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等人皆是一顶一的高手,才这片刻就没了踪影,此事太过蹊跷,卫临渊跟着她进来,见姜无重还好好的躺在那,竟拔出腰间宝剑气势汹汹逼来。
秋葵立即挡在姜无重身前,“你要作甚?”
卫临渊说:“必然是这妖物知道我们要对付他,所以用妖法控制了二夫他们……”
“你魔怔了吧?我夫君并非妖物,二夫他们失踪也不是我夫君所为,你把剑给我放下!”秋葵气得一脸通红。
可这家伙认准了姜无重是妖,此时不能动,便是伤他最佳时机,他有能砍活尸的宝剑,就不信伤此妖不得,不过,他终究对秋葵无恶意,劝说道:“丫头,你是被他妖术蛊惑才不知凶险,看我将他斩出原形你便明白了!”
说罢,他持剑上前,一身杀气沸腾。
秋葵自然不肯,可她那小身板儿哪儿能挡住这位爷?卫临渊手臂一掀,她就站不住脚险些要被扔出去,许是怕伤了她,卫临渊最后收了些力道,也正是收的这点力,让秋葵得以像稀泥一样黏在他胳膊上,张嘴就是一口!
“哎哟!”卫临渊那日被此刻腹部刺一刀都未叫,却被她这一口咬得失了声。
关键,秋葵咬住还不放!
卫临渊气急,秋葵整个身子轻便灵敏,如爬树般,攀在他身上,他甩扯不开,挪不动半步,手臂还被她咬着不放。
“你属狗啊?松口!快松口!”
“唔搜——”秋葵嘴里发出混沌不清的两个字。
“不松口是吧?”卫临渊拿她没办法,只好妥协道:“我先不砍他了,你可松口了!”
她不信,眼睛狠狠盯着他右手上的剑。
对方只好将剑扔在地上,秋葵这才松了口,从他身上跳下来,往地上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
卫临渊难以置信的说道:“爷长这么大,就真没见过你这般……这般……”
他一时寻不到词来形容她,扒开袖子一看,这丫头竟一口将他手臂咬得血肉模糊。
秋葵没搭理他,也不觉自己下口重了,趁其不备跑过去捡起地上宝剑,拿在手里。
卫临渊是彻底怕了她了,见她竟拿了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问道:“小丫头你会使剑吗?爷这把剑可锋利得很,当心伤着自……”
他话未说完,秋葵提着剑狠狠往旁边桌角砍去,“唰”地一声,那实木桌角就飞了出去,值得一提的是,秋葵身子都没歪一下,特别有劲儿!
她知道这厮的爹是个坐拥一方的藩王,妥妥一被人左拥右戴长大的二世主,天不怕地不怕是吧?对付他这种人,就得比他更凶悍,她说:“我凤家人代代走阴,卫临渊,你知道走阴是干嘛的?”她把腰间的魂袋扯下来在手里摇了摇说:“我凤家鬼都敢养,别说他不是妖,就算他真是妖,又怎样?你是否要先将我砍了?”
“你又不一样!”卫临渊被她这气势一比,明显有些逊色。
秋葵问他:“我怎就不一样?”
“爷不管,反正他若是妖,就应该砍了!”
“你敢!”
“爷有何不敢?”
王祥亥在一旁瞧他两争执不下,实在看不下去了,嚷着:“你两再耽误一会儿,那几个兄弟该见阎王了吧?”
秋葵被这般提醒,也冷静下来,她收了脸上的怒气,指着卫临渊问:“你是先砍我夫君,还是先救二夫他们?”
对方因沾了秋葵身上的阴气,此时也能看见王祥亥,他将袖子放下去,问道:“你知二夫他们去哪儿了?”
秋葵回答:“不知道,但与我夫君绝无干系!”
“与你夫君无关,那他们怎会凭空失踪了?难不成爷将他们给藏起来讹你不成?”
“这庙不对劲,二夫他们失踪必与此庙有关!”她将桌子上那碗没动过粥拨到他面前说:“这粥里有腥味儿,许是切菜的刀,沾过人血!”
莫非如今世道不好,连和尚都开杀戒了?
所以其中必有问题!
卫临渊立即端起来闻了闻,“爷怎生闻不出来?”
“你又不是鬼!”王祥亥自鸣得意道:“这做了鬼呀没别的好处,就是对血腥味儿特别敏感!”
秋葵直问他:“你信是不信我?”
卫临渊愣了一下,他见过这丫头远超其龄的行事风格,甚至从某些方面讲,已远胜过他,对于事情的判断,他没不信之理。
“我信你,但不是信你身后那个!”
秋葵心头嘲笑他嘴硬,将剑扔回给他说:“别动我夫君,咱们还能当兄弟!”
要不是二夫他们此刻生死未卜,卫临渊得被她这句话逗笑。
他拿回宝剑问:“你有什么打算?”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两人警觉起来,问:“是谁?”
秋葵给卫临渊使了个眼色,他走到门边,将门开了,见门外站着个和尚。
和尚一看见他,便立即跪在了门边请求道:“还请姑娘救命!”
这个和尚高高瘦瘦,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岁,与秋葵差不多大。
卫临渊些许疑惑,开门的明明是他,为啥这个和尚却让秋葵救他?
他用剑指着和尚质问道:“救什么命,这庙里发生何事了?”
和尚跪在地上抹了把泪,未回答他的话。
“你怎么只知道哭啊,爷问你话呢?”
那和尚似乎受了什么惊吓,他趴在地上卷着身子浑身发抖,一直重复着:“他们杀师兄、杀师父、一会儿应就杀过来了,过来了……”
卫临渊发现他的僧衣上有血,伸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皱眉说:“你受伤了!”
少年和尚摇摇头说:“我没事的!我没事!”
这时,寮房最前面有人急速跑过来的声音,少年和尚很害怕,竟蹿进房间,躲去了门后面。
卫临渊原本要将那和尚给揪出去,但又听见有人跑过来了,立即举着剑守在门口,俨然一门神!
这回跑过来的还是个和尚,年纪稍微大点,皮肤黝黑,身穿一件藏灰色的僧袍,同样满头大汗、一脸惊恐对房内两人说:“施主,不好了,庙里突然闯进来一伙凶徒,手持凶器行凶,我几个师弟都惨遭毒手!方丈特让我来给你们报信!”
一下子来了两和尚说这些,看来庙里当真进来凶徒了!
卫临渊这一路都不太平,倒也不怕,只问眼前的和尚:“凶徒?有几人?拿何兵器?”
“刀,大刀,十来人,此时他们已将庙前面都占了,见人就杀,你们若要逃,只能从后门逃!”
卫临渊一听,抬起手里宝剑比划了一下,“逃?爷遇上鬼都他妈没逃,区区十个废物就想逼爷逃?没门儿!他们在哪儿?”
那和尚见他如此彪悍,生怕其吃了亏,讲述道:“施主有所不知,他们十分凶残,你就一个人,如何与他们斗?且你还带着这位弱小女施主,还是快些趁此时他们还未杀到这寮院来,从后门逃吧!贫僧知道路,贫僧带你们走!”hτTΡδ://WωW.sndswx.com/
“等下,你说他们有十个人?”秋葵站在原地没动,这么问了一具。
和尚点点头,“对,十个人,皆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
秋葵脸无惧色,又问:“他们在前院行凶,我们这边怎么没听到声响?”
卫临渊方才气血上涌,倒未注意到这一点,他刚本是要冲出去的,这会儿又退了回来,盯着这和尚看。
和尚回答:“这边离前院有些距离,没听见也不奇怪,施主,你们就不怕吗?怎生还问这许多?逃命最要紧啊!”
秋葵一脸担心说:“可与我们一同来的几位兄弟都不见了,找不到他们,我们是不会走的!”
和尚一脸叹了口气,遗憾的告诉他们:“那几位施主恐怕已死在那些凶徒刀下了,你们再不走,恐怕就真来不及了!”
“放屁!”卫临渊质问他:“爷的几个兄弟,岂是你口中说的这等饭桶也能轻易放倒的?”
这和尚有问题!
“没错!”秋葵接过话来说:“且方才他们都应在旁边的寮房内,这寮房离前院有段距离,你刚还说那些凶徒还未杀到寮院来,现在怎么又说他们已经被凶徒杀了?难不成是那些凶徒方才在旁边杀人,还一并尸体将带走了,再则,那些凶徒杀了他们,怎么还留你这个活口过来通风报信?”
等她一说话,卫临渊的剑就已搁在了那和尚脖子上,“你在撒谎!”
那和尚被当场拆穿,猛地从后背抽出一把短剑来偷袭卫临渊,好在卫临渊早有防备,更先一步断了他后路,一剑刺中他拿剑的手,短剑落地后,他意识到此人功夫了得,自己不是对手,转身欲往门外逃。
卫临渊岂能让他给逃了?追上去一剑划在他背上,他猛地向前扑地,又迅速转过身来,冲院外喊道:“都出来!”
“啊——”
接着,从院门那边冲出来数个身穿僧衣的和尚,不过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利器,或刀或剑,杀气腾腾地朝这间寮房冲过来。
秋葵一见这阵仗脸色也变了,抽出腰间的打鬼鞭握在手里,却听得卫临渊对她说:“丫头,你就呆在里边别出来,我去对付他们!”
秋葵虽想帮忙,但着实没与人真刀拼过命,也只能在里头叮嘱他:“你小心点儿!”
“这几个龟孙还伤不了爷!”卫临渊持剑往外走,以免打起来不利索,顺手将衫角撇进腰带中,动作干净,手中宝剑印照出来势汹汹的人影,他一丝也未惧,不像是要去与人拼命,而是在戏犬逗鸟般快意。
王祥亥躲在秋葵身后叹道:“这位世子爷英姿飒爽,有将门之风,我早看过他之面相,此人日后必定能在当今乱战中,有一番作为!可惜啊……”
“可惜啥?”秋葵此刻不想听到任何不好的消息。
这厮摇头叹道:“可惜我死得太早,若能活下来在他身边当个跑腿,也不愁没有出人头地的时候!”
秋葵深吸一口气,真想用手里的鞭子抽他!
寮房边,那些手拿利器的和尚冲进来,卫临渊以一敌十与他们厮杀起来,这些个和尚虽身穿僧衣,头无毛发,却一个个如江湖草寇般会些功夫,卫临渊身上本就有伤,此番看得秋葵手心直冒冷汗,若是卫临渊寡不敌众,她可不指望身边这只姓王的鬼能帮什么忙。
不过,之前未真正见过卫临渊动武,这番看下来,发现其武力着实了得,那些和尚人多,刀刀要人命,可一起混砍,杂乱不堪,而卫临渊却以迅敏之身,干净的剑法招招破其围攻之势,几个和尚相继倒下,其他人更是凶狠冲上来,卫临渊也打出了兴头,笑道:“从前只听闻赶路投进黑店了,今儿连和尚庙都成了吃人窝了,真是变天了……给爷死!”
“啊——”某几个和尚的惨叫声后,随之倒地,能从新站起来继续围攻的几乎没有,而卫临渊面前的人也越来越少。
最后只剩下一个和尚,怕挨剑砍,转身欲逃,卫临渊踩着人的尸体追上去,一脚将人踢在地上,这还不够,他一脚踩在和尚的肩膀,一剑插向和尚的手,此剑何等锋利,直接就扎穿了手心,鲜血慢慢渗出,和尚惨叫刺耳。
打了这般久,卫临渊满头大汗,浑身是血,如索命修罗般令人胆颤,他问脚下之人:“爷的几个兄弟呢?”
同伙皆死在了他剑下,这和尚哪儿还敢嘴硬,求饶道:“他们都在院外头,他们只是吃了下药的粥,我们并未伤他们,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卫临渊将剑抽回来,和尚又是惨叫,他才不管呢,揪着衣领将他从地上提起来,连拖带跩将人往寮院外头带,嘴里还发了狠话说:“爷这几个兄弟但凡少一根毛,爷就让你生不如死!”
待人到了院外,果然见二夫几人都倒在墙下没有知觉,手脚还被绑着!
方才他们打算对姜无重下手,所以每人喝了庙里和尚送来的清粥,也就卫临渊把自己那碗给了大胡子,所以这才清醒的,不然今晚要出大事了!
“如何能醒?”
和尚痛得龇牙咧嘴回答:“用清水一泼就醒!”
卫临渊用剑逼着他到旁边的井里提水起来,一人给他们浇了一桶,果然不出片刻,几人就渐渐有了知觉。
见他们没事儿了,卫临渊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他又拽着那和尚回到寮房里说:“爷差点忘了,这门后还藏了一个!”
说罢,他将手里的和尚扔在地上,伸手去将门板拉出来,脸色顿时一变,“人呢?”
门后空了,方才躲在门后的少年和尚哪儿还有人影!
卫临渊抬头看秋葵又问:“人呢?”
秋葵早发现第一个和尚有异,她表情复杂说:“其实那个和尚不是人……”
他第一下跪地时,她就注意到了,地上没影子。
卫临渊听后吞了吞口水,也非头次遇见这种事了,反应还算凑合。
秋葵推测道:“躲在门后的小和尚应是此庙的真和尚,生前修佛,死后也无恶意,只是跑来提醒我们这庙里有危险,他和这座庙里别的和尚应都遭了这些人的毒手,且是在今日我们来之前!”
卫临渊回身一狠脚踢在地上那男人身上,“还不给爷从实招来!”
“好汉别打了,我招,我通通招!”
趴在地上的假和尚忍着痛讲述道:“我们本是祁州一边镇人士,太平时吃力气饭,后来祁州岳西王招兵买马,我等被强制抓了去充军,但在半路出了事,带兵的队长被我们杀了!听闻江州一代还算太平,于是我们十二人一路向南渡江到了这江州地界,没钱财度日,也不会别的本事就只有行这杀人越货的事,起先只在小路山间逮一些逃难的流民收刮钱财,遇见不懂事反抗的就直接杀了,这世道,死几个流民也无人在意,我们杀红了眼,后来我们路过此处庙宇,领头人觉得佛庙之地比较让人放松警惕,故杀了庙中二十二僧人,换上僧衣剃了发当起了假和尚,今日你们前来,询问可否能降服妖怪,领头人见你们手拿的兵器都是值钱家伙,便先诓骗过来,我们也怕你们皆是练家子不好对付,所以提前熬了粥下了药,谁知这位好汉竟一口也未喝……啊!”
听到此处,卫临渊热血上头,气愤骂道:“草拟吗的!杀人越货竟找到爷头上了!活该你们死!”
骂完又是手脚并用爆抽一番,此时,大胡子等人已差不多清醒,见满院尸体,血溅一地,听完这始末,大叹他家爷神勇无敌!
卫临渊揍累了,提着剑坐到门框上大口喘着气,并将剑扔给大胡子,吩咐道:“拖出去继续打!”
于是,假和尚被大胡子拖出了寮房,大胡子手重,没几下那人就不叫唤了!
庙里行凶之人解决了,房内还有事儿没算完呢,秋葵绷着脸叹了一句:“降妖除魔呵?”
卫临渊坐在门框上,此时也知自己鲁莽差点出大乱,但任不服气,说:“他们就算是假和尚,也不见得你夫君不是妖邪呀!”
秋葵冷声道:“他就算是妖邪,未曾害人,而这些活人,却满手血腥!”
卫临渊面色微变,此话着实无法反驳。
秋葵却不觉过瘾,还冷讽说:“亏我还曾敬佩卫公子为弱者悲鸣、侠肝义胆,却不想,竟是个是非不分,恩仇不问的短浅世子爷!”
站在门边的二夫听了这话,直觉他家爷委屈,便出言劝道:“凤姑娘,我家爷也是为你好,若不是你在坪山村救过我家爷,以他的身份又怎会去管你死活呢?”
“呵。”秋葵冷笑,“那我倒要谢你家爷看得起了,可身份再贵重又如何?站在高处,便能分清善恶吗?秋葵再说句不中听话,当今天下之乱象,不正是你等身居高位之人造的恶吗?”
“大胆!”
“二夫,让她说!”卫临渊靠在门边坐着,束在头顶的头发些许缭乱,却挡不住他那明朗侧颜的洒脱之意。
秋葵也非得理不饶人,只不过有关姜无重,她不得不将态度摆明了,她说:“小女子无身份背景,更不知外头那些权利争斗之事,我只要求一件事,别动我夫君,谁伤他,我便以命相搏!”
听她狠话讲完,卫临渊点点头叹道:“成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从门框上撑起身子,大步朝秋葵走去。
秋葵刚才亲眼目睹他一人斩杀十二匪寇,见他一身染血这般往自己过来,实觉发慌,往后退着质问:“你要作甚?”
卫临渊面无表情,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面拉,秋葵以为他恼羞成怒要行凶,大喊道:“夫君救我!”
卫临渊瞧她方才喊狠话,此刻极力欲挣脱模样实在笑,出声安慰道:“可别喊了,爷从不打女人!别怕!”
“那你是要作甚?”
卫临渊命令道:“二夫,取酒来!”
他们在路上带了些酒,头几天喝得差不多了,还剩最后一些,装在羊皮袋里,二夫取来递给他。
卫临渊将酒拿在手里,仰头大口喝了一口,便直呼她名字道:“凤秋葵,你说得不错,我卫临渊嚣张自负,自以为比你能辩善恶,其实,你比我,甚至我见过的大多数人都看得明白,最可贵的是,你还有胆子,人鬼不惧,这一点,爷甚是喜欢!”
秋葵被他握着的手生疼,用力抽了回来,疑惑问他:“卫世子,你到底想说啥呀?”
在旁边看戏的二夫几个皆是一脸期待又好奇的神情,大胡子更急得跺脚说:“我家爷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丫头你咋听不明白呢?”
“你们闭嘴,别说话!”卫临渊将羊皮袋放下,继续说:“你说过你唯一亲人已被人害死,你是我救命恩人,我自当倾全力报达你的恩情,赠你金银未免俗气,思来想去,你如今最需要的,还是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我该回去给我老子知会一声,娶你做我世子妃,免你孤苦无依,你该知晓,在江州,我卫临渊的人,没人敢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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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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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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