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鸢有点恍惚:“你说你找我,你什么时候认出来我的?”
华南浔有点不明白她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就是那晚,承颐把我和我妈关在小黑屋,后来他过来,连夜送我们去机场。你还记得吗,你坐在车里,匆匆一瞥,我就认出你来了。”
萧北鸢心里一沉:“然后呢?”
华南浔低头苦笑:“当时我发了疯似的去追你,被承颐揍了一顿。之后我偷偷去过佛罗伦萨好多次,想尽一切办法,得知你和承颐在一起。我找他,他自然是不承认,其实我知道他把你藏起来了,但我就是找不到你……”
萧北鸢皱眉打断他:“等一下等一下,什么叫做……我和他在一起?你说清楚。”
华南浔有点为难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是……就是你们住在一起,而且你们出双入对,周围邻居都知道你们是一对。而且……”
萧北鸢问出那问题的时候九叔就觉得不对劲,听了这里他已经预感到没办法收场了,于是打断华南浔:“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华南浔也意识到话题继续下去会给萧北鸢带来怎样的伤害了,他及时止住话头:“那个……小拾壹,我的意思是,那些邻居胡说八道,他们%他们可能是被承颐收买了,不想我找到你。因为小黑屋那晚,承颐答应放我们母子的唯一条件,就是我这辈子都不能去佛罗伦萨。你……”
萧北鸢心里乱糟糟的,又一次打断他:“对不起,我……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做我们是一对?我和他明明……”
她绞着双手,嘴唇微微颤抖,脸色惨白,声音更是氲着颤抖:“你肯定搞错了,我和承颐,我和他明明很少见面,而且……而且我在佛罗伦萨待的时间很短,你肯定搞错了……”
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九叔一把把华南浔扯到一边,抓住萧北鸢的肩膀,试图平复她的情绪:“小拾壹,你听我说。”
萧北鸢惊慌失措抬起头,眼睛里水盈盈的:“九叔,你告诉我,是他搞错了,我和承颐不可能在一起……我和他怎么可能是一对?我明明只在佛罗伦萨停留了很短的时间就去了美国,不信你可以问k和叶恩,他们可以替我作证。”
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九叔突然后悔让华南浔留下来吃饭,应该第一时间把人送走。
但是现在后悔肯定是迟了,看着萧北鸢那样儿,他心疼得要死,轻轻抱住她:“好了好了,我相信你。”
华南浔还想说什么,被阿上拽着出去了。
老巴站在一旁唉声叹气,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又没办法宣之于口,连连叹息着出去了。
外面阿上揪着华南浔的领子,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质问:“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小拾壹和承颐怎么可能?”
老巴阴着脸凑过来,盯着华南浔:“你……此番前来,到底是何目的?”
华南浔笑起来:“阿上哥,你们误会我了,我没想过要伤害小拾壹的。”
阿上厉声道:“可是你的那些话已经伤害到她了。”
华南浔也后悔得要死:“对不起,我……我去跟她解释。”
老巴拦住他,不许他进去。
对老巴来说,要不是不能给萧北鸢带来麻烦,他真的想狠狠揍华南浔一顿。
客厅里,萧北鸢哭了一会儿,慢慢冷静下来:“九叔,我困了,想睡觉。”
九叔满是担忧看着她:“小拾壹,你……要不我现在带着老巴和阿上去揍那个承颐一顿?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
萧北鸢摇头:“不用,我和他连朋友都不是了。”
“那你……”
“我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她起身,走了两步想起什么,转身看着跟在她身后的人,“九叔,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
九叔手足无措的:“哦,好,那你去睡吧。”
“这件事,别告诉雷凌。”
“好的,打死也不说。”
萧北鸢顿了顿:“另外,麻烦你帮我查一下,华南浔说的事是不是真的?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至少从时间上就对不上。除非……我的记忆出了问题。”
“我去查,你别胡思乱想。”
萧北鸢叹口气:“我是担心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
九叔也早就想到这一条了:“能怎么做文章?雷凌要是敢嫌弃你,我第一个打死他。”
萧北鸢扑哧笑起来:“他自然不敢嫌弃我,我都不嫌弃他和柏玉玲那一段。”
她能这么想是最好的,九叔呵呵笑起来:“这就对了喽,咱不能自轻自贱。”
“雷凌说林杳母子抛弃了柏玉棠,选择和承颐合作……康城跨海大桥的事,你想办法帮我查一查,尤其是那个江河集团董事长郭锦鸿,他和林杳一定有关系,你也帮我查一查。”
刚才她还哭鼻子,这会儿已经冷静地分析情况并且拿捏轻重,九叔是叹服的:“查消息老黑最擅长,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明早最早的航班过来。”
萧北鸢摇头:“不到京城,直接去康城,这样方便些。”
回到卧室,萧北鸢想着想着又落下泪来。
九叔说不能自轻自贱,其实并没有。她从孤儿院出来后就被养父母带到法国,后来在佛罗伦萨待了一段时间,又去了美国,从两性关系来讲,她的思想其实更接近于西方女性。喜欢一个人就在一起,不喜欢那就分开,遇到合适的有缘的那就再开始一段新恋情。她不会觉得女性多谈几次恋爱多结两次婚就是肮脏下贱就是淫荡,也不会觉得男人有过很多女人就是有本事。
萧北鸢觉得,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开始一段恋情的时候都是奔着结婚奔着白头偕老去的。如果能走到最后当然皆大欢喜,如果中途有了分歧不能继续前行那就分道扬镳。
只要在一起的时候两情相悦,那就没什么好遗憾的。
她不是没办法接受华南浔说的,如果她当时真的和承颐在一起,那也一定是喜欢这个男人,想和他白头偕老。毕竟那时候她生命里还没有雷凌,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和雷凌结婚。
只不过是她现在选择了雷凌,而承颐恰恰选择了和雷凌的对手合作,因此他们之间有了一点交集而已。
她也并不是觉得对不起雷凌,觉得自己和别的男人有过那么一段自己就是肮脏的下贱的配不上雷凌的,她又没有婚内出轨,她光明正大。hΤTpS://WWω.sndswx.com/
她只是在那么一个瞬间想到,她和雷凌结婚那晚,他们发生了关系……那晚他像个魔鬼,折磨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出血了,她一直以为是因为第一次,后来去看医生,才知道是撕裂伤。
萧北鸢甩一甩头,怎么净胡思乱想呢,那晚的回忆那么不美好,她说好了要忘记的。
她为什么会慌乱会哭?她承认华南浔说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雷凌如果知道了会不会难过,会不会觉得被她骗了,会不会觉得她不干净觉得她配不上他?毕竟他的大男子主义很重很重,占有欲又那么强,如果有人恶意挑唆,拿这件事刺激他,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还有,她没办法确定,这件事是不是承颐或者华南浔更或者别人在背后操纵。
还有最让她慌乱的一点,就像她刚才跟九叔说的,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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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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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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