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偏头笑了笑,替她放好歪了的碗,低声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谢弥弥摇头,想了想说:“但我梦里好像也听过这个名字。”
晏景含笑,轻佻道:“也许我是你的梦中情人?”
虽然不觉得油腻,但谢弥弥总有种违和感,好像这种表情不应该出现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一样。
下午的时候,陈雅雅也来了,其实她这个好友叫陈雅,为了跟自己配对她才将人家叫做雅雅,“给你介绍的男人怎么样,是不是够极品,你同事里有两个外国人,那个叫嘉得利的天天给我送东西,我觉得……”
她在喋喋不休,谢弥弥却出了一声冷汗,细细密密的带着初秋的凉意,让她浑身发寒。
三个人走到外面的火锅店,另外两个人随便点了些菜,轮到谢弥弥的时候,她不知怎么的就动不了手,陈雅看出了她的异样,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谢弥弥勉强的笑了一下。
“秋天怎么可能中暑,是不是心脏不舒服?”陈雅冲着后头喊了一声,老板拿来了几瓶啤酒,她说:“你就别喝了,酒精对身体不好不好。”
谢弥弥道:“我心脏有问题?”
陈雅想当然的说:“你问我干嘛,不是你自己前段时间说做了心脏搭桥,难不成搭个桥还把脑子搭坏了?”
谢弥弥探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那里跳动平稳,没有丝毫有事的迹象,然而刚放下手的一瞬间,胸腔突突的跳动起来,心脏好像要蹦出来一样。
谢弥弥大口大口的呼吸,视野模糊的一瞬间,她看见的是晏景和陈雅模糊的脸,浑浑噩噩中,他们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弥弥!弥弥!”
再次醒来,他们又回到了房间,谢弥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只觉得疲劳至极。
“陈雅。”谢弥弥忽的问道:“你对爆粗口这件事怎么看?”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陈雅一脸你在发什么疯的表情回答:“当然是敬谢不敏了,大家都是有素质的好公民,怎么可能随便爆粗。”
“哦。”谢弥弥没再开口。
陈雅却起了疑心,她摸了摸谢弥弥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老说胡话,你要是还有什么问题一定要给我说,别这样,我太害怕了。”
谢弥弥心不在焉的点头,刚好看见晏景在窗户边上抽烟,不知道是不是光影的原因,显得有些僵硬。
陈雅帮她收拾好屋子,又做了几个菜,才千叮咛万嘱咐的走了,谢弥弥看着她的背影,却很恍惚。
明明是现实,为什么她总有种不真实感。
“你做什么工作的,为什么和我合租,以后有什么打算?”在晏景往这边走的第一时间,谢弥弥已经不由自主的问出了口。
晏景几乎没有犹豫,低声回答:“自己开的公司,是因为陈雅邀请外加一见钟情,以后没有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
谢弥弥停在那个一见钟情四个字上愣了一会儿,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了。”
睡觉之前,谢弥弥想换个衣服,结果刚脱了一般就从里面掉出来个东西,她弯腰捡起来,发现那是一把银色的钥匙,中间闪着冷蓝色的光,映出隐隐约约的数字。
看做工,就不像这个时代的产物。
突然间,脑袋好像被针扎了一样,从脑仁席卷而来的疼痛侵蚀了神智,她看到了很多人,绚烂的银河,恢宏的战舰,铺天盖地的机甲,还有一个叫白问事务所的地方……最后定格在一把钥匙上。
钥匙!
她突然记起来了,这是在茵莱进行联合演习时开出的道具!
她在胳膊上咬了一口,确信疼痛是真实的,但周围的一切割裂感更强了,仿佛努力还原现实世界却不得要领一样,一样的布置不一样的违和。
谢弥弥突然想到星柏的叮嘱,要分清现实和虚幻,又想到最后嘉得利的面孔,难道从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中了招?是惑乱之森干的?
叮咚——时针指向十一点。
谢弥弥躺下,准备理清这一团乱麻,却看见微信发来了一个视频邀请,她想都没想的接通,里面的面孔几乎让她不能言语。
是她的母亲,在她穿成海边渔女一心将她抚养长大又被海盗欺辱至死的中年妇人,而旁边的人也很熟悉,竟然是死去的白问财务章鱼鱼。
妇人怜爱的和她打招呼:“弥弥,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啊,你的好朋友都等你好久了,我们在村里过得很好,不用担心。”
谢弥弥勉强道:“有空一定会回去的。”
挂了电话,她盯着煞白的天花板,半天都回不过神。
死去的母亲,死去的章鱼鱼,叫着晏景名字却丝毫不像的奇怪男人,一个一个奇怪的组成让谢弥弥夜不能寐,她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看似平淡的一切,却透露着诡异的不祥感,就像隐藏在太平盛世的诡谲暗云,从每一处渗出可怕的真相。
谢弥弥想着想着困意来临,结果还没等她睡着,面前投影仪上的一切就变了个样子,像是在演惊悚片,一个男人拿着长长的手术刀剖开了一个女人的肚子。
那女人还没死,凄厉的叫声让人头皮发麻,“救命啊!不要这样对我!好疼!好疼!”
白大褂阴森的笑了,他什么都没说,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然后谢弥弥眼睁睁的看了女人断了气,男人从她的胸腔里掏出来个血淋淋的心脏。
那心脏还在跳动,鲜红的血液从男人的掌心弥漫到袖子里,而后顺着流淌进更深处,有些恶心。
谢弥弥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不正是那些邪教分子做生物实验的场景,只不过工具太落后了,没有用医疗机器人,而是纯人力。
正想着,那个捏着手术刀的男人就来到了屏幕之前,喃喃自语:“你相信永生吗?你应该为光明之主献上心脏!”
我献你奶奶个腿儿。
谢弥弥面无表情拔掉了电源,又将投影布一把扯掉,但什么用都没有,画面还在闪烁,那个男人越走越近,几乎从屏幕中走出来。
谢弥弥捂住头,无比怀念星际世界一言不合就电磁炮的随性,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拍恐怖片。
她抽空瞄一眼时钟,果然指向十二点,正是人间和阴间交界的时候,难道这劳什子惑乱之森也看过古地球那种玄幻片?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种刀具划过玻璃的声音传了出来,连续不断,从楼梯一直到门口,而后,有人在门口重重的敲门。
谢弥弥不打算去看,从群阅恐怖片的套路来说,出去必死,看见猫眼的那一瞬间也能跟外面非人的眼睛对上,她光想想就知道多可怕。
那声音非常大,似乎知道里面的人正在观察他,所以一刻不停,谢弥弥从一开始的害怕已经到麻木了,她将卧室门又上了锁。
回到了自己房间,谢弥弥首先检查了一遍,任何可能找到线索的地方都没有放过,结果却不尽如人意,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倒是在枕头上最明显的地方有张揉皱了的纸条,上面写着「小心床底」。
谢弥弥头皮一炸,丰富想象力让她在转瞬之间想出了千百个星际异形,对这些迟钝不代表不害怕,他也怕超乎常理以外的东西,比如粘液比如软体动物又比如细长手脚的类人生物。
独独没有想过鬼,毕竟这种情况下,鬼魂是最没新意的惊吓元素。
在胡思乱想中,谢弥弥恍惚闻到了一阵似有若无的香味,像是香烛,本来想起来查探一番,却在越来越浓的香味中沉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后半夜。
「斯斯——斯斯——」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像是蛇蜕的摩擦声,又像是人在耳边说话,萦绕在谢弥弥的周围,生意细如蚊蚋,无端让人生出了被包围的窒息感。
她猛的坐起来,意图开灯,却摸到了一个软趴趴的物体。
滑腻冰冷的手感让谢弥弥想到了殡仪馆里的尸体。
忙不迭的收回手,与此同时,女人诡异的声音从脑子里无端响起,不似活人:“你好香啊——”
诡异的东西贴上他的后背,沿着脊骨游走,谢弥弥身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之所以将它叫做东西,是因为那样的触感明显不是活体,就算是,也是超越人类认识范围的,因为谢弥弥确定自己锁了门并抵了一把椅子,她并没有听见椅子被撞开的声音。
这个凭空出现的东西会不会和那张「小心床底」的纸条有关?
那东西越爬越高,黑夜降低了判断事物的准确度,谢弥弥拿不准它的形态,也不知道它的意图。
就在她思考的一瞬间,那东西已经纠缠在了脖子上,下一秒,狠狠收紧——
“你好香啊——”
随着这个声音再度响起,谢弥弥的体力逐渐流失,人也越来越困倦。
在窒息的前一秒甚至还想了一下这些怪物都是复读机吗。
更大的危险在眼前,要看空气越来越少,求生欲让谢弥弥也顾不得恶心,伸手就往开关上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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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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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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