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给她的惊喜实在太多太多了。
二十岁生日,别墅大餐外加陆导的邀请函。
虞家村的马路、信号塔!
还有那场盛大的求婚、澳城电影节外公外婆的出现、那辆漂洋过海而来的兰博埃文塔。
以及今天的拨穗礼。
一桩桩数不过来的惊喜,已经完全超乎她的想象力了,她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惊喜等着自己。
偏沈雎洲又卖关子一路只安静开车不说话,徒留她一人冥思苦想,好抓人心啊!
直到车子开往摩登商城,江畔月还在想,他该不会是也想送自己一个门面吧?
然而,当埃文塔停到摩登广场喷泉池中央时,江畔月发现了今天的摩登商城有些不一样。
异样的安静。
她下了车,看向沈雎洲有些不淡定了。
“你……你要把摩登商城送我?”
沈雎洲敛着眸端详了她片刻,终是笑出声,挑着眉抬了抬下巴。
“进去看看。”
江畔月的步子有些雀跃轻快,随他进了一楼。
直到推开那扇玻璃大门,看到入眼的陈设,江畔月心下一紧,顿时被眼前景象所震撼,张着嘴吧说不出话来。
顿觉得自己刚刚的问题真的很庸俗!
之间往日宽敞的商场大厅,此刻忽然变成了另一个梦幻世界,透明的玻璃穿上了彩色绚丽的新衣服,星光闪烁投影下,江畔月仿佛行走在浩瀚宇宙。
长廊入口处,挂着一个云朵牌子,写着注目的“白汀私人画展”。
而墙侧隔着玻璃嵌着一幅陈旧的星河璀璨图。
看到的那一刹那,江畔月忽然就哭出声,胸口扑通扑通难以控制,不可置信地看向身后的沈雎洲。
惊喜中带着浓稠的回忆。
初一那年,很流行太空风,就连当时的企鹅聊天背景都是璀璨的星海,她当时也画了不少八大行星,只是大多是临摹课外书上的,并无特色。
恰好那年,江百川忽然大发善心接她回北市过年,还带她参观了一次天文博物馆,在那里,她借助望远镜,看到了真正的银河,还有几颗行星,拍下他们各自的画面,后来回了虞家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画了一幅她自己眼中的星河。
而如今,她笔下的星空就这样浮现眼前,似真似幻。
每一颗星球都是她画的,独一无二。
再往里走,到了一楼大厅的中庭,陈列的屏风上也摆了不少她的作品,因为作品年代久远,没有保存好而有些发黄,甚至是缺角,沈雎洲让人用小玻璃柜盛着,即可直观,又不会破坏。
中庭半空中悬挂着一轮皎洁弯月,透着紫白的冷光。
沈雎洲侧眸望着她,嗓音轻笑:“你画了很多月亮,不过我猜你最喜欢的还是这下弦月。”
江畔月含着泪花笑问:“你是把我所有的画都翻出来了吗?”
“差不多。”
男人口吻十分温柔宠溺,牵着她的手一一看过去。
每幅画前,他都会讲一下是如何找到它,甚至关于它们的故事,他还细心地从外婆那里了解到,然后说给她听,而这些甚至都是江畔月自己都不记得了的情景。
江畔月看着认真给她讲解的男人,唇角忍不住漾起甜蜜的微笑。
她从小到大,画了不下于一千幅画,外婆都帮她保存好,就连草稿纸上的涂鸦都没有放过。
而这些,都被沈雎洲找了出来。
这当真是一份,独一无二、意义深刻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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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厅分为两层,一楼是她比较完整有特色的作品,有浪漫星河、迷雾山林、漫画小说,还有她后期比较喜欢的光怪陆离的妖怪世界,出版的画集原稿、《半妖》《光之城》的原稿和几十版废稿,无一不令人惊叹。
如果说一楼是她的辉煌史,那二楼就是她的“黑历史”了!
当她沿着画架踏上二楼,看到展区示意图上写着标语,“白汀and平行世界”。
下面有一行小字介绍:如果不是因为坚持,这个世界或许无法与它平行。
二楼展区被分为三块,“童年白汀”、“少年白汀”和“青年白汀”,分别对应着她不同时段的作品。
可以说从小学到大学,甚至是课本上开小差画得画,就连外婆家老房子墙上的涂鸦都被沈雎洲复刻下来,通过电脑展示到大屏幕上轮播。
“沈雎洲,这半年,你就在筹备这件事情吗?”
江畔月抬头望着大荧幕上,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画,她画的画实在太多了,以至于要不是那些原件被封在玻璃柜里,她特意对比了下才回想起,自己是什么时候画的。
不难想象,这段时日,他花了多少心思。
沈雎洲浅笑:“还有外公外婆、你的好姐妹们,都有帮忙。”
江畔月不禁娇嗔:“她们藏得可真深!”
这几个人,这么长时间竟一字都没跟她说,可真是沉得住气。
她抬头好奇问道:“沈雎洲,你是怎么想到要送我这样一个画展的?”
毋庸置疑,她很喜欢很喜欢!
沈雎洲揽着她靠在二楼围栏便,看着空中近在咫尺的弯月,摸了摸她发间细小的麻花小辫子,轻轻掠到她耳后,声色轻柔。
“还记得去年我去看望外公外婆那次吗,外婆他们正在清理老房子里的东西,就给我看了你小时候的画,当时就觉得,这些作品,不该被尘封在那个黑暗的小屋子里,即便是你年少时画的画,也非常独一无二,而且它们见证了你成长的过程,我也想让世人通过这些作品,感受到我们江同学是多么努力的一个姑娘,能有今日的成就绝非仅靠天赋,是你的坚持不懈和努力,成就了今天的白汀。”
他这一番话仿佛戳到她心窝子里去,回想这二十年来的心酸历程,很多时候她也有想过放弃,唯有爱好支撑着她没有放下画笔。
“那这个展览,什么时候开始?”她戳了戳他胸口,打着转画小圈圈,忍不住唇角勾起。
“今晚。”
沈雎洲身子低了低,将她圈在怀里,蓄谋已久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
江畔月心里甜甜的,踮起脚尖主动揽上他的脖颈。
起初吻意还十分温柔绵软,两人交换着彼此久违的气息和甜蜜。
只是半年未见,如今又在这空无一人却充满爱意的地方,男人终是有些失了控,若不是江畔月一身学士服还没换,指不定会发生点什么。
再者,沈雎洲顾念着她今晚有得忙,便终是松了已经有些腿软的小姑娘,扶着她靠在自己肩上,声音暗哑:“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
江畔月没想到,沈雎洲为她邀请的,竟都是娱乐圈大腕,譬如陆导、周易和神仙姐姐沐清瓷等人,还有不少设圈名人也都是慕名而来。
许是邀请函上写了保密,她之前竟一点风声都没有得到。
画展一共开展了一周时间,第一天是名人站位宣传,第二天开始就开放式展览。
这场画展算是公益性质的,当晚还会有十幅作品用来拍卖,而拍卖所得以及后期门票收益都会捐给红十字会,用于资助那些贫困山区教育。
对于沈雎洲这个决定,江畔月很是赞同。
当晚,她盛装出席,为了映衬画展主题,沈雎洲特地从意大利运来的某大牌高定蓝色星空晚宴礼服。
第一次办画展,还都是名人前辈来观赏,她多少有些激动。
还好全场有苏萌和许桑桑帮忙,才不至于慌乱。
尤其是再次见到偶像沐清瓷,她高兴得有些不知所措。
沐清瓷温柔夸赞她:“你很棒,我很羡慕你坚持了自己梦想,以后会是无数人的榜样。”
江畔月知道,沐清瓷曾经很喜欢音乐,却因为一些原因,走上了演员这条路。
“清瓷姐姐,其实我几乎不追星的,但你是我唯一一个有关注的明星,你知道为什么吗?”
沐清瓷有些好奇:“为什么?”
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对沐清瓷的喜爱和敬仰:“你是我见过最纯真的明星,对待任何事情都很认真,会努力把它们做到最好,这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沐清瓷眼眸中缓缓浮现笑意,最终与她道了谢:“谢谢你。”
看着沐清瓷清丽的背影缓缓上了二楼,许桑桑不禁感慨一句:“做明星也挺难的,她一路过来当真不容易。”
江畔月点头:“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沈慕淮那么名号,一路有他哥保驾护航……对了,我刚好像听到沈慕淮给他哥打电话,说是在来的路上了,你要不去门口……”
许桑桑惊了惊:“他要来?不是说没有档期吗?”
江畔月耸肩:“谁知道……”
然而话还未说完,便见许桑桑转身就跑了。
“你这是干嘛去呢?”
许桑桑回头:“头疼,我去休息室躺躺……”
然后是“砰”的一声撞上了一堵肉墙,许桑桑刚想骂人是谁走路不长眼睛,却不料抬头就撞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眸里。
“沈……沈慕淮?”
她那颗跳动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里,有些慌乱地喊出那个许久未谈论起的名字。
沈慕淮勾起一抹浅笑,扶着她即将倾倒的双肩,打趣道:“怎么,一年不见,就不认识了?”
许桑桑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微笑道:“怎么会,天天在地铁广告看到。”
只是一年未见,沈慕淮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了,从前白皙的皮肤变成了小麦色,若不是那双桃花眼,他身上那股纨绔子弟的气息会更加浅淡。
听说沈雎洲为了杜绝他的花边新闻,给他安排的剧本大多是正剧,甚至还有几部军事题材的剧,所以磨练了他不少男子汉气概吧。
只是这些……都与她无关。
沈慕淮往前一步:“是么?那为什么之前我发消息给你都不回?”
许桑桑继续退:“有吗?可能我忙着考研,没看消息,给漏了吧,江畔月都经常埋怨我回她信息不及时……”
沈慕淮继续上前:“哦,我几十条信息,你现在都还没排到日期回复?”
许桑桑:“……”
她那牙尖嘴利的口才,忽然有些派不上用场。
“我回去看看,我现在头疼,要去休息室躺躺,就不接待你了,你嫂子的画展,你自己随便看看随便买买就好了。”
她正要从他身侧拐弯而过,却不料被沈慕淮一把拽住手腕。
“这里人多喧杂,你想休息,不如直接去我保姆车。”
许桑桑连忙挣脱:“不……不用……你就不怕被狗仔拍到?”
沈慕淮却没有理她,直接不管不顾,拉着人往外走。
“沈慕淮,你发什么疯啊?”
“你松开我!”
“你再这样我喊保安了啊!”
然而,终归害怕惹来狗仔,她只敢低声呵斥,不敢太过。
沈慕淮笑了,开了保姆车后门,直接将人丢了进去,随后自己也跟了上去。
“小罗,下车!”
前排司机被这么一喝,连滚带爬下了驾驶位,不知道这位少爷又被谁惹怒了。
许桑桑也终于察觉到沈慕淮的不对劲,下意识看向冷着脸的他。
别说,这一刻,沈慕淮真的像极了他哥,有些令人恐惧。
“那个……我……”
“那晚是你对不对?”
“啊?”许桑桑有些摸不着头脑。
“许桑桑,你就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把我吃干抹净就这么不负责任一走了之?”
许桑桑有些气了:“你给我好好说话啊,谁吃干抹净啊?明明是你……”
沈慕淮欺身靠近:“我如何?”
男人十足的气息袭来,许桑桑脑中顿时浮现一年前的那个夜晚,沈慕淮被那十八线女演员下了药,准备借机上位,而单纯如她,并不知情,只是将沈慕淮带去了隔壁包厢,本想着只要躲过了狗仔就好,却不料,沈慕淮这厮竟然……竟然直接……
许桑桑脸有些不争气地红了起来:“你别多想,我们……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话说得底气不足,沈慕淮又一次笑了:“许桑桑,你还想骗我。”
“我没有……唔……”
男人忽然有些气愤地将她扑倒,在她脖子上直接咬了一口。
许桑桑疼得哇哇直叫,下一刻,男人又覆上她唇瓣,狠狠压着,将她的尖叫声直接一口吞下,力气大到恨不得咬断她舌根。
“沈慕淮……你……你混蛋……”
“嗯,我是混蛋。”
他无意得知当年真相后,忍了半年才来找她,就是想让她安心考完研。
如今,他再也不会让她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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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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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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