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质疑一位最杰出的萨满祭司!”磨骨恼火地说,然后又一次强调,“没人比我更懂瘟疫,我的父亲就是瘟疫的幸存者,我更是钻研了五十三年医术。”
他将口罩拾起,塞到士兵手中:收起你的无礼,年轻人,还有这个所谓的口罩!”
“……没有听从我的建议,将是部落最大的错误。你们必然会付出更惨重的代价,然后才能理解传承自远古的萨满智慧。”
说着,磨骨还发出一阵长叹,神情惆怅而又复杂。看得出来,他确实相信他所说的。
士兵最终只好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房间。
没多久,包括犯人在内,眠熊城内绝大部分人都戴上了口罩。
只有少数人坚持不戴,他们都是信奉着相似的理念——遮住面部的口罩会让瘟疫变得更加可怕。
传统上,印第安人普遍喜欢在脸上涂抹各种颜料,用以表达胜利、丧葬、祈祷等含义。
印第安人之所以曾被认为是红种人,就是因为经常在身上涂抹红色颜料,导致被白人误以为天生红皮肤。
既然是涂在脸上的图案,当然是要昭之于众的。
戴口罩遮蔽了图案,便等同于让图案失效。因此这些人为了维护脸上的图案,同时也为了表达某种反抗或者特立独行,坚持拒绝戴口罩。
接下来的事情并不出人意料,更严格的隔离和消毒,还有口罩的普及,让瘟疫的传播更加无力,新增感染人数迅速降低。
而那些坚持不戴口罩的,则成为了相对容易感染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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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新的感染者,大部分都来自这些不戴口罩的人。
“展膛,目前手枪的产量怎么样?”马哨坐在酋长大厅,一边伏案书写,一边问道。
“已经基本不受瘟疫影响了。”展膛汇报道,“现在每个月可以生产八百支转轮手枪,三月之前,我们肯定能生产出一千五百支,完成圣菲的订单。”
“做得不错。”马哨点点头。
阿帕奇兵工厂已经基本摆脱瘟疫的影响,这并不是因为疫情已经过去了,而是主要得益于分布式流水线的特性。
参考后世东亚岛国军工生产模式的分布式流水线,本来就是分散组成,并不需要集中大量人员,即使在全民隔离状态也可以照样生产。
唯一的麻烦就是为感染的工人寻找替补,这也不难解决,感染的工人总共二十几个,也不是什么高难度工作,很容易找到人顶上来。
马哨此前一直觉得分布式流水线不过是临时之计,现在发现它在疫情中竟表现不俗,不禁重新审视了一番这种生产模式的意义。
在某些领域,这种模式也许可以长期存在,至少可以作为集中式流水线的补充而长期存在。
展膛问:“大酋长,等一千五百支手枪生产完毕,兵工厂要继续保持产量吗?”
“当然要。”马哨回答说,“以勃朗宁1845的性能和价格,接下来两年内,我们最少可以卖出一万支。”
“如果战争进行得比我预想得更激烈,三万四支也有可能。”
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即使我们不涨价,就按二十五美元卖,每支利润十五美元,卖出一万支,就是十五万美元的净收益,三万支就是四十五万美元。”
“所以我们不仅要保持产量,还要提高产量。这也是在训练工人,让更多阿帕奇人加入工业生产。”
就在此时,萨满灰石来到酋长大厅——灰石是第一个痊愈的人,身负抗体,又是萨满医师,所以他现在是防疫工作的主要负责人。
“大酋长,磨骨他感染了。”灰石说道。
马哨一怔,随即抬起头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灰石的表情既同情又有几分讽刺:“至少三天前他就感染了,但为了面子一直拖到今天才来医院,现在他已经快要不行了。”
展膛鄙夷道:“这老蛀虫终于要死了吗?我记得上次见到他,他还在鼓吹没有人比他更懂瘟疫呢!”
灰石点头:“恐怕是的,磨骨年近六十,又抽烟喝酒,这回病重,多半是挺不过来了。”
马哨想了想,起身道:“我去看看他吧。”
随后他就跟着灰石来到病房,看到了躺在床上痛苦咳喘的磨骨。
“咳——咳咳咳!”此时此刻,磨骨正咳嗽得浑身颤抖,额上汗水涔涔,目光涣散,灰白的头发干枯得仿佛炸起来。
“磨骨。”马哨稍微走近几步。
磨骨努力地平复着咳喘,眼神重新有了几分聚焦,看向马哨:“大……大酋长……我……”
说话时他语气起伏,目光恳切,颤抖的声音听上去近似哭腔。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马哨在这一刻,对这位资深蛀虫也起了几分恻隐之心。
然而,磨骨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同情心瞬间烟消云散。
只听磨骨吃力地说道:“我……我染上瘟疫并非医术不精,而是天意,是好人不长命啊!”
马哨:“……”
“我奉劝你……早日悔改,不要再让阿帕奇堕落下去。”磨骨的身体抽搐着,奋全身之力。
马哨依旧没说话。
磨骨神情恍惚,仰望着屋顶:“大灵在召唤我,我就要上天堂了。我还有,还有一个要求,大酋长……千万不要把我的尸体火化……而是要葬在南方的一座有三座峰的山上,我梦到那里是我的归宿。”ΗtτPS://Www.sndswx.com/
“我知道了。”马哨平淡地回复道。
听到这句话,磨骨的脸上浮现出几分释然,渐渐躺平身体,闭上眼睛,接受了大灵的召唤。
不一会,他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马哨问:“他死了吗?”
灰石上前检查一番,点点头:“死了,已经没有心跳和呼吸了。”
说着他有些犹豫:“大酋长,我们真的要把磨骨葬到南方吗?”
“当然是和瘟疫中的所有尸体一样,直接火化了。”马哨早就在推广火葬,疫情当下更不用说。
其实他最想推行的是默认捐献制度,除非死者或者家属明确反对过,否则遗体一概捐献,类似后世西班牙施行的器官捐献制度。
不过现在还没有器官移植的技术,印第安人也没能力进行解剖研究,所以暂时只能推行火化了。
“记得烧干净一点。”马哨又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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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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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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