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个敢写,另一个还真的敢出版。
我一直以来在思考。
能通过香烟的雾气进入别人的梦境世界,单看它的用途的话甚至可以称上是收容物。但是它的烟草原材料是可以被理解,被种植採摘,被製成副产品。它的身上也没有各种莫名其妙的副作用影响。
如果它本来就是一个完全唯物的世界,所有超自然也可以被分成收容物。但在一个有魔法、有猎人和有先知的新世界裡,同样有各种可以出现神奇效果的方法和物品。
那么......判定它们是不是收容物的标准是甚么?
没有人知道收容物是甚么,没有人知道它们是甚么时候出现。但是它们无法被理解和追溯起源,这就是「异常」和「正常」之间最大的分别。
有时候,它们甚至更加像是一种概念性质上的【神秘】。
它们是自然诞生吗但是它们有些是人类的文明衍生品,不少也是现代随处可见的现代产物。收容物的出现似乎也是随着人类的文明而莫名其妙地诞生和更新换代,
它们是旧世界和新世界的最大不同之处。
旧世界的神秘力量一直在显现流通,比如说怪物、术士、驱魔师、猎人、先知......
人们已经接受了神秘,甚至可以熟练地利用它们。
而在新世界的神秘一直被科学所压抑,这世上绝大部分的人都受到了保护,但是收容物反而出现得越来越多。彷彿【神秘】是有一种恆定的总量,它只会从一种形式换成另一种形式出现,而不会越来越少。
收容物所涉及的神秘等级越高,比如说像神明、第十三号房间之类无法理解的东西,那么它就越接近这个世界的核心根源。
如果有了这个思路的话,我就可以思考更多疯狂的可能性。
比如说令收容物永远不会再出现的方式,就是令整个世界的神秘復甦,把原本的聚集在某一处、会带来极大伤亡的【神秘】,全部平均摊分到整个世界身上。
至少......在四十年后的二十一世纪裡,那个代理人所写的题材就是「灵气復甦」。
按照猎人所言,旧世界的教廷和贵族一直以来在有意识地封锁文字和知识。这种大动作自然很有可能出于利益阶级的考虑,但是我在想他们知不知道收容物的存在?
教廷保留封锁了这些知识足足整整一千年,利用信仰在这片大陆进行统治。
科学真理会和法师塔那些人,如果他们真的打算把知识散播出去,是不是等于打开潘多拉之盒。等待他们的不是民智启蒙,反而是在全世界的范围爆发出一大堆收容物?
我感到有些有趣又荒唐。
人们一直视封建保守的那一方为阻碍进步。但如果维持这个禁忌本身是具有某种用意的话,那当他们不择手段地推翻它之后,会迎来了怎样的真相?
你的坚持和我的改变,究竟最后哪个才能走到最后。
但这个目前还不是我应该要思考的事。
对手从来不会直接出手,而是用各种看似不经意又毫无关连的意外,最后渐渐组成一股强大的力量。所以如果它的剧本需要有替身人偶,那么就先要有人偶作为前置条件出现,那个会黑巫术的女编辑正好符合条件被选中。
我忽然回忆起其中一个游戏成就的前置要求。
【成就任务「颠倒世界」,以第一个游戏角色的身份进入第二个游戏的平行世界进行干扰世界线的行为,任务成功的奖励「世界线收束日记」——一切的命运都在轮回,一切的命运都在倒置,这个就是神明的世界。】
轮迴,倒置,其中必然存在着某一个能通关的独特规律。
我略微闭上眼睛,彷彿脑海裡隐约能听到昔日曾经在教堂听过的钟声。然后我望了一眼站在天台上俯瞰下方的侦探,我要完成在我那个世界无法做到的事。
「委託人她刚才有没有出过来?有人过来敲门进入吗?」
「没有,你也看到了,我刚才是忽然被人偶袭击。如果不是你之前忽然拉我进入梦境,它刚才估计要趴在我的身上。」侦探他身上的风衣在冬季的冷风之中猎猎作响,他冷静地道:「比起在这裡隔空监视,我更加倾向进入屋内寻找委託人。」
「已经没有必要了。我尝试拉她进入梦境,但是她没有反应。」
「你不是说自己设置了隔绝异常力量的保护结界之类吗?」侦探闻言忍不住回头对我道:「你连这样也能隔空拉人?」
「作为施术者的我当然是在结界上设有后门,不然我要怎样才能在第一时间赶到?」
「那么你刚才没有收到警报吗?」
「这个才是我所在意的地方,她还是人类吗?」我收回了视线后平静地道:「还是说委託者是已经被替换的人偶,而我所带走的人偶才是她本人。」
「假设我们一切的前提也错误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虽然结界会阻止任何东西进入她的家,同时如果有对她有恶意的东西在家里,前者就会立即把它们驱逐出去。但它自然不会对自己有恶意。」
侦探他终于碾熄了手上的香烟走过来。
「等等,对方究竟是人偶还是人类,连你也会分不清楚这一点?」
「如果它是......涉及规则的话,我是无法分辨出来。」我拿出了装着替身人偶的盒子这样道:「而且她所执行的替身仪式,跟我所知道的替身仪式相差得太远了。」
「等等,让我再思考一下它的规则是甚么。」
「如果当场识破拆穿它的话,说不定对方能变回来,但委託人也可能会死亡。」
更加重要的是,如果0001想要利用它去杀死医生养父那个家族的所有人的话,它最后究竟会以怎样的形式出现在这个佈局之中。
我低头看着我从那边的房间拿回来的手錶,上面的指针在不断地往下一格跳动。
「人偶不只一个吧?」侦探忽然用冷静低沉的声音开口道:「我刚才打碎的那个只是被操纵的傀儡,那么如果在屋裡的那个也不是本体呢?」
「......」
这样不就意味着那个大宅裡的所有人都有可能被替换如果光靠我一个人杀死它们,说不定我还会反过来被当成杀人犯。所谓的收容物,是能一夜之间令大家族被灭门。
而且对方似乎至少还有两个后手,「瘟疫」和「低语」。
这种手段完全是打算把他们致于死地,是因为医生在这之前已经拆解破坏了它太多的佈局吗?哪怕医生已经戴上面具隐藏身份,对方也能找到他是谁吗?
我偏头望向他一会后,平静地道:「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参加家族裡的生日宴会吗?」
「不,我只会负责监视任务。」不知情的侦探就像想要用手拂走讨厌的东西,他不耐烦地道:「我讨厌有钱人,尤其是像这种规矩特别多的宴会场合。」
「那么麻烦你继续在场外支援,这个是属于我本人的委託。」
侦探他忽然有些意外地抬头瞥了我一眼,我只是郑重地对他道:「我会向你支付酬劳的,如果你无法完成救援,那么请至少希望你能帮忙传递情报给未来的我。」
「在这之前,请继续留下监视她的家裡有没有异常。」
我现在身上没有足够的钱,当然是他来支付代价,至于侦探最后收不收到与我无关。反正对方一直在等待我的出现,它想要杀死的只是「我」。
但是我绝对不会让医生在这个节眼骨出现,那么只能由我上场代替他的死亡了。
因为是我让他这样做的。
如果他认为神是不公正的,那么就由我来承担他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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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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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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