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阁的生意越来越红火,顾珍珠看着自己的小金库里的银票越来越厚,她的干劲儿十足,精神振奋,每日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都充满笑意,找到了她的奋斗目标了。她觉得自己前一世确确实实是找错了方法,活得稀里糊涂,糟糕透了,这一世重新来过,经过这几年真的觉得依靠自己的双手去赚来的钱用着都比别人给的要踏实多了,于是更加一心扑在那些胭脂水粉之中,专注于怎么做得更好,卖的更好。

  在几个月的时间里,玉面阁已经成为平城里小有名气的脂粉店了,城里贵女们的梳妆台上可以没有虞人坊的货品,但绝对不能没有玉面阁的凝肤膏,能用上玉面阁卖的的胭脂水粉几乎是成为拥有贵女阶层身份的象征了,毕竟那铺子的东西价格之高,买一整套下来就算是富家千金也是要肉痛一番的,像一些较低品阶的家庭里的庶女买一两样咬咬牙还行,多了就负担不起了。

  这一日外面天气有些阴冷潮湿,早上时分还开始下起小雪来。

  这玉面阁的生意和名气做好,顾家铺子的生意自然而然也跟着好起来,随着很多有身份的贵女千金的来访,这里的地段也变得寸金寸土起来,被那原本杂货铺的掌柜知道了那懊悔得可厉害了,觉得当初卖两百三十卖的便宜了。

  之后开始有人了解到那玉面阁与顾家的胭脂铺是一家的,于是不少平民或者有些小钱的人就会退而求其次地去顾家铺子买东西,想着买不起玉面阁的东西,买同一家的也算是间接沾沾贵气,而且本来那顾家的胭脂水粉的就确实比其它铺子同价位的品质要好,一时间是店里的人是往来不绝,每日前来挑选的客人都摩肩擦踵,本来挺大的铺子都有些不够用了,拥挤得很。

  所以顾爹和冯氏深思熟虑的商议之后花了四百两买下了另一条街上空间大一点的一家铺面,准备再开一家分店,还采纳了自己闺女的建议,花了一百两又把一处地段不怎么好的院子买了下来,那里就不对外卖东西,是专门用来做自家加工的香料坊的,因为现在整座馥山再加上顾爹买下的那好些田地,种出的香料能能装满十间屋子呢,自家那个院子已经堆放的没什么多余位置了,买了这处便宜的地段专门用来加工从乡下运过来的各种香料,然后储存起来,自家用或者卖给别家都是可以的,而且离得不远是不是看顾一下也很方便。

  这一日,大柱赶着自家新买的一辆骡车停在了顾家胭脂铺的门口,车上是入冬前最后一批晾晒好的干花瓣和其他一些香料,现在的大柱看起来有些踌躇满志的状态,因为去年给自己家刚修了座新房子,还趁热打铁娶了邻村的村花,今年又买上了方便送货的骡车,家中还尚有余钱,夫妻和睦恩爱,妹妹小花也刚定了门亲事,夫婿虽也是农户,但家底算是殷实,田产就有五十亩呢,就是坐在家里等着收租也能吃穿不愁了,而这幸福的一切都是顾家给自家带来的,大柱和大柱娘都很感激,所以这些年帮着顾家打理馥山和花田十分尽职尽责。

  这天渐渐冷了,天也亮得晚一些了,顾珍珠就比平时起得晚点,冯氏宠着闺女,不愿催她起床,若兰心疼小姐,也不想她离开温暖的被窝,所以顾珍珠就能睡到自然醒,然后从锦被里坐起来起身下床套上衣服,等到她轻轻推开小窗才发现外面竟然下起了白蒙蒙的小雪,门外的若兰一直关注着屋里的动静,见小姐起了,就立马去端了一直在灶台温着的水进屋,然后打湿了洗脸巾递给顾珍珠清洗手脸。

  然后顾珍珠又仔细洗了牙,用温热的花茶水漱了口,坐在小桌前喝了碗若兰端来的热粥,吃了两个小的香菇包,最后继续喝了一碗加热过的牛乳,这些年来她已经都习惯那个味道了,并不觉得难喝了。

  吃得差不多了,她就示意若兰可以收拾了,若兰是专门伺候顾珍珠的贴身丫鬟,所以对于顾珍珠的种种习性她都摸清了,做起来不出差错,也很有眼色,见小姐吃得差不多了,就往茶杯里添了花茶,然后手脚利索地把盘子收捡好带出去了,回来后顾珍珠已经坐在了梳妆镜前,手里正拿着一支镶嵌着东珠的翠玉步摇在头发上来回比划着。

  刚才她只给要吃饭的小姐把头发简单的挽了一下,现在三步并作两步急忙走过去将头发打散,然后重新梳了起来,小姐这一头长发真是浓密黑亮,在手里滑滑的还不不好梳理呢,花了一刻钟才终于挽了个漂亮的发髻,然后打开旁边首饰匣子开始挑选。

  顾珍珠看着自己这装满了各式各样颜色各异的各种材质的首饰,她觉得自己离当初想要的富贵生活又近了一步,她看了看,伸手选取了下面那一层的一支嵌花金钗,这是母亲在她到了适婚年纪后送与她的,还亲手插于她的发间,很有意义的。

  “今天就带这一支吧。”顾珍珠将金钗递给若兰,若兰心里想小姐平时并不很喜欢戴这些金银首饰的呀,因为她觉得这会让人觉得她有炫耀意味,而且她好觉得这种材质的虽价格不便宜但难免多了几分俗气,怎么今日居然指定要戴啊?不过想到这一只是夫人送的,还有那样的意思,就理解了几分。

  顾珍珠自然是高兴的,可以婚配了当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听说那王家夫人已经跟母亲透露过想让两家结亲的口风了,言语之间全是对顾珍珠的赞赏和喜爱,母亲并没有立即回绝,只说自己就这一个闺女,想再留珍珠一年,之后再议亲事,那王家也就表示理解了。

  这几年顾家的生意就没有差过,又开了分店还有家香料坊,那顾家闺女更是个能干的,悄默声地竟然开了家玉面阁,平城的千金们都与她结识交好,那铺子现在可是日进斗金的,说不定比顾家父母的铺子赚的还多,听顾家夫人说将来那玉面阁是要给珍珠做嫁妆的,所以王家自然是百般欢喜,求之不得。

  顾家刚搬来平城的时候,王家虽说不至于瞧不上,但也没有主动结交,现在是今非昔比,顾家说句话王家两口子都是要仔细想一想意思的,两家现在算是有情意在的,闺女又同在一所私塾,自家儿子还偏偏看中了人家闺女,年纪也很合适,不出意外这门亲事就没跑了。

  王夫人那架势甚至都是以亲家自居了,但冯氏却有别的想法,这几年有她和丈夫定的规矩,轻易是不让闺女外出的,更别说离家走远了,所以有一部分人只是知道她家有个闺女,却不知模样是如何的,基本上那些上门求亲的都是冲着他家的生意和人品,但观察下来都是些门户不高的,冯氏并不满意,所以一直没定下来。蜀南文学

  但闺女迟早是要出嫁的,她和丈夫再不舍得也不能阻止这事得进行,那王家有这意思,她也刚好稍稍动了点心思,毕竟闺女嫁去王家与自家只隔着一个院子,她想见便能见着,能时时关照着,不用每日挂心,而且相处下来王家也是个厚道人家,不至于会苛待珍珠,但是冯氏还是有些不甘在的,毕竟在她眼里这门亲事是委屈了自家闺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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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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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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