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骞心中别提有多得意了,他都不屑去看陆少勋,就知道他此时脸色定是难看至极。
“好啊!”徐子骞随手就捉过袁茵的手,握在手里的同时,还不忘宠溺的拍打两下:“关于婚事我们早就商量过了,其实本来就打算过段日子就结婚的,是吧,阿茵?”
袁茵咬着后槽牙不说话,此时她有多难,没人知道,一方面要安抚母亲,一方面还要防止陆少勋狗急跳墙。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祝锦屏喜上眉梢。
“阿姨,我还是要跟您道歉,阿茵之前确实身体上出现过问题,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对不起。”
祝锦屏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安慰徐子骞:“没事,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也不必耿耿于怀。阿茵现在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袁茵始终不说话,陆少勋也觉得无趣,打脸这么快,实在是让他始料未及。他抬起手腕,假意看了一眼时间,然后起身告辞。
“阿姨,茵茵,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一步,今天叨扰了。”
祝锦屏微微点头:“陆总慢走,阿茵去送送陆总!”
“我去吧!”徐子骞把欲站起来的袁茵拉住。
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徐子骞为什么主动要送陆少勋,不言而喻。
袁茵生怕这二人会打起来,几次欲起身追出去,都被祝锦屏拦住!
“你不用去,子骞自己就能摆平!”祝锦屏拉着女儿的手,“跟妈说说,你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会跑到法国去养病?”
这事本来袁茵就没有想着要瞒着祝锦屏,只不过她是想待祝锦屏的病情彻底稳定之后再告诉她,可是今天陆少勋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想必也没有在隐瞒的必要了。
“就是有些精神不济,您也知道,事发突然,对我打击也很大,情绪一直低迷不好。所以就想找个地方静一静。”袁茵避重就轻,省去了最关键的信息,她恨了徐子骞整整五年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不过我现在真的好了,妈您就放心吧啊!”
精神不济?这是袁茵的隐晦说法,祝锦屏又怎么能不知道,她不愿意说精神病三个字,是为了不让她担心,也是不让她难堪。
她在精神病院整整困了五年,那五年她精神失常,谁都不认得,但是无论如何,她想,自己的女儿不可能五年都不来看望自己。所以她并没有深问,袁茵是一直在法国?还是只去了一段日子?如果她知道袁茵在法国一呆就是五年,那么她定不会像此刻这般轻松。
“阿茵受委屈了!”祝锦屏把女儿搂在怀里,眼角变的湿润:“妈妈知道,这几年你一定过的很艰辛,爸爸离开你,妈妈的身体又不争气,苦了你了。”
“都过去了,妈,以后都会好起来了!”袁茵抱住祝锦屏的腰,靠在她怀里,心里竟是难得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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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徐子骞和陆少勋正在暗自较劲。
一出袁家大门,陆少勋就酸溜溜的说:“哎呀,这祝阿姨恢复的真不错,一点看不出是得过精神病的人,出口的话,也是字字诛心啊!”
徐子骞站定,睥睨着陆少勋,冷笑道:“是你自己往枪口上撞,能怪的了谁呢?都说是家宴了,你还来找不痛快?”
“是吗?可茵茵在电话里并没说你要来。”陆少勋露出诡异的笑容,他打定主意要挑拨离间,袁茵其实哪里有给他打过电话,他故意这样说,还不是为了让徐子骞难受:“早知道你来,我就再找其他机会了,那样,也许,祝阿姨对我或许会印象很好。”
“也许?呵,连你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就不要拿出来说了,丢人。”徐子骞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陆少勋嘴唇紧抿,似有话要说,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他长叹了口气,似笑非笑的说:“徐总留步吧。”
“那陆总慢走!”
徐子骞就算再恨陆少勋,但是面上的礼貌还是要有的,至少他们之间,他不能让自己看起来很缺乏教养,所以他并没有转身随即离去,而是一直目送陆少勋。
陆少勋在祝锦屏那里没落得好,一口一个外人的称呼他不说,还当着他的面张罗起袁茵和徐子骞的婚礼了。既然她这么想他们结婚,他就偏不要她如愿,更不可能要徐子骞比他好过。
所以在上车前一秒,他突然顿住脚步,转身回望几米之外的徐子骞,含笑问道:“徐总可知道,茵茵为何跟你分手?”
这话果然让徐子骞难受了,他原本以为袁茵和他分手,如果不是主动告知,旁人是不会知道的,毕竟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陆少勋会知道?
是袁茵告诉他的吗?有可能,那天袁茵在电话里提分手的时候,确实拼命维护他,所以,是跟眼前这个男人有关系?
“听陆总的意思,你知道?”徐子骞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到要看看陆少勋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陆少勋张狂的笑了笑:“岂止知道!”
“阿茵只是电话里跟我提了分手,但是我并没有答应,今天你也看到了,其实她对我还是有很强的依赖感!”徐子骞给陆少勋设下陷阱等着他跳:“女孩子嘛,哪个没有些小脾气,小性子,我就当公主宠着就行,完全没有当真。”
陆少勋脸上的笑意渐渐凝结,冷冷的说道:“你没有当真?看来,她是不忍心告诉你真相啊。”
“陆少勋,你不用这样明目张胆的挑拨离间,阿茵有什么事情从不瞒我,你就死了那份心吧,阿茵恨你,恨不得食肉寝皮,你以为你还有机会?”
“我原本就没有在奢望能和她再有什么感情纠葛,我只是看不得你好,所以,就算倾我整个陆氏之力,能够让你日日心忧,我也在所不惜。”陆少勋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副墨镜,夹在鼻梁上,嘴角扬了扬,然后得意洋洋的驱车而去。
徐子骞站在原地,双手握成拳状,他真后悔没有在开门那一刻一拳挥在他脸上,要不然,他此刻也不会得意成这个样子。
再次返回袁家别墅,祝锦屏已经回房间休息了。
袁茵正在厨房收拾那些剩饭残羹,徐子骞过去帮忙。
“做饭阿姨呢,怎么会让你来干这些?”
问的问题倒也很应景,但是袁茵总感觉他怪怪的,该不会陆少勋和他说了什么吧!
“阿姨只是负责做饭的钟点工!”袁茵淡淡的回答。
“那张伯呢?”
“张伯年纪大了,又是男人。这些事情他做不来的。”袁茵把碗放进水槽里,准备洗碗。
“那我来吧!”徐子骞把碗拿过来,戴了橡胶手套:“你这两天别碰凉水!”
袁茵心思了然,于是退到一旁,静静的看着他。
堂堂徐氏总裁,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所以,他的每个动作都是笨拙的,让人忍俊不禁的。
没办法,袁茵又上前:“我帮你!”
徐子骞想了想,“那你帮我倒些洗洁剂吧!”
袁茵点点头,拿过洗洁剂,倒进了水里。
“你刚才不是说,要跟我解释分手的事情吗?抹布给我。”徐子骞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电话里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嘛!”袁茵侧过身,背对着他,拿起另一块抹布擦拭柜子。んτΤΡS://Www.sndswx.com/
“你不觉得你的理由很牵强吗?”徐子骞也没有去看袁茵,打开水龙头,冲洗碗筷!
袁茵不语,她没有办法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就连那个牵强的理由,也是她痛定思痛才做的决定,徐子骞心思一向细腻,他又怎么会发现不了这其中的漏洞。
“怎么,无言以对了?”徐子骞把碗筷整齐的摆放在碗架上,摘掉手套,然后轻轻的从背后拥住袁茵,叹息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嫉恶如仇,他那样伤害你,即使你们之间有十年的友情在,你也不会轻易原谅他的,更不会替他说话,又怎么会因为我对他的咄咄逼人而跟我分手呢?”
袁茵就那样被他抱着,不回应也不挣扎。
如果他们的爱情注定要经受此次考验,她宁愿一个人承受所有。
“说吧,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徐子骞板过袁茵的身体,凝视着她的眼眸,笃定的问。
“我没有!”袁茵的回答不容置疑。
“是吗?”徐子骞点点头:“好,既然如此,我就去问陆少勋,他要是不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我不介意用一些强硬的手段!”
“这样有意思吗?”袁茵甩掉徐子骞的手臂:“我说了,是你欺骗我在先,无论是什么感情,最忌讳的就是欺骗不是吗?”
“我没有骗你!我只是不想你为我担心,何况,在访谈结束后的第一时间我就赶回去找你,我要把这件事完完整整的告诉你,可是你却不在!”
“好了,不要解释了。”
“袁茵!”徐子骞重重的喊了她的名字,他很少这样喊她,足见他有多生气:“我们的感情出了任何问题,我们自己解决。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你用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通知我分手,我难道连知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袁茵语塞。
“就连陆少勋都知道你跟我分手的缘由,我这个当事人却不知道,你难道不觉得对我很不公平吗?”徐子骞绝望的摇着头,然后一步步的退出厨房。
公平?这个世界,谈公平,何其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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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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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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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袁小姐,你得多吃糖更新,第一百九十八章 公平,何其艰难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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