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您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这个神人到底是谁?”
我回答道。
“这人名叫胡旦,生于北宋时期。”
宋太宗元年,有一书生到山东某县游览,知县大人得知该书生颇有文采,便设宴款待。
知县的公子胡旦很蔑视那书生,问其有何特长,书生说工诗,胡旦便让他诵读一首,书生诵了一首,最后一句是:“挑尽寒灯梦不成。”
胡旦一听,大笑说:“此乃一瞌睡汉。”
书生十分气愤,后来他赴京参加科考,一举夺魁,他写信给胡旦:“瞌睡汉如今中了状元啦。”
胡旦看了他的信,不以为意,还说考个状元有什么了不起,等我来年也参加科考,拿个状元玩玩。
第二年,新科状元正是胡旦,纵观科举史,有如此自信者,胡旦当属第一。
当然,胡旦虽然足够自信,但人情世故方面,一窍不通,他虽然考上了状元,但仕途并不顺利,晚年更是悲惨,死后连下葬的钱都没有,还是北宋朝廷特批了一笔钱,才能入土为安。
不过这跟马向阳没关系,他要的,只是胡旦的自信。
我拿出阴沉木,上次买的好大一块阴沉木,如今已经用了十分之七,剩下的几乎都是边角料了,估计再做两三单生意,就不够用了。
我已经跟木材店的老板打了招呼,让他给我物色一些好料子,只要料子够好,价格不是问题。
我让黑哥他们下班,然后关上了酒馆的大门。
马向阳有些紧张,他满脸都是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变得自信,然后抱得美人归的自己。
我把所有的材料都准备好,然后戴上鲁班面具,开始祈福。
“鬼匠陈九,代凡人祈愿,恭请八方神明聆听。”
祈福之后,我闭上了眼睛,迅速进入到“通神”状态。
我在心中默念狂书生胡旦的名字,很快,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书生模样的神影。
我把胡旦的形象牢牢记在脑海中,等我睁开眼睛后,立即拿起血阴刀,往刀柄中注入鲜血,随后快速挥刀刻像。
自从有了鲁班面具,我很轻松的就能进入到“忘我”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我会忘记一切,全神贯注,所有精力都集中在神像上。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停下了手中的刀,一个栩栩如生的精美神像,出现在我的手中。
马向阳被我刻像的过程惊住了,他张大嘴巴,一副依旧没有回过神来的模样。
胡眉惊叹道。
“陈九,你雕刻神像的水平,又提高了!”
我仔细打量着手中的神像,相比于之前,我的雕刻水平的确有了极大的进步,除了有鲁班面具的帮助外,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一有空,就会临摹无面神像。
无面神像上蕴含的雕刻技艺,我已经领悟了三成,虽然听起来不多,但已是让我受益良多。
我甚至不敢想象,等我把无面神像吃透后,我的刻像水平,会达到多么惊人的高度。
我摘下鲁班面具,马向阳终于是回过神来,他问我。
“陈老板,神像刻好了吗?”
“还没有。”
我把后面的步骤仔仔细细的讲给他听,尤其是最后一步“扮神”,我叮嘱他,见到鬼千万不要害怕,要是一不小心松开了神像,后果自负。
马向阳连忙答应下来,我开始刻像扮神的第三步——涂彩。
涂彩用的材料,并不稀有,就不多加介绍了,我用细小笔头的画笔,小心翼翼的给神像涂上颜色。
涂完之后,需要晾干一刻钟,趁着这个机会,我仔细观察胡旦神像,然后皱起了眉头。
胡眉被我的这个小动作吓了一跳,她问道。
“陈九,出什么问题了吗?”
我解释道。
“没出问题,只是我现在的涂彩技术,有些跟不上雕刻技术了。”
木雕虽然是鬼匠最基础的神像,但并不代表着它很简单,相比于只需要练习锤打的金雕神像,木雕神像需要掌握雕刻和涂彩两种技艺,难度更高。
《纵鬼箓》中记载,鬼匠的四种神像中骨雕效果最好,其次玉雕,然后是金雕,最差的木雕。
可自从得到无面神像和鲁班面具,我心中隐隐约约生出一个想法,如果鬼匠把木雕的技术练到最高境界,或许能返璞归真,效果超越金雕、玉雕乃至骨雕!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至少现在的我,还没办法做到让木雕的效果超越金雕。
涂彩结束后,胡眉把提前准备好的檀香递到马向阳的手中,该他许愿了。
马向阳把檀香点燃,按照之前我教的,恭恭敬敬的给神像磕头。
随后,他用我递过去的血阴刀刺破了自己的左手食指,将鲜血滴在神像上。
三个呼吸的功夫,血就被神像吸收的干干净净。
马向阳大声喊道。
“胡旦在上,凡人马向阳,想要变得自信,请您大发慈悲,降下神迹,实现我的愿望!”
我看到一缕精气从马向阳的眉心处冒出,钻入神像。
许愿之后,便轮到郝浪登场了。
我把郝浪放了出来,让他向已经被马向阳拿在手中的神像请罪。
郝浪同样是恭恭敬敬的磕头,朗声道。
“胡旦在上,罪人郝浪为免轮回之苦,假借您的身份瞒天过海,自知罪孽深重,向您请罪,请您宽恕。”
一缕煞气从郝郎的眉心冒出,同样钻入神像。
到这,只差最后一步了。
郝浪伸出手,与马向阳同时握住了神像。
这一刻,马向阳看到了郝浪,郝浪是水鬼,浑身湿漉漉的,披头散发,身上还挂着散发着腥臭味的海草,模样十分吓人。
马向阳赶紧撇过头去,我听到了他牙齿打颤的声音。
好在马向阳还记得我的话,他再害怕,也没有松开握住神像的手。
片刻之后,马向阳身形缓缓消散,他已经进入神像,假扮神明。
“好了,你可以祭拜了。”
我让胡眉帮忙找来供品,让马向阳再次祭拜。
只祭拜了一次,我就发现他身上的变化。
马向阳挺直了腰杆,眼中没了胆怯。
他自己也感受到了变化,惊讶的说道。
“陈老板,我感觉自己……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他的确是不一样了,他的声音里,没了因为紧张而产生的颤音。
我叮嘱道。
“记得每日祭拜一次神像,等到神像完全褪色,午夜找一个十字路口,把神像烧掉。”
“我记住了。”
胡眉给她打气道。
“加油,你一定能拥有自己的爱情,抱得美人归!”
“谢谢!我会加油的!”
马向阳离开了,胡眉打着哈气去洗澡了,而我则是拿着扫帚,把满地的木屑打扫干净。
忙完之后,我也洗了个澡,可当我洗完打着哈气准备回卧室时,却看到胡眉站在自己的卧室前,噘着嘴,一副不开心的模样。hτTΡδ://WωW.sndswx.com/
我问道。
“你怎么了?”
胡眉问我。
“陈九,你都知道我们前世的关系了,就没点别的想法吗?”
我明知故问。
“什么想法?”
胡眉气得脸鼓鼓的,她把自己的睡衣一扯,露出雪白的肩膀和性感的锁骨。
“你说什么想法?”
我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一直主动勾引我的胡眉,这一刻,竟是露出了胆怯的表情。
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紧张,还有期待。
我抬起手,伸向她的香肩。
我看到胡眉的脸红了,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轻咬自己的红唇,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
然后……我拽着她的衣领,盖住她的香肩。
胡眉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我无奈的说道。
“姑奶奶,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快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儿呢!”
胡眉用力踩了我一脚,咬牙切齿的冲我喊道。
“陈九,你算什么男人!”
说完,她摔门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我冲着关闭的门笑了起来,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谁知刚关灯躺下,房间门就被人推开了。
我看到胡眉走到我的面前,爬上了床,然后钻进我的被窝了,用力的抱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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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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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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