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早就把聘礼准备好。
更想不到,江麓时还为此挨骂,他就纯回家吃顿饭还要挨骂逼婚,凭什么江晚意婚事定下就轮到他挨骂了?
真是,一个江晚意定下婚事,两个人着急。
——
盛白衣跟花清祀回家以后就各自回房,他一个男人洗澡速度快,完了以后瞅着花清祀那边,下楼泡了壶柚子茶,添了不少蜂蜜,拿着棋盘。
昨儿小淑女输了,内心大抵是有些不服气的,他打算哄哄小淑女,让让棋什么的。
结果到门口准备开门时,好嘛,被锁了?
什么意思,这是小淑女在防备他呗?他什么都没做,有心没胆,怎么就锁门防他……
盛白衣啧了声,手指捻沉香木的力道忍不住加重。
他把东西放栏杆上,转回屋里拿了个东西,站在门口几秒钟不懂‘咔嚓’解锁了,就这锁能锁住他吗?
屋里打着暖气,进屋就很舒服,花清祀怕睡眠不好还点了薰衣草精油,整个屋里淡淡香味裹着热意,让身心都感受到舒畅。
他在沙发里坐下,客厅投影上正放着爱情片,再这样的空间里听着声线温柔的英文台词莫名有点催眠。
花清祀已经泡完澡,正在冲洗,一刻钟水停了,擦拭身体擦了身体乳,然后浑身有点发软的穿上衣服。
可能泡得太久,整个人软绵绵的。
从浴室出来低头在看手机,老夫人睡下后,余姨给她发了语音,点开播放:【清祀,嫁衣做的有点慢,不过已经成型了些,我拍张照片给你看看。】
花清祀无知无觉,看着手机往前走,忽然腰上缠上一只手臂,吓得她当场尖叫,手机直接甩了出去。
盛白衣在她脸颊亲了下,稳稳当当接住。
“什么嫁衣?”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袍,真丝的,贴在他怀里肌肤蹭到感觉滑溜溜的。
花清祀被吓得惊魂未定,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你,你怎么……”
盛白衣勾着嘴角,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睡衣在她腰间揉捏,眼梢残留着刚沐浴完没多久的红艳。
“宝贝,这个门就想拦住九哥?”
花清祀哑口无言,她真没想过,盛白衣还有这本事,直接撬锁进屋。然后后知后觉……
这睡衣,在他面前穿真的很危险!
黑色的睡衣,衣带是背后交叉,超短,刚好堪堪遮住屁股,领口是v领特别低。
花清祀想死,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
“我,我去穿件我外套好冷。”
人都已经在怀里,还能跑让她跑掉,花清祀是半步都挪不了,盛白衣贴在她侧颈处绵热的亲吻,“身上怎么这么香。”
花清祀心跳乱了章法,别着身子躲,“是,身,身体乳。”
盛白衣‘唔’了声,嗓音低沉,略微沙哑,“好像是水果味的,嗯?”
“是,水蜜桃,水蜜桃的。”
水蜜桃的——
他半敛的眸色往下,浑圆的水蜜桃好像真的挂在树枝上一样,已经成熟正是采摘的时候。
她不知道他眼神在看什么,却明白这件睡裙太有引诱暗示的意味,天地良心,她是真没睡衣了才在压箱底里找了这件。
好像是,元词哄着她买的,还说什么闺蜜款!
“九哥……”
“能不能,让我去穿件外套,我有点……唔。”
“有点什么?”他咬着她耳朵,舌尖顺着耳郭慢慢舔过,稍微用力的吮了口,“祀儿,你防我的心这么重,连门都锁了?”
“我……”她双腿软得打颤,想要扯他衣服,真丝的睡衣真的太滑,“我,我是无心的,真的是无心。”
“清祀,你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吗。”他贴在耳边,灼热的热气拂过耳朵,而他的手热情又放肆。
“我答应过你,没订婚,九哥不敢把你怎么样。”
“就算这火,烧得我浑身难受,我也不会失信于你。可是祀儿你对我锁门……没恋爱的时候说我是君子绅士,对我敬畏,不敢唐突不敢冒犯——”
“恋爱了,倒是什么都变了?把九哥当贼来防备,祀儿这就是所谓的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吗是吗?”
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盛九爷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花清祀脑子是乱的,被他牵引着神经,脑子一团乱麻。
“我,没有。”她委屈的争辩,虽然确实有防他之心,怎么就能扯到‘得到了就不珍惜这个说辞?’
“我没有,我还是很喜欢你,比刚恋爱的时候还喜欢你。”
九爷这招叫。
走女人的路,让小淑女无路可走!
盛白衣抿着嘴,得逞又放肆的笑着,一把把她抱起,走向沙发压在软垫中,“那你跟我说说,嫁衣是怎么回事?”
“你男朋友在这儿,你要跟谁谈婚论嫁?”
“嗯?”
花清祀眨眨眼,觉得自己今天水逆。
房间里只有一盏鹅黄的落地灯,还是在那一头,电影还在继续,静谧的空间里只有台词的对话声。
“什么嫁衣,嗯?”
“就……”实在瞒不了,又被他逼得没办法,“就我们江南有个习俗。”
她坐在盛白衣腿上,抱着他脖颈慢慢说来,“花家是有名的织造世家,我奶奶以前的绣工也很厉害,像这种家族,我理应是要学习的,但奶奶心疼我。”
“如果花家的小姐出嫁,应该有家中长辈或者是自己缝制一件嫁衣,我只会一些简单的,所以嫁衣就是奶奶和余奶奶帮我做。”
“上次回去不是安排了相亲嘛,奶奶就想着万一相亲成功了就该谈婚论嫁,所以才会提前准备嫁衣。”
事情说完,她整个脸火烧火燎,低头看见他挂在手腕上的沉香木。
这个习俗盛白衣已经打听到,他没有提主要是嫁衣的布料还在寻找中,而且他也不觉得自己能真幸运,见了花家长辈就能得到喜爱,甚至能轻易定下婚约。
他伸手捏着她下巴,“嫁衣做好,是不是就该嫁人了。”
花清祀点了下头,微不可见,“按习俗是这样,在婚嫁前几日做好,如果提前做好嫁衣又没举行婚礼就会视为不吉利。”
“我,我这次回江南会试着跟奶奶说,在好好做小叔的工作。”
她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照出一片阴影,“我奶奶和小叔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们很尊重我的意思,只要是我喜欢的,他们就一定会喜欢。”
盛白衣忍俊不禁的笑了下,指腹温热,轻轻蹭着她唇珠,目光直白,火热,欲望涌动——
“祀儿有多喜欢我,嗯?”
这个举动很亲昵,虽然什么都做,依旧亲昵的让人受不了,她想躲,后颈被扣住丝毫动不了。
刚好,电影里台词念到:iloveyou。
后面的台词,应该是在说为什么爱她,她心思没在这儿,单词听一个漏几个,解不了完整台词。hτTΡδ://WωW.sndswx.com/
“祀儿,有多喜欢我,嗯?”
盛白衣颇有点不问出不罢休的意思,贴上来,热辣的呼吸拂过下巴,“有多喜欢九哥。”
他的指腹蹭过唇谷,花清祀忽然咬了他一口,湿红着眼贴到他怀里,不好意思看他。
却软着嗓子说。
“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很多很多,说不清道不明,无法估量的喜欢。
盛白衣的眼眸霎时沉下来,拖着她后劲吻上去,亲密,悱恻,缠绵,热情如火的吻她。
她客厅的沙发比较小,依旧很软,两人窝在上面,需要很紧密的拥抱,才不至于掉下去。
他们交颈亲密缠绵了很久,盛白衣忽然抱着她去浴室。
没开灯,只有半掩的门缝里喧泄进来的微微橘黄,浴室里还一片潮湿闷热,盛白衣抓起衣篓里的衣服垫在洗手台上,沾了些湿意的手掌按着她软成水的腰。
他很用力的吻她,揉捏她。
“宝贝,把眼睛闭上,我……要做一点坏事。”
花清祀自己也羞的不敢看,闭紧了眼,听话的双手只固定在他脖颈一点不敢乱动……
浴室的空气潮闷,他的手像烈火,燎原着她身体里的本能,盛白衣哄着她,吻着她,让她喊九哥。
花清祀虽然第一次恋爱,可她懂,懂盛白衣在做什么。
那时的她什么都做不了,只感觉到呼吸一点点被剥夺,听着他疯狂想要压抑的踹息——
好多次好多次。
盛白衣才像大梦初醒一般,贴在她颈窝处,一脑门全是热汗。
后来,是盛白衣帮她洗了手抱出浴室,安顿在沙发里才折回浴室洗澡,再后来盛白衣沐浴完出来花清祀已经躺在被窝里。
恃宠而骄的盛白衣不想走了,耍赖皮一样上了床。
花清祀也没说他半个字,听话的窝在他怀里,夜深了寒雨来袭还裹着疾风打在窗户上动静很响。
盛白衣心满意足,脸颊蹭她额头,笑着说。
“我只在做梦的时候,这样抱着你同床共枕。”
花清祀眼皮重已经合上,嘴上却争辩,“明明看流星雨的时候也是这样。”
“嗯,那晚是意外之喜,现在想起来还心动不止。”
她撑了撑眼皮,软声问他,“那天,你许愿了吗。”
“许了。”
“许的什么?”
“我许了两个愿望,第一个愿望是‘你的愿望全部实现’,第二个愿望是:我身边正在许愿的姑娘,只属于我。”
她忍不住笑起来,在他颈窝处拱了拱,“万一愿望没实现怎么办。”
“那就继续追求,祀儿,这世上找不到比我对你更好的人,这辈子你跟着我绝对不会后悔。”
盛白衣觉得,这世上最残忍的事是后悔,我后悔怎么样,后悔如何,后悔当初怎么样……
诸如此类的词语。
因为他相信,就算不想相的人,凑在一起久了总会日久生情,可一旦有了后悔的想法那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九哥。”
“嗯?”
“阿姨,喜欢什么礼物。”
如果年后盛白衣去江南拜访,不管结果好坏,她也要去南洋见一见父母,都谈婚论嫁怎么能不去拜见父母。
盛白衣闷笑声,低头亲她额头,“我妈妈,喜欢像你这么漂亮的儿媳妇。”
“阿姨知道我吗?”
“知道,上次回南洋我已经跟她说了。我喜欢上一个江南的小淑女,叫花清祀,她会是我未来的太太。”
花清祀的瞌睡一下醒了不少,“我记得我只给你打了一次电话。”
“嗯,是一次,那天正好在医院。沈女士听到你声音,让我开了扩音,她说你声音好听。”
“……”
现在想起来,还好那天没说什么失礼的话,否则就留了个不好的印象。
“盛白衣,你怎么这么多套路啊!”
从一开始的接触,到后来,感觉每件事都在他算计中。
他特理直气壮的反问,“祀儿,你见过谁找老婆的时候还要脸的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拉不下脸皮,可找不到老婆。”
这话真是又糙又有道理。
不过,不是他方面的心动,双方面的形容也说不上谁套路谁。
“我困了……”
“那睡吧。”盛白衣给她压了压背心的被子,轻轻拍着她后背,“九哥在这儿,安心睡。”
一阵的沉默,快要睡着的小淑女忽然告白。
“盛白衣,我爱你。”
静谧的夜色中,他浅浅的笑声暖人心窝,“我知道。”
“我也爱你,祀儿。”
这晚夜雨来袭,一下就是一整晚,有节奏的白噪音让这一晚的睡眠极其舒服,而且翌日睁眼这时还能看见心爱的人。
花清祀忽然开始期待,结婚后的生活。
“醒了?”她才刚睁眼,盛白衣也撑开眼皮,深情的眸子盯着她。
她揉着眼睛,像小猫刚睡醒的模样,“嗯……睡的很舒服。”
“是睡觉,还是睡我?”
一早醒来就不正经,花清祀识趣的不接话,刚醒声音嗡嗡的,“几点了啊。”
“11:16分。”
盛白衣把滚到一边去的小淑女抱进怀里,缠绵悱恻的一个早安吻,“饿了吧,午餐准备好了,我先下楼,今天有点冷多穿点。”
花清祀藏在被子里,眨了眨湿红的眼。
“什么时候做的。”
“你睡觉的时候,乖,快起床,要是困午餐后在睡。”
说话间盛白衣已经下床,捞起床边的厚棉服裹上,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间,花清祀坐起来拉开窗边,抻着筋骨,外面的天色昏暗阴沉,城里起了白雾,一片湿闷。
可她心情好,仍觉得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花清祀是一心嫁定为了盛白衣。
否则不会让他留宿,也不会让他那样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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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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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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