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拍了拍萧北鸢的肩膀,语气温柔:“九叔让人给你煲了汤,快去喝。”
“那……你们呢?”
阿上笑了笑:“你先喝,我跟雷凌出去抽支烟。”
萧北鸢挑眉:“你们不会是要出去打架吧?”
这次两个人倒是很有默契地摇头:“不是,不是……”
在拿捏人心方面,萧北鸢可算是一绝,抛出来一句话:“你们都是对我很好的人,任何时候,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有事。”
阿上讶异地张大嘴巴,内心的震撼真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他甚至有点想哭。
吸吸鼻子,他笑起来:“不会有事,我发誓。”
说完还不忘朝雷凌使眼色,雷凌会意,猛点头:“对,我也发誓。”
萧北鸢又道:“我们不是敌人……”
阿上愣了愣,抬手握住雷凌,使劲捏了捏,脸上乐呵呵的,语气里颇有些咬牙切齿:“对,我们不是敌人,我们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是不是?”
雷凌自然是不甘示弱,咬紧后槽牙:“对,很好很好的朋友。”
两个人互相较劲,阿上咬牙:“那……出去抽烟?”
雷凌笑:“走啊……”
两个男人谁也不松手,就以这么奇异的姿势往外走,萧北鸢看着他们,忍不住笑,突然想起什么,喊住雷凌。
雷凌一把挣脱开阿上,折回来看着萧北鸢:“怎么了?”
萧北鸢莫名脸红起来:“没什么,就是……你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说完又抬起头去看阿上:“你也少抽烟……”
阿上愣怔了几秒,反应过来之后一脸得意:“哦,好。”
看那两人好像还有话说,他也不留下来,拉开门出去了。
雷凌对他的识趣很满意,正想说话,门蓦地被人拉开,阿上一脸扭捏地出现在那里,看着他们。
不,应该说是看着雷凌:“那个……你别腻腻歪歪的,她肚子饿了。听到没有你?”
雷凌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过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
门又关上,萧北鸢噗嗤一声笑起来:“我怎么感觉,你挺怕阿上的?”
雷凌板起脸:“怎么可能,我会怕他?要不是看他救了你,我会愿意看他一眼?”
萧北鸢也不跟他争辩,反正也说不过他。
雷凌凑过去在她嘴角嘬一口:“你先吃东西,我去去就来。”
萧北鸢拽住他,踮起脚尖帮他拉了拉衣服,柔声吩咐:“对阿上客气点,以后还有用得着他们的时候知道吗?”
雷凌这两天的情绪大起大落跟坐过山车似的,心脏最柔软的那块肉被这个女人牵扯着。她要他死,他没有活的可能,她要他活,他就能好好活下去。
“萧北鸢,你……”雷凌跟她额头相抵,“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萧北鸢掉一地鸡皮疙瘩:“哎,你怎么那么肉麻?”
“那来一点不肉麻的。”雷凌找到她的唇,细细吮吸,无比虔诚。
两个人以一种虔诚又皈依的姿势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心跳都交织在一起。
过了很久很久,自作自受的雷凌松开怀里的人,喘息着:“不行,不能再亲了……”
贴在一起的时候萧北鸢就感应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此刻她羞得缩在他怀里,想到什么又笑起来。
雷凌的下巴抵在她头上:“笑什么?”
“就是在想,你跟我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你不是说你x冷淡?”
雷凌抱紧她,身体力行让她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冷淡那是对别人,对你只有热情似火。”
“那些年你跟柏玉玲怎么过来的?”
雷凌笑:“你真要跟我讨论这个问题?还是,你吃醋了?”
萧北鸢闷闷的:“我才没有,谁还没有个过去呢?”
她口是心非,雷凌知道她心里介怀什么,叹息一声:“萧北鸢,有些事你我都没办法预料。我如果知道会遇见你,打死也不会跟其他女人……”
萧北鸢心里咕咚咕咚冒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小泡泡,女人有时候就是很奇怪,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自己难过好久好久。
雷凌和别的女人之间,那是遇到她之前的事,按理她不该耿耿于怀……道理都懂,也会安慰自己,但真的做不到不介意。
“没事,反正你又没爱过她,是不是?”
雷凌松口气,眼睛里流淌出温柔的深情的光:“对,我只爱你,我只要你。”
萧北鸢快要醉了,推他一把:“快去吧,别让阿上等着。”
雷凌不走,依旧腻歪着:“你还没给我答案。”
“什么答案?”
“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萧北鸢:“……”
“你是不是也只爱我只要我?”
萧北鸢难为情:“非得这时候说?怪难为情的……”
“有什么难为情的,除非你不爱我不要我?”
“没有……”
“没有什么?”雷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融化掉,“说出来,萧北鸢,你说出来。”
他的眼睛他的声音带着蛊惑,萧北鸢不受控制地开口:“没有不爱你,没有不要你……”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雷凌偷亲她一口,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她,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门关上,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身体里的火气消下去了,才去楼梯口找阿上。
看到他出来,早就等的不耐烦的阿上丢了烟:“你怎么跟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的?”
雷凌一脸春风得意的笑,在阿上肩膀上重重拍一下:“她说她爱我……阿上,她说她爱我。”
阿上不相信:“吹牛吧你……”
“真的,她说她爱我,她原谅我了……”
阿上一脸鄙夷:“肯定是你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卑鄙无耻,渣男。”
雷凌完全不介意,反而高兴地凑过去:“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呸呸呸……”阿上一脚踹过去,“你别把每个人都想得跟你一样卑鄙无耻,我只是把她当妹妹。”
雷凌完美避开,耸耸肩:“你喜欢她也没有,她是我的。你最好别对她有什么心思,连想想也不可以。”
阿上看他像是看一个神经病,点起一支烟叼在嘴里:“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那么自恋?”
雷凌靠在墙上,一边回味着萧北鸢刚才的样子,一边问:“说吧,找我出来什么事?”
阿上把嘴里叼着的烟点燃抽了两口,看了看走廊,缓缓道:“日本那边有点事,我得陪九叔过去一趟,接下来的事,你能搞定吗?我说的是昨晚会所的事,还有她……”
雷凌挑眉:“你们还是不相信我?”
烟雾中阿上看他的眼神有点怪异:“你不是也不相信我们么?”
“不相信你们我会找你们去救她?”
阿上笑了笑:“你无非是在试探而已,你怀疑我们和她有什么关系,所以你找人查。当然,这没什么,毕竟我们也查过你。”
他坦荡,雷凌也坦荡:“我没有别的意思,纯碎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我得把每一个不安全因素排除在外……”
阿上笑得挺讽刺:“你没发现她身边最不安全的因素其实是你么?”
雷凌苦笑:“这一点我不否认,也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
“你其实没必要把时间花在我们身上,九叔之所以答应去帮你救人,纯粹是因为和她投缘。你查过,应该了解一些,九叔五十五岁才得一女,宠得不行,没成想天公不作美,小姑娘八岁生日头两天溺水而亡……第一次见那丫头的时候,九叔愣怔了好久,太像了,眉眼说话的语气小动作,还有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都跟他死去的女儿有八九分相像。人是善于情感转移的动物,九叔就纯粹是在另一个人身上寻找寄托。”
这件事雷凌确实查到过,所以他一脸唏嘘:“抱歉……”
“九叔要我转告你,昨晚会所的事有猫腻,你一定要好好查,不能叫那丫头受委屈。”
雷凌点头:“已经让麒麟和东子分头去查了。”
看来他并不清楚雷嘉言在京城且和这家会所有关系的事,阿上犹豫了一下,想起九叔的话,忍住没有提醒:“还有,九叔要我转告你,你既然决定了要和她在一起,那就保护好她。不管过去你和柏玉玲如何恩爱如何情深,那都是过去式。如果你还是放不下,那就放萧北鸢自由,让她去找能给她幸福的男人。说到了这里,柏家人林家人一旦知道你和她的真实关系,一定会从中作梗,你小心提防。反正不管如何,保护好她,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好的,帮我谢谢九叔。”
“还有她的病,虽然她看起来挺乐观豁达,但是一个人的时候不知道偷偷哭多少次,你作为丈夫,要多关心她容忍她爱护她,如果有人为难她,你一定要站在她前面保护她。”
“九叔托人弄了一些去疤痕的药还有一些糖果,还有调理内分泌的药丸,用完了你告诉我,我再让人去弄。反正呢,你要无条件爱她宠她哄她,不能惹她生气,不能惹她哭,不能骗她,柏家人林家人如果欺负她……”
雷凌很自然接口:“我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帮她保护她,所有的明枪暗箭,都由我来承受。”
阿上挺不自在的,把烟丢进垃圾桶:“行,那我走了。”
雷凌冲着他背影喊:“谢谢……”
阿上背对着挥挥手,走了几步顿住,转过身来,欲言又止的。
雷凌以为他是忘记交代什么:“怎么了?”
本来九叔是交代了不能管雷家内部的事情,用他老人家的话说,如果雷凌连自己家的事都搞不定,他也不配成为雷家的掌门人。但是阿上总是不忍心,并不是对雷凌,而是对萧北鸢。
“那个……会所的老板是一个叫做盛浅予的京城本地女人,但是她应该不是幕后老板。你可以查一下,看看她和康城那边有没有什么联系,尤其是你身边的人。”
他点到即止,雷凌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他是在暗示什么。
萧北鸢从卫生间出来,被杵在门口的人吓一跳,雷凌一把抱住她,在她颈窝处蹭了蹭。
萧北鸢被他蹭得痒痒的:“阿上呢?”
“哦,他和九叔有事要去日本。”
“他们救了我,等他们回来,要请他们吃饭的。”んτΤΡS://Www.sndswx.com/
雷凌言听计从:“好的,请他们吃饭。”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到了沙发边,雷凌这才看清阿上带来的保温盒根本没打开:“不是让你先吃东西么?”
萧北鸢打开保温盒,拿出几样精致的小食,神秘兮兮的:“九叔精心准备的好东西,等你一起吃,吃完我有事跟你说。”
雷凌在她头上揉一把:“吃完不是应该睡觉?”
“正经点,是真的有事跟你说。”
九叔准备的,色香味自然是很好的,萧北鸢破天荒喝了两碗汤吃了两个半碗饭,摸着肚子靠在沙发上,跟慵懒的小猫似的。
雷凌收拾了保温盒,看了看时间,把她抱在怀里。
萧北鸢躺在他胸膛上,扒拉着他那细长的手指,淡淡冒出来一句:“昨晚在会所我看见雷嘉言了……”
雷凌是吃惊的:“他不是在美国,你没看错?”
萧北鸢嗯了一声:“没看错,会所的人叫他言少,还说会所是他的。”
“怪不得……”雷凌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阿上欲言又止的,还提醒他小心身边的人。
“怪不得什么?”
雷凌沉默了几秒:“他没认出来你吧?”
“没有,我戴了人皮面具,再说我一直在大厅,他在他的专属包间。怎么了?”萧北鸢坐起来,转个身坐在沙发上,很自然地把腿伸到雷凌肚子上,“你和雷嘉言,是不是关系不好呀?”
明明是四月中旬,天气刚刚好,但因为来大姨妈的缘故,她怕冷。
雷凌索性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把她的腿盘在他腰上,再拉衣服盖住。
“我和他,谈不上关系好不好。我爸妈还没离婚的时候,姓林那女人带着雷嘉言公然住到老宅里去,那时候他怯怯的总是躲在他妈身后,没什么存在感。其实我爸并不想跟我妈离婚,或者说他想家里面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所以他想先把那对母子送走来缓和一下当时的紧张形势,结果林杳等不了,抱着雷嘉言以跳楼来威胁我爸,她甚至把刀子架在她儿子脖子上。本来林杳也只是吓唬吓唬我爸,谁知道不小心,雷嘉言脖子上挨了一刀,那血喷得跟什么似的……后来的结果当然是我爸屈服,我妈带着我们搬回外婆家。我妈是铁了心要离婚,但是你知道雷家芮家这种家族盘根错节,并不是说离婚就能离婚的。但是林杳一分钟也等不了,雷嘉言伤口还没恢复,就被带着在爷爷奶奶的四合院门前跪了一天,又跑去芮家找外公外婆还有舅舅们,最过分的她带了很多记者去,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最后没办法收场……”
“雷嘉言那时候四岁吧,其实我挺同情他的,在她妈抱着他要跳楼的时候,在他妈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在他妈带着他跪在四合院的时候,甚至在那些记者围攻他们的时候,他面无表情无动于衷行尸走肉,连一滴眼泪都没有,眼睛里全是麻木。我以为他是被吓傻了,毕竟一个四岁的孩子要承受这么多。后来,我爸妈离婚,我爸迫不及待和林杳结婚,并且召开记者招待会承认了那对母子的身份。当时林杳带着儿子盛装出席,她成了这场三人感情里的胜利者,把记者招待会彻底变成了她的个人秀。而雷嘉言,就坐在一旁,怎么说呢,冷眼旁观,房伯拍回来的照片里,我甚至看见了他眼睛里的恨。”
萧北鸢不明所以:“冷眼旁观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会有恨?”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们不知道他的存在之前,就有很多人叫他私生子,叫林杳狐狸精。虽然后来他们母子光明正大进入雷家,而且我爸对他们非常好,但是还是有人叫他私生子。他眼睁睁看着他妈一步一步走过来,把他变成工具变成杀人武器……而且爷爷去世的时候立下遗嘱,并未给他们母子雷氏的任何股份,只象征性留了一些不动产。一开始那几年他在雷家像是隐形人,在学校也没有朋友,独来独往的,但是跟柏玉棠兄妹关系挺好。”
“跟你关系怎么样?”
“我爸妈离婚后我不太回老宅,也就是每次聚餐的时候象征性回去一次,我对他说不上恨不恨的,我知道这些都不是他的错。他倒是一直喊我哥,也会打电话给我,要么问我作业,要么跟我聊天,有几次他偷偷去四合院或者芮家那边找我,求我带他去吃好吃的。林杳那人处于两个极端,想起来有儿子的时候管得特别紧,语数英考不了一百分就家法伺候。忙起来一个月不管儿子,雷家老宅那些佣人本来就看不上他们,林杳不在更是对这位半路出现的小少爷怠慢了又怠慢。他看我不排斥他,慢慢地也不去找柏玉棠了,有事就来找我。”
“那他什么时候出国的?”
雷凌想了想:“上中学那会儿吧,他跟人打架,把人捅伤,事情闹得有点大,林杳就把他送出去了。这些年,他也就是春节的时候回来一趟,人倒是比以前开朗了,听说搞研究非常厉害,发表了好几篇高水准的论文,很受导师器重。所以刚才你告诉我在会所看到他,我还不敢相信,他不是应该在美国么?”
萧北鸢想起昨晚自己认出来是雷嘉言的时候也震惊极了,那种纨绔子弟的做派,完全不是她印象中的雷嘉言该有的。
雷凌叹口气:“但是细细一想,也没什么好吃惊的。”
“为什么?”
“我也是后来偶然才查出来,当初他是故意捅伤他的同学,还收买了那家父母,做出一告到底的架势,为的就是离开康城,到一个能摆脱林杳掌控的地方。”
萧北鸢张大嘴巴:“那时候他不过十二三岁,心思已经这么缜密了?”
雷凌想说还有变更恐怖的,但是又怕吓到她,所以并没有往下细说。
“大概是在那样的环境下成长的小孩都这样吧,好了,昨晚会所的事我会查清楚,你别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万一他们是冲着我来呢?万一雷嘉言要对付你呢?万一他们母子和柏家联手呢?”
她一副护犊子的样儿,雷凌心里暖暖的软软的,捏了捏她的耳垂:“那你有什么想法?”
萧北鸢吊着他的脖子晃了晃:“我觉得回到康城后咱们有必要找二叔三叔还有舅舅他们谈一次,还有骆三哥他们也要知会一声。另外,我觉得你搭上九叔真是深谋远虑,说不定哪天他就可以帮大忙……”
“刚才不是还讽刺我权衡利弊?这会儿怎么就成深谋远虑了?”
萧北鸢颇有点难为情:“我现在改口还不行么?”
雷凌在她嘴角嘬一口,一脸坏笑:“老婆,还有一件事你也该改口。”
“什么?”
“好像你还没喊过我老公,来,喊一个听听。”
萧北鸢脸红起来:“不要……”
“乖,喊一个给我听听……”
“不要……”
某人威胁的声音:“不喊我亲你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里传来女人娇滴滴的求饶声:“好了,我不敢了……”
“老公,再也不敢了……”
那一瞬间,萧北鸢只觉得:心不止会碎,还会融化。
病房里爱意融融,会所里,雷嘉言结束视频通话,把手机丢在茶几上。
屏幕亮了一下,映出一个女人的脸,他愣怔了一下,拿起手机盯着那张照片出神。
看了一会儿,他找到一个号码拨出去。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接起来,操着蹩脚的中文:“有事?”
雷嘉言仰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上灰白色的灯问:“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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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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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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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烈焰更新,第102章 你们离婚吧(修)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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