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歌是别人要唱的,她又阻止不了。
在说了他自己不还是和那个云稚牵手来着,她听别人唱歌就不行了?
霸道!
心中沉了一口郁气的玉清,语气不善道,“我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明日我们就离开。”
“我们明日就走啊?”
这副口气又是惹得玉清心里一阵不顺,“怎么?你还不想走了?”
云纤急忙手脚乱挥的表示自己没这个意思。
“不不,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有些突然而已,今早上神不是还和那个云稚姑娘牵手的吗?怎么突然又要走了?”
玉清明珠一暗,把她放下了。
“不是。”
云纤没听清,“什么?”
“不是,她不是。”
“哦。”云纤乖乖的应了声。
这个也不是,想必上神的心里应该很难受吧,这么久了也寻不到自己的恋人。
所以才见不得别人一对对的。
玉清幻出了一把古琴,玉脂续续地拨弹起来。
灵韵的弦音划过水面和海潮共舞,云纤望着月亮发呆,上神不会是要带着她在这小船上过夜吧?
缩起了自己的小爪爪,云纤用八条尾巴把自己给围了起来。
静静地听着玉清的琴声,她开始打起了呼噜。
这催眠曲弹的好啊!
一曲未终,云纤就彻底睡死了过去。
玉清停了手收了琴,把睡着的云纤给抱进了怀里。
手中感受着她暖融融的身体,一颗郁燥的心也渐渐的平息。
看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明月,玉清忽然在想,那个人还存于这天地间吗?
孤舟随波逐流,任其四处漂荡。
头顶的繁星在黑幕中布置了一副美如仙境的画卷。
当天际泛起微微的青色时,玉清把云纤给叫了起来。
云纤闭着眼睛哼了两声,又准备继续睡,搁以前她可没起这么早过。
玉清揪了揪她的耳朵,“醒了,起来看日出了。”
猫的耳朵是非常敏感的,这一折腾,云纤立马就睁开了眼。
“看什么?看日出?”
小船经过一夜的漂流也不知道漂到了哪里,云纤看着海天一线的地方,慢慢的放出了七彩的霞光。
那颜色真是美极了!
耀目的初晖把这天地间的所有颜色都给比了下去。
日出东方,霞光万丈。
一轮红日从海中缓缓地升起。
火红的初阳染红了半边天际,海面上的水鸟已经伸展着翅膀开始了一日的猎食。
云纤才知道原来这太阳是从海里面升起来的啊?
“上神,这日出好美啊!”
玉清看着天边的颜色,淡淡的“嗯,”了一声。
云纤也不在乎玉清是什么语气,能回她就不错了。
水中时不时的有鱼跃出水面,惹得她又是一阵眼馋。
玉清眼角的余光看出了她的馋意,一道灵光射出,一条大肥鱼便插在了一支玉箭上。
指间一道灵火闪过,那鱼立刻就变成了一条烤全鱼,空气中立马散发出了焦糊焦糊的香味。
云纤看到上神不仅给她抓了条鱼,连鱼都给她烤好了。
开心的直夸道,“上神,你真好,知道我肚子饿了。”
玉清把鱼送到了她的面前,云纤毫不客气地啃了起来。
正吃的香,她忽然想到什么,便问玉清道,“上神,你要不要来一口?”
玉清看了看那条被啃得七零八落的鱼,道,“不用,你吃吧!”
呵呵!她也就是客气下,总让人看着吃东西,怪难为情的。
两人在这小船上一个享受着美食,一个享受着美景,真是惬意之至。
忽然海里探出了一颗脑袋,“夫……上神,您能不能去帮帮我姐姐?”
幸羽从水里露出了身体,口中差点喊错的名字被他给咽了回去。
看着小船上的一猫一人,那话虽是对着玉清所求,但眼神却是看着正在吃鱼的云纤。
云纤一见到幸羽,便丢开了嘴边的鱼,“幸羽,你姐姐怎么了?”
玉清的眉头皱了皱,寒着眸子把还未吃完的鱼丢进了海里。
幸羽急忙把事情和她说了一遍,“西海的三皇子冲进了鲛宫来找我姐姐了,我姐姐宁死要和那敖恒走,现在被我父王抓住要把她关到鲛渊里。”
云纤回头目光期期地看着玉清,“上神,要不我们去帮帮他们吧,幸羽的姐姐好歹也和上神的心上人叫同一个名字呢。”
玉清沉默了半晌,还是抵不过云纤的恳求,带着她又重回了鲛宫。
三人赶到鲛宫时,就看到大殿内,一名男子跪坐在地上抱着浑身是血的云稚。
不用想,她这是刚刚才受过酷刑。
幸羽忙上前去劝阻鲛王,“父王,你怎么下的去这么狠的手?你是要把姐姐给打死吗?”
鲛王怒目冲冠,“这个逆女,真是要气死我,我若不表态等她落到西海龙王手里那还有命吗?”
“她自己也不想想,这西海三皇子现在已经是有姻亲在身的人,是她能招惹的吗?这不仅是得罪西海的事,这还连同凤王也一起得罪了。”
“我们一小小的鲛宫哪能担得起如此的罪名?”
幸羽拦着鲛王手里的鞭子,不让他在打,这条鞭子是一条恶蛟的蛟筋,抽在身上那伤口永远都愈合不了。
“父王,就算姐姐有错,也不能让你这么打,你没有养育过她,你已经对不起她的母亲了,不能再寒了她的心,她们什么也没有欠你的。”
鲛王举起鞭子的手停在了半空,看着那奄奄一息的女子,眼神中透着不甘与坚定,这眼神像极了当初与他有过一夜之情的秀丽佳人。
地上的敖恒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不让那鞭子在挨上她半分。
“鲛王,我与稚儿真心相爱,此生不悔,求鲛王成全。”
敖恒戚戚地哀求着。
玉清看了看地上的两人,鲜红的颜色刺得他脑中一阵裂痛。
玉清……不哭!
混沌的画面一闪而过,快的他立刻想要抓住却怎么也不能够再次回想起来。
这又是什么?
平定了心中的惊涛,玉清启声对鲛王说道,“鲛王,他们既已生情,你又何必要棒打鸳鸯?成人之美,日后他们也会念你的好。”
鲛王垂下了握鞭的手,神情颓败,“上神有所不知,这岂是我一个小小水君能说了算的,今日我若不阻止,那西海龙王来了,只怕是结果更不尽如人意。”
“别人可不会对她留有半分的余地,她这条小命也许就葬送了。”
玉清低眸看向敖恒,“你可是与那凤王之女定了亲?”
敖恒满是心疼的眼神从怀中之人的身上离开,看向了玉清,“没有,我从没有答应过这门亲事,都是我父王不顾我的意愿自作主张。”
云稚浑身的伤口在不停的向外留着血,炸裂的伤口疼的她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嗯~阿恒!”虚弱的声音在轻唤着眼前的人。
敖恒连忙低头抚慰着她,“稚儿,我在。”手掌覆在她的小腹处开始催动龙珠。
龙珠的力量让云稚的痛楚稍稍的减轻了些。
云纤紧张地回头看着玉清,“上神,你能不能救救她,她流了好多血,一定很痛。”
一定很痛。
刀子插进了心脏一定很痛。
脑中忽而又闪过短暂的只言片语。
玉清的眉眼瞬间凝出冷意,又来了。
“上神。”云纤又唤道。
玉清回过神,从袖中拿出了一瓶仙露递给了敖恒,“把这个给她喝了。”
敖恒赶紧接过,连连道谢,“多谢上神,多谢上神恩赐。”
喝了玉清给的仙露,云稚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在流血,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只是这伤口恐怕还得修养不少的时日。
能够喘口气的她,感激地看着玉清,“上神的恩遇,云稚此生铭记于心。”
就在此时,殿外涌进了大批的水军,老远就看见西海龙王敖锐那怒火滔天的气势。
雷鸣般的声音紧跟着就传来:“逆子,你胆敢私逃出宫,速速与我回去。”
敖锐来到殿内,见玉清也在,也收着火气,不敢随意放肆。
看着地上的两人如此做派,眼神不善地瞪了鲛王一眼。
那意思好像是在指责,看看你家的妖媚子,把他家儿子魂都勾跑了,害的他们父子不和。
玉清不再管他们两家的恩仇,直接对着地上的两人问道,“我那归墟山还缺两名看守灵池的人,不知你二人可否愿意。”
云稚和敖恒立即反应过来,双双叩地应道,“愿意,上神,我们愿意。”
玉清的目光向着敖锐和鲛王看去,威严寒厉的眼神中竖立着不容抵抗的神威。
鲛王第一个跪地叩谢,“上神愿收小女,乃是她三身之幸,多谢上神恩提。”
此时的西海龙王也不得不跪地叩谢玉清的提点之恩,心中虽是不愿,但是也不敢推拒他的意思。
玉手伸出,云袖飘挥间,那两人就不见了。
了结了此事,玉清也向他们告辞。
在即将上岸时,突然眼前银光闪过,幸羽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幸羽,你怎么来了?”云纤有些意外道。ΗtτPS://Www.sndswx.com/
幸羽看了看玉清,想说的话不敢说出口,拿出了准备好的一只海螺递给了她。
“你要走了,我想送你一个海螺留作念想,以后想……想找我说话,就可以对着它说,我可以听到。”
云纤新奇地拿过了幸羽手里的海螺,郑重道,“嗯,我会的,谢谢你幸羽,我要走了,你多保重。”
“你也多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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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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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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