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绝对是生错了年代,满嘴都吐不出一句好话出来。
还真是够奇葩的!
“小翠,你别介意,这家伙就是属狗的,逮住谁都得吠两句。”
小翠一笑:“我又不认识他,也打不过他,干嘛和他一般计较。”
进了房间,还好,这屋子也是正经的大户人家主人卧室,不但有主人家休息的地方,也有丫鬟下人休息的地方。
柳湘莲刚坐到床上,小翠就过来要伺候他宽衣。
柳湘莲经不起如此腐败的封建余毒,就要推辞,小翠大眼睛一瞪,拽着柳湘莲的衣服用劲撕吧了起来。
柳湘莲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这拉拉扯扯,呼之欲出,万一动作太大,被人误会,反而不美,索性也就由着小翠施为。
哪知这丫头笨手笨脚,解拉了半天,柳湘莲没有感觉到自己衣服从身上宽下掉落,反而越勒越紧了……
眼看着就要喘不上气来,柳湘莲连忙握住小翠一双柔胰挣扎。
看到小翠白皙的脸上一片通红,柳湘莲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
“小翠,你这刁蛮丫头恐怕根本没有干过伺候人的活吧,你在伺候我我就要归西了。”
小翠虽然是丫鬟,那也看是谁的丫鬟。
从小跟着甄珂艾,一点苦也没受,甚至还被娇生惯养出了跋扈之气,比之小门小户的小姐可要厉害多了。
“你别小看人,不就是宽衣嘛,你等着,我马上就好!”
小翠目光乱飞,注意到了一把剪刀,眼前一亮撒了手就去拿。
“别,小翠,有话好说!你再乱来,我可就真不惯着你了。”
“小姐交代的事情,就没有我办不好的!”
柳湘莲实在是服气了,不将这丫头摆平,那是睡不了觉了。
“幻月!”
小翠忽然发现眼前的世界变了,柳湘莲虽然还是那个那个柳湘莲,但是似乎好像和自己心意相通了。
没一会,柳湘莲就看到小翠脸一会红,一会白,人也变得扭扭捏捏,没一会竟然要脱衣服,自己只不过创造了一个任由她摆布的幻象罢了。
柳湘莲怕再继续看下去辣眼睛,干脆将小翠敲昏之后扔到她的床上。
自己和衣睡去。
朦胧之中,听见鸡叫两边,脸上摩挲些许痒,伸手一摸,一把毛发。
睁开眼睛,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啊!……小翠,你干什么?”
“柳湘莲,你把我怎么了?”
“神经病,我把你怎么了?你自己是练武之人,我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你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赶紧起开,没听过,人吓人吓死人?”
小翠闻言,在自己身上左摸摸右看看,直到确定没有人碰过自己之后才放下心来。
“难道是做梦?”
小翠小声喃喃自语道::“可是也太真实了吧!”
“小翠,你嘀咕什么呢?大半夜的怎么就往主人家床上跑,这也是你们小姐吩咐的?”
小翠脸一红,啐道:“发你的春秋白日梦吧,你以为我是我们家小姐?我再不起来,这宅子就要被你带来的那个光头拆了!”
小翠没好气道:“你赶紧去管管,已经造成的损失你可要赔。”
柳湘莲仔细一听,还真是!
轰轰隆隆的巨响之声不绝于耳。
起身往窗外望去,只见笵烛正在和一个肌肉男进行着拳拳到肉的交流。
而这宅子更是如同被推土机推过一遍一样,歪歪斜斜。
“柳湘莲,你带来的这光头,没有一点眼力劲儿,就在我们甄家的宅子里和那些人打的砰砰作响,哪有客人在主人家这般无礼的。”
柳湘莲随手套好身上的衣衫,笑道:“你也知道他是个没眼力劲儿的粗人,还和他一般见识?你去睡个回笼觉,我保管给你把这收拾的平平整整的。”
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按着小翠的肩膀,塞进自己的被窝躺着,而他则迅如闪电的往笵烛所在的墙头飞去。
“登徒子,哪有把别人往自己被窝塞的,呸!”
小翠想到昨晚不知是发了春梦,还是怎么的幻想,一阵脸红心跳,将头埋进了被窝。
说到底,这个丫鬟并不是普通的伺候人的小丫鬟。
她实际上除了身份,完全就是一个大家小姐,思春之情也不能怪她。蜀南文学
柳湘莲来到墙头之时,笵烛和那壮汉正在进行着脑袋与脑袋的较量。
两个人都是将脑袋当作攻城锤使用,你一下,我一下轰轰隆隆的声音着实惊得柳湘莲有些牙疼。
难道这些粗人真的是一点脑子都不用?
“师弟,你的金钟罩不行啊,还是我的铁布衫厉害!”
“放屁,明明是和我的金钟罩更胜一筹,你的铁布衫罩门天下人都知道,我这金钟罩罩门随意游动,岂是你能想象的。”
轰隆!
两人说着又是头对头的一记猛击,清脆的声响令人牙酸。
柳湘莲真害怕这俩家伙会有一个人脑袋像是爆汁牛肉丸一样碎掉了。
“住手!”
柳湘莲扬声喊道。
“你是谁?”
那名壮汉,大声问道。
“我是笵烛的老大,这位大侠,听你们说话,笵烛是您的师弟,二位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
“老大,这是我师兄范彪。”
“老大?”
范彪一愕,接着大笑:“哈哈哈哈,师弟,你这蠢材几日不见,竟然投到了一个小白脸手下,真是白瞎了你练功几十年的辛苦!一大把年纪,越活越回去!
小白脸,你赶紧滚回你妈妈怀里吃奶吧!
毛都没有长齐,也想在我范彪面前装大头蒜,小心爷爷我直接将你咬吧咬吧嚼了。”
“笵烛,我终于知道你嘴巴臭的毛病是哪来的了,以前怪我,冤枉你了!原来这是你师门祖传的!肌肉怪,你现在最好给我道歉,否则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小白脸,你过来,我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笵烛,你先滚一边去,我来会会你的主子!要是他是个软蛋,以后老子给你当主子怎么样?啊哈哈哈哈哈!”
笵烛气的牙痒痒,但是范彪和他是也一门的师兄弟,武功也相差仿佛。
打了两个时辰,谁也奈何不了谁!
“小子,我知道,你是看老子气喘吁吁,想拼消耗弄老子,我告诉你,打错算盘了!老子的武功可是天下间的最强奇功《金蝉神功》!蜕!”
范彪原本就高达两米,浑身肌肉虬结,站在柳湘莲面前也只比当初的尤大略小些。
完全就是巨人!
此时一个“蜕”字一出!
这肌肉自腹线出开始龟裂,“咔嚓咔嚓”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响动之后,范彪原本的身躯像是金蝉的遗蜕一般轰然倒塌,一个白光莹莹的肌肉男从遗蜕之中钻了出来。
“哈哈哈哈,这个月我还在发愁神功没有使用,没想到你们就送上门来,简直天助我也!”
这货敢情是将自己当成了CD怪。
柳湘莲气不打一处来。
“笵烛,南风北风,花清,咱们并肩子上!”
既然对方不讲江湖道义恢复元气,那自己也没有必要和他斗将。
笵烛嘿嘿一笑:“老大就是老大,范彪,纳命来!”
“哎唷,不玩了不玩了!你们这些王八犊子,太不是东西,老子服了!”
范彪忽然服软实在让柳湘莲有些意外,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空气上。
“哈哈哈,老大,你可是猜不出老子的想法啊!老子实在是太聪明了。”
柳湘莲眉头一皱,就要发飙,笵烛连忙拦住。
一番说辞,柳湘莲才明白前因后果。
他们师兄弟都是范门之人,这门派也怪,一直都是专门修炼外功的单传门派,据说最早要追溯到春秋时期的范蠡,因灭吴国时偶然得了一门横炼法门,一直传下来的。
一脉单传,那收的徒弟就很有讲究。
首先必须嘴巴要利索,再次要目中无人,目不识丁,因为范蠡认为,只有知道的越少的人,才越能专注于枯燥单一的事务,才能将这门功夫练到最高境界。
看一看世界之外的世界。
到了这一代,他们师父却找到了两个苗子。
实在难以取舍,所以干脆两个都收了,一个改名笵烛,一个改名范彪。
这不,他们师父老了,两个人想要伺候,还得轮换。
去年他们师父死了,两人各奔东西,今日范彪见了自己师弟,竟然混得比自己好了。
所以过来瞧瞧,印证一番想修为。
“这么说,你也想跟着我干。”
“没错!老子就是想跟你干,你就说,能不能把我收了吧!你不收老子,老子就走了!”
一个一流高手,就算柳湘莲再蠢,那也一定会笼络到自己手上。
“好,范彪,以后你就跟我干!只要有我一口吃的,那就有你一口吃的!明天,我就给你弄个官当当!”
“那感情好,起码要比我师弟官职高!”
“放心!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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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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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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