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问道。
真的不能怪我反应太大、太着急。
根据那些古籍中的记载,这种献祭手段通常需要不止一个婴儿,数量少的需要三或者七这种特殊数字,数量大的甚至需要成百上千的婴儿。
光是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头皮发麻,脑瓜子嗡嗡的疼。
不行,既然遇见了我就绝对不能让悲剧发生!
而此时,陈叔的脸色同样不怎么好看,可因为最近遇见的诡异的事情太多,换谁都会觉得心累吧。
“其实和小刘那件事一样的道理,尽快完成纸活,这样就有道理把人再叫过来了。”
“那我知道了。”
说完,我就已经迅速开始了行动,阿东也从后院出来给我帮忙。
事情变得忙碌起来。
可是万万没想到,我们几个还没吃中午饭呢,店里就又来了今天第二个客人,我心中一喜,寻思今天的客人还挺多。
本以为生意步入正轨,可来了一番话却让我瞬间愣住!
“这位老师傅,想必你就是老板了吧!”
“我跟你说啊,我家那苦命的娃才三个月,结果昨天从炕上摔下来,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小孩子命苦福薄,但好歹也是我家的孙子,就寻思给他大操大办,多订一些纸扎物。”
认错人很正常。
毕竟每一个进入纸扎铺的客人,都会下意识以为,陈叔这位上了年纪的老者才是真正的老板。
而我对他们的误会早就见怪不怪了。
但问题在于,这次为什么死的又是孩子?
难道说……这两者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吗?
这一次我得稳重点,争取能从家属口中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想到这儿,我深吸一口气,将手里的活暂时交给阿东,这才变换了一幅脸色,笑呵呵走上去了。
“老伯,您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我都能理解。”
“要不您先来这边的展台看一看,上面所有纸扎物的样品都是我做的,也好为您的小孙孙量身打造。”
“毕竟我对您的心情能感同身受,我也曾经有个弟弟,一岁时不幸去世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戏精上身,到了飙演技的时候。
说到最后甚至眼眶通红,眼瞅着都快哭了!
阿东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就连陈叔都悄悄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满眼佩服。
不过这都不重要。
重点是面前这位穿黑衬衫的老伯信了,甚至还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唉,小伙子,你也别太自责,看你这长相年龄也不大,当时估计还是个孩子,不是你的责任。”
“至于我那小孙子,去世就完全是个意外了。”
“当时他明明闭眼睡在炕头,睡得可香了,所以我才去了趟厨房,想给他冲杯奶粉,结果回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掉下来了。”
老伯一边叹气一边回忆。
而我根据他说的这些话,也算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一下子就判断出是孩子身上出了问题。
本来在睡觉却突然惊醒,甚至还能摔到地上,整个过程中甚至没有任何嚎叫声,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
换做正常的小孩,醒了后肯定会先是一阵哭闹。
再不济,就算孩子性格安静,摔在地上的时候肯定觉得疼,那必定要嚎叫啊!
我这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摔跤都会疼,偶尔还会骂两句,就更甭提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牙牙学语的孩子了。
电光火石间,我的脑子里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和脸上表现出来的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老伯,我没上过学,不怎么会说漂亮的话,劝您节哀顺变,如果真的有缘,孩子肯定还会再投生您家里的,他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爷爷太伤心。”
“你说得对,我现在操办好他的葬礼,风风光光下葬,然后得好好活下去。”
在我的劝导下,这位老伯情绪果然好了很多。
紧接着,当他见识过我扎纸人和其他纸活的手艺后,不由得佩服地竖起大拇指,大手一挥,就定了上万块钱的东西。
看来这又是位大客户。
我笑呵呵的把人送走,站在门口目送对方远去。
转身的一刹那,变脸比翻书还快,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抬起头,眼神沉重的看向陈叔。
“这已经是第二个孩子了。”
“而且,城市里面不止这一家纸扎铺,或者有的受害人可能去了其他地方,甚至有的可能家里没钱,干脆不搞这些东西,草草下葬了。”
“陈叔,你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
我毕竟阅历太少,见的事少容易慌,所以我只能向外求救。hΤTpS://WWω.sndswx.com/
闻言,陈叔低头沉思片刻后有了主意。
“你和这两位过来定制纸活的家属沟通一下,要他们孩子的生辰八字,或许可以找到一些端倪。”
“对啊,我刚才怎么没想到这点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
被这么一说后,我连忙拿起手机和刚才那两人打了电话沟通,随口编了个理由,说话语气一板一眼的。
然后,顺利地拿到了他们孩子的生辰八字。
我对算命这方面的知识一知半解的,也生怕自己出错,索性就直接交给陈叔了。
为了防止中途有人进来打扰,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我暂时将店面的卷帘门放下,同时关上窗,拉了窗帘。
这一套动作下来后,我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汗珠,整个店铺内也变得阴暗。
“太暗了,还是把灯打开吧。”
说着,我就要去开灯,却被陈述的一道声音制止了,甚至还冲我摇摇头。
于是我和阿东止住接下来的动作,乖巧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柜台的动静。
陈叔拿出怀里的罗盘,先烧了一张黄符,然后才开始测算八字。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难堪,到最后已经黑如铁锅底,等到终于放下罗盘时,眸光深处仿佛酝酿了一场大风暴。
我见此状急忙追问,“陈叔,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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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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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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