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兴正浓的他当晚不单单是请林奇吃了饭,在饭后还非要拉着林奇一起去练歌房继续交流。
直至最终把林奇交流到不省人事为止。
第二天早上开盘。
看到豆油直接高开200多元的陈德贵果断让刘志安把昨天新开的100手豆油空单止损平仓,尽管这个操作直接导致了20多w的亏损,但是对于目前账户权益还有700多w,其中近300w是盈利的陈德贵来说,这点损失简直是微不足道。
并且在空单平仓之后,陈德贵继续大手一挥,不但让刘志安重新买回了之前平掉的200手豆油多单,还陆陆续续地再加了200手。
至此,在经历了一轮无效的折腾之后,陈德贵付出了100多w的盈利回吐的代价,再次回到了做多豆油的队伍中,同时底仓也从之前200手的基础上,再加了200手。
另一边,营业部负责人黄山正哼着小曲,笑眼含春地迈向林奇的办公室。
今天可能是黄山就任粤华期货S市营业部总经理3年多以来最扬眉吐气的一天了。
一大早还没开盘的时候,他就接到了公司总裁的电话,总裁对他近期的工作成绩进行了一番赞扬和勉励,并表示董事长对他的工作也同样给予了高度认可。
因此在年底之前,很有可能会让黄山去总部述职,所以要他先提前做好准备。
这是黄山第一次接到总部领导的来电话是无关具体工作安排,而仅仅只是单纯地表扬和提点他的。
众所周知,总部述职一般是和升职加薪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于是喝水不忘挖井人,黄山这时不禁想起帮他打下这片江山的最大功臣,林奇。
黄山很庆幸自己一直对林奇保有最大程度的尊重,就像之前有次他试探性地表示想去接触一下刘志安,见林奇有所防备之后他就没再提及。
如果换做是一些行事作风比较彪悍的老期货,肯定就会借着营业部老总的名头想方设法对林奇施压,甚至直接绕过林奇去接触客户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毕竟黄山在这个圈子也又不少年头了,见多了各种为了抢客.户资源,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人,何况还是这种接近千万权益级别的珍贵客.户资源。
黄山虽然也是个老期货,但他并不是一个攻击性很强和不择手段的人。
在他看来,无论如何,营业部的业绩就是他作为营业部总经理的成绩。
只要客户还在营业部继续交易,他就没必要冒着撕破脸的风险去得罪林奇。
特别是林奇这么年轻,就能开发到这种级别的客户,还明摆着跟客户关系匪浅,无论是从客户稳定还是后续资源的角度考虑,他都没道理去跟林奇交恶。
在个人利益和长期稳定的抉择上,黄山果断地选择了长期稳定。
想到这里,他理了理衣服,随后敲了敲林奇办公室的门。
只见没人回应,他又敲了两下。
这时大厅里有人主动开口:“黄总,林总还没来呢。”
黄山看了看表,9点24分。
嘿,这开盘都快半个小时了,人还没来,看来日子过的可真悠闲呀。
“那林总要是来了的话,你让他到我办公室一趟。”
对此黄山倒也没生气,随意吩咐了一声之后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
对于早上外界发生的所有事情,林奇全都无从知晓。
此时的他,刚刚才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而且在醒来之后张开双眼的第一瞬间,他就知道出他喵的大事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不是睡在自家的床上。
我昨晚居然没回家?
随即他瞬间就想起自己昨晚是在星华会被陈德贵一轮又一轮真挚而猛烈的谈心给灌到不省人事的。
林奇立马惊得直接坐起身来,在摸了摸后腰的同时还不忘左右看了两眼。
还好,旁边并没躺着其他异性人形碳基生物。
后腰也不痛不冰。
跟着掀开被子一看,虽然裤子被脱掉了,但是幸好内裤还在,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被人糟蹋过的样子。
矗得老高了。
稍稍定下心来的他开始打量昨晚过夜睡觉的这个地方。
目光所及之处,环境非常的陌生,但是从格局上来看,很明显就是某家酒店的房间。
林奇试图努力回想自己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结果不但徒劳无功,还觉得脑袋一阵阵嗡嗡地痛。
麻痹,宿醉真难受,这后遗症贼猛。
林奇估计自己一时半会之间应该暂时是没办法想起什么东西了,无奈之下只好翻身下床寻找自己的随身物品。
钱包,手机,贞操和腰子。
断片人士酒醒后必须清点的清单。
贞操和腰子刚刚都已经确认过了,暂时都完好无损。
很快林奇又在地上捡起他那条被随意丢弃的皱巴巴的裤子,并且从裤兜里面找到了他的钱包和手机。
打开钱包一看,钱倒是没丢,就是身份证不翼而飞了。
而手机则是处于关机状态,按了几下都开不了机,应该是没电了。
还没来得及慌张,林奇的眼角就瞄到电视机旁边放着他的身份证,那下面还压着一张酒店房间的押金单。
但偏偏就是这个细节,让他的内心疑窦顿生!
昨晚到底是谁把他带到酒店来的呢?
照理来说,如果是他喝醉的话,应该是由陈加楠来处理的,可是陈加楠如果见林奇醉的不省人事,一般是不可能把他扔到酒店的,陈加楠又不是不知道林奇家在哪。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说,陈加楠真的把林奇送到酒店了,也做不出来这种拿身份证压着押金单的事情出来。
难道昨晚陈加楠也喝挂了?然后是陈德贵让人把他送到酒店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解释得过去。
就在此时,林奇恰好站在电视机前的位置,回头看向那张已经被他睡得有点凌乱的酒店大床,然后他的脸上便露出了十分疑惑的表情。
因为从他现在这个角度看过去的话,明显是能看出来那张大床的另一边,是有被人睡过的迹象。
只不过那人是直接躺在被子上睡的,并没有钻到被子里面去。
加上从睡醒开始,林奇就一直觉得房间里飘着一股清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还有点熟悉。
这些细节都让他十分在意。
莫非昨天晚上是个女的送他过来的?
而且该名女子还在床上睡过?
这他喵到底是闹哪样?
林奇连忙从其他裤兜里翻出了一块备用电池。
嗯,在这个人手万能充的年代,谁出门身上还不是带着一两块备用电池呢。
很快,5300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一看时间,已经是上午9点40分。
于是林奇先是给陈加楠打了个电话,结果这个叼毛关机了。
看来还没睡醒!
林奇清了清嗓子,又给黄山打了个电话。
他对黄山则是谎称有点事要处理,早上可能得晚点才能去公司或者也可能就直接不过去,下午再去正常上班。
尽管林奇现在根本就不用打卡,但是不去公司的话还是起码得和别人交代一声,以示对公司领导的基本尊重。
黄山那边也是经验老到,一听林奇的声音就已经猜出个七七八八。
年轻人喝多了起不来这种情况他见太多了,不过林奇却难得还能主动打电话来告假,说明在他心里对自己还是敬重的,那黄山自然也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最后在收线前还不忘嘱咐了两句注意保重身体之类的。
职场嘛,不就是在利益一致的前提下,大家演好一场兄友弟恭的大戏吗?
想找的人暂时找不到,该告知的事也已经知会过了。
于是林奇默默地看着手机发呆。
随后1分钟过去了……hΤTpS://WWω.sndswx.com/
房间里面安静得有点诡异,因为头上一直传来空调运转的声音!
林奇预想中刘女士本该如约而至的夺命追魂call并没有出现。
难道是早上老妈出门太急,压根没有发现我昨晚彻夜未归吗?
要是没被发现也挺好,起码少了一顿数落。
人还没从宿醉中缓过劲来,林奇决定先洗个澡醒醒酒。
然后当他走进卫生间的时候。
只见洗手台台面上放着一个用过的漱口杯和一把开封过的牙刷。
马桶边上的卫生纸已经没了折角。
衣物篮里面还丢了一条用过的毛巾。
尽管林奇也考虑过送他来酒店的那人会不会是昨晚把他送达后顺便刷了个牙洗了把脸再离开这种做法相当弱智的可能性。
但是经过他刚刚检查的结果来看,那把用过的牙刷,从刷毛上的湿润程度来看,绝对不可能是昨晚用过的,因为上面还有明显的水份。
衣物篮里面的毛巾也是湿漉漉的。
以上种种迹象表明,昨晚带他来酒店人似乎也在这里过夜了,而且应该是早上才离开的。
不过这人到底是谁呢?
好歹留点讯息呀。
他喵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简单地洗漱收拾一番后,林奇便来到前台办理退房。
当他向前台的工作人员询问能不能帮他查一下是什么人带他来办理入住时,前台人员连忙以早上刚换了班为由,表示不清楚具体情况。如果是遇到什么问题的话,他们可以帮林奇上报,然后找有关领导申请看监控视频。
经过了片刻的纠结之后,林奇最终还是因为觉得太麻烦,选择直接退房走人。
毕竟他也没遭受到任何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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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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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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