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番外01:简姝,我们死在一起吧
  “你”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

  薄西顾看着她瞪得圆圆的眼睛,“舌头被猫叼走了?”他戏谑道。

  裔开心如同被刺激到一般,陡然推开他,坐起身,捂着自己的嘴巴,控诉的瞪他,“你非礼我!”

  薄西顾被她推到伤口,原本这种程度的疼痛,他是不放在眼里的,但“裔小姐是被盛总和裔总裁娇惯着长大的,性子是吃软不吃硬,您耐着性子哄两次也就好了……”

  赵特助的话,不期然的在脑海中响起,薄西顾便顺势靠在了沙发上,倒吸了一口凉气,剑眉狠狠的拧在一起。

  “你……怎么了?”小姑娘看着他手臂搭在沙发上,好像很疼的模样,不由得就回想起了赵特助发给她的照片。

  她惯常就是不记仇的性子,再加上原本因为今天上午的事情就对他心怀愧疚,轻而易举的就像自己刚刚被非礼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

  “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

  薄老板眸色沉静的点头。

  小姑娘咬了咬唇,“你把医药箱放哪了?我……我帮你看看。”

  对于养尊处优的裔小姐来说,这句话她说出口是非常没有底气的,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何况是照顾别人。

  “那边,第二层。”薄西顾伸手指了下。

  小姑娘走过去,仰头看着距离又一段距离的医药箱,踮着脚尖,试图去拿……

  她穿着裙子,原本只是膝盖上一点的高度,这一用力,迅速的向上升了不少。

  薄西顾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贪欲的人,但是此刻目光却定格在她那双修长白皙的腿上,呼吸微乱,移不开视线。

  小姑娘千辛万苦,耗费了力气却还是没能将东西取下来,不禁有些丧气,扭过头,委屈的看着他:“你们家的医药箱为什么要放那么高?”

  薄西顾慢步朝她走过来,长臂一伸,将东西拿了下来。

  裔开心:“……”

  小姑娘抱着医药箱,看着静止在她面前脱下外套,又如同慢动作一样解着衬衫扣子的男人,眼睛瞪得滚圆滚圆的,“你……你脱衣干什么?”

  薄西顾肃穆的眸子朝她睨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胡说八道,诓骗她懵懂单纯:“薄氏不富裕,衣服是高级定制。”

  小姑娘出身优渥,却也并非是不识人间疾苦,她是知道并非所有人都跟裔家一样有钱。

  她想着,薄西顾年纪轻轻的就能走到这个位置,定然是付出了常人没有办法体会的艰辛,所以更加珍惜钱财之物也是情理之中,所以便不再说些什么。

  只是,想法是这个想法,当他真的褪去上身的衬衫,露出健硕的体魄,小姑娘的面上还是有些火烧火燎的。

  她见到薄西顾的时候,都是西装革履的正装出场,所以在开心的印象中,他就是个身材颀长有些瘦削长相不错有些沉冷的青年,可如今……嗯,脱了衣服的时候,还是很有看点的。

  小姑娘动作轻的不能再轻的给他揭开纱布,换药,他手臂上很可见肉的擦伤,虽然不是伤在她的身上,但是无端的小姑娘就是觉得自己的手臂好像也跟着疼了起来。

  “不疼。”他看着她有些微颤的手,轻声说了一句。

  裔开心抬起眸子看他,怔怔的数秒后,抿了抿唇,“骗人。”

  “嗯。”他低声说,“骗你的。”

  裔开心:“……”

  换药的过程,薄老板算是真真正正的见识到了笨手笨脚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好几次,他都忍不住差点直接问道:“你确定自己这是在换药,不是在谋杀?”

  但是看着小姑娘认真干净的眼神,他就这些话通通都咽了下去。

  “二楼尽头卧室,去帮我拿件衬衫过来,嗯?”握着她的手臂,阻止她收拾残局的动作,说道。

  裔开心看他,“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他说肃穆的眸子里沉静一片,“伤口疼。”

  小姑娘咬了咬唇,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楼。

  薄西顾看着她上楼的背影,唇角细微的上扬了下。

  裔开心上了二楼,径直就走向了嘴里的卧室,打开衣柜的门,里面整齐叠放着外套衬衫,领带,西装裤……

  一丝不苟的,简直就像是活教材。

  小姑娘伸手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将衣架重新放进去,转头的时候,余光不经意的一瞥,看到了敞开着的装饰了一大盒的相册。

  而相册上的女孩儿,她再熟悉不过。

  裔开心准备离开的脚步一顿,慢慢的朝着床边走了过去,将手中的衬衫放在一旁,拿起了床头桌上厚重的相册。

  从她一出生,到牙牙学语,到第一次走路,到……第一次踏进幼儿园,第一天上小学……学校里参加运动会,跟同学春游……一直到她步入大学,在校门口比着略带傻气的剪刀手……

  每一张都是独立的画面,这些一个个独立的画面,构成了她十八年来的完整人生。

  铭品居内也有她很多的照片,但跟这些相比,却还是显得有些单薄。

  里面很多的照片,如果不是陡然看见,她都要忘记在自己的人生中是否真实的发生过。

  裔开心看着这些拿在手中都沉甸甸的照片,上面不少都已经出现了微微泛黄的迹象,整个相册也有些陈旧,可以推测出是被人时常拿在手中摩搓。

  “盛阿姨和裔叔叔守护了十八年,我愿意守护她的余生,有件事情原本不打算现在跟您说,但……我想要娶开心。”

  有些话不期然的就在脑海中浮现。

  蓦然后背一暖,她被人从后面紧紧的环抱着,肩上顶着他的下颌:“让你来拿衣服,怎么在偷看我的相册?”

  小姑娘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你的相册里都是我的照片。”

  “嗯。”他倒是承认的爽快,“是你的照片。”

  他二话不说的承认,这倒是让裔开心一时之间有些哑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以后,才意识到两人在寂静卧室里相拥的画面,有多么的……暧昧。

  她挣脱了一下,没能成功,“你先放开我。”

  他没松手,而是道:“开心,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小姑娘楞了一下,胡乱说了一个时间:“十点?”

  薄西顾:“嗯。”

  裔开心:“……”所以,十点怎么了?

  “嗯”是什么意思?

  “晚上十点,别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低声说道。

  小姑娘做不喜欢的就是打哑谜,“薄西顾,你为什么说话总是喜欢拐弯抹角的?我跟你说,我猜不出来。”也不想要废那个心思。

  “是吗?”他原本是拥着她的姿势,这句话落以后,却陡然将人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裔开心整个人顿时都傻了,浑身肌肉僵硬的很,一动不动的。

  “现在明白了?”大掌抚着她的面颊,低声问道。

  裔开心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望着他,半天没啃声。

  薄西顾每一次心生旖旎,想要做点什么事情的时候,只要被这双纯净似水的杏眸看着,无端的就会生出一种自己在侵犯未成年少女的既视感,明明她已经成年了。

  他在遥远的国度,搁着江河湖海的距离,看了她那么多年,其实,真的,耐心已经用到了极致。

  他想要她,很想,非常想。

  但她却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实际上跟他一比,也确实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小姑娘眨着眼睛,浓密的睫毛跟把小扇子似的,“薄,薄西顾,爸爸说,你要是动了我,他就……就打断你的腿。”

  薄西顾看着她数秒,然后将头埋在她的肩上,“嗬”的低笑一声,半晌说道:“谁说你傻,嗯?”

  明明是精明的不能再精明。

  “拿着尚方宝剑来撩拨我,给我弄出一身的火气,你倒是有恃无恐。”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磨牙。

  小姑娘却不肯承担这个冤枉,“我没有撩拨你。”

  这话堵的薄老板一噎。

  细细想来,小姑娘确实什么都没做,可单单是她出现在他的眼前,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折磨,旖旎的折磨。

  两栋别墅离得很近,不然当初薄西顾也不会打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思。

  只是,虽然距离近,这一片又是富人区,保安系统做的很好,但是天已经黑的彻底,薄西顾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坚持要送她。

  裔开心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表示,“我……可以自己回去。”

  她不是小孩子,哪里还用人送,这么近的。

  薄西顾却已经穿好了衬衫,“走吧。”

  两人并肩走在林荫道上,身影被月光拉的很长。

  薄西顾本身就是沉默寡言的类型,自然是在一路上都保持着沉默,小姑娘年纪小又正是喜欢闹腾的年纪,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安静,粉艳艳的唇翕合了两下,开始没话找话,“我……你要不跟我说说话?”蜀南文学

  他侧眸问她:“想听什么?”

  裔开心:“……”

  “那个,我们学校很快要开运动会了,你来看吗?”她找不出什么话题,便只能从自己的身上的事情开腔。

  薄西顾:“什么时间?”

  裔开心:“27号。”

  薄老板蓦然就想起早上在操场上看到她慢跑的场景,“你报了田径?”

  裔开心:“嗯。”

  薄西顾看了看她单薄的小身板,和那明显娇生惯养没怎么运动过的白嫩的双腿,“不喜欢跑步,怎么不拒绝?”

  说到这个小姑娘的心情难免就有些沮丧了起来,“都是同学,拒绝的太过分,怪难为情的。”

  薄老板闻言,微微勾了勾唇角,这理由,倒像是她会担心的。

  “我到了。”小姑娘停下脚步低声说了一句。

  薄西顾抬眸看了看,有些恍然,也有些诧异,原来……这么快,就已经到了啊。

  “我进去了。”小姑娘见他没什么反映,又说了一句。

  薄西顾闻言,低头睨着不到自己肩膀的女孩儿,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捋到了耳后,“晚安。”

  我的女孩儿。

  是月色太温柔吗?

  裔开心仰头看着他的时候,在他的眼睛里好像看到了漫天的繁星,明明,他是那么一个冷酷又冰寒的人。

  “晚,晚安。”她的舌头好像都有些打结。

  小姑娘推开铁门,走在青石阶上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

  月光下,他颀长而又萧瑟的背影立在门外,连位置都没有移动过一分,月色洒在他的眉眼上,除了冷冽和孤寒,竟然也找不到任何的暖色。

  裔开心第一次见到一个人,他的身影可以那么的孤独和寂寞,好像满身盛满了寂寥和落寞。

  她忽然想起,从自己的母亲口中得知的,关于薄西顾的身世。

  幼年丧母,童稚时丧父,还未十岁,便只能勉励自己守护着父亲留下来的家业。

  他手段不可谓不狠辣,但她的父亲却对他的处事风格大为赞赏,说他年少有为,雷厉风行实为枭雄。

  裔开心的生活圈子很简单,她虽然身处于上流社会,但是由于裔夜和盛夏良好的保护,并没有见识过什么商界的阴暗面,她自然也不会明白薄西顾走到这一步所饱含的艰辛和无奈,但是……

  这一刻,她却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寂寞。

  他看似拥有很多,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孤独到骨子里的人啊。

  “薄西顾!”隔着铁门,小姑娘回头,停下脚步,大声的喊叫他的名字。

  还是那样肃穆的眉眼,还是那么沉静的眸色,略略有些诧异的掀了掀眼角,似是有些诧异,也似在等她后面的话。

  这一刻,裔开心的心口位置跳的有些快,她说:“我明天也会帮你上药的。”

  上药吗?

  薄西顾的唇角不自觉的弯了弯,眸色染尽温柔,“好。”

  小姑娘甜甜的对着他笑,笑的很灿烂,璀璨的让满天繁星都失了颜色,璀璨到让薄西顾心跳一滞。

  这晚,两人不约而同的都陷入了失眠。

  裔开心躺在床上,脑海中想着的都是这段时间跟薄西顾有关的画面,一点一滴,想着想着的时候,唇角不自觉的就弯了起来,良久良久以后,才慢慢的有了睡意。

  小姑娘整张脸都陷在柔软的空调被内,嘴角上扬。

  而薄西顾呢?

  坐在落地窗边的矮桌前,桌上放着厚重的相册,一页一页的翻动着,看着小姑娘从一个粉粉嫩嫩的小糯米团子,慢慢的成长为了只一眼便可以让人怦然心动的少女。

  “陈叔,我想娶她……”夜凉如水中,在外人面前坚不可摧的薄老板,在如父般的陈毅面前才会显露出丝丝点点的脆弱。

  “只要她真的成为我的女人,我才能真的安心……我明明有千万种的手段逼她跟我在一起,可我……”他说,“更想要她是真心爱我……”

  他这一生,很少体会到爱,算计和计算好像才是他人生的主题。

  两人电话了很久,半晌后,薄老板语带笑意的说:“今晚,她忽然回头,说,明天还会来……”

  这一刻的薄西顾不在拥有平日里的冷硬和疏离,倒像是拿到了糖果的孩子。

  陈毅细细的听着不善言辞的青年,一点点的叙述他们相处的点滴,已经显现老态的面容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说到底,再如何强大看上去坚不可摧的人,又有谁真的会不渴望爱呢?

  而薄西顾其实,是个幸运的人,不论他身处什么样灰暗的环境,他的心中都有一盏明灯,告诫着他,不要走到不可以回头的那一步。

  陈毅清楚的记得,当年在薄西顾整个人的情绪最为危险的时候,孙全走投无路的时候,出动手中最后一张底牌,在薄西顾的咖啡中下了药,将他迷晕,为的就是绑架他,让他将手中的既得利益让出来。

  那时的薄西顾年少轻狂,正是年轻义气的时候,自然是不可答应。

  孙全狗急跳墙,扬言要亲手剐了他。

  被绑在椅子上的薄西顾慢慢的磨刮着手中手腕上的绳子,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在陈毅带着警方的人赶到的时候,孙全以及两名保镖都如同烂泥一样的倒在血泊中。

  而薄西顾靠在墙角的位置上,身上被插了三刀。

  陈毅看到现场的画面,吓得差点瘫倒在地上,他却偏偏还能扯着唇角对现场的警员说:“人还没死,你们现在送去抢救还来得及。”

  事后,陈毅曾经问他:“当时你有机会杀了他们,不是吗?”

  躺在病床上还带着氧气罩的薄西顾慢慢的将氧气罩扯下来,扯着荒凉的唇角,只说了一句话:“陈叔,开心胆小,知道我杀过人,要怕我的。”

  陈毅想,如果不是后来,自己女儿陈慧香遇难,如果不是后来,那人想要斩草除根,薄西顾该是这一辈子,手上都不会沾染上血水的颜色。

  不是他的心不够狠,不是他不能做到悄无痕迹,只是,他心中拥有着至深的信念,这个信念的名字叫做——裔开心。

  次日,因为昨天睡得晚,今天起床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小姑娘看到时间以后,顿时就瞪大眼睛,“腾”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踩着拖鞋,急匆匆的奔向了洗手间。

  等她梳洗完了,手机铃声适时的响了起来。

  是薄西顾打来的。

  “睡醒了?”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略带戏谑的声音。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我,你……是不是上班了,已经?”

  坐在办公桌前的薄西顾低声“嗯”了一声。

  虽然明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是亲耳听到以后,小姑娘还是忍不住的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薄西顾:“……今天出门着急,没有来得及换药,你如果有时间,来公司找我?”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办公室里有备用的药膏。”

  小姑娘张嘴就是想要答应的,但是话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还是嘟囔一般的问了一句:“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不会。”他的回答毫不拖泥带水。

  小姑娘满意了,“嗯,那你等我。”

  他怕她性子莽撞,出什么乱子,在挂断电话之前,嘱咐了一句:“来的时候小心一点,不着急。”

  小姑娘应和的答应,可实际上却不见得能听进去。

  赵特助进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一向冷面的老板竟然破天荒的露出了笑脸,震惊不已的同时,也在暗自猜测着,是不是刚刚跟裔小姐通过电话了?

  不然,这怎么会对着手机露出这么温柔的神色。

  “老板,这是这一季度的报表,您过目一下……”

  赵特助在汇报工作的时候,时不时的朝着薄西顾看上两眼。

  薄西顾察觉到他好奇而探究的视线,敛了敛神色,转眼间又变回了那个不苟言笑的薄老板,“有事?”

  赵特助连忙摇头,“没有。”

  “去买些甜点回来。”在处理完季度报表后,薄西顾沉声嘱咐道。

  赵特助闻言,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下意识的就问了一句:“裔小姐要来?”

  但是一问出这句话,赵特助就后悔了,老板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下属干涉私生活,他这么问,不是正好触犯了雷区?

  想到这一层,赵特助不禁心生后悔……

  等待着老板的雷霆之怒。

  “嗯。”

  赵特助蓦然抬头,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老板非但没有训斥他,反而……给出了回答?

  直到走出办公室,赵特助都有些不敢置信。

  震惊过后,赵特助特意嘱咐了前台,如果待会儿有一位“裔”姓小姐,前来找老板,直接放行。

  前台虽然不知道这位姓裔的小姐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能让赵特助这么严阵以待的,多半是大角色,“是,您放心。”

  万事俱备,似乎是只欠东风。

  在赵特助看来,裔开心就是他们老板的春风。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这股能吹散薄老板身上坚冰的春风,在准备出门的时候,没有来薄氏,而是直接转道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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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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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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