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旗木宅邸。
看着随手将裹着被子,嘴里还塞着数根燃烧着的蜡烛的小猿给扔出家门之后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坐下稀松平常地吃起早饭的银时,卡卡西一脸无语地沉默着。
这样的场景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一周的时间里几乎每天都在发生,这个据小道消息说是三代目的私生女的女人每一天每一天都……
在当这个废物大哥的跟踪狂。
而且不是一般的跟踪狂,天花板,地板下,橱柜里,镜子后,这个蠢大哥的被子里,就没有这个女人藏不了的地方!
“怎么了?不吃吗?”
卡卡西扶额,心累道:“不是,就是想说你能不能把那个女人的事情给彻底解决一下?每一天每一天都这样真的超烦的,会神经衰弱的!”
银时翻了翻白眼:“你以为我不想吗?那个女人就是比蟑螂还要顽强的生物,当做看不见就好,那样就好。”
“看不见?!难道说是精神意义上的放置play吗!不愧是银桑,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呜呜呜!”
看着再一次地被银时扔出去的小猿卡卡西再一次地陷入了沉默之中,同时也深深地明白了这个女人可比蟑螂顽强多了!
“总之我不管,今天我要出任务,大概一周左右,回来的时候希望家里不要再出现这种状况。”
“是吗?”银时突然认真了起来,凝着眉头捏着下巴小声地道:“那么现如今看来,也就只有谋杀过后毁尸灭迹这一个选项了。嗯,拜托了!”
“别拜托我啊!话说为什么就只有谋杀跟毁尸灭迹这一个选项啊?跟她好好聊一聊说清楚不行吗!”
这时,银时看向了裹着被子,额头上满是鲜血,嘴里被木刀堵着的,不知为何满脸兴奋正一点儿一点儿蛄蛹进来的小猿。
“你觉得这个样子的女人是可以用需要沟通的吗?”
卡卡西:……
好像并不能,话说为什么兴奋了?
这个女人她为什么兴奋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被这么对待还能兴奋的吗?
变态吗?
不知何时挣脱被子,并以一副家庭主妇(村姑)装扮坐在银时身旁的小猿一边搅着不知哪儿来的纳豆一边说,
“欧豆豆哟,不用担心,你的大哥就交给嫂子吧,一日三餐完全不用担心,大便小便也不用你担心,一切的Play我都会接受的!来,达令,张嘴,啊——”
砰!
随手将小猿的脑袋摁倒桌子上的银时瞪着一如既往的死鱼眼冷漠地道:“谁是你的达令啊?谁要跟你玩儿那种变态Play啊?再闹就宰了你给定春加餐,你这母O!”
“还…还要加上动物吗!”
就很突然的,小猿她脸上的兴奋突破了天际,呼吸声开始不稳定,整个人看上去也开始了某种神志不清。
银时这时叹了一声,随即摆了摆手敷衍地道:“嗨嗨嗨,麻烦你先安静一会儿,一会儿我就带你去木叶养猪场报道,那里才是你的归宿。”
有些过分了吧?
卡卡西心想着,毕竟再怎么说这种辱骂性质的话是一个人她都会神奇吧?
哪儿有普通人在听到这种话后还能无动于衷不生气的?んτΤΡS://Www.sndswx.com/
“这种Play…”
看着低着头浑身颤抖不已的小猿,卡卡西也佐证了自己的猜测,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确实会生气的。
“我…我兴奋起来了!!”
看着瞬间抬起头来,脸上只剩下兴奋,鼻孔喷出两道兴奋气流的小猿,卡卡西差点就将嘴里的鱼给喷出来。
不会有错,这个人…不正常!
知道不能跟非人类多做接触的卡卡西三两口将剩余的早饭吃光并起身。
“我吃饱了,剩下的交给你收拾。我去做任务了。”
“哦,小心一点。”
……
大街上,刚刚将小猿交给养猪场老板并在养猪场老板久久地沉默中离开的银时,正缓步地向着歌舞伎町走去。
毕竟任务已经接了,该做的样子还是得做一做,去歌舞伎町随便儿转转回来就说自己是去做卧底了。
话说团藏大人还好吗?
银时对于这一点持怀疑态度。
毕竟在那个女人身边的人都不会过得太舒坦。
……
歌舞伎町,登势酒馆。
夜晚。
“呀咧呀咧,还真是稀客呢~”
看到银时进来,正在前台抽烟的登势婆婆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欠下的房租快点儿还来!你这穿越到异世界还是天然卷的笨蛋坂田!”
“冷静一下凯瑟琳大人,不要忘记了要按照黑道的利息算。”
看着店里跟原来世界没什么差别的装潢与布置以及熟悉的三个人,银时缓步走了进来并在吧台前坐下。
“真是的,即便是到了别的世界也还是完全没有改变呢,粑粑。”
“说什么傻话呢?”登势婆婆转身熟练地拿酒跟杯子,随即一边倒一边接着说:“人类哪儿是那么容易就改变的生物,你的天然卷不也照样没改变吗?”
“不,这个跟那个是两码事,话说你是在说银桑我的天然卷跟你这臭老太婆一样顽固吗?”
“不是哟,我是说你的天然卷跟你的脚臭一样顽固。”
“那不就是说完全没救了吗?!”
“本来就是没救了吧?脑袋(atama)也是,金他妈也是。”
“你说谁的上下一共三颗tama都坏掉了啊?宰了你哦!臭粑粑!话说究竟是谁把你们捡回来的忘记了吗?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登势婆婆唾沫横飞地反驳道:“男人啊,不要以为仅仅一次的温柔就能打动女人了!女人可不会因为仅仅一次的温柔就被打发!给我持之以恒啊混蛋天然卷!”
“别说的那么恶心啊!”
……
因为已经到了深夜档,所以作为男人的银时又喝了两杯之后,抓紧进入了正题。
“粑粑,最近…见过那个女人吗?”
“谁?”
“还能有谁?那个给你们安排了住处的女人呗。”
“没有,话说当时你不是在场吗?都是一些奇怪的面具忍者帮忙的。”
“这样啊。”
银时挠了挠头,没想到这么久了也没能见到阿妙一面,见不到的话自己的任务该怎么办?自己该怎么潜入根部?
毕竟自己连根部大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更别提潜入根部了。
“放心了,女人不见男人的原因只有两个了,要不就是男人不够诚心,要么就是女人还没有做好准备。”
“谁在说这样的话题了?只是…”银时有些无语,刚想说些什么却又摆了摆手:“嘛,算了,说这些也没有意义。”
此时,就连银时也决绝想不到登势婆婆刚刚刚好说中了,阿妙此刻确实是没有做好准备。
……正努力地练习着变身术。
毕竟十岁的身体,没法见人!
……
一周后,做完清理山贼任务的卡卡西一脸无语地牵着或者说带着一众主动投案自首甚至扬言要给木叶送一面「大恩大德无以为报!」锦旗的一众排着队的山贼们回到了木叶忍者村。
确实很无语,谁能想到在进到山贼的寨子里时,能够见到一众山贼满含热泪,哭天喊地地喊着感谢木叶的场面呢?
而且不仅仅是这样,更有甚者当时因为太过激动直接晕了过去,或者是跪在地上虔诚地感谢神灵开眼,又或者是对卡卡西三拜九叩……
总之,意识到这一伙儿最近时常骚扰邻国去别人国境内抢夺别人家山贼的山贼可能有什么隐情在,卡卡西没有动手。
其实卡卡西也挺纳闷的,大家都是同行,你们干嘛总是去邻国山贼哪里惹事呢?不知道那个小国的别称就叫做山贼之国吗?
就连那里的领主都是山贼出身,最后害得木叶接了别国山贼的剿灭本国山贼的任务,你听听这都什么事儿。
说出来都嫌拗口!
当然,原因也找到了,主要是这个山贼窝里最近来了一个有那么一些厉害的人,控制了这群山贼。
想到这里,卡卡西瞥向了那个看上去只有六岁大小,撑着一把紫色的油纸伞,穿着China服,皮肤白皙拥有着精致的瓷娃娃面孔以及一双蓝色宝石一般眼睛的橘发包包头小女孩儿。
“终于到了吗阿鲁?神乐终于能够见到爸爸了吗阿鲁?”
没错,这名强迫所有山贼必须喊其为工厂长,饭量无底洞的小女孩儿,自称是自家那个蠢大哥的女儿,也因此自己没有跟其发生冲突。
当然,卡卡西只是因为想到了平时银时的所作所为,觉得那个混蛋确实有在那种年纪在外边儿瞎搞把别人给搞怀孕不管的可能性才把神乐带回来的。
绝对不是因为对方一拳头就将自己给砸的喘不过来气儿的缘故,绝对不是!
“在见到那个蠢大哥之前,你的身份就只是强迫山贼骚扰邻国寻衅滋事的犯人而已。”
“骚扰邻国寻衅滋事是什么阿鲁?”
看着歪了一下脑袋,用着纯洁如蓝色玻璃珠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神乐,被这么纯洁的眼神给盯得有些受不了的卡卡西默默地别过了脸。
“那个混账大哥!如果是真的的话我真的会把他赶出家门的!”
这么可爱的女儿都能不管不问?!
那还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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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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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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