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钟到了陕西宝鸡,天还未亮,买好票,是到昆明的火车晚上十二点四十七分发车。在候车室呆了几个小时,提着包走出火车站,尽管买完车票口袋里的钱也没有剩几个大子,到这一刻,心态也慢慢变了,管球它,妈的,走一步说一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钱不是想来的,以前就是思前想后,所以过的前怕狼后怕虎。我他妈的光脚的怕穿鞋的?记得一句话这样说:一无所有的人最勇猛。我除了自己,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吗?大学的时候特别崇拜哪些流浪的人,身无挂碍、行走天下,有一种莫名的悲壮。再说,钱这东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没有莫强求。头想破它也不会来不是。索性不想,民以食为天,先吃饭再说。包太沉了,带子又太细,走了一个多小时,手被勒得供血不足,麻木了。走的时候还得记着回来的路线。我这人方向感差,这几个月别的本事没有学上,到时强迫自己养成记路线的习惯,可以节省公交车的钱。绕老绕去终于找到了一家餐厅。
为什么火车站附件随便不找家餐厅吃?还是一次“惨痛”的经历,让我终身难忘。大二的时候逃票去金川城看忘初恋,在火车站买了一包烟,给老板一张100的钞票,换回一张50的和几张零票,住旅店的时候被老板拿木棍赶出来,边赶边骂:“也不打听打听老子年轻干什么的,小流氓染个黄毛跑这儿糊弄老子,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腿。”我一直认不出真假钱。奶奶的,幸亏跑的快,要不然一棍子的亏吃定了。
快毕业在拉原城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实习,有一个老师,是个身高体壮的结巴,仗着自己的叔叔在教育局,基本不上班,上级查的严就上几天班,经常半夜回来敲我的宿舍门。进来坐下旧骂:“校长这个逼日的,查的严就遮挡一下么,妈的,非,非让我来上、上班。兄弟,你,你看着,我、我明天费、非得打校长不可。”第二天见校长又换一副面孔,笑眯眯的非要请校长吃饭,小山村哪有饭馆,找村民买只鸡,给点手工费收拾干净,拿到宿舍炖了,吃完喝啤酒吹牛逼。小学校大多数是留守儿童,家长也不怎么重视教育。结巴在学校待几天实在无聊,拿着棍子逼着高年级最调皮的孩子上房,孩子不敢,看结巴要揍他,只得才在窗沿上够房檐,够不到。结巴拿棍子过去揍:“你个逼娃娃,真的像上房揭瓦,昂?”结巴妻子没有工作,长得颇漂亮,在另一所更偏僻的小学校当雇佣教师,一个月600元,自己挣自己花。结巴一年四季在外吃喝嫖赌抽,喝多了给我们说有一次在宝鸡火车站附近被皮条客忽悠,说有十八岁的小妹妹,屁颠颠的被带到一个七扭八拐的地下室,进去发现女人比自己的妈年龄还大,不想嫖,刚推门出来,就被一个大汉在肚子上一脚踹翻。只得含泪嫖了一次。んτΤΡS://Www.sndswx.com/
车站附近治安不好,我也深有体会。在西安揽活的时候,有一次和姑父四个往小旅馆揍,后面几个黑影一直尾随,几个人吓得屁滚尿流跑回去。
回到候车室,精神一下子萎靡不振,瞌睡的恨不得躺倒就睡,我这人再难吃的食物也可以下咽,唯独对睡觉要求高,必须倒放平自己,身体舒服了才能入睡。坐在椅子上硌的无法入睡,全身难受。我讨厌候车室,尽管它为寒冷的旅人提供了一个暂时的庇护所。但里面嘈杂的人声回荡,闷闷地撞击耳膜,长时间的等待还是犹如炼狱,让人备受折磨。困得实在不行,不知不觉中睡去,也就是能睡几分钟,就这样半梦半醒、迷迷糊糊感觉过了好长时间,一看手机时间,才过了两小时。坐着睡了会儿反而更加难受。就这样一会儿睡一回儿醒的。下午五点,把包扔在候车室去吃饭——放在几个聊天的民工旁边。我观察了好久,那几个民工看起来憨厚老实。当然,是趁他们不注意放在他们旁边。即使有贼,他们会以为是那些民工的呢。再者,那些打工的人带的都是有轱辘的旅行箱,哪会有贼看上我那土里吧唧的帆布包呢。还是那家餐厅,要了一碗羊杂。太难吃了,可能全天下的车站附近的饭馆都一样,一个个比赛看谁做的更难吃。强迫自己吃完,最后一口汤也灌进肚子里。边吃边想这有一顿没一顿的,总比饲料好吃,牲口干活前也要吃个饱肚子,何况我还有两天两夜火车要坐。火车上就只能吃方便面,车上盒饭太贵,况且我也吃不了。上大学的时候,在租屋买了几箱方便面,吃到最后,肠胃严重排斥抗议,吃一次方便面,拉一次肚子,简直比泻药还灵。
重新坐下来等车时,一个中年人坐到旁边,聊天得知是拉原人,也是去云南。有人聊天,时间过的还快点,但中年人的乘坐的火车比我那一趟要早。
整整等17个小时,中年人走后我简直在扳着指头数着秒针熬时间。忽然听见候车室里传来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想起陌陌叮嘱我有时间听听这歌,没成想在这时候听到。信在广播里上气不接下气、死了老娘一样撕心裂肺的唱: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
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
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只要你勇敢跟我来。
爱,不用刻意安排。
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
享受现在,别一开怀就怕受伤害。
许多奇迹,我们相信。
才会存在,死了都要爱……
听着这个像吃了鹤顶红肝肠寸断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撕扯歌词,,妈的,听的让人心里还怪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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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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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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