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一年以后离婚的事,我后悔了。”周修谨自嘲地笑了一下,“很自私对不对,这还是我第一次想要违背自己许诺的事。”
他原本是想着,自己可以有很长时间去让时栀重新爱上自己,原本这更像是一个计划,成功率很高,是值得投资的买卖。可是现在他开始害怕,即使有百分之一的失败率也让他十分不安。
感情到底不是实验,不是错了能再来一次的事情。
“周修谨……”时栀差点忘记还有这件事。
“你不是说不喜欢我温柔吗?现在我不温柔了,是你喜欢的类型了,还不可以吗?”周修谨现在才明白过来时栀为什么跟他分手,他一直以为是先前跟她提过结婚的事把她吓到了,还想着时栀年纪小,恐惧婚姻是正常的。
周修谨的嗓音似乎在撒娇,听得人心都化了。时栀本来就松动了,偏偏男人双臂搂紧了些,将先前的请求再重复了一遍,“我们不离婚,好吗?”
时栀咽了口唾沫,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
仿佛商场橱窗里买不起的精致物件一瞬间突然白送给他,周修谨有些不敢相信,生怕刚刚的是错觉,轻声问了一句,“真的?”
“嗯。”时栀突然觉得一直这样也挺好的,更何况现在这个状态她根本没办法去拒绝,谁让他撒娇的!周教授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样杀伤力有多大。
她转过身,想挣脱开周修谨的怀抱,唇瓣突然被他吻住了,像是汹涌霸道的潮水涌了上来,让人除了沉溺别无他法。
他不知道是被什么刺激了,突然变得很热烈,看向她的眸子深邃晦暗,像是活生生要将她吃了一样。
他很高兴时栀答应了,血管里的血液像是噼里啪啦炸开了一样。
想奖励她,想让她全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颜色。
时栀完全抵抗不住他的热情,还没一会儿工夫就弃械投降了。如果说温柔的周修谨像是连绵不断的阴雨侵蚀着人的五脏六腑,现在的他就像是汹涌澎湃的海浪,只要顷刻之间就会将她卷入潮水。
情到浓时时栀已经不太清醒了,恍恍惚惚听到周修谨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其实跟你结婚之后,我就再也没想过跟你分开。”
不管是用什么手段,他都不会放手,所以询问也只不过是走个流程罢了。
……
时栀醒来的时候周修谨刚晨练回来,额头上挂着几颗汗水,顺着脖颈流进锁骨里。她大早上看到这样的画面,差点鼻血喷出来。
吃过早饭,时栀进去换了身衣服,站在窗边抹防晒霜。
周修谨在看资料,抬眼看了一下她,“不关窗子吗?”
女孩抬起纤细的腿,他看了都有些无法集中注意力,更何况是其他人。
“嗯?”时栀不解,“可是我穿了衣服呀,而且这边独栋别墅哪有人!”
她想了想,觉得周教授还真是老古董,“哼,你肯定是古代穿越过来的,我稍微露点都要说我。”
“我跟你道歉。”
周修谨认错的速度简直不给人无理取闹的机会,时栀一下子就熄了火,连吵架的乐趣都没了。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当时为什么腻周修谨了,她这个戏精在周修谨面前根本没有发挥的舞台。
她无语,“我去上班了。”
周修谨似乎很意外,有微微惊诧的眼神看着她。时栀精准地捕捉到了,眯了眯眼,“你是不是觉得我每天无所事事,所以对我今天准时上班这件事感到很奇怪?”
他微微低下头笑,这副表情很明显就是默认了。
时栀生气地从他身后围住他的脖子,动作并不重地跟他玩闹,“你怎么这样?居然瞧不起我。”
周修谨眼尾染上温暖的笑意,“有吗?你看错了。”
“我没有看错!周修谨你刚刚就是在瞧不起我,现在我指出来了你还想掩饰,你这是欺君之罪。”
他忍笑,“那看在我昨天晚上把你服侍得还不错的份上,绕了我这条小命。”
“嗯……”时栀想了想,“那好吧,谁让我大度呢,宰相肚里能撑船。”
“是吗?”他笑着说,“让我摸摸看。”
“?”你不对劲!
因为是周日,周修谨没课,时栀就拉着他去了甜品店。他坐在楼上看资料,时栀在后面做甜品饮料,顺便教一下新来的员工。
过了一会儿,周修谨实验室里几个学生过来买蛋糕,说是学姐过生日。时栀给他们打了折,为首的学生忍不住说,“师娘,恭喜啊。”
“?”时栀一头雾水,什么恭喜,有什么喜事。
偏偏旁边的人也都凑上来,“师娘,恭喜恭喜。”
“不是……恭喜什么?”
“你跟周教授不是有小宝宝了吗?”
时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什么小宝宝,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那个了?”
“不是吗?那那天谁跟我说师娘怀孕了,说得跟真的一样。”女孩偏头问旁边的人,“是不是你说的?”
“不是我。”
时栀:“……”
她解释完,原本以为这些小鬼就会放过自己了,没想到他们还接着问,“那师娘准备什么时候要小宝宝,我们都很期待。”
“……”你们期待个鬼啊,又不是你们的孩子。んτΤΡS://Www.sndswx.com/
时栀抿了抿唇,委婉地说,“你们没课吗?现在是不是应该要去上课了?”
“没课,哪里有课。”
周修谨下楼,恰好听自己的学生八卦地问,“所以师娘到底什么时候要孩子?我们都想知道老师的孩子会有多好看。”
“没课?”身后男人嗓音轻柔。
“都说了没有了。”小学妹脱口而出,一回头看见周修谨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吓得话都说不好了,“周……周老师。”
他轻轻叹了口气,眼底褪去几分笑意,“看来平时给你们的任务布置少了,居然都八卦到你们师娘头上了。”
几个人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不少,一点也不少。”
他们刚想走,时栀叫住了他们,“除了你们以外,还有其他人觉得我那个……怀孕了吗?”
几个人偷瞄了一下周老师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估计全校都知道了吧。”
“……”全校?
时栀差点晕过去,心想周修谨是顶流吗?为什么这么小的事全校都八卦上了。
她看了一眼周修谨,“要解释吗?”
周修谨也不知道这个谣言是怎么传开的,思考了几分钟,“过段时间就没人讨论了,要是解释估计八卦得更厉害。”
说完眼神意有所指地放在学生身上,几个人缩了缩脖子,刚刚还没课呢,这会儿立即道别,“老师再见,我有课去了啊。”
跑得比兔子还快。
时栀无语,小声说,“他们怎么会觉得我怀小宝宝了?”
周修谨笑了一下,“可能是觉得我们俩感情好。”
“是吗……”她眨了眨眼睫,不知道想到什么,“如果以后周老师有女儿,他女儿可真惨。”
“嗯?怎么说。”
“那周老师的口头禅肯定是,你还小,不能吃这个,不能去那个地方,不能穿得暴露。”时栀觉得这种情况肯定会发生的。
她模仿着周修谨的语气,弄得他一直在笑。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专/制的人吗?”
想想周修谨从来没强迫过她做不喜欢的事,但是对待孩子谁知道呢,时栀理直气壮,“不是吗?也就是我好哄,要是你女儿以后跟你哭,你哄不好,肯定会专/制的。”
周修谨笑,“那你跟我哭哭看,试试如果我哄不好,会不会专/制。”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时栀看了眼四周,小声说,“我才不哭呢。”
有几个人看着她笑,时栀作为店长居然被员工看笑话,不好意思地进去,霸道地说,“你去看资料,不要过来。”
她跟只炸毛的猫似的,像极了往他怀里躺不让别的猫接近的绵绵。
他笑了一下,没取笑她。
等晚上回去之后,时栀本来已经忘记这件事了,周修谨突然说,“不会专/制。”
“嗯?”
“不是说我会对女儿专/制吗?”周修谨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对你和女儿,都不会。”
“……”
等会儿……是周修谨的女儿,关她什么事?为什么说得好像她和周修谨的女儿?她什么时候说要给周修谨生孩子了?怎么说着说着自己又掉进套路里了?时栀回想了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发现居然是自己先提的。
……
时栀咳嗽了一下,脸颊已经红透了,强行转移话题,“我今天……”
周修谨打断她,眉眼一弯,“放心了吗?”
“……”她什么时候担心过了!
时栀瞪了他好一会儿,满眼写着控诉,周修谨笑了一下,终于放过了她,“好了,不逗你了。”
“……”她默默在心里给周修谨打上“腹黑”标签,心想下次千万千万要避开他的套路。
旁边的手机响了一声,时栀拿起来,发现是孙念念的消息。
她回,“你这两天人呢?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还不如失踪了。”
之前周修谨在,有些事情两个人就没说,这次联系上,时栀就关心了她一下,顺便把自己那天的悲惨遭遇告诉了她。
孙念念想了想,“你该庆幸周修谨不知道你以前在玩他,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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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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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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