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人没动,过了一会儿,萧北鸢掀开被子,看到雷凌痛苦的样子,她完全懵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裹着被子小心翼翼爬过去,伸出一个手指戳了戳他:“你……你没事吧?我是不是踢到你了,我看看……雷凌,你别吓我,我看看。”
她知道自己踢到了他,但是具体踢到了哪里,她还有点懵。
她眼里的焦急和担心那么真实,雷凌觉得也没那么痛了,拉着她的手:“被你踢坏了怎么办?”
萧北鸢气得一拳砸过去:“你又耍流氓。”
其实刚结婚那星期萧北鸢就领教过,雷凌是个重欲的人,就这么一会儿,他就……萧北鸢拽着被子不让他碰:“你对那些女人,也是这样么?”
她的语气不太对,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眼看又要陷入僵局,雷凌深深吸口气,把身体里的火气强压下去,原本拽被子的手转而帮她拉好被子护住肩头,看进她眼睛里:“吃醋了?”
萧北鸢打掉他的手,语气硬硬的:“没有。”
“嘴硬。”雷凌摁着她贴在自己胸口,一脸坏笑,“要不要试试看?试试你就知道我对别的女人会不会耍流氓。”
他不会明说,她自然也不会追根究底,虽然他们现在关系改善了不少,刚才甚至差点都那个了,但是毕竟还有很多东西横亘在他们之间,只能一步一步来。
刚好电话响,杨修打电话汇报工作的事,萧北鸢借机裹着被子跳下床,往外面跑。
半小时后,雷凌晃悠悠下楼来,听到厨房有动静。他走过去,倚在冰箱上看萧北鸢麻利地打火蒸饭切菜,明明厨房没开灯,他却看到她笼在一圈温柔的光圈里,浑身散发出让他移不开眼睛的光。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很久很久以后雷凌才知道,那种光其实就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家的味道。
她身上像是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他走过去,吸引着他从后面抱住她。
萧北鸢转过来被眼前的人吓一跳:“你是猫么,走路没声音?”
雷凌笑了笑,不知为何变得有点结巴:“我……我有点……饿了。”
“就快好了,你先去外面等我。”她挣扎了一下,“雷凌,你这样,我没办法做饭。”
雷凌依旧揽着她的肩膀,弓着腰,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没事,我陪着你。”
“你这样我怎么做呀,出去。”
雷凌是真不想出去,只好放开她站到一边:“那你给我榨杯橙汁,我渴了。”
两个人难得的温馨时光,萧北鸢打从心底里也挺不想打破的,于是真的从冰箱里拿了两个橙子出来。
“你做了什么菜?”
“猪油拌饭,油炸排骨,红烧狮子头,青椒土豆丝……”
“都是我爱吃的,媳妇儿你是专门为我准备的吧?”
萧北鸢把橙汁递过来,有点不敢看雷凌的眼睛。
从民族大学那件事发生到现在,她在雷凌面前一直表现得不动声色刀枪不入,倒是很难看到她流露出这种小女人的情态。雷凌心里软软的,喝一口橙汁,凑到她嘴边,示意她尝一口。
萧北鸢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本来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动作,雷凌却觉得着了魔似的,低下头去。
厨房里灯光温暖,灶上咕咕冒着热气的汤,还有她口腔里温软的感觉,雷凌竟然在这种时候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幸福。
萧北鸢终于回过神,双手抵在中岛台上,脸一下子红起来:“你先出去……我很快就好。”
雷凌没出去,反而抬手在她唇上捻了捻,问:“怎么这么敏感?”
他身体的反应太真实了,萧北鸢深深吸几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大白天的,在厨房……”
雷凌又气又好笑:“白天怎么了,厨房怎么了,又不是没做过。”
话才出口他就后悔了,尤其感应到萧北鸢僵了一下,他更是后悔。但是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他只能拼命弥补:“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夫妻,在任何地方都是合法的。”
萧北鸢推着雷凌的胸膛,从他身上下来,眉眼闪了闪,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先出去吧,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萧北鸢,我……”
萧北鸢笑了笑:“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她整个人状态都不对,刚才亲吻的时候他能确切感应到她的鲜活她的回应,如同绽放的水仙花。可是现在,她死气沉沉的,像是枯萎了的玫瑰。
雷凌知道她的脾气,不敢再呆在里面,退了出去。
坐在餐桌边,他懊恼极了,明明气氛好的要死,他怎么就搞砸了?
十分钟后,萧北鸢端出来一盘油炸排骨,一杯橙汁,一盘凉拌木耳。
雷凌觑着她的脸色,略有忐忑,刚想开口,萧北鸢已经进去了。
他心里磕了一下。
萧北鸢做好猪油拌饭端出来,发现那厮已经自己下手了,连筷子勺子也不用。
看见她,他愣怔了一下,欲言又止好几次,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也是害怕的吧?萧北鸢走过去,把他的手拽过来,用热毛巾帮他擦了擦:“不是有洁癖么?”
她愿意搭理他就是好事,雷凌嘴里嚼着排骨,手里感受着她的腻滑,心里美滋滋的:“洁癖是对别人,你不算。”
萧北鸢在心里揣摩了一下这句话,笑着问:“那我算什么?”
“你是我媳妇儿啊。”雷凌回答得自然,说完还不忘冲她眨眨好看的桃花眼,“你不是我媳妇儿么?”
萧北鸢把热毛巾丢在一边,也不跟他计较这个话题,转过身把饭盛出来。
雷凌撅着屁股挪过来,一脸讨好:“媳妇儿,你要是能天天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这位大爷可不是好伺候的,萧北鸢脱口而出:“我是你媳妇儿,不是你的保姆。”
话才出口她就意识到不对劲,可是雷凌笑眯眯的看着她,点点头:“嗯,你是我媳妇儿。我知道,你是我媳妇儿。”
两个人坐下来吃饭,偌大的餐厅只听得见雷凌愉悦的声音。
“媳妇儿,我还要一碗饭。”
“媳妇儿,我要喝汤。”
“媳妇儿,这肉好吃,你吃一块。”
“媳妇儿,你手艺太好了,晚上还给我做好不好?”
萧北鸢看他一眼的:“下午学习有课,来不及做。”
雷凌也不气馁:“那我点立春私房菜馆的拿手菜,你回来陪我吃。”
立春是他们这群人里的老大关山远的母亲玩票性质开的私房菜馆,本来是闹着玩,不成想无心插柳柳成荫,反倒成了这群少爷最爱去的地儿。
昨天下午车里那一出暧昧,昨夜的纠缠,刚才卧室里两个人差点……还有刚刚厨房里那一出,萧北鸢承认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确实对雷凌心动了。尤其在c上的时候,她确实是有些半推半就的。
但是冷静下来之后,她就犹豫了,或者说她就害怕了。
她害怕雷凌表现出来情意的都是假的,更害怕自己深陷进去最后一场空。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雷凌,我……”
雷凌打断她:“你今晚没自习对不对?就这么决定了,我现在就给关伯母打电话。你不是爱吃她家寿司么,给你点一份。说也奇怪,你竟然跟我一样爱吃日本的菜,下次我们去日本吃个够。”
萧北鸢不敢与他对视,别开眼起身:“你慢慢吃,我吃饱了。”
手腕被人拽住,她慢慢回头,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深情的眼眸里。
“媳妇儿,我们好好过日子,别吵架行么?”他眼底的失落像水一样流淌出来,“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跟你在一起就特别容易发火,你一跟我吵架我就心慌……真的,我对天发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我觉得咱们像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你觉得呢?”
萧北鸢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最基本的辨别能力,她分不清他说的哪个字真哪个字假,分不清他的心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就算和他亲密到心脏贴着心脏,她也不确定,那种鲜活的跳动,在那一刻是为了她,而不是别人。
想起那晚k说的话,她决定以进为退,坐下来,看着雷凌的眼睛:“你是不是有被偷走的视频的下落了?”
明显感觉到拽着自己的人僵了一下,但是他没有避开她的视线,只是顿了顿:“怎么突然这么问?”
萧北鸢没忘记自己的手还被他抓着,她挣脱开,笑了笑:“雷凌,咱们开门见山吧,别绕弯子。你这两天性情大变,对我那么好,究竟想干什么?”
雷凌懵了懵,懵了几秒钟,他就离奇愤怒了:“萧北鸢,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对你好,你说我想干什么?”
其实话才出口萧北鸢就后悔了,她的本意并不是激怒他把两个人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再陷入僵局,尤其看他反应这么大,她心里颤了颤。
但是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道歉显然不是她的作风,她顿了顿:“好,我收回刚才的话。但有些事我觉得还是说清楚的好,柏玉玲那件事,虽然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电梯出事故真不是我设计的。关于这一点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你和柏家人一样,认定了我就是凶手。你跟他们一样,恨不得我去死,恨不得杀了我给柏玉玲和那个孩子偿命。这世界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我……”
话被厉声打断:“柏家人?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萧北鸢满脸讽刺地看着他:“做了什么你不清楚?你们不是一伙儿的么?”
“谁跟你说我跟他们……萧北鸢,别转移话题,柏家人对你做什么了?”
“做什么重要么?给你心爱的女人和还没来得及看一看这世界就没了的孩子报仇才重要,不是吗?”萧北鸢笑着,眼泪落下来都不知道,“你和他们是一家人,谁动的手重要吗?我怎么死的死在哪里有没有人收尸,你会关心么?”
怎么还哭上了?雷凌下意识就来抓她的手,被她躲开,他撅着屁股挪过来,强硬地拽过她,语气生硬:“萧北鸢,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清楚今天你别想走。”
她眼里的水汽又满溢出来,雷凌叹口气,放缓了语气:“别哭了,我不该吼你,我道歉还不成么?不过你好歹告诉我,柏家人怎么你了?”
萧北鸢的眼泪越来越多,一开始是整个肩膀一抽一抽的,慢慢地整个身子都在抖。
雷凌心都被搅碎了,抽了纸巾,往前挪了挪,笨拙地帮她擦眼泪:“别哭了,我看看……”
萧北鸢一把抢了纸巾,转个身背对着他继续哭。
哭了一会儿,她蓦地把揉成一团的湿哒哒的纸巾砸在他脸上,转身就走。
她走得很快,到了玄关一边拿包包一边换鞋,然后拉开门出去了。
雷凌莫名其妙一脸懵逼:“媳妇儿,你……”
人家根本不理他,连个背影都不给他。
坐上出租车,萧北鸢大大松口气,凑过去镜子那里看了看,双眼红肿头发蓬松……哭真的是耗费心力体力的一件事,此刻她只觉得虚脱。
k说他们做这件事就是在悬崖上走钢丝,而雷凌就是他们手里的平衡杆,她现在得试一试,这平衡杆好不好用要不要换。
电话响,萧北鸢看了一眼,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没接。
那边锲而不舍,好像她不接他就一直打,前面司机眼神飘过来好几次,萧北鸢终于接起来:“你烦不烦?”
雷凌愣了愣:“媳妇儿,你别生气,我就是提醒你,你脖子上有吻痕。”
五秒钟后,萧北鸢愤怒地喊起来:“雷凌,你是狗么?”
雷凌笑:“媳妇儿,你在哪里,我送丝巾过来给你好不好?”
刚才两个人明明谈得挺不愉快的,这会儿他倒是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萧北鸢气结:“不要,你去死。”
挂断电话,她气呼呼从包包里掏出粉饼,照着镜子擦了擦,痕迹太明显,根本遮不住。
最后只好把头发弄下来遮住,她在心里把那杀千刀的罪魁祸首骂了一万遍,还觉得不解气。
就不该对他好,惯他的烂毛病,还蹬鼻子上脸了。
快到学校门口,电话响,萧北鸢接起来,知道那边没事不会给她打电话。
“林杳的司机刚刚把仲子兮接走了,要跟吗?”
这可算是个劲爆消息了,不枉费蹲守这么几天,萧北鸢当机立断:“拍照片了吗?拍得清晰吗……好,发给雷凌,还有我之前给你的视频,一起发过去。另外,你卡好时间,半小时后,把那些黑料全爆出来。”
那边好像有些不放心:“这样做了,你确定你搞得定雷凌?”
萧北鸢揉了揉眉心:“放心吧,我就是要试一试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如果他发现是你在幕后操控这一切,会不会生你的气?”
“那我就看看他能纵容我到什么程度。”
“那祝你好运。”
挂断电话,萧北鸢看了看窗外,阳光正好,不知为何脑海中闪过的是从昨晚到刚才和雷凌之间的一幕幕,甜蜜和苦楚交织在一起。
目光转回来,她轻轻笑起来。
别墅,雷凌烦躁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电话响了一声,他迫不及待接起来:“怎样?”
那边杨修跑得气喘吁吁的:“雷总,大太太和仲子兮此刻在咖啡厅。看来您的推断是对的,仲子兮跟柏家人果然有联系。您说,太太车子被人动手脚,是不是大太太背后指使的?”
雷凌沉默了几秒:“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修几乎想也没想:“她自然是想为柏小姐报仇……呃,抱歉,雷总,当我什么都没说。”
雷凌想起吃饭的时候萧北鸢说柏家人对她做的事,难道车子动手脚也算其中一件?
“杨修,叫人盯着咖啡厅这边,你带着律师去看守所……”
杨修很快明白过来老板的意思,答应着办事去了。
电话挂断不到三秒,又有电话进来,雷凌接起来,捏着眉心:“麒麟……”
“表哥,那修车行刚好是我朋友开的,我问了,说小北嫂子的车子送去修理的时候他们就发现刹车被人动过手脚,但是律师交代他们别乱说。”
雷凌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也就是说,她一早知道自己车子被人动过手脚,却瞒着我?”
麒麟愣了愣:“这可以理解吧,你们关系那么僵,再说就算她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吧?”
雷凌只能苦笑。
“表哥,你打算怎么办?需要我出手吗?”麒麟一直挺喜欢萧北鸢,再说他向来看不惯仲子兮那等绿茶婊。
“不用,我自己处理。”
“那要不要我去查查那兄妹俩的底?”
这倒是个好主意,雷凌正想交代几句,那边吵吵闹闹的,很快传来麒麟惊喜的呼喊:“表哥表哥,不用查了,你快上网看。”
雷凌觉得今天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一件一件的糟心事,全赶在一起。
第一节课下课回办公室,同事王瑶招招手:“小北,快过来看狗血新闻。”
办公室几个女老师全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萧北鸢端着水杯凑过去:“又看哪个帅哥呢?”
同事马静让出个空隙,揽着萧北鸢的肩膀,指着屏幕:“你看,网上刚刚爆出来的,仲子兮和她哥哥……哎哟,太恶心了,我简直说不出口。”
王瑶笑:“这就很傻很天真了吧,你没看新闻里说么,小三她妈是坐台女,跟客人产生感情,带着小三嫁过去。你看网上怎么说的,她妈表面上开的是美容院,其实就是挂羊头卖狗肉。”
萧北鸢扫了扫新闻,愣了愣:“我还是觉得不至于……”
“小北你怎么这么傻,有人看不下去帮你收拾小三,你应该高兴才对。而且我听到小道消息,昨天仲子兮受到威胁。估计是她执迷不悟,现在才爆出这些东西。我要是没猜错,接下来还会有更多东西爆出来,估计啊,她是得罪什么人了。”
萧北鸢喝口水,摇摇头不发表意见。
正打算转身离开,坐在电脑前的王瑶又喊起来:“快看快看,又有新消息。”
马静凑过去:“卧槽,太不要脸了吧,竟然读高中就那样,你们快来看啊……”
萧北鸢凑过去看了看,还是不太相信:“搞错了吧,我看这照片不像仲子兮啊。”
王瑶往下拉:“看看,看看,整过容知道吗?换了名字知道吗?”
马静一脸同情看着萧北鸢:“小北,你老公找的小情人竟然是这种货色,不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你可要小心。”
王瑶一拍大腿,坏了,一八卦把正事忘记了:“小北,你老公给你打好几个电话,又打办公室座机,要我转告你,给他回一个电话。”
萧北鸢这才想起来还没来得及看手机,赶紧回自己办公桌那边拿起手机点开,果然雷凌打了好几通电话。
她慢悠悠喝口水,回一个过去,只响了两声那边就接起来。
“你找我有事?”
雷凌不知道她到底看新闻没有,听她这语气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不放心,就问:“网上那些,你看到了吗?”
“你是希望我看到,还是希望我没看到?”
经过昨晚和今早的事,雷凌内心是一万个不愿意再和她闹僵:“媳妇儿,你车子被人动手脚,怎么不告诉我?”
萧北鸢冷笑:“怎么告诉你?说你小情人想弄死我?你会相信么?自始至终,你相信过我么?”
她咄咄逼人的,雷凌受着:“媳妇儿,对不起。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处理。”
萧北鸢冷着声音:“还有事吗?没事我上课去了。”
“早上不是说今晚一起吃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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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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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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