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洢心一沉:这倒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别忘了她也是拜过木易擎的,那也她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怎么可能不担心!“那你平时如何跟是你联系?跟他说,让他先不要进宫来,等我们查清楚一切再说!”
苍澜渊摇头,锁起眉来,“我越是让师父别进宫,他越会想到我出了事,何况此事非比寻常,纵使父皇不愿四处张扬,我那惟恐害我不死的三弟也一定会想方设法让此事‘很不小心’地传出去,师父早晚会知道。”
木清洢一拍桌子,气道,“那就由着苍澜凌嚣张了?可恶!一切根源在他,偏偏他装的最无辜,我真想一拳打扁他的脸!”
苍澜渊笑笑,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柔声道,“别气了,事情我会解决,你气坏自己,有什么好。”说罢眼底闪过一抹锐色,自从母后仙逝,他就是一个人面对所有艰难险阻,怎可能轻易被打倒!
既然苍澜凌丝毫不念兄弟情分,他也绝不会傻到以德报怨,一再纵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害他者,终不会有好下场。
“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解决!”木清洢白了他一眼,心里暖暖的,自然而然地把头靠到他肩膀上去,“澜渊,别急,苍澜凌那坨废物根本就不能跟你相提并论,父皇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早晚会想明白!”
苍澜渊好笑地道,“不得对父皇无礼,其实父皇对我已够宽容,若是换了旁人,到如此份上,哪还能这般自在!”怕是早被抓进天牢,严回审问了吧。
木清洢很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也就你这个傻瓜,被父皇冤枉了,还替他说话!
“算了,别想了,累了这几天,你瘦了很多,去睡一会儿。”苍澜渊摸摸她的脸,满眼心疼,“以后别再这样了,知道吗?”
事情一旦告一段落,木清洢也确实觉得倦意从四面八方涌来,拗不过睡神的召唤,她乖乖点头,“好,那我去洗一洗,先睡一觉,等我醒来,咱们再商议对策。”
“好。”
苍澜渊一直陪在木清洢身边,看她睡得很沉了,这才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温柔地替她盖好被子,确定屋子里很暖和,这才转身出去。身后的门一关起来,他的神情即变的冷酷而决绝,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
人影一闪,楼澈现身,“宫主。”
“结果如何?”
“属下已查到卢公公的妻儿在何处,不出宫主所料,他们已经被三殿下的人控制,而且被喂了毒,昏迷不醒,属下还不知道他们中了何毒,不曾轻举妄动。”
“很好,”苍澜渊无声冷笑,“看好他们,若三弟或者叶青竹出现,立刻拿下!”
“是,宫主!”
苍澜渊负手仰望苍穹,眼神傲骄。三弟啊三弟,你竟是一刻都未放弃过要我的命,这太子之位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甚至胜过手足亲情?越是如此,我就越不会让你如愿,大容王朝的江山若交到你这种人手上,很快就会被败掉,你不介意做千古罪人,我也不愿让太祖、父皇的心血毁于一旦,你的黄梁美梦,很快就会醒了!
回到书房,风暮进来禀报,“殿下,找到芷安的家人了,不过属下慢了一步,他们已经被三殿下的手下暗卫拿住,关押在景凌宫。”
“三弟手脚还真是快,”苍澜渊嘲讽地冷笑,“仗着景凌宫有密室,就什么人都往回带!告诉铁九,把人救出来!”
“是,殿下。”
门口的木清漓思虑一会,还是走了进来,满脸担忧,“殿下,清洢她又闯祸了?”他是东宫侍卫统领,职责是守护东宫的安危,一般不会随身服侍苍澜渊,所以很多事情他都不能亲见。主子出了事,他比谁都着急,却不敢轻举妄动,偏偏又听说自家妹妹在昭阳殿上没轻没重,说了让皇上生气的话,越发让主子难做了。
“没有,你不必担心,”苍澜渊挥挥手,“清洢知道分寸,再说有我在,不会让她有事,你只要守护好东宫,别让本宫后院起火,本宫就有精力应付眼前之事。”
他的冷幽默不但没让木清漓释怀,反而更加担心,“属下自是责无旁贷,可殿下现在……”
“本宫心中有数,”苍澜渊抬头,眸光清澈,“这些天你多留意东宫的动静,若有任何可疑人等混入,不必请求本宫,直接拿下,严加审问!”
“是,殿下!”
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这次的事,怎么都要拼出个高低了。木清漓皱着眉,带着一队侍卫例行巡逻,加强戒备。这眼看着就到年下了,莫非殿下跟三殿下之间的这场血腥争斗,要当成进献给皇上的新贺礼吗?
木清洢这一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早晨才蒙蒙然睁开眼睛,好一会儿还不知道身处何地。
“太子妃,你醒了,”霍雨彤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要现在传膳吗?”主子睡的那叫一个天地宁静,连翻身都很少,把她给担心的,好几次都要仔细听一听主子的呼吸心跳,别是出了事才好。
木清洢眨眨眼,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揉着眼睛坐起来,“我睡了很长时间?”
“一天一夜。”
难怪肚子要饿扁了,竟然六顿饭没吃!木清洢摸着凹进去的肚子,可怜兮兮地点头,“那就传膳吧,我快饿死了!”
“是,太子妃!”
木清洢赶紧起床穿衣洗漱,待饭菜传上来,她不客气地坐下,好一通吃喝,肚子里有了食物,人也瞬间精神了起来。“澜渊呢?”
“在书房,殿下来看过太子妃几次,见太子妃睡得好,就没打扰。”
真体贴。木清洢心里暖暖的,外面虽是数九寒天,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顿时爱意泛滥,忽地一下站起来,“我去看看他!”
书房里,苍澜渊正端坐在书桌前,画一幅仕女图。他虽在之前的时间里,把大半的精力都放在习练武功上,但读书习文也不曾落下,这书法绘画虽称不上一绝,却也相当有功底。
“澜渊。”木清洢进门,脸上洋溢着柔和的微笑,她本就生的绝美,这一下从心底里笑开,更是惊艳,让人想不被她吸引都难。
苍澜渊抬头,手中笔也停了下来,但见心上人如仙子般飘然而入,这份灵动的神韵,又岂是他手中这枝笔能够描绘之万一的。他会心一笑,道,“醒了?”
“嗯,我睡了好久,”木清洢都有些不好意思,凑过去伸头一看,见画上的仕女婀娜多姿,顾盼生怜,栩栩如生,还真是不俗。“这么漂亮,画谁呢?”
“除了你,我怎会画别人,”苍澜渊手一伸,将她拉倒在自己怀里,“看看,可满意吗?”
“我有这么漂亮?”木清洢脸上一红,故意调侃他,“你是画自己的梦中情人呢吧?”
“不就是你?”苍澜渊在她小巧的鼻尖上一点,“爱妃,不用考验为夫,为夫眼里、心里、梦里全都是你,若口不对心,我就……”
“好了!”木清洢瞪他一眼,狠狠捂住他的嘴,“好端端的干嘛诅咒发誓!我又没说不信你,再说,我们能在一起,也是我们命里该有这份情缘,若是缘尽,就随它去,何必强求。”
“那不行!”这回换苍澜渊不高兴了,扔掉笔,将木清洢拦腰用力抱住,“我不管什么缘尽不缘尽,总之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的,旁人若敢打你的主意,我必叫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木清洢好气又好笑,“你当人人都像你啊,拿我当宝贝一样的,我有什么好!”脾气又倔,又不懂得察言观色,还总是依自己的喜好行事,可说一无是处。这个时候的男人,不都喜欢那种对他们言听计从、唯唯喏喏的女人吗,谁会喜欢她这种刺儿球。
“旁人看不出你的好,不是正合我意,”苍澜渊洋洋得意,在她唇上啃咬几下,“省得他们来跟我抢你。”
木清洢乐不可支,难得苍澜渊在如此困境之下,还能保持这般轻松随意的心境,也省得她多担心了。
两人正甜甜蜜蜜,卿卿我我,风暮的声音在门外煞风景的响起,“太子殿下,皇上召见。”
小夫妻对视一眼,知道事情可能有变,木清洢道,“我陪你去。”
“不用,”苍澜渊摇头,“可能是三弟又耍什么花招,不过在父皇面前,他断不敢把我怎么样,你留在这里,等我回来。”上次因为那个鉴定结果的事,父皇已经很生气,他可不想让清洢再去受委屈。
木清洢略一沉吟,点头道,“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风暮,交给你了。”
风暮顿时有临危受命的荣誉感与使命感,郑重施礼,“是,属下一定拼死保护殿下的安全!”
苍澜渊道,“放心,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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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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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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