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正午的大太阳,也能犯困。”
还真是神奇,两天时间自己就开始适应没有黑夜的我生物钟了,虽然此刻天还是亮着的,但是缚茧知道,这时候差不多快入夜了。
缚茧走过去喊了老人家,“老头,你不去睡觉吗?”
“差不多,老子也确实有点困了,行吧,早点休息,明天你可以开始修炼了。”
“嗯。”
缚茧点了点头,看着老人家进屋了,自己在凉亭了呆了一会儿,估摸着老人家睡着了,才进去睡觉。
缚茧怕自己打呼噜吵着老人家,其实缚茧也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呼噜,但是还是让老人家先睡吧,他也不差那一会儿。
反正怎么看,天色都不晚。
缚茧躺在床上又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独尊》看了起来,他得趁着现在正好可以卷自己,多看看《独尊》。
这样出去以后就能更快的修炼这本功法了。
看着看着,没一会儿,缚茧就开始犯困,睡着了。
次日,大正午。
缚茧醒来,伸了一个懒腰,可真是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懒过,醒过来就是“大正午”。
缚茧还不忘自己调侃一下自己。
“缚茧啊缚茧,你可真瘦一头大懒猪,大正午啊大正午,这么大个太阳,挂在天上你不累吗?”
缚茧摇了摇头,替太阳表示不累,起床。
缚茧先去洗了一把脸,然后才慢悠悠地从屋里走出来,看在老人家早就在凉亭里边坐着了。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老人家就喜欢坐在凉亭那里看风景,这同样的风景,老人家怕是闭着眼睛也能画下来了吧。
缚茧走过去,和老人家打了一个招呼,“早啊,老头,看什么看这么入迷?”
老人家看到缚茧起床了,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没什么,能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因为早上起来没有找到那坛子野果子酒罢了。”
缚茧一开始还以为,老人家这是在思念家乡,年老有感想之类的,反正就是和喝酒没有关系。
可没想到这老头竟然一大早就开始找酒喝,而且因为找不到酒坐在这里伤怀,让缚茧以为老人家是想家了。
终究是错付了,还是替这个老头白担心,看来老头的脑子里除了吃就是喝。
可真是一个通透的老头。
“我昨天不是告诉你,我藏起来了,你找不到的。”
“那老子怎么知道你会藏这么好?这里可是老子的家,你在老子的家里居然能藏到老子也找不到的东西,老子还真是服了你了。”
缚茧无奈地摇了摇,“那哪有人一大早就要喝酒的啊,不是说了晚饭再拿出来。”
“哎,别说了,终究是为师错付了,没想到你这臭小子竟然狠心到连口酒都不给老子喝。”
缚茧转过头看着老人家,眼睛直直地盯着老人家打算脸,开口说道,“老头,你这首准备要唱戏了吗?”
“说什么屁话你!有这么和师傅说话的吗,算了,亏老子一大早起来给你煮了鸡肉粥,早上就宰了一只鸡给你炖粥,你看老子好不好,你居然这么不可怜我,真的不给我喝酒,一口也不给老子喝……”
“……”
缚茧听完立马进厨房去盛了粥,果然是鸡肉粥,这么新鲜的鸡肉粥就是鲜香好喝。
“嗯,老头你手艺不错,没想到粥也炖的这么好喝。”
“不要拍马屁,给我酒就是谢老子了。”
老人家靠在石头柱子上一脸假感概。
缚茧不用看就已经识破了,这装得不够到位啊,缚茧端着粥走过来,在凉亭坐了下来。
老人家一看缚茧并不吃这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可真是太馋那野果子酒了,想着早上起来嘬上一碗都不行。
这粥,其实是因为老人家早上起的太早了,就为了找酒,赶在缚茧起床之前偷偷地喝酒,结果却发现,他自己的家里,翻边了能藏东西的地方哪里都没有找到酒坛子。
所以才会有,老人家想要用早上的这锅粥来换取酒。
可没想到,他还是失算了,谁能想到这个臭小子真的一点人性都没有。
他就是不动摇。
老人家现在只要一想到,野果子酒不仅没有喝到,还白白的搭了一锅子鸡肉粥进去,就好心痛。
他还宰鸡,拔鸡毛,这可真的是醉了。
折了夫人又折兵。
缚茧看着老人家突然一句话也不说了,想着以为是老人家想明白了,哪有大清早就喝酒的,太伤身了。
其实并不知道老人家真的是在想什么。
缚茧还是很欣慰地埋头喝起了粥。
缚茧一边喝粥一边夸。
“这鸡肉粥,确实不错,我一会儿再来个两碗。”
老人家突然站起身,径直往厨房走去,没一会儿,就看到他端着一碗鸡肉粥出来了。
“怎么,老头你自己还没喝过吗?”
老人家撇了缚茧一眼,气呼呼地说道,“喝过了。”
“又饿了?”
“没饿。”
老人家说完就开始干粥了,好像有人跟他抢一样。
缚茧看的迷惑,“那是怎么又突然喝上了,你不饿可别撑着了。”
“撑着老子也得吃光它,免得被你这个臭小子喝光了。”
“哈哈哈……行行,我就喝这一碗,你不用着急着吃,慢点,这要是噎着了,这山上可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大夫的。”
老人家一听,突然吃的慢了起来。
他觉得缚茧讲的很对,可不能,他现在又用不了功法,得小心一点。
缚茧看到老人家终于正常的吃了起来,就放心了。
没一会儿,缚茧就吃完了,正打算将碗收拾起来,拿去洗,老人家突然开口了,“咳……这个粥还是太咸了,老子吃不下这么多了,砂锅里的就都留给你了。”
缚茧看着老人家撇过去的头,就是知道老人家其实刚才就是说说的,缚茧点头,“好,那就便宜我了。”
听到缚茧这么接林子,老人家还是很满意的,这个徒儿的情商还是很可以的。
老人家高兴地说道,“那可不就是便宜你了,都吃了吧。”
“嗯,好。”
缚茧屁颠屁颠地跑去厨房将砂锅都端了出来,一碗粥对于一个男的来讲,确实是太少了。
而且这粥又确实很好喝。
咸,鲜,鸡肉嫩滑,美滋滋。
缚茧开始抱着砂锅就直接吃了起来,老人家一看这么夸张的阵仗就笑了。
没想到老子炖的粥这么受欢迎,这小子这么爱喝。
看来没白疼他啊,老人家已经完全忘了一开始到底是为啥给缚茧炖这锅粥的了。
他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是为了喝酒才炖粥给缚茧喝的了。
“这么好喝?”
“可以。”
“行吧行吧,看在你这么喜欢喝老子炖地粥的份上,以后老子尽量多炖给你喝吧。”
“谢谢你哦。”
老人家美滋滋地靠在了石头凳子上,话说吃饱就容易犯困,虽说刚刚起来没多久,可就根本就不影响瞌睡虫的驾到。
老人家打了个哈欠,摸了摸吃的饱饱的肚子,“老子要打个盹,你一会儿把锅刷了,不要打扰老子找周公下棋。”
缚茧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老人家,“老头,你这才起床没多久吧?这才早上啊。”
“臭小子,你懂个毛线。”
老人家睁开眼指了指天空,“看到没有,中午大太阳,要午睡了。”
“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一会午饭叫你吗?”
“当然,不然老子吃什么。”
“可是对你来说午饭时间不是已经过了吗?”
老人家尴尬地一抽嘴角,“别说傻话,你一个人吃独食多可怜,老子肯定要陪你一起吃的,这是为师的善良,知道了吗?”hτTΡδ://WωW.sndswx.com/
缚茧点了点头,很是了解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这老头可真的是为了睡个午觉可以把早上说成中午,为了吃个午饭又可以反嘴把自己夸成善良,牛还是牛的,年纪这么大了,嘴还这么能怼,厉害是肯定厉害的,一般人肯定做不到。
缚茧还没想完,老人家的呼噜声音开始响了起来。
缚茧皱了皱眉毛,看来这个老人家早上为了喝一口酒,确实起得过分早了。
估计真的是把家翻了个遍,累坏了。
这么快就入睡了,这么好的睡眠质量,年轻人自叹不如啊。
缚茧看着手中得砂锅,还是抱着粥,继续干饭吧。
这么好的粥凉了可就不好喝了,而且喝完,缚茧今天可是要好好修炼的,肚子饱饱的也方便自己修炼。
缚茧开始继续喝起粥来,这一砂锅的粥就交给他来完成吧,可不能白瞎了一只鸡的默默付出,一点也不能浪费啊。
缚茧吃完了粥以后,将桌子收拾了一下,拿去厨房将碗筷、砂锅都清洗了一遍。
想到老人家没找到酒坛子就偷偷想要笑,刚才幸好自己憋的住,不然就露馅了,老人家要是知道自己将他这么喜欢喝的酒坛子藏在了羊粪堆里,应该会气的胡须炸起来吧。
缚茧趁着老人家睡的正香,去羊粪堆里将酒坛子找了出来,酒坛子外面是用茅草包裹好的,并没什么脏,就只是被熏了一晚上有那么一点点的羊粑粑味。
缚茧将酒坛子又悄悄地放回了厨房的柜子里,这里现在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因为老人家已经找过了,而已深信自己不会把酒坛子藏在这里。
哈哈,缚茧干完这一切真觉得自己聪明。
老人家这会儿还在呼呼大睡。
缚茧走到了院子里,准备找一个十分凉快的地方,开始成为一个炉子。
首先在炼制丹药的前提是,自己不会被晒成大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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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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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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