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沈雎洲没有帮她放浴缸的水,而是直接开了花洒,扶着她调节好水温,因为他担心这个小醉鬼会喝浴缸的洗澡水。
“沈雎洲,这里怎么解不开啊?”
闻声,沈雎洲低头看去,不禁轻笑。
虽然醉了,但小醉鬼还是知道洗澡要脱衣服,在沈雎洲调节水温的时候,便像乖宝宝一般,主动开始脱衣。
只是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修身蕾丝连衣裙,侧边的隐形拉链比较紧,她扯了几次都扯不下,醉醺醺得有些来火,气嘟嘟喊道。
“我看看。”
沈雎洲好脾气地哄着她,而后俯身凑过去,捏着拉链头往下扯,却也是纹丝不动。
果然不是小醉鬼的问题。
他含着笑安抚急性子的她,思考良久,似乎想到什么,将花洒挂回墙壁勾上,一手紧紧按住顶端固定好,另一手再扯着拉链头往下,虽然也费了些力气,但好歹算是拉开了,只是不经意间露出里面的黑色花纹。
沈雎洲猝不及防被眼前春色所吸引,喉结一滚,半晌没有动。
小姑娘却趴在他肩头“呼~”地松了一口气,似乎被束缚许久,终于得到释放一般。
密闭的浴室里,渐渐被热气弥漫,玻璃门上也映着白雾,沈雎洲隔着轻薄的蕾丝轻轻磨挲着她的腰侧,声音已然暗哑:“你醉了,老公帮你洗好不好?”
“不好!”小姑娘埋头咬了咬他的后颈,调皮道。
沈雎洲笑笑没理她,双手扶着她的腋下,刚想帮她脱掉裙子,却未料到一阵温热忽然洒落他肩头,打湿了他的黑色衬衫,露出劲瘦完美的线条肌理。
沈雎洲顿时被淋的有些猝不及防,半眯着眸子将做坏事的小姑娘扯出怀来,那晶莹的水珠顺着脸颊掉落下来,有种说不出的美强惨。
小姑娘手里拿着还喷着水的花洒,圆溜溜的眼眸转了转,一脸无辜:“我想和你一起洗嘛~”
沈雎洲甩了甩脸上的水,对这个小醉鬼实在没辙了,索性脱了已经湿透了的上衣。
这个举动却把江畔月惊得捂住眼,指缝却留得老宽偷看,嘴里碎碎念叨着:“流氓!沈雎洲你耍流氓!”
“嗯,如你所愿。”
沈雎洲也不跟她客气了,勾着唇角拿过她手里的花洒挂了回去,而后将人一把拉入怀,两人站在花洒下面,一同淋着洒落下来的温水。
江畔月有些愣住了,被这么一通淋浴,好像有那么片刻清醒过来,然而也只是片刻,下一秒,男人直接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含住那磨人的樱红小嘴。
江畔月闷声轻唔了几声,一双小手摁在他胸口推了推,却不料被男人反手按着后退,直接靠在有些冰冷的墙壁上,吻得更深。
还好随着温热的水流下,那冷感瞬间被热度覆盖,倾泻的流水落在男人肩头,顺着他的臂膀落在她身上,“哗哗”的声音将她的呜咽声盖住。
挣扎了一小会儿,江畔月又变回一只柔软的小猫咪,温顺地回应男人的亲吻,男人灵活的手指扣着她的下巴。
只是这双灵活的手指,在遇上那繁琐的搭扣时,就显得有些笨拙了。
“唔~快一点~”小姑娘没什么耐心催促他。
沈雎洲只能无奈轻笑,轻声安抚她。
等再低头看向贴在自己怀里的小娇妻,同样绵软得如同一朵小棉花,醉意微醺的模样又纯又欲,简直令人热血沸腾。
沈雎洲只觉得自己胸腔漫长地起伏了一下,眸中暗意更甚:“江畔月,我看你今晚真的是欠……”
江畔月死鸭子不怕烫嘴,嘟嘴追问:“欠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男人咬着牙,将她又按回了冰冷的浴室墙壁。
浴室雾气氤氲白霭,这场沐浴最终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而去,江畔月被迫撑着玻璃门试图站稳身子,留下的水汽掌印不过片刻就消散。
回到卧室后,江畔月觉得这场醉酒尤其漫长,只是即便醉到如此地步,她还不忘在关键时刻提醒沈雎洲。
“沈雎洲……你记得!明天……唔~要给我当模特……不许耍赖哦~”
沈雎洲凑在她小耳朵旁,音色暗哑:“好~明天任凭老婆差遣!”
再后来,当沈雎洲勾着一大包纸袋,笑着问她这是何物时。
江畔月两眼茫然地摇了摇头,只觉得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沈雎洲碰了碰她鼻尖,声音压低:“打开看看。”
江畔月也如好奇宝宝一般,将纸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床上,看着那奇奇怪怪的东西和衣服,她一脸懵,拿起其中一个粉色的小东西捏了捏,凑到沈雎洲面前问道:“这都是什么呀?看起来好好玩呀~”
继而又翻出一根绳子,在自己手上绑了绑,没绑稳,递给沈雎洲,笑得有些纯真:“沈雎洲,你来帮我系个蝴蝶结吧!”
沈雎洲只觉得额头有三条黑线划过。
既无奈又哭笑不得,本想挑逗一下小姑娘,到头来却发现,折磨的不过是自己!
他只得认命,一把将床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重新装回袋子。
每捡一样,沈雎洲就觉得自己的定力少一分,眸色也暗了一分。
偏偏江畔月这小醉鬼这会儿总能发现宝藏似的,眼睛四处溜达。
“咦,这是什么?”
她眼疾手快又捞起一件被沈雎洲漏了的黑色三角绳子,不知道这事什么东西,说它是一根细绳吧,中间又有一小块蕾丝面料。
“这是买给我的吗?”
她顺着那小东西摸过去,从袋子里再扯出两只网状丝袜来。
沈雎洲吸了口气,只觉得腹部一紧,才刚餍足,瞬间又莫名被勾引到了。
乖宝宝江畔月还在不耻下问:“沈雎洲,我要穿这个!你快教教我怎么穿这个~”
沈雎洲重重咳了一声,别过头:“我不会。”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会!?”
沈雎洲:“……”
最终,在江畔月的撒娇之下,沈雎洲最终只能遂了她意。
“好,我教你,明天醒了可别说我欺负你。”
这晚,卧室的灯直到凌晨四点才熄去,而江畔月被迫着换了三套不同职业的衣服,直到最后半睡半醒间,她好像忽然酒醒过来,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气急之下,在心里暗暗骂了艾米丽几句,弯着腰,缩在男人怀里呜呜哭泣:“沈雎洲,你又欺负我……”
男人抱着她轻声安哄抚睡:“乖,明天随你欺负回来。”
*
翌日上午,江畔月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全身又酸又累,再加上昨晚醉酒,头也有些晕沉刺痛。
她揉了揉眉心,低低呜咽了一声。
搭在她腰间的长臂立马动了动,随即轻握住她手腕,声音沙哑问道:“头疼?”
江畔月抬头看向他,目光埋怨撒气道:“沈雎洲!都怪你!”
沈雎洲将她按在怀里轻笑,“不是你特意准备的么?”
江畔月有些懵:“准备什么?”
沈雎洲想起什么,从枕头下摸出一样黑色轻薄的小东西,塞到她手心。
江畔月低头一看,忽然想起昨晚后半夜的情况,顿时脸如火烧,那一小撮东西直接被扔了出去,转身埋入他怀里,羞得不敢见人。
“不是我买的!是艾米丽!是她……呜呜……你要相信我……”
“哦……是吗?”
沈雎洲故作怀疑,看着她不说话,眼神意味深长。
江畔月被他看得更加心虚,抡起粉圈对着某人就是一顿毒打:“你到底要怎样啊!”
“你不是感觉到了吗?”
男人坏笑地附在她耳边,低哑说道。
江畔月怎么也没想到,大清早沈雎洲这坏男人竟然还有精力再来。
当即羞红了脸,捏着他耳垂的娇嗔道:“你……你收敛一点~”
她吞了吞口水,觉得自己真的不能再承受更多了。
沈雎洲自是明白,所以也没有乱来,只是温情脉脉地“嗯”了一声。
两人静静相视了片刻,江畔月忽然想起昨晚他答应过自己的事情,咬着唇问道:“对了,昨晚你说的,要给我当模特,还算数吗?”
沈雎洲又靠了过来:“自然算数。”
谁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
江畔月抿唇笑了笑,勾起他的手指,生怕他反悔。
“好,那中午开始!不画完不许走出这个房门!”
*
说干就开干!
吃完早餐后,两人就去了画室,开始准备工作。
沈雎洲先去洗澡收拾一下,江畔月忙着摆画家和画笔,手机忽然响起。
江畔月低头一看,竟是艾米丽的来电!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怀着复杂的心情接通了电话。
那头劈头就传来艾米丽一溜串儿的英语,“亲爱的Luna!你不会现在还没起床吧?昨晚战况如何?你家老公有没有大显威风?我买给你的那些东西好用吗?有没有想过该怎么感谢我?如果你不愿意你老公来做我们的模特,那给我描述一下昨晚的感受也行……”
“艾米丽!艾米丽!”
江畔月连着叫了好几次,才将电话那头有些疯狂的女人喊住。
“你说,亲爱的。”艾米丽贼兮兮笑道。
江畔月憋了一口气,本来想否认自己用过那些东西,试图打击一下艾米丽的好奇心。
然而下一刻,看到男人穿着四角短裤赤着上身走进来,刚洗好的头发被吹得蓬松有型,优雅落座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一双两米大长腿交叉翘起,幽深的双眸气质清泠望着她,宛如神祇。
天呐~
江畔月看得有些呆,吞了吞口水,脑子里只剩下美色当前四十个字。
电话那头,艾米丽还在催促,“亲爱的?”
江畔月目不转睛看向沈雎洲,心不在焉回道:“干得漂亮!明天回校给你答谢!”
艾米丽嗷嗷叫了声:“亲爱的,你这是在给我撒狗粮?过分了啊~不过你知道的,我更想听过程……”
“过程?什么过程?”
“你还跟我藏着掖着?我说你……”
“可以开始了。”
忽然,沈雎洲清冷的声音也传入电话那头。
艾米丽瞬间就化身尖叫鸭:“啊啊啊!你们又要开始了?开始做什么?可以直播吗?我……”
然而,回应她的是一串“嘟嘟”的挂电话声。
江畔月把手机按了关机,扔到一旁,对这个奔放的女人毫无办法。
沈雎洲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淡淡乜了她一眼,然后就那样随意一坐,性感不失精英的气息,江畔月感觉自己灵感就来了。
她走到他身后,拉上那白色透光的丝质窗帘,让光线变得不那么刺眼,柔和又能看出他身上完美线,临走前还不忘提醒沈雎洲。
“今天我们一定要心无旁骛,争取一次性画完!”
沈雎洲顺手牵住她手腕,将人拉入怀,挑着眉轻笑反问:“心无旁骛吗?你要是中途对我见色起意怎么办?”
这话问得……
江畔月心虚地推了推他肩膀:“你放心,我会把你当做普通模特的!”
沈雎洲低头,英挺的鼻尖蹭了蹭她小鼻梁,声音沉哑:“哦,那……如果是我忍不住怎么办?”
江畔月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毕竟,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被自己老婆这样盯着看几个小时,忍不住也是情有可原吧?
她食指在他胸前画着小圈圈,声音软绵:“你……你忍一忍,完成了晚上有奖励~”
沈雎洲凑在她耳边洒热气:“什么奖励?”
江畔月咬了咬牙:“不是还剩两套……那啥衣服没有穿嘛……”
见她这么有诚意,沈雎洲不禁浅笑出声,轻轻咬了一口她红艳欲滴的脸颊,气息灼热:“好,去吧。”
好不容易得了沈雎洲的允诺,江畔月以为整个过程会十分顺利了。
然而真到画的过程,她坐在画架前,对上男人认真炽热的目光,她心跳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地打鼓了,拿着铅笔的手也有些抖。
所以,沈雎洲的担忧也不是没有根据!
心猿意马的竟是她!?
闭了闭眼,她在心中默念一万遍“心无旁骛!”
沈雎洲捕捉到她躲闪的目光,单手撑着下巴不紧不慢地磨挲着,慢悠悠问她。
“你就是这样看模特的?”
江畔月心虚反驳道:“谁让你好看,别的模特可不像你这么会长!”
沈雎洲浅笑,这话倒是取悦到他了。
而后江畔月又继续提要求。
“你别这样盯着我看,你看窗外的风景,或者找本书看看也行啊。”
如此,沈雎洲只得无奈从一旁找了本金融书看了起来。hΤTpS://WWω.sndswx.com/
其实面对小姑娘时不时看过来的眼神,他也扛不住。
不,是它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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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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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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