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良道:“你好像搞错了,不是你们帮助我们,是我们给了你们赚钱的机会,可伱必须清楚一点赚钱的机会我可以给你们,也可以给别人,最后给谁要看谁更守规矩。”
李昌佑对许纯良的手段早就有所耳闻,可正面交锋还是第一次,一个小小的副镇长不知哪来的底气,以为手握仁和堂商标这张牌就能为所欲为了?李昌佑叹了口气,提醒道:“我们三方合作是经过贵市领导批准的。”
许纯良笑眯眯道:“看来你对我们国家并不了解,我们是个民主社会,我说了不算,领导说了也不算,真正当家做主的是老百姓。”
“民主社会?”
许纯良道:“我忘了,你们国家是有别国军事基地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你们连主权都不完整还谈什么民主社会?”
这句话对李昌佑意味着极大的侮辱,他无法继续保持淡定了,怒道:“你说什么?我要你向我道歉。”
周义文虽然和明德集团是同一阵营,可他也不认为许纯良这句话说得有什么毛病,全都是现实情况啊。
许纯良道:“错了才道歉,没错为什么道歉?看来你们国家的风俗习惯跟我们不一样,明明是别人错了,还低头哈腰地向别人道歉,不好意思,我们中国人骨头没这么软。”
李昌佑怒吼道:“许纯良,我要投诉你,你不但侮辱我,还侮辱我的国家,这是绝不可以容忍的,我们的国格是神圣……”
“拉几吧倒吧,别跟我在这儿上纲上线,想要国格找你们山姆爹聊聊去,找东洋鬼子聊聊去,你跟我在这儿聊什么国格?我们是在你们国内有驻军呢还是侵略你们了?想投诉投诉去,我没工夫招待你。”许纯良说翻脸就翻脸,已经开始赶人了。
李昌佑气得脸色铁青,向周义文使了个眼色,周义文却没有急着走,他还有话想说。
李昌佑离开之后,许纯良看到周义文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着?你这是打算在我这里吃饭啊?”
周义文道:“年轻人,作为你的长辈我奉劝你一句,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
许纯良把眼睛一瞪:“去尼玛的,你特么谁的长辈啊?”
周义文没想到这厮居然直接翻脸爆粗,许纯良叫自己父亲伯祖父,自己长他一辈有错吗?
“你……你素质太差了。”
许纯良冷哼一声:“素质也得分对谁,跟你这种没人性的玩意儿聊素质,你特么听得懂吗?”
“你……”
许纯良道:“真以为这件事翻篇了?周义武被抓进去是罪有应得,你虽然没进去,可你也没少干缺德事,法律管不了你,我管你!”
周义文霍然起身:“许纯良仁和堂今天的一切是我们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你有什么资格夺走?”
许纯良冷笑道:“法律就是我的资格,我不妨告诉你,你少痴心妄想了,仁和堂这块招牌就算烂掉也不会便宜你们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那倒未必!”
“不服啊,我就喜欢你不服,有种你反抗咱们看看最后是谁受伤。”
周义文咬牙切齿道:“许纯良,我给你们许家留足了面子,你不要逼人太甚!”
许纯良向他缓缓靠近:“我这个人还就喜欢逼人太甚,要么不做,要做就把事情给做绝。”
周义文压低声音道:“你们许家的脏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果我将许长英的事情抖出去,我看你们老许家还怎么有脸出门。”
许纯良心中一沉,许长英和周仁和当年的虐恋很少人知道,正常人即便是知道也不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周义文不念父亲的养育之恩,竟然想拿这件事来要挟许家,此人简直全无良知。
许纯良道:“那我倒要听听,你打算怎么抖出去。”
周义文道:“他们两人明明是亲兄妹却做出苟且之事,当初许长英为何自杀?还不是因为无颜面对世人,你曾祖父为何自杀?也是因为羞愧难当,家门……”
蓬!周义文眼前一花,然后鼻梁剧痛,却是许纯良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他的脸上,周义文先是感到惶恐,继而心中一阵惊喜,许纯良终究还是年轻,被自己言语刺激到打了自己一拳,自己虽然挨了打,但是这一拳逆转了局势,我要验伤,我要告你,我要让你身败名裂,甚至陷入牢狱之灾。
没等他想完呢,许纯良照着他的肚子又是狠狠一拳,周义文感觉肋间剧痛,肋骨似乎被这厮打断了,他马上反应了过来,张口大声呼救,可嘴巴张开老大,却一点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许纯良冷笑道:“想叫救命?晚了,我点了你的哑穴,就算把你弄死,你也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周义文刚刚才产生的惊喜又变成了惶恐,这厮是个狠人啊!小腹又挨了重重一拳,他立足不稳摔倒在了地上,许纯良又点了他几处穴道,周义文现在变得一动都不能动。
眼睁睁看着许纯良拉开抽屉取出针囊,重新走向自己。
许纯良道:“我有无数种办法弄死你,我之所以一直没下手,是希望你还有点良知,现在看来我想错了。”他抽出两根毫针从周义文的太阳穴分别插了进去,周义文感觉毫针在颅内不断深入吓得就快哭出来了。
许纯良再刺当阳穴、前顶穴、通天穴、百会穴、脑户、风池穴、风府穴。
如果周义文不懂中医倒还没什么,可他偏偏自幼学医,在养父周仁和的教导下医术也是突飞猛进,尤其是针灸方面不敢说顶级水准,但是一流总称得上,他知道许纯良刺得都是颅脑重穴,而且下针颇深。
许纯良道:“我想将你变成一个傻子非常容易,可念在我伯祖父养了你这么多年,我还是给你一个机会,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周义文感觉十多支毫针同时刺入了自己的颅脑,痛不欲生的感觉让他变得面目扭曲,额头颈部青筋爆出,可即便是如此痛苦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许纯良道:“这叫九转灭顶针,你非许家子弟自然不会听说过,我施针之后,你每逢数九就会遭受地狱般的煎熬,一次比一次难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通常来说,一般人熬不过九天,意志坚强者熬不过九月,即便是武功顶尖的强者也熬不过九年,将这种针法用在你这畜生的身上有些浪费。”
周义文感觉一根毫针刺入了他的大椎穴,不是说好了九转灭顶针,怎么又来了。
这根毫针越刺越深,周义文魂飞魄散,这样刺法,自己岂不是要瘫痪?
许纯良道:“再怎么说,我伯祖父对你们兄弟俩有养育之恩,你们非但不念亲情,一个狠心打伤了养父,置他的生死于不顾,一个在他死后为了利益竟然不惜诋毁他的名誉,你们是不是人?”
周义文此时周身都失去了知觉,不过喉头一松却是许纯良解开了他的哑穴,他居然能开口说话了。
“你竟敢加害于我,你不怕法律制裁了吗?”
许纯良嘿嘿笑道:“这里只有你我,你的话有谁相信?只要你敢去告我,我保你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周义文颤声道:“我不怕你……”嘴上说着不怕,声音已经颤抖了起来,他根本不敢大声呼救。
许纯良道:“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我的敌人,你不配!诋毁我伯祖父的事情应该不是你想出来的主意,你不说我也知道,是黄有龙对不对?”
周义文面如土色,什么都被他猜到了,黄有龙啊黄有龙,你害我,既然你掌握了那么多的材料,你为何不亲自跟他说,此时他方才意识到自己被黄有龙利用。
“我……我只是恐吓你,想逼你将仁和堂的使用权交给我,我……我其实并没有想过要曝光父亲过去的丑事。”
“放屁!”许纯良怒斥道。
周义文感觉扎在身上的毫针同时一紧,周身如同裂开一样,尤以颅脑为最,周义文刚发出惨叫的声音,又被许纯良制住穴道,他痛到极致,只能用头撞击地面,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减轻疼痛。
许纯良道:“你们兄弟两个真是又蠢又坏,黄有龙什么人,他和许家有世仇,跟你们合作只是利用你们当棋子来对付许家,你要是打算一条路走到黑,我也不拦着你。”
再度松开周义文的哑穴,周义文痛得浑身颤抖,额头撞得淤青,现在却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不是担心别人看到尴尬,而是他真怕了许纯良。
周义文小声道:“我……我以后再不提起这件事了……”ΗtτPS://Www.sndswx.com/
许纯良道:“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黄有龙指使你这么干?”
周义文点了点头,他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
许纯良道:“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当然你要是抗争到底,只管去告我,我倒还敬你是一条汉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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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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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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