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爷的腿以后还是找王妃治疗吧,老夫也能学习一二!”
“不行!”宁修寒一口回绝。
欧阳大夫:“???”
什么情况?
您自家的王妃就是神医,殿下还拽着我这糟老头子做什么?
殊不知,宁修寒再找柳千璃看病,名字就得倒着写。
他是男人,怎能向那个毒妇低头?
宁修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脑仁生疼。
早知这样,他刚刚就不该冲她发火。
话一旦说得太重,就没法圆回来了。
“昨晚泡了她调配的药汤后,本王的腿的确不疼了。”宁修寒自言自语。
欧阳大夫长叹一口气,低声劝道:“王爷,芩毒乃是天下奇毒,能解之人寥寥无几。”
“老夫哪怕使出全身本领,也无法彻底根治啊!所以此毒,还得让王妃来解!”
宁修寒垂下星眸,看了眼扎满银针的残腿,心里有些烦乱。
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学的医术?
欧阳大夫走后,宁修寒把宇樊叫来。
“你去灵松院探查一番,看看她在做什么?”
“是!”
灵松院内。
柳小娥一脸惊讶地看着柳千璃,“王妃,您给王爷治腿了?”
“嗯!”柳千璃轻轻颔首。
她望着一桌子的粗茶淡饭,不禁皱起眉头。
两碟咸菜条,一个窝窝头,加上半盆豆腐汤。
这就是王妃的伙食?
柳千璃扔下筷子,不吃了。
倒不是她有多娇贵,只是丫鬟婆子们吃得都比她好。
“王妃,您真的会医术吗?”柳小娥继续问。
为啥她觉得王妃自打出嫁之后,就像变了个人?
“会一些!”柳千璃淡淡道。
她来到铜镜前,拉开手提包,打算缝合伤口。
“你去门外守着,谁也不能进来。”
“知道了王妃!”
主院。
“你是说,她嫌弃伙食差了?”宁修寒问。
他的腿脚刚刚恢复知觉,阵阵疼痛把他折磨得面无血色。
宇樊点头,“送去的饭菜王妃都没吃!”
“哼,不吃算了,又不是本王挨饿!”宁修寒冷哼一声。
“王爷,恕属下直言,您让人送去的饭菜一点油水都没有,清汤清水的,毫无营养。”
“眼下王妃又受了重伤,该吃些温润滋补的东西才行。”
最主要的是,王爷有求于王妃,又怎能待她如此苛刻?
宁修寒听了,微微沉下脸来,“本王何时送她清汤清水的饭菜了?”
话音落下,他忽地想起来什么。
定是厨房那群做饭的婆子,见那女人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才故意刁难她的。
宁修寒眯了眯眸子,“拿拐来!”
“王。.王爷,您要做什么?”
“去厨房!”
刚来到厨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和嬉笑声。
“那个丑女人也不怕吓着王爷,连个面纱都不戴,还敢在王府随意走动,真是不嫌丢人!”
“你懂什么,这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生下来就是个草包废物,根本不知道啥叫廉耻!”
“听说她大清早就跟王爷吵起来了,也不撒泼尿照照镜子,她算什么东西?”
“。.”
宁修寒的表情逐渐阴冷,他紧紧攥着拐杖,怒火直冲天灵盖。
“哐啷!”
宁修寒一拳砸开门扇,周身的气息宛若千年寒冰。
只是站在那里,就惊得婆子们全身打颤,噤若寒蝉。
“王。.王爷!”一众婆子呼啦啦跪了一地。
宁修寒深吸几口气,强忍住杀人的冲动,面无表情道:“拉出去,杖罚二十,逐出寒王府!”
“是!”
灵松院。
柳千璃缝合好伤口,已是筋疲力尽了。
肚子饿得‘咕咕’叫。
她抓起一个窝窝头咬了两口,又喝了碗豆腐汤,才恢复少许体力。
“王妃,寒王殿下来了!”柳小娥进来禀报。
“呵,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柳千璃冷笑一声。
她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随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片刻后,宁修寒拄着拐杖走进来。
一眼就看到柳千璃那张高傲冷清的脸,宁修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光天化日,你一个女人家,就不知遮一遮?”
他是说柳千璃脸上的疤痕。
柳千璃淡淡一笑,“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要遮?”
宁修寒蠕动一下喉结,来到柳千璃的对面,缓缓坐下。
“今早一事,本王太冲动了,不该对你动粗。”
“所以,你能不能继续给本王。.”
“不能!”柳千璃一口回绝。
想给他治腿,没门。
她又不贱,凭什么死乞白赖的给他看病?
脑子有包吗?
宁修寒咬了咬牙,他何时受过这般冷遇?
可一见柳千璃面色冷清,态度决绝,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的心直接凉了半截。
“你到底让本王怎么做,才肯出手帮我?”宁修寒板着脸问。
都说医者仁心,这女人态度跋扈,算哪门子的医者?
柳千璃浅尝一口茶水,味道还不错。
她抚摸杯口,一双凤眸紧紧盯着宁修寒,“王爷,你还记得今天早上说得话吗?”
宁修寒面色一滞,咬牙切齿,“不记得!”
“你说只要再找我看腿,宁修寒这三个字就倒着写,王爷忘了?”
柳千璃淡淡的笑,笑出一脸得意。
可算是抓住他的把柄了,柳千璃岂能轻饶了他!
宁修寒攥紧拳头,‘呯’的一声砸在桌案上,“柳千璃,你别得意的太早!”
“长姐的脸被你毁了,要是没有本王在其中斡旋,母后她定会重罚你!”
柳千璃‘刷’的沉下脸来,“我说过,那是柳娇儿干的,与我无关!”
宁修寒嗤笑,“你是什么秉性,本王再清楚不过了。”
“抛开长姐毁容一事不说,你又怎么解释给娇儿下药、让街头乞丐凌辱她的勾当?”
这件事发生在两个月前。
当时定安侯府举办宴席,给柳娇儿过十八岁生辰。
柳侯爷宴请宾朋,宁修寒和香寒公主等人也去了。
也不知柳娇儿是喝醉了,还是装的,早早就离席了。
柳千璃压根就没参加这种宴会,待在自己的小院研究新面具。
不料五六名乞丐冲进来,跪在柳千璃面前叫主子。
还把她扛到柳娇儿的院子,当着她的面给柳娇儿灌药。
口口声声说要给主子报仇!
后院闹这么大的动静,把一众宾客都吸引来了。
柳娇儿哭得泣不成声,还请求侯爷一定不要怨怪妹妹。
柳侯爷气得五雷轰顶,不等审问犯人,那群乞丐就全招了。
硬说是柳千璃雇他们来的。
因为这事,柳千璃被禁足了一个月。
名声尽毁,臭名远扬。
敬帝听闻此事,解除了柳娇儿跟宁修寒的婚约。
把她许配给了大皇子禹王。
柳千璃寻着原主的记忆,整理了一下思路。
“王爷,是你蠢还是我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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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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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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