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一个堂堂神君,说出口的承诺,断不会违背。
即使他不会立刻就喜欢上幸羽,她也得要一个承诺才能放心的把幸羽留在这里。
就算没有浓情蜜意,那也不能以后活的不痛快。
她知道从小没有爹娘疼爱的感觉,总是会觉得自己是这世上多余的,不知自己为何而来。
不过还好她遇见了上神,那个又冷又温暖的人。
莲华逼不得已开口道,“既然是怀了我的孩子,那自然得在我这里住下,我莲华的孩子岂有让别人照顾的道理?”
说完他的脸上有了一丝的不自在,眼神还朝着幸羽身上看来,不过也只是一瞬,快的谁也没有察觉。
云纤在心里偷偷地笑,能叫他说出这番话也是不容易了,毕竟一个人独身这么久的岁月了。
心动是什么感觉估计都要想不起来了吧?
真的遇见了心动的人,怕也是乱的不知道该做如何的反应呢!
事情到此也差不多了,云纤当然不会真的去断了幸羽的好事,带着她走。
是走还是留,她早就预料到了,两条路她也都留好了。
她没有回答莲华的话,而是看着幸羽问道:“幸羽,你愿意留下来吗?”
这时,莲华也看向了幸羽,眼神中似是有一丝紧张,毕竟之前自己对她的态度确实是不太好。
幸羽不敢看身侧的人,她知道他在看她,虽是知道只是因为孩子他才让她留下来的,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想点头。
她想,来日方长,自己只要真心相对,总有一日会打动他的心吧?
两个人都同时看着她,幸羽僵硬着身体,有些羞涩地点了下头,表示她愿意留下来。
莲华不知觉的松了口气,看向云纤的眼神也不再是短一截,立马就强硬了起来。
云纤假装着无奈道,“既然幸羽愿意留下,那神君可要好好的待她,鲛人孕子十分的不易,神君也要多多的陪着她,幸羽还小,很多事都不懂的。”
莲华扯了扯嘴角,她自己都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姑娘,在他面前摆什么老成?
他有些不悦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快些回去吧!”
云纤知道他这会儿定是万分的嫌弃自己,便也不再多留,把独处的时间留给了两人。
两人一同站在那里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一时就有些局促起来。
莲华面上沉静无波,但这心里却是百爪挠心的,面对面,他这嘴巴就像是打了结一样。
幸羽捏着两手,温顺的朝着莲池走去,刚走到池边,就被莲华叫住了。
“你去哪?”
幸羽停下,回头看他道,“我……我回莲池啊!”
莲华心里一怒,快步上前牵起了她的手,“都已经怀了身子,怎么能下水呢,你要是累了,就去屋里休息。”
幸羽满脸滚热的被他拉着进了屋,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莲华拉着她的手上。
她本就是鱼啊,不怕水的。
来到榻边,莲华一转身,便看见了她的满脸羞涩之态,顿时也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举动甚是亲密。
想着以后自己的身份,他又镇定自若的没有立即松手。
这种事情女子脸皮总是薄的,以后还是他多做一些吧!
幸羽听话的躺下休息,她也确实有些困倦了。
莲华故意出去转了一圈,再回来时她已经睡熟了。
他静坐在塌边,低眉看着榻上的人。
为何那一晚自己就鬼迷心窍的被她给迷了魂呢?
以自己的修行,想要识破并非难事,虽是醉酒,但也是保留了一丝明智的。
难道真是自己心甘情愿与她沉沦的吗?
此刻他的心,连他自己都不懂了。
抬手轻覆在她的小腹上,那里确实有了一个小生命。
原来情就是来的这么莫名其妙吗?
叫人毫无防备也毫无抵抗?
自己参悟了万年的东西,居然是要自己亲自体会才能了悟透彻。
莲华失笑,罢了,既然来了,那他就好好的爱一回。
定不让这相思负了韶华。
云纤一脸轻快地走在回去的路上,她觉得自己并不是除了吃就什么也不会了,也还是有些用处的。
做这牵线保媒的事她就是很拿手啊!
眼下看来,莲华和幸羽的事已经是成功了一半,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喝到他们的结神喜酒了。
半路上心情甚好的她拐道向着星云仙子的云河逛去,她好久都没有赏过仙界的景色了。
上神每日都是晚上才来找她,也不知白天他在做什么。
念头刚起,云纤的心口瞬间就是一阵刺痛。
她立刻就痛的直不起身来,这时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双绣着凤凰的绣鞋。
“你还好吗?”
云纤脸色煞白地昂起头向着来人看去,这是瑶琴仙子?
瑶琴昨日回了躺凤凰山,留宿了一夜和爹娘说了些体己的话,今日才折身返回。
半路上就看见这小仙子突然弯腰不起,面露痛苦之态。
待看见她脖子上露出的玉铃铛时,瑶琴原本柔善的神情瞬间冰冷了下来。
这是玉清的玉髓?
她上前扶起了云纤,迟疑地问道:“你是云纤?”
云纤痛的没有力气说话,忙不迭地点头承认,她没想到瑶琴仙子竟然认出她来了。
突然看见玉清的魂器玉髓挂在了她的脖子上,瑶琴心中的毒怨立刻就翻涌了起来。
她不能容忍任何人来抢夺玉清的怜爱,哪怕是曾经的宠物也不行。蜀南文学
这么重要的东西玉清居然给了她?
看来玉清对她的心思早就不是主对仆那么的简单了。
瑶琴面上做着关心的神色,心中却是已经在想着怎么对付这个眼中刺。
看她现在这样应是噬心蛊发作了吧?
瑶琴心中冷笑,让她不自量力的肖想玉清,被噬心的滋味怎么样?
扶着云纤走到了一边的矮石上坐下,瑶琴一副熟稔的语气问她:“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犯恶疾?”
云纤面对她的关心有些不习惯,要知道以前她俩的关系虽说不是多恶劣,但也绝对好不到哪去。
而且她从见她第一面时,就感觉到了她对她的不喜和冷淡。
现在突然又对她热情了起来,实在别扭的很。
碍于她们同在一处居了几百年,她又是凤溪的姐姐,云纤也不好显得太过生疏。
“我没事,就是老毛病犯了,多谢瑶琴仙子了。”
转而又问道:“仙子这是有事要外出么?”
瑶琴笑答:“不是,我才从外面回来,正要回九重天,玉清还在等着我。”
最后这句是她故意说的含糊给云纤听的。
果然云纤听了这句暧昧不清的话,脸色较之前更白了些。
瑶琴恨意一沉,这小丫头果然是对玉清动了心思。
不过,就算任她痴心妄想,也活不了多久了。
这初长成的噬心蛊一但尝过人心的味道,就是死也不愿意在出来了。
换言之,这魔蛊是永远都取不出来的。
若是强行以蛮力诛杀,它会在临死时自爆,释放出全身的魔毒,让蛊体死亡,好为它的孩子提供一个很好的供养体。
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让她活,她说过,一个小小的宠物就算横死了又如何?
就让她多享受几天被噬心的滋味儿吧,让她看着她和玉清举行结神大典。
情越深,心越痛,死的就越快。
云纤忍着绞痛,扯着嘴角对瑶琴催促道,“既然上神还在等着仙子,那仙子你赶快回去吧,我已经无大碍了,我即刻也要回去了。”
那抹勉强的笑意,已经是用了她所有的力气了。
她的心痛的在滴血。
原来白日里玉清都和瑶琴仙子在一块吗?
想想自己真是可笑,这仙界有身份的女仙何其多,怎么也不可能轮到她来肖想上神身边人的位置。
说好要把这份心思埋在心里的呢,为什么还要抑不住的破土而出?
被风吹,被雨打,被放在烈日下暴晒,又为何会感到难捱?
这一切都不是自愿的么?
云纤咬牙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心甘情愿的喜欢上神,既然要守就不要怨。
谁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获得自己的风暖晴天。
她又为何要退缩?
她也可以做倾颜,就连幸羽都比她勇敢。
若是上神永远都不会低头看到她,那她就这么守着好了。
守着自己的心,只为上神一人开花。
一回到月神殿,云纤就疲惫的歇下了。
这一睡直到玉清来找她,她都没有醒。
玉清见今日的云纤如此的反常,便心急的上前查看了起来。
看她的脸色憔悴,心知她的噬心蛊一定是又发作了。
待看见云纤的胸口处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圆形图案后,玉清便知这噬心蛊发作的越来越厉害了。
若是这图案被填满,那是不是意味着纤儿的心将会被掏空?
再也耽搁不得了,他得尽快让诱引瑶琴招罪认降。
玉清倾身偷吻了云纤的额头,若是这蛊解不得,他定要拿瑶琴以身祭祀那无涧的戾气。
他的命是纤儿给的,他早已不惧生死,此世他只为她活。
一场相思一场怯,思的是情,怯的也是情。
若是能得两全法,不负情来不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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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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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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