搬吧,我回来也没地方住,和你们两媳妇住在一起也不方便不是。”疤脸这时已经没有再拐弯抹角的兴趣,直接说道。
“疤脸,你别欺人太甚,我们一半的房款已经交了,又不是不给你,缓两天也不行,我大这么大岁数了,这么低三下四地和你说话,你T妈还要咋地。”石龙首先坐不住,准备来横的,石虎表情漠然地盯着疤脸看,他显然准备要是疤脸和他哥动手,那就哥俩一起给他点儿颜色瞧瞧。
“我在和你大说话,没有你这个儿子插嘴的份儿。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和你们废话,咱当时的合同上签的可是房款交清房子才属于你们。你们已经白住了一年,要不明天交房款,要不明天就搬出去。”疤脸说完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
“那老子要是不呢。”石龙说。
“那老子明天就把那房子烧了,你信不信。”疤脸这时已经走到了石家院子的中间,但是还是连头也没回。
“大侄子、大侄子,有话好好说,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老大,不是我说你,好好说两句拖几天他没辙不也就走了,你和他着的哪门子急啊。这下好了彻底弄掰了,万一他真把房子烧了,我们怎么办。那小子从小就是个混世魔王,咱爷三的脑子加起来也没人家多,我看还是给了算了。”老石头埋怨石龙说。
“他敢?看老子不劈了他。明天我不去地里了,我在家看一天,看他能翻起什么大浪来,这点儿钱我还就不给了。”石龙说道。
施人之恩,不发于言。受人之惠,不忘于心。这是他大铁柱一直教他的为人处世的基本原则,他也一心想着和睦相处,给大家留个好印象,既然人家不想好好协商,完全不考虑他的难处,那他也就无所顾忌了。
疤脸从石家回来,在杨连奎家的门口看了看自己家的大院,心里有些不忍。但他主意已定,这个房子已经不是他的了,真要一把火烧了是有点儿可惜,还是要想个更好的办法。一进屋看见刘艳就穿个宽松的吊带小背心和大号内裤坐在堂屋洗衣服,杨连奎在里屋的桌子上摆着一盘拍黄瓜和几根大葱,自顾自地喝酒,看见疤脸进来,说道:“怎么样,没要着吧,我就说他们家准备赖账,先消消气陪叔喝两口。哎,碰上这一家子也算倒霉,我看这些钱是没戏了,人家三个大男人,你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和人家斗。”
“孩子心里不痛快,你喝你的就完了,拉着孩子干嘛。”刘艳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埋怨着杨连奎,疤脸看着刘艳那小背心简直和没穿没什么两样,一点儿束缚作用都没起到。但到了这个年龄,以她这种规模如果不进行适当的约束,也就毫无美感可言,简直就是一种视觉污染。顿时想起一句话,如果别人觉得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你自己了,疤脸现在就是这种感觉,也不好意思在堂屋多待就进了里屋。
一瓶酒就剩下小半瓶,杨连奎已经喝得微醉,见疤脸进来就给疤脸也倒了一杯。
“来陪叔喝两口,这瓶喝完咱就睡觉,明天还得干活呢。”杨连奎端着酒杯和疤脸碰了一下,一口就干了,疤脸把酒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口又放下。杨连奎大口地嚼着大葱,葱味熏得疤脸有些难受,但也不好意思远离,只能是点了支烟来掩盖一下。
“家正也学会抽烟了,这可不是好习惯。”这时刘艳的衣服已经洗完了,回屋拿了件内衣就又回堂屋。杨连奎坐在靠火炕的位置,疤脸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从疤脸的角度大半个堂屋的情况都能看见。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刘艳走进堂屋,脱了背心和短裤,直接就站在堂屋里旁若无人地洗起澡来,身体不停地转来转去,一会儿弯腰擦擦腿,一会儿又往身上各处撩撩水,总之好像这屋里就她一个人一般,浑然不顾这边人的感受。
“喝酒活血舒筋又解乏,是个好东西,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对身体不好,你看我就爱喝酒,不爱抽烟。家正你喝啊,发什么愣呢。”杨连奎一边喝着一边说道,这几分钟的时间杨连奎已经又喝了三杯,疤脸那杯还没怎么动呢。
“噢,喝、喝”疤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了一眼杨连奎,发现对方已经眼神迷离完全醉了,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行为
刘艳洗完后看着两人一瓶酒已经喝完了,杨连奎已经连头也抬不起来,骂道:“一见那点儿猫尿就连命也不要了,让你先洗也不洗,这脏兮兮的恶心死人,搭把手,把这死人给我抬到炕上。家正也累了吧,你先去堂屋洗洗,洗完就去西屋早点儿睡觉吧,已经给你铺好了。”
,疤脸帮刘艳把杨连奎抬到了炕上就出去了,看堂屋放着一盆水,直接也像刘艳一样站在那儿就开始洗澡。刚洗完回到西屋,就听刘艳从里屋出来,来到西屋,上了炕就搂着疤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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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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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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