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伏大心术不正,妄图害秋葵以谋得地书,但伏大等鬼灵好歹是有门有派的鬼修之灵,且光伏大便有四千年的道行,若非天资不行,不然早早该渡第七阶了!
广目全然未顾忌这些,直接用伏大祭了他的灵莲,完毕之后,将灵莲收入手心之中,看向另外两只鬼。
伏二还被困神锁给捆着,伏三早已吓得面如死灰,仿佛已预感到,他们的下场不会比伏大与伏四好。
伏二视死如归的坐在那边,从头到尾一言不发,而伏三却哭求着,希望能绕他一命。
这时候广目将目光递给还在惊愕中的秋葵,以命令的语气说:“此二鬼先对你下手,还企图挖你双眼,本尊专门将他们留给你!”
秋葵吞了吞口水,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但她没问,那双诧异的眸子盯着他看。
广目高深一笑,“你不是希望本尊帮你掌握你手中那根万鬼锁魂链吗?本尊现在便告诉你,以魂祭魂,便是掌控它的办法!”
“以魂祭魂……”秋葵皱眉,不用细致想,便能猜测一二,她内心里是抗拒的。
广目将此尽收眼底,提点道:“无论是阴间或是阳间,苦修都无竭尽之法,你本已比其他人有更高的天赋,可却生得与他一样可笑的愚善,你以为你对他们以善,便能得到善吗?”
秋葵不答,她只是深望着那傲视着这片无知焦土的神。
“你是眼能帮他们提升修为,他们便迫不及待要挖你的眼,你的命可以帮他们得到晋升的办法,他们也毫不犹豫会将魂灭如此,若非本尊!”广目声音提高道:“你便是死——”
“谢谢你!”她并不是诚心说的,不过是出于礼貌罢了!
广目却并非想听她感激,他几步走过去,强硬的拽起她的手来。
她惊慌问:“你要做什么啊?”
“他们一个有三千年,一个有一千年修行,用他们之灵祭你的魂锁,你便能控你魂袋里那乞死婆,最少提升到黛章修为!”
丹、赤、檀、黛、黯、乌、玄……
秋葵在心中默念着走阴人阶境,用两个上千年修行的鬼灵,来帮自己提升整整三个阶,本是件天大的好事,可她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杵在那像个呆子。
这令广目耐性减少,他用力再拖了她一下,直呼她的名字:“凤秋葵!”
伏三惊乱求道:“凤姑娘饶命啊,我好不容易才修了千年,有了鬼修成仙的机会,凤姑娘……”
广目嫌他吵,伸手运法将他压在手下,他的求饶声也变得模糊不清。
秋葵这时候也有了决断,她拒绝道:“我是想变得强大,提升自己的修为,但绝非是用这种法子!”
“哈哈哈——”广目听后大笑起来,好不掩盖他眼中的厌恶之色说:“不是用这种方式,你哪天哪日能登及玄章?”
秋葵颇是自豪的说:“我也没用多久,就已达赤章!”
说到这个,广目不得不提醒她:“你到赤章是靠的什么?你的第一只鬼,本是凤云烟的鬼,还是只她嫌弃太弱而丢弃的!”
红姑确实是当年凤云烟为了得到梁永安的真心,才害死的无辜之人,勾魂人将红姑埋在乱坟岗上吸收了二十年怨气,再给王祥亥养了三十年。
现在看来,原本凤云烟是要养一只极具怨气的厉鬼,红姑原本还未及赤章,是因反噬了养了她三十年的血主王祥亥才提升到了赤章,也可以推算到,在那时候的坪山村,勾魂人本打算带回凤秋葵以后,将刚升赤章的红姑收回,供凤云烟豢养,但却因姜无重的出现,扭曲了局面,红姑也被秋葵度化了怨气,从而成为了秋葵第一只有血祭的鬼!
“广目王说的没错,我能及赤章修为,也不过是借了别人的手!”她带着几分自嘲说:“于我来说,比天赋远差于凤云烟,除了这一腔热血和您眼中愚蠢的仁善来说,我一无是处、一无所有,可那又怎么样呢?”
“怎么样?”广目离她很近,那双俊眸直直盯着她毫不示弱的脸,他真是恨透了这张脸。
但此刻,更令他不解的是,这天地阴阳两间,不管是谁,为了晋升修为,都无所不用其极,为何这个女人可以如此不听话,连他将修灵之物都压到她面前来,她却不肯?
“为何人人如此,你却不一样?”许多个深夜静修时,广目便这般问自己。
秋葵反问他:“人人如此,便是对吗?”
不是你说,世人皆愚蠢吗。
“我以为世人已极其愚蠢,可你比世人更愚蠢——若你不是执魂的话,早已死了千百遍了!”
秋葵点头,“是啊,我本该在许久之前,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所以很多时候我也在想,我凤秋葵何等何能,要得他之眷顾,如今我想明白了,因为我与他一样,是这世间,被你唾弃的愚蠢执魂吧!”
广目下最后命令道:“用其魂祭万鬼魂链!”
“我不要!”
看她如此坚决,广目也不像从前那般逼得太紧了,他极其狡诈诡变,他笑道:“那本尊给你一个选择,要么你选择一个留下来豢养,并诚心诚服于你,要吗两个我一起祭我之灵莲!”
秋葵气急,质问道:“你已经杀了两个了,杀光他们,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她并不是对伏灵四鬼仁慈,而是她深知这四只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好歹是苍茫山的古衡天师的四个徒弟,她就算未打过交道也知道,必定是阴间鬼仙山里有些来头的,广目才刚在阳间将清江龙王打了个半死,现在又在阴间要灭了古衡的四个徒弟,这事儿闹开了,三界都要来讨伐他了,他就真不怕吗?
“好处?”广目不以为意说:“好处便是,他们来多少,本尊杀多少,以他们之灵祭我灵莲,再要不了多久,本尊便可傲视三界,唯我独尊!”
天道、轮回、法规,通通在他脚底下被他踩得粉碎,便是他之所图!
“你要与天斗!”秋葵不敢相信的说,她感觉眼前站着的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事实也证明,一个力量强大的疯子所造成的危害是巨大的,她确认道:“他当年将你封在结界中是对的!”
“闭嘴!”广目极其讨厌她提到三百年前自己被姜无重自封神魂,封在结界中的事,下最后指令道:“最后再问你一遍,这两只鬼,选哪个?”
她若不选,两个都得死,但她若选了,无疑是向狂妄的广目妥协,还是他这个傲视三界的疯子的帮凶!
一时之间,她陷入了两难,不知作何选择。
这时候,一直未说话的凤初守蹦蹦跳跳跑过来,比起这二人争锋相对的气氛,他矮胖的灵身一出现,就自带了一丝欢快,他站在二人中间做了决定:“两只鬼都留下!”
广目挑眉,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小东西做主了?不过对待地书的态度有所转变,他说:“那你最好说出一个让本尊信服的理由!”
你若有本事说出一个,本尊也不妨改变主意看看。
小胖子答:“凤初守想留下这两只在身边,鞍前马后,如何?”
这个理由,竟未让向来目中无人的广目当场否决,他听后细细打量小胖子的脸,见他如此诚恳,便也罢了,说:“你本是被敬奉两万年的神尊,身边留两只鬼侍奉也不为过。”
凤初守假意感激道:“那就多谢广目王承让了!”
说完,小胖子叉着腰对二鬼凶巴巴地说:“都听到了吗,你们的命现在归我了!”
“多谢地书大人,多谢地书大人!”伏二与伏三趴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感激。
小胖子还特意提醒一句:“我知世间万事,比他广目还要辽阔深渊,你们但凡有一点鬼心思也不能逃过我的法眼!”
所以别给本尊做多余的挣扎了!
两鬼刚捡了一条命,哪敢不从,根本不敢多说半个字。
这时候广目转头看来,似乎有些好奇,他对凤初守说:“既是神尊,在仙台上受阴间万年朝拜,为何偏要去那污秽的阳世?”
世人之心易懂,如凤秋葵这样的异类已够让他恼火了,此刻又多一个地书,他眼中讽刺之意不少。
凤初守却挂着最常有的天真笑容说:“阳世有真正的蓝天、太阳、白云、还有万般的人,不知多有趣儿呢。”
“有趣……”广目冷笑,“蓝天是那蓝天、白云也是那白云、睁眼可见,有什么可珍惜的。”
而万般的人在他广目眼中,也不过是群散发着同样臭味,没有真正信仰的背弃者!
有什么可贵的?
凤初守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身体一跃,如从前一样,攀在她的肩膀上强调:“我不管,世间便是千万般好,有凤初守最最最喜欢的人!”
他说最最最最喜欢的人时,手抱着秋葵的脖子,其意已再明显不过,那个最最最喜欢的人,便是凤秋葵。
广目眸光看来,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他一把揪着小胖子的胳膊将他从秋葵肩膀上拽下,便听见一声大叫:“啊——”
秋葵以为广目要对凤初守下手,急得立即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粗声道:“你敢对他做什么,我就……”
“你就?”那头挑眉,阴鸷的眼中尽是挑衅。
秋葵拿出刚才对待伏灵四仙的狠劲儿来强调:“我就和你拼了!”
“你用什么与本尊拼?”广目也来了劲儿,那些不知死活的鬼东西与他较量,是不知他的强大,他才要杀伐果断,杀鸡儆猴!
可这凤秋葵明知他是她不可抵及的神,却偏要在他面前生厌,仿佛是向他宣战、示威!
那么她在乎之物,他就该全部毁了,让她深刻铭记,他是谁!
凤初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气呼呼的对凤秋葵说:“你傻呀,你对着他干,他一生气打凤初守怎么办?”
他是知道,广目不是姜无重,激怒了他,即使他是地书也会被打的。
凤初守打不过他啊!
秋葵被小胖子一提醒,不甘不愿的松了手里抓着的胳膊,退了一步说:“你别对初守动手!”
小胖子立即声明:“他怎么可能对我动手呢,他讨厌凡人,凤初守又不是凡人!”
在保命这件事上,他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那冷桀无情的广目见秋葵突然服软,身上的杀气淡去,却没好脸色,揪着凤初守朝这片荒芜之地外走。
秋葵想追上去,但后面还有两只鬼,于是狐假虎威道:“你们两,拿上家伙跟上来!”
伏二与伏三这才从地上站起来,拿起他们的东西,追在秋葵后面走出了荒芜之地。
在这片荒芜之地外,凤初守终于忍不住了,与广目说:“凤初守不想回去!”
广目将他扔下来,此时秋葵和后面那两鬼还无踪影,他冷冷道:“在阳间找你的不止这几只鬼,你不回去,你打得过他们?”
“凤初守打不过,你不是打得过吗!”凤初守早有自己的打算,说这句时,面上还带着那孩鬼专有的俏皮。
从前但凡他如此,无人不为这人畜无害模样折服。
可广目却毫无感情可言的问他:“本尊为何要帮你?”
虽是地书,那些小仙小鬼想得到你无可厚非,但对他广目而言,却并无多大用处。
凤初守乖笑着说:“你虽有广目,却只能看到你想知之事,而凤初守却不同,我才是真正知道天下万物的神!”
广目听后,面上冷意加深,缓步上前,低头看着那只及他腰部的童子,冷沉说:“那么杀了你,本尊便是这世间知之最多的神——”
凤初守却是不怕,他还是保持那抹乖笑回答:“你痛恨的又不是比你知道得多的凤初守,你不会杀我,因为这世上,只有我知道我姐想什么!”
“你知道?”广目眼中充满了怀疑。
凤初守面不改色的回答:“当然了,我是地书,这世间怎会有我不知道的人与事?”
显然,他说谎了,但他说谎时天真烂漫,无人会不信。
广目却生性多疑,不过暂时找不到证据,于是冷颜说:“若你敢骗我,即便你是地书,本尊也绝不留情!”
凤初守很是生气,叉着腰说:“本以为以前那个姜无重就够讨厌了,你比他还讨厌!你讨厌!”
善变的广目又改变了对待这童子的态度,他将凤初守拽起来,让他胖乎乎的脸与自己的视线平齐说:“既然你是唯一知道凤秋葵之心的人,那你告诉本尊,要怎么才可以摧毁她对千济的真心。”
凤初守一见这仙爷是相信自己的话来,当即就摆起谱来,生气提醒:“世人想从我口中知道什么,对我供奉拜祭,我也不见得会透露天机,你广目求我也好歹有个求神的姿态!”
许是这童子脸十分乖巧可爱,广目也懒得与他一般见识了,便没耐性的道:“本尊绝不会如世人一样,将你作神来供敬!”
“凤初守也没要你也如世人一样,将我当做神来供敬啊!”凤初守指了指他的肩膀道:“我喜攀在人肩上,你让我也攀在你肩上!”
小胖子的意思是,不求比广目神位高,但至少不能比他矮一截吧!
广目洞悉了他的想法,但他连别人离他近些都厌恶,更别提让个大胖童子坐在自己肩膀上了,于是做出最后的让步,他将凤初守放在前方一块石头上,这般二人站起来便同般高度了!
“现在你可以说了!”
小胖子虽心里不满意,不过见他有所退让也就罢了!蜀南文学
“我姐是执魂,她之真心比世人坚强无数倍,连我都敬佩不已,你想摧毁她的真心,几乎不可能!”
听完这句话,广目眸光一冷,既然不可能,你这小东西又凭什么还想与本尊平起平坐,他当即就要伸手将小胖子从石头上拽下来,凤初守立即强调道:“等等等等……莫急,凤初守话还未说完呢!”
广目又将他放回去,高昂头颅等着他的后话。
凤初守便问:“她对千济之真心是为何?”
“因为他们一样愚善、固执!”
“错!”凤初守站在大石上手舞足蹈,明明是个小童子的模样,却像个夫子在教导弟子一样道:“大错特错!是因千济也将真心付她,真心对她好,她实实在在感受到了有关千济的好,那些世人如此的弱点,是贪婪、自私、充满了欲念,你广目只要比他们强,一法手一挥,便可使他们诚服脚底,而世人却也因此善变,他们的信奉来得太容易,背弃也亦然,可是我姐却不同,她没有这些弱点,她是世间唯一的执魂,她坚强、勇敢、拥有大爱,你要摧毁她的真心,怎可能与你摧毁世人的信仰的法子一样呢?”
说到此处,广目眸光缓缓落下,未否认,但面目冰冷。
凤初守说:“你无千济的真心,又如何能触及她的心呢?”
“无心便是无心,本尊就算无心,却比千济强大,千济不能令世人永远信守承诺,但我广目可以让世人永远铭记!”
这世间有什么是他之力量,不能摧毁的呢?
小胖子口水都说干了,原以为这冰坨子能化些冰渣,听此,也失了些耐性,叉腰怒吼:“都说了,你用对付世人的法子来对待姐姐只能适得其反,让她只对你生厌!”
“本尊便是要她生厌!”广目想也未想的回答。
“哈哈哈!”小胖子捧着肚子,坐在大石上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生来无心、无觉、无感,连口是心非时都浑然无觉!”
广目冷笑,“本尊口是心非?”
“不是吗?”小胖子跳起来,问他:“除了腥味儿,你食之无味,无论吃什么都不够,你便觉是这副肉身累赘,是啊,这副肉身怎不累赘呢,连小小世人都知的酸甜苦辣,你广目却不知,可你却说是世人浅薄,浅薄吗?为何在那春香楼里,我姐亲手给你煮的一碗面,你第一口尝到的滋味儿却令你流连忘返?但当段采南问起是否吃出了味儿时,你却说不曾,这不是口是心非吗?”
广目身上的冷意又升,目中满是杀气。
小胖子也不想彻底惹恼了他,故作轻松的摆摆手奉承道:“第一口知道人间滋味儿有异常表现也实属正常,并不是什么丢脸之事,就如凤初守我第一回吹到阳间的风,我都开心得飞起来了呢。”
说完,注意到广目杀气减了几分他也免不了劝诫道:“你就是杀气太重,杀念太重,你说说你,前三百年杀了那么多人,让你快乐了吗?”
“快乐是何物?本尊要它来作甚?”广目根本不屑。
小胖子便细致告诉他:“第一回,在河仙村,你在屋里吃到我姐煮的面,抬眼看到她与爷爷坐在屋外的背影,那时你的心情便是快乐!第二回,你要我姐为你去摘寅时的桂花、取山中的泉水、她怕错过时间,等一宿未睡,将那壶淡香的桂花茶送到你面前时,第一口酌香入喉时你所有的心情也是快乐!第三回,你要杀龙立威,我姐抱住你的裤脚,低声请求你留水龙性命,说这并非她想要的聘礼时,你所感到的心情,亦是快乐!!广目,你说,这快乐你要它来,可有用?”
广目曾问身边侍奉之人,柿子甜是何滋味儿、桂花香是何滋味儿,每每问及,得到的答案,都与他目光所及的地方一样遥不可及,唯有凤秋葵让他尝到了这世间酸甜苦辣。
可是广目啊,却从不知入口时,所尝味道后那异样的感受是为何物。
现在凤初守告诉他,那是快乐!
见他久久不说话,小胖子又轻声说:“世人皆说你无心,其实凤初守知道,你并非无心,只是你的心在沉睡着,只有我姐能唤醒你的心……”
广目冷声打断她道:“你知道得太多了,世人欲得你,是为知道更多,而本尊为得你,必是让你闭嘴!”
小胖子却一丝儿也不带怕,他扬起胖脸来说:“那现在我有留下来的理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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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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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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