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一切都只是主的安排,难道在新世界那边有东西等着他们?
「嗯……」神父微微偏头用左手托着太阳穴,反正他已经监视了他们很久,他也不怕再浪费时间继续看下去,既然如此就让他看一看他们想要做甚么。
但是接下来他只看到青年圣职者天天在进行艰苦的训练和时不时出任务。对方跟两个人偶一起开始了同居生活,半点去找红衣猎人的行动也没有,神父甚至怀疑那对智商不太行的双子人偶是不是已经被青年圣职者拐跑了。
神父就这样直接快进了枯燥的画面足足一个月,他才看到事情出现了新进展。
「寻找先知?」
原本在向上面申请休假和在全世界巡察各地教会的青年圣职者站在办公桌前。而坐在他面前的直属上司正正就是审判所所长,对方的实力甚至凌驾于他们这些身为圣者级别的埋葬者部队队长之上。
「上面正好发下了一个秘密任务,它的内容是在民间寻找这个先知种子。既然你接下来打算去巡视主的领地和修行锻炼,那么你就顺便完成这个任务吧。」
于是神父也因此透过跟圣职者共享的视角,看到对方手上正在看的机密文件。
他竟然意外地看到夹在文件上面的是自己的画像……难道另一个世界的他竟然没有被教廷从小收养吗?
另一个他就这样一直留落在外面过着属于普通人的平凡生活?
不愧是主所创造的新世界,每个人的命运都在那里被重置了,这里所有人的一切际遇都有了新的可能性,一切的未来都有无穷大的可能性。
接下这个秘密任务的青年圣职者面无表情地回去他的住所了。
「太慢了,小白。」坐在沙发上的白皇帝喝着红茶,他头也不抬地道。同样喝着红茶的黑皇后放下手中的红茶,她也在跟着他的话道:「没错,太慢了,小黑。」
才刚进门就被他们各自起了一个绰号的青年圣职者抽了抽嘴角,他开口冷漠地道:「你们每天在吃喝玩乐,有找到甚么情报吗?」他是一个莫得感情的男人,是不会跟人偶生气。
「今天有猫咪在爬你的窗户,都怪你在外面四处撩牠们。」
「牠在惨兮兮地喵喵叫,但是我们不会放牠进来的,牠会弄脏这个家的家具。」
「那个不是猫,我也没有撩牠们。」青年圣职者皱了一下眉,他重新出去转了一圈,最后才从窗户框那边找到一小个染血的钮扣。然后他从中拿出一张被卷起来的小纸条,看到上面用内部密码所写着的紧急情报。
「那个一直以来被封印的鸟嘴面具从遗迹里失踪了?」
曾经在中世纪欧洲蔓延的黑死病在大爆发之后,当时全球死了超过六成人口。根据他们教廷最近找到的古代文献所显示,那个时代竟然诞生出一个跟瘟疫医生有关的收容物。
因为据说它是极度危险类型的收容物,教廷这边在知道它的存在之后就一直都想找到它,以免让它留落在外面最后被立心不良的人找到。但是看来最近被他派出去的埋葬者属下已经去晚了一步,难道他们是遭遇到甚么可怕的东西?
就连他们这些无感情又被别人当成怪物的狂信徒也会感到恐惧的东西?
青年圣职者在收好纸条之后,就谨慎地继续沿着线索找下去。毕竟身为圣者的他已经是实力最顶尖的那一批人了,自然是由他直接出面解决最好。最后他在下水道里找到他的属下已经恢复原状的尸体,有一堆乌鸦在尸体上面啄食着它。
感受到直觉忽然传来极度恐怖庞大的危险预感,他几乎一个照面看到之后,就毫不犹豫地立即转身离去,完全装作没有看见这个画面。
——只要他一接近就会遭受到极度恐怖的事,他会被收容物锁定成为新目标。
哪怕他是圣者也会下一秒就立即暴毙。
于是才刚刚开始休假不久的他立即赶回去把这件事上报给他的直属上级,但是他就发现还有另一个同伴在向对方汇报。
「不但遭遇到未知敌人全灭,连这次任务所申请动用的圣铃也一起遗失了?」
埋葬者三队的队长和她所有属下都是专门负责检尸的职责,现在她插着衣袋戴着白色口罩平静地道:「他们的死因都是患上了不知名的瘟疫之后暴毙身亡,我们已经立即隔离他们的尸体,甚至派人动用圣物去消除他们路上所留下的痕迹。」
「很抱歉,我的属下办事不力,导致他们在任务的中途遗失圣物。」
青年圣职者身为埋葬者二队的队长,他闻言在门口顿了一下后缓缓走进去,开口平静地道:「我愿意承担这次的责任,取消这次的休假,亲自去代主回收遗失的圣物。」
站在这里的各个部队队长都望向他这边,而坐在最前方的审判所所长抬起头来。
「你的属下有提及他们在那边遇到甚么吗?」
青年圣职者他没有向上面汇报他最近在梦里去到另一个世界,亦没有提及两个人偶的事,更加没有贸然去打探红衣猎人的事。他只是在私底下训练得更加频密,甚至向上面申请批准休假而已。
因为只要向上面一上报他的情况的话,本来就身为埋葬者二队队长的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事。
首先他会被他们怀疑自己在任务期间受到某个未知收容物的影响,他会立即被他们停职进行隔离,派专人用圣物在对他进行反复的检查。还有他必须要配合他们的调查,调查出他之前曾经可能在哪里接触过甚么危险收容物的线索。
如果情况真的不行的话,他就要被送去地牢接受封印禁闭或直接送他去见他们的主了。而他根本不想在自己找到红衣猎人之前,就忽然节外生枝地发生那么多事情。
「我的属下在临死之前留下情报告诉我,原本放在遗迹里的鸟嘴面具已经消失了。」
「当我去追踪那位属下的下落时,我只看到一堆黑色的乌鸦,正好碰上了凶手隔空杀人的场面。我有一种只要再靠近过去现场,我下一秒就会直接被那个收容物隔空锁定的感觉,所以我当时立即转身离开了现场。」
「看来已经有人抢先一步得到那个鸟嘴面具,而我们的埋葬者当时正好在遗迹里碰上对方。既然这次事件是涉及神秘力量,那么我们只能同样直接动用收容物去追踪。」
坐在办公桌后的审判所所长这样道,缓缓打开一直放他右手边的一本人皮日记。
这本人皮日记是他们埋葬者从一个异端的身上找到的。在被教皇亲自封印过后,它就一直被他们埋葬者有限度地当成极度重要的情报来源来使用。
这本日记表面的人皮光滑紧致又纹路细腻,就像从某个年轻美人身上剥下来般,封面的最上面镶嵌着一只拥有像矢车菊般精致优雅的蓝眼睛在注视着所有人。眼睛的周边以一连串符文描绘出一个三角形的符号,而且被万丈光芒所环绕着,令它看上去格外神秘又诡谲不祥。
整本日记彷佛会呼吸般出现轻微的起伏感,封面上的蓝眼珠时不时就会转动了一下,彷佛它是一个在活着的生物一样。
这个日记封面上的符号在神秘学的领域叫「全视之眼」或者「上帝之眼」。它代表「上帝」在监视人类的法眼,最常见的形式为一颗被三角形及万丈光芒所环绕的眼睛,因为它出现在美国国徽上及一美元纸币的背面而一直广为人知。
据说封面上的那只蓝眼睛和人皮生前都是曾经属于某位先知,所以这本人皮日记能预知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命运,它可以知道这个世间万物一切的真理和秘密。
每次看到那只矢车菊般邪异又神秘的蓝眼睛,青年圣职者也会有一阵恍惚感,但是他很快就立即收回心神撇开视线。
审判所所长低头看了一会日记内容之后,似乎有些诧异的他才终于重新开口道:
「圣铃的下落已经找到了,它竟然被那个凶手随手丢在法国那边的教会。但是这个背后涉及到埋葬者的外交问题,也不排除那边会有埋伏。我会向上面申请以总部的名义安排你亲自卧底潜入这里,你直接以温和的方式把它重新回收回来。」
「是。」青年圣职者低头冷静地道。但是他不知道对方为甚么会选择把收容物丢回归还给教会分部,明明收容物这种东西无论是人人都想要。
当他重新回去收拾行李等待通知时,他直接告诉两个人偶,他必须要带着他们长期出差到某个地方。于是他们立即像知道快要去旅行般,兴奋地围着他问道:
「有每天准备甜品吗?」「有准备漂亮簇新的衣服吗?」「有好好地爱着我们吗?」
青年圣职者面无表情,微微抽动嘴角道:「……闭嘴。」
他一些也不喜欢照顾精致昂贵、脆弱易碎的人偶,他们的脆弱体质需要被好好地珍惜对待,然而连他自己也是一个每天吃着粗茶淡饭和艰苦修行的苦修士。
「小白抱抱。」白发少年仰起头来,抬起双手对他道。黑发少女也仰起头来,抬起双手对他道:「小黑抱抱。」
「他穿着白袍应该叫小白。」但是他们两个下一秒不约而同地扭头向彼此道:「他穿着黑衣服应该叫小黑。」
而他只是平静地开口道:「你们变回之前那个黑白棋盘吧,我带着你们不方便。」
他是一个莫得感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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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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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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