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趴在余凉身边的白楠,想也不想的拒绝道。“总感觉会发现很可怕的事情,要不咱们换个其他的节目?”
没有人理会他。
沈泽洵、司泊彦和宁斌三人继续商议。
“我觉得可以试一试。”司泊彦的笔尖放在了写着第四条禁忌的纸上。“未知的危险永远比已知的危险更让人害怕。”
“你们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吗?”白楠毫不气馁,索性起身凑到三人面前,一脸的不满。
话音刚落,司泊彦对着墙根利落的来了个倒立。
“怎么样?”司泊彦询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沈泽洵环视了一周。
“没感觉有什么……”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房间立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温馨、洁净的墙壁被满目焦痕所取代。
司泊彦坐的沙发,其实被烧了半截,只剩下沙发的骨架无力的支撑着。
余凉所处的大床,也只剩下了被烧焦的框架,整个房间一片狼藉,就像是刚刚经历的一场大火被熄灭的场景。
“怎么不说话了?”宁斌不满的嘀咕道,索性也不想听沈泽洵的解释,直接对着墙壁,也来了个倒立。
当他看到沈泽洵所看到的画面是,顿时也被惊动说不出话来。
“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白楠被两人弄得心痒痒,虽然之前极力反对,可终究没能抵过满心的好奇。
“卧槽!!!”白楠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景象。
“有人能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司泊彦冷着一张脸。
“不是我们不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沈泽洵就着倒立的姿势看向司泊彦。“还是你自己亲眼看到更有说服力。”
司泊彦狐疑的看了沈泽洵一眼,走到了他的身旁。
“这……”
入眼之处都是烧焦的痕迹,与他们平时看到的房间截然不同。
“这里发生过火灾。”白楠一脸深沉的推测道。“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火势还不小。”
“我们看到了。”宁斌一脸的无语。“我上次听到这么多废话,还是上次。”
余凉一局游戏结束,就看到倒立在墙根的四位。
“你们这是——”
她的目光从司泊彦的身上略过,途径沈泽洵、宁斌,最后停在白楠的身上。“试图成立一个杂耍艺术团?”
“小凉,我们其实生活在一个被大火烧焦的房间里。”白楠解释道,语气中带着炫耀。“你睡的床,其实已经被烧完了。”
“所以呢?”余凉不明所以。“你那骄傲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白楠支撑不住,翻过身,直接坐在了地上,摸了摸鼻子。“这里不是只有你还不知道,我难得抓住机会表现一下,给点面子。”
“……并不想。”余凉低头又重新开了一局。“为了避免我产生心理阴影睡不下去,我还是不知道为好。”
已经知道了真相,再保持着倒立也没有意思了。
司泊彦翻身而下,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尘。
习惯性坐在沙发上的动作顿了顿,僵在了半空中。
倒立后,他不是没看到沙发是什么破样子,心里只觉得有些膈应。
“你要是不想睡沙发,我可以把自己的地铺让给你。”沈泽洵说的一脸大义凛然,如果忽略掉他眼中的迫不及待,司泊彦觉得会更加可信一些。
“不用了,我可以克服。”他还是坐了下去。“至少正常的视角下,沙发还是好的。”
“好吧。”沈泽洵有些失望,坐在地铺上还不断提醒道:“你要记得自己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万一想换了,一定要和我说,千万别勉强。”
“不劳费心。”这四个字,司泊彦说的咬牙切齿。
无论如何,他们肯定是要在这里住下的,只能克服心理障碍,不断的麻痹自己。
介于昨晚的经验,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守夜,以防大门再次被打开。
上半夜是司泊彦和宁斌。
两人一个坐在沙发山,一个倚在地铺,互相看了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床上已经传来余凉均匀的呼吸声。
门后抵着一把椅子,门把手上也挂着一个杯子。
只要有人推动房门,就一定会发出声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抵在门后的椅子发出了吱吱的声响,啪的一声,杯子也摔在了地上,房门缓缓的被打开一条缝隙,一只手缓缓的伸了进来。
原本守夜的俩人不知为何也陷入了沉睡。
吱吱的声音还在继续,随着走廊上的灯光洒了进来,屋里的模样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余凉揉了揉眼睛,脸上满是不耐烦。
这是第二次晚上被吵醒了,见到伸进门内的那只手,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
下一秒,床上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房门终于被打开到可以一个人通过的程度,一个黑影慢慢的钻了进来。
似乎是对自己格外有信心,她的动作显得从容不迫,丝毫没有紧张感。
刚走进房间,身后的门猛地被关上,屋里再次陷入了一片漆黑。
“救命啊——”一道毫无起伏的声音从后面响起,黑影刚回头,就被迎头一阵痛击,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司泊彦、沈泽洵听到声音,立即跳了起来,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两人暂时没法分辨出具体的情况。
沈泽洵看了一眼床上,发现余凉不见了。
“不好,小凉有危险,”他大吼一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一个黑影就扑了过去,暂时分开了两人。
司泊彦也乘机打开了房间的灯。
余凉双手举着椅子,还有些迷茫的站在门后,似乎不明白,自己砸人砸的正解气时,被砸的人怎么不见了。蜀南文学
沈泽洵发现被扑倒的人不是余凉后,跳了起来,退后好几步,还顺手将余凉给拽了过来,护在身后。
来的人是裴雪琴。
此刻的她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双眸隐隐泛着红光,恶狠狠的盯着众人。
她的右手上,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光。
宁斌和白楠也在第一时间被叫醒,尽管睡眼朦胧,也迅速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抱歉——”司泊彦走到余凉身边,满脸的愧疚。“我们明明在守夜,却不受控制的睡着了。”
“应该不是你们的原因。”余凉无所谓的挥挥手。“还是想想怎么应对这个吧,我刚刚用椅子砸了她许久,正常人早就应该昏过去了,怎么说也得见点血,可她却和没事人一样从。”
话音刚落,另外四人的脸上也是一脸的凝重。
“她现在应该算不上是人了。”司泊彦分析道:“不会受伤、不会流血,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痛觉。”
“胡说,纸人也占了一个人字。”白楠跳起来道。“咱们要统一当敌人看待。”
“呵呵——”司泊彦冷笑一声。“她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定不是人。”
裴雪琴不耐烦的看着两人在斗嘴,脸上满是被忽视的愤怒。
她高举着匕首,直冲冲的对着四人冲了过来。
余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远离了战场。
沈泽洵仗着腿长,一个飞踢,将裴雪琴又踢了回去,撞到了门上。
裴雪琴脸上瞬间狰狞了起来,看着沈泽洵的眼中带着些畏惧和退缩。
突然,像是接到了什么指令,她再次奋不顾身的扑了过来。
司泊彦上前,给她来了一顿电疗。
裴雪琴想逃走,谁知,眼中红光更甚,又不管不顾的扑了上来。
这次是宁斌,一拳将人打飞。
白楠握紧狼牙棒,眼中满是期待。
“这次到我了。”
沈泽洵见状,配合着,在白楠打到裴雪琴的瞬间,跑过去将门打开。
裴雪琴这次终于没有撞到门上,而是飞了出去。
房门被无情的关上,留下走廊里一脸茫然的裴雪琴。
“杀了他们……”脑海中的指令还在继续。
裴雪琴僵硬的站起身,不断的撞着门。
关好门后,刚准备休息的众人黑了脸,尤其是余凉,整个人都冒着黑气。
只见她气冲冲的跑进卫生间,在另外四人疑惑的目光下,端出了一盆水。
“把门打开——”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沈泽洵,目光中带着一丝阴森。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优良精神,沈泽洵利落的打开了房门,甚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裴雪琴看着突然打开的房门,冥冥中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后退一步。
只见站在最前面的宁斌和白楠突然让出位置,一盆透心凉的水从天而降,裴雪琴尖叫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慢慢瘪下去,变成一堆纸糊。
“终于安静了。”余凉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盆交给白楠,径直走到床边,坐下,脱鞋,躺下,盖好被子,闭上眼睛,整套的动作一气呵成。
留下面面相觑的四人,你看你看我,我看看你。
“睡吧。”司泊彦叹了一口气。“时间也不早了。”
第二天早上,管家并没有来敲门,他们顺利的睡到了中午。
余凉赖在床上,还有些不想起床。
“快点起来,我们有些事情要去调查。”沈泽洵趴在茶几上,大口的吃着东西。
余凉原本还不怎么饿的,看见沈泽洵吃的这么香,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今天中午吃什么?”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还是不想起来。
“有你喜欢吃的干煸花菜和土豆丝。”沈泽洵说了几个余凉喜欢的菜。
司泊彦也停下了筷子。
“我们下午的任务有些繁重,抓紧。”
他是一点也不想留在这个破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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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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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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