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兴智、乔兴勇、乔欣双、乔兴全四人,脸色一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站在一旁,蓄势待发的村民早就瞅准了位置,上前就是一脚。
四人先后感觉后膝传来一股巨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膝盖和地板猛地撞到一起,痛得他们四人瞬间龇牙咧嘴,惊呼不已。
“啊——你们想干嘛?”
“放开我,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啊!”
“喔喔喔,痛痛痛,你们放开我,你们弄疼我了。”
“啊,我感觉我的膝盖碎了,救命啊,快送我去医院。”
村民们哪里会管他们的呼救,一脚放倒他们,直接抓住他们的手臂,别到身后。
就这么一会功夫,乔兴智已经被两个大汉拖到乔元顺床前,死死按住。
乔兴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恐喊道:“爸,你们要干嘛,快叫他们放开我啊。”
乔元顺冷笑道:“放开你,你想得美,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他面带恨意。手掌高高扬起,重重落下。
“啪!——啪!——”
左右开弓,耳光声不绝于耳。
乔兴智被打懵了,脸上肉见可见地浮肿起来,嘴角还流出了丝丝血迹。
“唔——啊——爸——啊——爸,别打了呜……”
在他身后跪着的三個子女,看到眼前这一幕,面露惶恐,脸色苍白。
身体开始颤抖,哆哆嗦嗦地出声谴责。
乔兴勇大喊道:“你们要干嘛,快放开我,我不要被打啊,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知道不知道?”
“犯法?呵呵~你们遗弃父亲不犯法?给我老实点!别乱动!”控制住他的村民说着,又朝他屁股踹了一脚!
“刁民!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们快放开我,不然我出去之后报警把你们全部抓起来!”乔欣双俏脸煞白,发出凄厉的嘶吼。
“噗!”
不知哪里飞来一根木棍,重重落到乔欣双肩膀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眼泪直飚。
“啊!——”
“杀人了,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啊……”
周围传来不屑的声音:“你们尽管喊,有人来算我输!”
乔兴全哆哆嗦嗦地没有出声,虽然没有遭受毒打,但看到哥哥姐姐的惨状,已经吓得魂都飞了。
他没有想到,他们兄弟姐妹四人回村,想要逼老头子撤销报案,居然会遭到这般对待。
大哥乔兴智跪在床前,接受老爷子的掌掴,从一开始凄厉叫喊,到现在只能发出疼痛的呜咽。
随着他的脸被打到一旁,还可以看到血在飞溅而出。
半响,乔元顺甩了甩手,痛快喊道:“下一个。”
乔兴智被拖到一旁,惊鸿一瞥,面部已经肿成猪头。
老二乔兴勇吓得肝胆俱裂,挣扎着、叫喊着被拖到床前。
“爸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打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您老人家,求求你放过我,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一定都听您的,把您……”
在被揍的恐惧面前,乔兴勇火力全开,语速达到巅峰。
“啪!——”
没有用,乔元顺根本不听他的废话,直接开打。
这么多年都没学好,教训一次就能学好,不可能!
就算真能学好,也得让他们进监狱里去反思!
想想这七年来受的罪,他不可能原谅这群孽畜!
求饶认错都没用,乔欣双和乔兴全吓得尿都要流出来了。
乔欣双最恐惧,因为按照长幼顺序,下一个挨耳光的肯定是她。
她痛哭流涕地求饶道:“爸我知道错了,莪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
乔兴全不甘落后:“爸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耳光声、痛呼声、求饶声。
乔伟松和一种村民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心中痛快万分。
陆仁嘉之前就提醒,要防止他们回来闹事。
乔伟松和乔元顺听到这话,心中一震:闹什么事?他们还敢回来?
经过乔伟松仔细分析,乔元顺一合计。
啊这,回来闹事好啊,他等着呢,就怕他们不敢回来。
于是通告全村,召集有义之士,就盼着他们回来!
结果,他们还真敢回来啊!
村民们看到他们出现在村口的那一刻,消息瞬间传开。
这些年乔元顺的惨状他们看在眼里,就等着给乔元顺老爷子出一口气呢。
也不用问为什么当初村民不捐款给乔元顺去看病,谁能想到他会瘫痪啊。
农村人,有啥病都是能熬就熬,大家都习惯了,都是命。
但子女这么不孝,是个人都看不下去!
村里不允许有这么狼心狗肺的畜生存在!
也就是他们这些年没回来,大家也不敢去城里抓人。
要不然以他们这种劣迹,在村里肯定是见一次被打一次,可以说是人人喊打。
很快,乔兴勇被打成猪头,被拖到一边,乔欣双凄厉又惊恐地被带了上来。
“啪!啪!啪!……”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乔元顺手都打肿了,依旧坚挺。
他等这一天,等好久了。
要不是怕连累村民们,杀人犯法,他拿刀子的心都有了!
乔欣双那副娇嫩的脸,很快就被打成猪头,保证她老公都认不出来。
乔兴全是最后一个,看着哥哥姐姐们的惨状,再想想接下来的遭遇。
感觉裤裆一热,一股暖流涌出,伴随着尿骚味传开,他吓尿了!
不久,四猪头兄妹崭新出炉!
乔元顺也打累了,甩了甩红肿地手掌,闭上了眼睛。
“劳烦大家了,把这四个畜生丢出村外去吧。”
闻言,四猪头兄妹泪流满面,感动得想要说一声谢谢。
这个家,这个村,谁爱呆谁呆,他们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他们已经忘记了回来是要干啥的,现在一心只想逃离这个魔窟。
四人没拖到屋子外,又开始了凄厉的喊叫。
打得差不多了,好心人终于放开了他们。
随后壮观的一幕发生了,一群村民拿着小木棍在后面追,追上就是一棍子,跟赶猪似的。
四猪头兄妹被打得直跳脚,稍微落后身上就落下数棍。
痛得连滚带爬,仓皇逃窜,鞋子都跑没了,脸上浮肿,衣服沾着泥巴,脏兮兮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刚从哪个难民营跑出来。
直到把四人赶出村,村民才停止追逐,遥遥喊道。
“下次再赶回来,把你们腿给打断!”
“赶紧滚,一群畜生!”
“……”
四人终于逃离村子。
乔欣双看着鲜血淋漓的嫩脚,身上和脸上都是火辣辣地疼,咸咸的泪水让面部伤口如遭酷刑。
她抽噎着,说话含糊不清。
“包静,握闷干净起包静,易叮咬让敬茶八踏闷爪七赖!”
“对呜,我们快去报警,不能白白哎这顿打!”乔兴勇很气愤。
乔兴智和乔兴全点点头表示同意,痛得连话都不想说。
……
乔月县派出所。
四猪头兄妹互相搀扶,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吸引了大量目光。
民警上前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情况?跟人打架了?”
翟锐杰见状也围了过来,好奇地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呜呜呜,敬茶通知,屋门呗打了。”乔欣双含糊不清地哭诉道。
乔兴智听着都蛋疼,上前开口道:“警察同志,乔石村有人围殴我们,他们不是人啊,你看看我们四人身上的伤,这都是他们打的,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快去把他们给抓起来。”
“对,桥石村那帮刁民围殴我们,你看我们被追打成什么样了,鞋子都跑没了。”乔兴勇一米七八的汉子,一脸委屈地哭诉道。
他们一路上商量好了,特意不提老头子的耳光教育,把责任都推到那群刁民身上。
因为他们清楚,提了老头子的话,可能不会被重视。
毕竟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是他们不孝在先。
翟锐杰面露异色,开口问道:“你们四个,不会是乔元顺的四个子女吧?”
听到这问话,四人身体一僵,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瞧这情况翟锐杰就明白了,三男一女这组合在桥石村被打,肯定是!
“问你们话呢?叫什么名字,要报案的话,过来做一下笔录。”
四人心中忐忑不安,跟着走了过去。
他们不明白,警察怎么会知道他们是乔元顺的子女。
翟锐杰坐下后,淡淡问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是怎么被打的,打你们的都有谁?”
“不过我可警告你们啊,一定要实话实说,报假案可是犯法的!”
四人对视一眼,乔兴智上前开始交代事情的始末。
在警察的警告下,他没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清楚。
说了那么多,乔兴智面部被扯得一阵又一阵地疼。
他扯着嘴角,气愤道:“警察同志,就是这样,我爸打我们就算了,那些刁民凭什么围殴我们,他们拿着大棒追着我们出了村,他们这是想要谋杀!”
“对鸭,你看我这鞋子都被追得跑掉了,身上被打得一块青一块紫的,你一定要为我们讨回公道。”
“……”
翟锐杰放下笔,打量着他们,开口道:“你们这伤势,看起来连轻微伤都不算,都是些皮外伤,这样吧,你们先去医院走一趟,检查一下伤势严不严重。”
“我这边会去乔石村进行调查,看看你们这是被围殴还是在斗殴。”
乔兴全抹了把脸上心酸的泪水,哭诉道:“警察同志,我们肯定是被围殴啊,全程我们都没还手,就一直被按着打跟追着打。”
翟锐杰瞥了他一眼,平静地说道:“我们警察也不能只听你们的一面之词啊,你们确实是被打了,但是被谁打的,在哪打的,有没有证人,你们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我们不还得调查过才能得出定论吗?”
说得也是,四人点了点头,开始赶往医院处理伤势。
……
乔月县,乔石村。
一辆警车驶入,翟锐杰带着几个民警走下来,直奔乔元顺家。
乔元顺一看警察,就跟见了亲人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哭诉。
“翟警官,你可算是来了,你是不知道啊,我上次托那小伙子去报案后,那四个畜生今天上午回来了!”
“你猜他们回来干嘛?他们居然说要让我去撤诉,说什么都是误会,叫我把报案给撤了,这四个畜生啊!”
乔元顺说得老泪纵横,还掏出来一部手机。
“你看看,这是当时的视频,你听听他们说的是人话吗?造孽啊!”
翟锐杰神色一愣,接过来开始查看。
从四人进屋开始就一直录着,到乔元顺冷笑戛然而止。
翟锐杰看得血压直升,嘴角抽搐,问道:“乔爷爷,这前面跟后面怎么没有啊,这是什么情况?”
乔伟松见状上前道:“这视频是我录的,我当时录到这十分气愤,就录不下去了,所以后面没有。”
“那他们脸上和身上的伤是什么情况?”翟锐杰继续问。
乔元顺脸上一愣,就哭诉道:“这四个畜生不是人,他们用脸打我的手,把我手都给打肿了!”
说到这,他伸出了红肿的手掌。
“你看看,我的手都肿成什么样子了,这就是被他们用脸给打的!”
乔元顺适时地展现出愤怒之色。
闻言,翟锐杰嘴角疯狂抽搐!
用脸打手,这你都敢说啊!
“那他们身上的伤呢?”
面对警方的询问,乔元顺面露疑惑:“什么身上的伤?我不知道啊。”
这边是没有什么进展了,反正是一问三不知。
后来翟锐杰询问村民,才知道他们兄妹四人出了门就开始吵架。
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打起来了,拦都拦不住。
村民上前劝架,还被殃及无辜,当时就恼了,把他们赶出了村子。
要打去外面打去,别在村子里打架!
至于警方问村里有谁打他们……
村里没人打他们,是他们起内讧互殴,村民只是把他们赶了出去。
眼看是问不出什么了,被揍的四人许久不回村子,人都不认识,根本说不出是谁动的手。
翟锐杰只好收队回去,将情况通知了四人。
而他们去医院检查,结果确实如他所言,都是轻微伤,不严重。
听到没抓人,四人当场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警察怎么能这样,我们四兄妹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人都不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
翟锐杰淡淡回复道:“你们连谁打的都不知道,还没证据,你让我们怎么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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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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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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