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巴掌下去,很明显吴王的八月十五鼓胀起来,肉眼可见。
吴王的裤子,像是充了气,鼓鼓囊囊。
“嘶...”
朱玉军揪着自己的花白胡子:“安阳王这是什么力道?这一巴掌下去,肿起来这么老高?不会把人打坏吧。”
吴王毕竟尊贵,这要是打坏了咋办?
朱玉军其实心里暗爽:“这个吴王,之前想要我孙女做他庶妃,真是脑袋里长的什么?他怎么敢想?”
原本目瞪口呆的群臣勋贵,听到朱玉军前面的话,无不翻白眼,这老货怎么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意思?
“啪...”
贾芸一边打一边喝问:“吴王,你为什么辱我?!”
“我...”
“啪...”
“啊...”
吴王刚要开口,贾芸一巴掌下去,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碎了,惨叫出声。
这是一个胆大包天的,讲道理是没用的。
结合上次经验,吴王赶紧求饶:“安阳王,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辱你,我不该辱你!”
“啪...”
又是几巴掌,贾芸抬头瞧了一眼朱玉军。
朱玉军立即会意,跌跌撞撞跑过去,站在桌案前:“安阳王,吴王已经知错,就饶他这一次吧...”
“可是本王心灵受伤,需要名贵药材调理!”
贾芸痛心疾首:“本王这是新婚燕尔的,新婚三天奉旨出征,这才回来几天,又要出征,我这一颗心啊,慌乱慌乱的。我这是心灵受伤,需要名贵药材调理,至少十万两啊...黄金!”
十万两黄金!
朱玉军眼皮直跳,贾芸这是狮子大开口,不,狮子都比不上眼前这位安阳王。按照黄金白银的兑换比例,这可是一百三十万两白银呐。
“给了,给了...”
朱玉军连忙替吴王答应,一边问道:“吴王殿下,我这里替你应承的事情,你答不答应?”
“一百三十...万两?!”
吴王差点晕厥过去,这要掏干他的家底啊:“本王...应了!”
没办法,满朝勋贵,官宦没有一个替自己求情的,有一个还是替安阳王坑他的。
继续下去,不仅遭罪,丢人的还是他。
花钱买平安吧。
“吴王殿下记得承诺,要不然下次挨打,我可就不会豁出去这张老脸替你求情了。”
朱玉军何等聪明,贾芸这是出征前授人把柄,不怕事情闹大。
他的功勋已经封无可封,不闹一闹,皇帝陛下也不放心:“你看看,这满朝文武的,满城勋贵,可就我一个人替你求情啊。”
吴王脸色苍白中带着青色,目光阴毒的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当目光看到秦业的时候,慌忙转开。这位是安阳王的老丈人,千万不能惹:“事后,本王会一家一家拜访!”
“哗...”
满城勋贵,文武大臣,眼睛如刀落在朱玉军身上。这老货一句话,成功把吴王心中憋闷愤怒,转移到他们身上。
不愧是安阳王交好之人。
“放肆!”
忽然,乾元帝的声音传来。
“拜见陛下!”
文武勋贵,参拜行礼。
吴王心里忽然涌出希望:“看到了,父皇看到了,看到了他的小姬吉挨打,父皇愤怒了,这是要替他的小姬吉讨回公道!”
这一刻,吴王恍恍惚惚的,脑海中浮现小时候,父皇还不是皇帝,那时候很疼爱他的。
摔着碰着,父皇总是安慰他:“不疼,我的小姬吉不疼。”
有时候受欺负,特别是其他王爷世子,父皇总是会很愤怒:“我的小姬吉哪里遭惹了你们,你们如此打他?”
类似的事情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父皇不再关心他。
文臣之中,杨清晨看着淡然自若的安阳王,心里叹息一声:“明哲保身,安阳王深谙此道。既然如此,我就帮你一次。”
安阳王如日中天,能交好,就不可得罪。
现在陛下还要倚重安阳王的。
满城勋贵幸灾乐祸起来,你在含元殿,皇宫之中,一个外姓王爷,殴打一个天潢贵胄,皇帝亲子,如此嚣张跋扈,岂能长久?
“父皇!”
回过神来的吴王眼泪哗哗的,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感动的。他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父皇的疼爱。
顾不上八月十五的疼痛,吴王从案子上爬下来,小跑着奔上台阶,抱住乾元帝的大腿:“父皇啊,你可要为你的小姬吉做主啊,安阳王混蛋,殴打你的小姬吉啊...你看看,都已经肿了!”
“噗...哈...”
贾芸直接笑喷,连忙捂住嘴。
吴王姬吉,真特娘是一个人才。
“嘿嘿...哈...”
“哈...”
群臣也好,勋贵也罢,没有一个纯洁的,吴王姬吉的话,很明显就是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安阳王暴打皇帝陛下儿子姬吉,这些话没错,怪他们听错了。
乾元帝一阵头晕,感觉天地都在旋转。
“混账!”
乾元帝大怒,一脚踢开吴王:“你这混账东西,你闹什么幺蛾子?”
都怪以前年轻,没有意识到自己儿子的名字,藏有大学问。
找机会,一定改了。
吴王呆住了,父皇为何如此狠心,如此对待他的小姬吉?
“陛下。”
杨清晨这时候起身,一拱手:“安阳王无法无天,在皇宫之中殴打吴王,请陛下治罪。”
“臣请陛下,治安阳王之罪!”
文臣不少站出来,力挺杨清晨。
勋贵没有官职的,并不会轻易发言。有官职的,看到文臣如此,安阳王乃是武官之首,他们自然向着安阳王:“陛下,吴王羞辱安阳王在前。”
“臣等亲眼所见,吴王也已经承认,并且赔偿安阳王十万两黄金。”
朱玉军指了指群臣:“他们都看到了,听到了。”
乾元帝眼角直跳,这个贾复生,出征一次,就要暴打吴王一次?
还直接索要十万两黄金?!
看到低头耸肩,身子颤抖,似乎偷笑的贾芸,乾元帝怒喝一声:“贾复生,你有话说?”
“没...公道自在人心,臣只是不想受辱。”
公道自在人心...朕刚才就在不远处,所有事情看得清清楚楚,你这就是找茬。
吴王就算是不吭声,你也会以此为借口:本王与你说话,你不吭声,是要羞辱我?
“吴王,你有何话说?”
乾元帝看着被自己一脚踢开,趴在地上,八月十五比以前大了几圈的吴王,眼皮直跳。
不过看到刚才吴王一溜烟的跑过来,显然骨头没事。
贾芸下手有轻重,法力作用下,自然只伤到皮肉,不会伤到筋骨。
“父皇!”
吴王再次哭出来,自己的父皇,很明显偏袒可恶的贾芸:“儿臣...儿臣...”
知道大势已去,皇帝不会为自己做主,吴王懦懦说道:“没有那么多银子...”
“可以分期付款啊...”
贾芸一咧嘴:“比如我给你三年五年期限,你就少付一点利息,分批次给我,利息就算一成吧...”
“嘎?”
吴王睁大眼睛,文武百官也是满脸惊诧。
安阳王这比抢还要直接吧,一年一成利...一年利息就是十三万两白银!
“哼!”
乾元帝冷哼一声:“在朕的面前,还做起买卖来了?”
贾芸见好就收,吴王赖不掉的。
这一百多两白银,可是他替皇帝薅的羊毛,到不了他的口袋里,作为这次十万大军军饷。
大商处处是烂摊子,之前得来的钱,已经被乾元帝败光。仅仅山东几省干旱问题,足有几省需要安抚,河北之地需要银子...
这次十万大军粮饷,乾元帝未必凑得齐。
不出意料,乾元帝说道:“赐宴结束后,吴王把十万两黄金,赔偿给安阳王,之后闭门思过半年,弟子规罚写一万遍,夏常,派人监督...”
吴王瞠目结舌,我特么这是无缘无故被安阳王找茬打一顿,不仅赔偿十万两黄金,还要闭门思过半年,抄写弟子规一万遍?
那么,安阳王呢?
哪怕淡定如杨清晨,都感觉自己的身子发抖,安阳王圣眷之隆,他都要妒忌了。
“安阳王...”
乾元帝怒声道:“目无法纪,皇宫之中行凶...”
愤怒,怒其不争,很明显的态度已经表达出来。群臣纷纷等待,安阳王会受到什么惩罚?
这位可是要出征的。
“臣知错...”
贾芸连忙承认错误:“以后吴王的罪臣,臣不在皇宫打他,在大街上打他。”hΤTpS://WWω.sndswx.com/
乾元帝脸皮直哆嗦,你换一个皇子不行?襄王越王都是不争气的,你去教训教训他们,朕也省心:“哼,念你认错态度良好,罚你半年俸禄,剥夺王爵爵位,封为假安阳王...”
啥?
这叫认罪态度良好?
半年俸禄,安阳王在乎?
认错态度良好,陛下啊,人家已经说了,以后还要打你儿子。
剥夺王位,封为假安阳王?
何为假王?
就是拥有王爵一切权利,一切的待遇,就是不能世袭。
等到安阳王出征归来,直接恢复爵位...嘶,群臣还有勋贵恍然而悟,人家君臣唱双簧呢。
遭罪的是吴王而已。
吴王目光呆滞,呢喃不断:“不公啊,父皇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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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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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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