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饭没怎么进食,这会袁茵到真的感到有些饿,一进屋饭菜的香味就扑鼻而来,那一刻张甄看见了袁茵久违的笑意。
张甄以为是袁茵见到妈妈了,所以心情才会这么舒畅,但其实袁茵只是觉得一进家门就有饭吃那是心底里最平淡的幸福,就像她们曾经的一家三口,每一次她比赛完回家时,她的母亲都会提前准备好一大桌子她喜欢吃的美食,只是那种日子如今也只能用来怀念,她的母亲以后会不会记得她都是未知。
这股心绪涌上来,竟把刚刚那一丢丢的幸福感压的死死的,是啊,如今她哪里还有什么资格畅谈幸福二字,她被不幸书写了半生,幸福开始变的遥不可及!
“回来的正好,可以开饭了!”张甄说着就让其他佣人到楼上去喊徐子骞。
佣人一抬头,正好看见徐子骞走下来,袁茵也循着声音看上去,今天他似乎与往日有些许不同,身着一套黑灰色宽松的居家服,脚上是居家拖鞋,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少了平日的精明,平添了几分儒雅。
袁茵一瞬间显的有些局促,待徐子骞快要来到她身边时,赶忙移开目光,走进了洗手间。
午饭吃的有些压抑,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袁茵想,电话是他打的,自然是他有话要说。
可是直到午餐结束,徐子骞都没有说一个字,推了碗筷又上楼了。
袁茵严重怀疑之前打电话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这个目无一切的家伙。
袁茵看着正在收拾桌面的张甄低声问道:“他……今天没去公司?”
“应该是去了,上午你走后他出去了,不过很快就回来了……”说到这里,张甄突然顿住,抬头看向袁茵,满眼的愧疚和不安:“还有,出去之前,他知道了你后背受伤的事情。”
袁茵没有感到很意外,徐子骞多精明,最擅长的就是循循善诱,张甄又岂能瞒的过他。
“没关系张妈!”袁茵轻轻的拍了拍张甄的手背:“我知道你尽力了。”
随后,袁茵也上了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因为有心事,所以哪怕追剧也觉得了然无趣,看了几眼就关掉了。
打开衣柜,那件礼服映入眼帘,不期然想起那晚,徐子骞气势冲冲的质问她,他当时满眼的怒意,哪怕有一丝丝担忧,想必也是因为盛馨吧。
所以真的没有关系吗?哪怕他知道她那日受伤了,也依旧冷漠的像外面泳池里的水。
袁茵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明明那份感情在她心中早就蒙了一层厚厚的尘埃,掸不掉,吹不散。
午饭结束后不久,徐子凡回来了,有些微醺,说话也有些不着调,拿着几包糖果,一进屋就直奔二楼,直接来到徐子骞的书房。
一米以外就闻到酒味,徐子骞微微蹙眉:“这是喝了多少?”
说着就打电话叫张甄煮醒酒汤。
“哥,我没喝多,喝什么醒酒汤!”徐子凡把几包糖果放在徐子骞的办公桌上:“看,我给你带回来的,这是喜糖,来吃一颗,沾沾喜气!”
说完,一颗剥好的糖果就送至徐子骞的唇边。他向来不喜甜食,何况是糖果,所以一侧脸,就躲过了那颗糖!
徐子凡觉得哥哥实在是无趣:“不吃算了,反正你也没有那么想要结婚。”
“这跟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谬论。
“今天的新郎新娘这样说的,因为上一次参加别人的婚礼吃了不少喜糖,所以之后他们的感情迅速升温,很快就……然后奉子成婚!”
徐子凡把那颗糖送进嘴里,“我这可是特意给你拿回来的,不领情那就算了,我都拿走,说不定结婚这事我会在你前面!”
徐子骞一把按住徐子凡的手,眸光淡然,不悲不喜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刚刚做了出尔反尔的事情,声音冷清:“回房间睡觉去!”
徐子凡朝他挤弄了下眉眼,显然再说“你就装吧”。
然后拿了其中一包糖大摇大摆离开了。
待徐子凡完全没有了动静,他才拿起那盒糖,先是定眸看了一下,盒子上是一对正在亲吻的卡通人物,旁边是两行小字,不用看也知道是类似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的祝福罢了。
“太low了。”徐子骞自言自语,“老掉牙的设计。”
徐子骞不自觉的拿出一颗糖,剥开送进口中,甜甜的味道在喉咙里晕开,嘴角下意识的扬起来,脑海中却在想如果他结婚的话,凡事定会亲力亲为,不留一丝遗憾,就连这个糖盒,也要亲自设计。
只是这一天什么时候能够到来?
突然隔壁想起敲门声,说话的是张甄:“袁小姐,你忘了喝药了。”
徐子骞开门出去,正好对上张甄迎上来的视线,“怎么,药没喝?”
张甄点点头,“是我疏忽,忘记提醒她喝药了。”
徐子骞走过去,接过托盘,然后示意张甄下去。
抬手敲了敲门,没人应,再敲,还是没人应,应该是睡着了,徐子骞把药放在书房,然后下去问张甄拿备用钥匙。
打开~房门,果然看到袁茵正在午睡,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上,腰间只搭了一条毛毯,但因暖气很足,所以脸红红的。
徐子骞把药放在一旁,虽然不忍心叫醒她,但是药再不喝就凉了。
“阿茵……”
袁茵以为自己又做梦了,上一次也是在梦里听到父亲这样喊她,这一次大概也是吧,所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想要迫不及待的看一眼父亲,然而眼前的人逐渐清晰时,袁茵才知道那不是梦。
是他在喊她吗?喊她阿茵?
袁茵坐起来,徐子骞把药端过去。
每日都是张甄把药送来,喝完药她会毫不避讳的从抽屉里拿出糖果,压一压口中的苦,可是今天当着徐子骞的面吃糖,会不会被他嘲笑。
所以看着那碗药,袁茵有些犯怵。
徐子骞也不催,就那样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中带着些许期待。
喝吧,袁茵告诉自己,不就是中药吗,天天都喝,还能苦死?只是喝的多了,一闻到那苦猩猩的味道,她就直犯恶心。
蹙紧眉头,屏住呼吸,接过那碗药,眼睛一闭,大有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悲壮感。
药是喝下去了,但是痛苦的面部表情却一点都没有改善,连一杯漱口的清水都没有,袁茵要不断回味口中的苦……ΗtτPS://Www.sndswx.com/
徐子骞看着袁茵,突然俯下~身,一只手按住袁茵的后脑,一只手搂抱住她的身体,性~感的薄唇附上袁茵小巧精致的唇,然后把口中那颗糖快速的送至袁茵口中。
本来口苦,但是被突如其来的甜覆盖,袁茵紧蹙的眉头也适时的舒展了些,但意识到这糖是徐子骞嘴里的,袁茵下意识就要吐出来,可是徐子骞像是早就猜到她会如此,根本不给她机会,攻防两端都不放松,不但死死的堵住袁茵的唇,还用舌~尖抵住那颗被袁茵吐出的糖。
此时,袁茵嘴里是越来越浓的甜,徐子骞口中则是清清淡淡的苦。
袁茵已经忘记了挣扎,被他吻的身体发软,渐渐的她竟然闭上了眼睛,渐渐的她竟然开始回应他,徐子骞被袁茵的回应鼓励着,他越吻越深,越深越痴迷。
袁茵很清楚她有多痛恨徐子骞,可是此刻却享受着他带给她的片刻欢愉,她不但没有推开他,反而因为贪恋他的唇去努力回应他,这让袁茵觉得自己很可耻。
良久,徐子骞放开她,但是依旧跟她额头相抵,近在咫尺的英俊脸颊此时也镶嵌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出口的声音沙哑无比:“袁小姐,你得多吃糖,这样,药不苦,你的心也不苦了。”
心也不苦了?袁茵微怔,这话她是前几日说给张甄听的,当时她说:“喝下去的是药,但苦的却是心。”
所以,那天他听到了?
袁茵的心怦怦直跳,一如七年前他们相识的那个午后,他挥着球拍,动作优雅,远远的她竟把他的背影当成了自己的偶像,顿时,心中像有一头顽皮的小鹿在横冲直撞。
那声“子骞”就那样毫无征兆的叫出口,袁茵觉得她一定疯了,羞愤难当之际,徐子骞又欺身上来,袁茵下意识的避开,岂料他这一次的目标根本不是她的唇,他的手从她身体穿过,猛然用力,袁茵就那样被他抱在怀里。
头被他固定在胸前,他的手则缓缓的拉开她背后的衣衫,正中背心的位置果然有一道几公分长的口子。
阿茵,你受的所有伤,我都会替你一一还回去。
“还劳烦徐先生放开我!”袁茵已经找回几分理智,“如今我们的关系,你不觉得这样太失分寸了吗?”
徐子骞不松手,反而一寸寸收紧力道,眸光紧盯着袁茵的头顶:“你这张嘴啊,还真是擅长表里不一,刚刚还在那么热烈的回应我,现在却嫌我失了分寸,刚刚还热情的喊我子骞,转眼就冷冰冰的叫我徐先生,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声音里带着戏谑,反倒没有了平日里的冷嘲热讽,更多的像是逗她开心。
这人真是,五年前她们恋爱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擅长捉弄人……
袁茵突然止住思绪,为什么今日总是想起五年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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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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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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