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茵回房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给张晨打电话,问他是否脱离了那群记者的围攻。
张晨答;“放心吧,我已经安全回到公司。”
“那就好。”袁茵一直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小哥,有件事,还得麻烦你替我跑一趟!”
“说麻烦就见外了!”张晨握着电话低声说:“有什么事你直说。”
“我等下发个地址到你手机上,你准备些礼物带过去。帮我看望下叔叔,但不是以我的名义,是以你自己的名义。”
“好,我来恒城这么久,也该登门去看看他。”
袁茵口中的叔叔张晨自然不陌生。可以说很熟悉,他们之间不仅是老乡,也是师生。只是后来这么多年没有联系,生疏了许多。
张晨曾经是袁明道的学生,上门探望名正言顺,不会引起袁明道的注意。
袁茵本想自己抽时间亲自去,可是一来,自己走不开,先不说公司的事务繁忙,光是眼下曝光的这个新闻,就够她焦头烂额了,如果她去看望袁明道,无疑是给他带去困扰,毕竟那些记者无孔不入。二来,她现在不确定袁雯是不是已经搬回家里了,如果袁雯回家了,她去少不了又跟袁雯吵个不可开交,届时,袁明道就会知道袁雯做的那些事,免不了对她失望,她们父女关系本就紧张,这样一来,势必会更加恶化。
但是派别人去,又名不正言不顺,思来想去,张晨是最合适的。
张晨也知道袁茵派他去的意图,她虽然跟袁雯闹僵,但是毕竟都是袁家女儿,她必然不忍心看袁雯在歧路上越走越远。
挂了张晨的电话,袁茵并没有休息,虽然很累,但是现在的事情纷繁复杂,她就算躺在床上,也无法安然入睡,倒不如试着一件一件去解决。
想起机场里那些记者刁钻刻薄的提问,袁茵不由的握紧拳头,不行,这事,她必须找陆少勋核实。
见面肯定不行,徐子骞那边还不得打翻醋缸,何况,她也不想见他。
**************
陆少勋接到袁茵电话时,即便他已经料到袁茵打电话的目的,可内心的欣喜若狂却依旧掩饰不住半分。思念成疾,他觉得自己怕是病了。
“茵茵…”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可开口喊出袁茵的乳名,陆少勋才发觉声音颤抖的厉害,“你终于肯打电话给我了?”
许久没有联系,袁茵本以为自从上次陆少勋囚禁她之后,她是恨他的,恨不得此生不复相见,可是听见他颤抖着喊她的名字时,她的心终是软了半分,在她心里,她始终记得陆少勋在过去的五年里,对她毫无保留的付出。
袁茵道了一声:“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你还好吗?”陆少勋已经平复了心绪:“有时间见个面吧,我还是很想当面跟你说声抱歉。”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就像你不需要我的道谢,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袁茵顿了顿,抿了抿唇,“少勋,今天的新闻你看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解释下吗?”
陆少勋紧紧握着手机,纤细修长的手指渐渐变白,他本就知道袁茵是来兴师问罪的,可为什么她这样问,他却依然感到心痛呢?
“为什么要我解释,该解释的难道不是徐子骞吗?”陆少勋扬起嘴角,冷冷的笑了:“这则新闻,怎么看,我都是那个受害人,我还没有找他要解释,你倒是先来找我了?怎么?是想上演一出护夫戏码,来表现你们是如何伉俪情深吗?”
袁茵长舒了一口气,她早就知道谈不拢,可是偏要死心眼的打这通电话听他阴阳怪气的讽刺她,袁茵觉得自己真是活该!
“既然如此,打扰了……”
“等等…”陆少勋在袁茵挂掉电话前一秒喊道:“所以茵茵你打来电话,就是为此事吗?”
“不然呢?你以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袁茵质问陆少勋。
她打电话,也无非是觉得这件事归根究底是因她而起,她不在乎自己在外界眼中是个坏女人,这样的的名声比起五年前的假球风波真的是微不足道,可是陆少勋即便有恨,也该冲着她来,而不是去迁怒无辜的徐子骞,所以,她只是想要一个解释,而不是叙旧。
陆少勋久久没有说话。
袁茵继续说道:“你无非就是要误导大众,让大家认为徐子骞是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让他的公司形象也跟着受损。我不在乎外界怎样看我,说我是一个流连在两个男人之间的拜金也好,说我脚踏两条船也罢,我是什么声誉我完全不在乎,所以你大可以冲着我来。上次的绑架事件,还有这次的新闻事件,以及这么久以来你对我的欺骗我统统都可以不计较,就当是我偿还了你这五年里对我的付出,所以以后我们再不相欠,毫无瓜葛。”
“你当真要这么绝情?”陆少勋嘴角抽动,感觉心脏被人无情的捅了数刀:“你明明知道,我是不愿意伤害你的。”
“不愿意也伤害了很多次。倘若你真的记得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情谊,那就去澄清,说我们从未结过婚,一直以来,都是朋友而已。”袁茵像个高冷的女王,出口的言辞不带任何温情,每一句话都戳中陆少勋的要害。
朋友?朋友!陆少勋咀嚼着两个字,怒火从心底直窜到天灵盖,他对着电话那边的袁茵嘶吼道:“为何你就是不明白,从十年前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没有打算和你做朋友。你让我去澄清是吗?好啊,我如你所愿!”
说完,嘭的一声,手机被摔在地板上,没有四分五裂,滑出几米远之后,静静的停在某处。
陆少勋闭着眼眸,一字一顿,发狠的说道:“徐子骞,是你逼我的,那我不如就把这件事坐实,我看你奈我何!”
袁茵听着陆少勋的最后一句话,失望的挂掉了电话。一回头,便看见徐子骞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看着她,脸色很不好看,甚至带着怒气。
袁茵断定,他一定是听到了她刚才的电话内容。
“给谁打电话?”徐子骞冷冷的问。
明知故问,袁茵心道。
明明已经听到了,干嘛不直接问,袁茵这么想着,便决定好好气气他,看他以后还会不会无缘无故的吃酸醋。
“没谁,一个朋友而已!”袁茵云淡风轻的说。
徐子骞走进来,一步步逼近袁茵,高大颀长的身形朝袁茵压过来,冷声冷气的问:“朋友?男的女的?”
“男的!”袁茵一边说,一边退,直到退到床边,坐在床上。
“谁啊,我认识吗?”徐子骞双手撑在袁茵身体两侧,眸光犀利,上身微微往前倾,给袁茵造成了紧张的压迫感:“最好实话实说,不然要你好看。”
袁茵也双手撑在床上,往后仰。她对视着徐子骞的眸光,这才发现他整个脸都黑了,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是真的生气了吗?
突然,袁茵吻了下近在咫尺的唇,虽然速度快的如同蜻蜓点水,但是却让徐子骞猝不及防,这丫头……徐子骞无奈的摇摇头,终于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欣喜,笑了。
他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再看看眼前这个始作俑者,邪魅的一笑,猛然搂住袁茵的腰,把她压在自己的身底下。
“啊…唔…”袁茵的惊呼被徐子骞突如其来的吻淹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惩罚一般的吻着袁茵,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许久,他才放过她,看着脸色绯红,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抿着唇,眸光瞥向他处的袁茵,徐子骞情动了,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内力才控制住那邪恶的欲念。
“我说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你那么不相信我吗?为什么还打电话给他?”他起身,把袁茵拉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我不希望你跟他再有什么瓜葛,再有任何联系!”
袁茵搂着徐子骞的脖子,奶萌的声音响起:“我只是不想让外界对你产生非议,不想他们说你是第三者!”
“傻丫头,清者自清,我没有做过,又怎么会在乎他们怎么说,怎么看我呢?”
“可是三人成虎,毕竟,我真的在法国跟他生活了五年,那五年,在任何一个人眼里,都是不干净的,何况还有那个假的结婚证,先入为主,这是绝大多数人的思维。我怎么样无所谓,可是我不能让他们诋毁你。”
徐子骞伸手轻轻放在袁茵唇边,示意她不要再说:“张妈做好了饭,等着我们呢!”
“子骞!”袁茵尾音加重,“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不想让你因我受到伤害。如果陆少勋能够出面澄清,这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你电话也打了,该说的也说了,结果呢,他答应了吗?”徐子骞似笑非笑的问,在袁茵无奈的摇头之后,徐子骞伸手轻轻的捏了捏袁茵的小脸蛋,宠溺的说:“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但是你能为我这样做,我真的很开心呢。”
“所以,不生气我给他打电话了吗?”蜀南文学
“我这么大度,怎么可能会跟一个手下败将一般见识。”徐子骞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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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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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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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袁小姐,你得多吃糖更新,第一百七十七章 袁茵电话陆少勋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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