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带来之后,下面的律师团队纷纷赶了过来,正要找我们要说法呢,头儿,咋办?”
来汇报的手下有些着急,陆言不是小人物,随随便便就把人给带进来了,这事,恐怕不好办。
“咱们又没动他们,我们是依法办事,有什么好怕的!”
高海强自镇定,呵斥了几声。一连串意料之外的事情不断发生,他有些迷惑,不清楚陆言究竟是什么背景。
他看向这件事的发起者,他的拜把子弟兄,李东强。
李东强也是眉头紧皱,大爷的,都怪自己那个表弟,不是说这陆言就是个倒插门吗?什么时候一个倒插门女婿都能让一群身价几十亿的大佬给他搬砖了?
“是不是开始后悔了?”
陆言冷笑着,看着李东强和高海,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戏谑,对他来说,好戏,其实刚刚开始。
“怎么着?以为认识几个有钱人就能翻天了?你非法行医,如今栽到我们手里,谁也保不住你!”
高海可受不了被陆言轻视,一拍桌子对陆言吼道:“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很自信,以他的身份地位,只要不犯大错,几个有钱人还是动不了他的。
陆言淡然一笑:“这个罪名按在我的身上,你们不觉得很不合适吗?”
李东强二人顿时身子一震,对啊,陆言是有证的,而且各种证件一样不缺,之所以被抓到这里来,是他们故意陷害的……
“头儿……”
二人眼皮子猛跳,就在此时,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刚才有个叫张生的人打来电话,想要询问一下陆言的情况,我拒绝了。他威胁我,如果敢动陆言,就把这里给拆了……”
我于是查了一下这个人的电话,好像是来自医药厅。
高海眉头一皱:“怎么又是这个人?张生,谁啊?”
“谁?张生?你们说这个人叫张生?”
李东强感觉这个名字很耳熟,忽然打了个机灵,下意识喊道:“是张厅?张厅啊……”
高海身体大震:“啊……”
张厅,长官整个医药行业,可以说是万州市的三把手,他的兄弟张涛,管理万州整个警方,他爹张顺天,更是万州的一把手
得罪了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怎么会,怎么会,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李东强盯着陆言,怒吼道:“一个小小的医生,怎么会有这种人脉关系?”
“砰!”
就在此时,一声大响,房门被踹开了。
李东强和高海心头猛跳,急忙看向门外,只见一伙儿男女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气场最强的张生,在弟弟张涛的陪同下,满脸杀气的走了进来。
“张厅……”
高海和李东强急忙上前迎接:“你们怎么来了……”
张生根本不理他们,直接推开二人,握住陆言的手:“陆神医,我们又见面了,多谢你救了我一命。”
“今天你能不能再给我看看?”
他战战兢兢的将奔驰车钥匙拿了出来。
“张厅,对不起,你们医药厅办给我的行医证被人家宣布无效,给你看病,我就是非法行医,是犯罪。”
“混账东西!”
闻听此言,张生一转身猛地一脚把李东强他们踹飞了。
“无法无天,是谁给你们的权力?”
张生怒不可遏:“今天,你们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让你们交代!”
李东强瞬间身子软了下去……
半天之后,陆言离开了,而李东强和高海瘫在了地上。
陆言没有问怎么处理他们,但他知道,这两个蛀虫,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就算张生不动他们,田不易和钱成杰他们也不会放过他。
下午四点的时候,通仁堂门外,张生亲自将陆言送了回来。
他还给通仁堂重新办了营业执照,韩军屁颠颠的重新悬挂好,还顺手为陆言和张生拍了张合照。
警队一把手张涛一直在张生身旁,与哥哥相比,张涛身上多了几分杀伐之气。
他一直用锐利如同野兽般的目光打量陆言,似乎是想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但从未出声打断张生与陆言的对话。
“陆兄弟,李东强和高海已经被收拾了,等待他们的是严厉问责,这些年胡作非为,这次他们二人吃不了兜着走。”
张生昨日高高在上的模样消失不见了,此刻对陆言毕恭毕敬:“李东强说,这件事,是宋莹让他办的。”
陆言沉默不厌,想不到这个女人还真这么做了,居然托关系来封他的医馆。
“不过宋莹只是让他警告你,不许再行医,免得害了街坊邻居。”
张生将李东强交代的事情和盘托出:“真正让他对你百般针对的,其实是旭日集团的少东家。”
陆言微微一笑:“韩升么?”
张生笑着点点头:“嗯,看来陆兄弟很清楚啊。”
陆言眼中闪过一抹戏谑,这个韩升还真是够狠,借着宋莹来报复自己,进退有度,如果不细查,谁也不知道这件事会跟他有关。
无论结果如何,最终他都能挑拨离间自己和宋莹的关系。
张涛也审视着陆言,连妻子都托关系找人封他的医馆,这样的男人,得活的多么失败?
“张厅,谢谢你了,后面的事就由我来做吧。”
陆言不再提这件事,看着张生,笑道:“昨天是不是出事了?”
闻言,张生猛地握住陆言的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啊,是我眼拙啊。”
他揭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壮硕的胸膛,上面有五处淤青,甚至已经发黑,但并没有生命危险。
然后,他又将陆言转交给他的护身符掏出来,红纸做的护身符,此时已经变成一坨灰烬,微风一吹,洒在地上。
张涛顿时惊讶道:“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张生看了弟弟一眼,然后说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天离开酒楼之后,他就开车回家打算睡个午觉。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睡之后,怎么都起不来。明明脑子很清醒,但身体和眼皮却如同被灌了铅,重的抬不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鬼压床。
幸好在他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心口突然一烫,让他睁开了眼睛得以喘息。
就算如此,他也是大汗淋漓,浑身虚脱。
张涛嘟囔道:“什么鬼压床,哥你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吧,这很正常。”
“住口!”
张生训斥了弟弟一声,继续往下说。
当时张生也认为应该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太累了,所以才会这样。但傍晚的时候,女儿做出的事情又让他吓出一身冷汗。
6岁的女儿拿着妻子的口红,把嘴唇涂抹的非常鲜红,然后拿着白布条玩游戏,上吊!
他想要冲过去,但双腿却迈不动。危机关头心口一痛,他终于叫出声来,喊来妻子救了女儿。
听到此处,张涛吓了一跳,没想到侄女这么胡闹。
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无非就是小孩子看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电视,有样学样而已。
他小时候还学过楚霸王乌江自刎呢。
张生在医院将女儿安抚入睡之后,就想找妻子说说这一天下来发生的事情,但却看到妻子正在八楼的阳台处往下翻,神情迷迷糊糊。
要不是胸口的滚烫,张生根本爆发不出那惊人的奔跑速度,及时冲过去拉住了妻子。
否则,妻子就要与他阴阳两隔了。
最诡异的是,今天上午他带着老婆孩子回家,在快速路上发生一起十二连撞的大型车祸。
而这起车祸中,居然有八辆车子撞向张生,最后的一辆居然是个大货车,直接就对着他压了过来。
张生以为这次必死无疑,但胸口处的滚烫刺激着他的脑神经,使他保持着一分清醒,下意识的扭动方向盘,连续避开了八次撞击,但最后还是被货车上的沙子给埋在了下面。
一家三口,侥幸没死。
事后张生惊讶的发现,让他心口一直滚烫疼痛的,是陆言画给他的太极护身符。
只是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抹灰烬。
张生终于明白,是自己太自大了,有眼不识泰山,误解了陆言。将妻女安顿好之后立马就找到了李文渊,李文渊也没难为他,将陆言的地址和电话给了他,所以他才给陆言打电话,结果听电话的却是李东强。
听见陆言被抓了,他连忙来到医馆了解了情况,就让张涛定位了陆言的手机,然后直奔警局。
听完大哥的叙述,张涛感觉心惊肉跳,但更多的还是觉得只是意外凑巧而已。
只是张涛没有说话,背负双手看着陆言,想看看他要怎么解决。
“陆兄弟,你的能力,我已经知道了。”
比起弟弟的作风,已经经历过几番生死的张生,在面对陆言的时候更加毕恭毕敬。
“不过我的这个车子,的确没有去过墓地,也没有接触过什么脏东西。”
他还补充了一句:“我还特意查看了一遍后备箱,也没发现什么邪物。”
“我先看看这个车子。”
陆言淡淡一笑,然后走上前,绕着奔驰转了起来。
虽然张涛连番出事,但奔驰车却一点没坏。这也正好验证了陆言的推测,车毁人亡,会同时发生。
张生没死,煞气来源的这辆车子也不会有事。
张生和张涛也凑了上去,左看右看,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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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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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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