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茉带着梁满仓刚到门口,就看到了在外面团团转的喜儿。
见她这样大家皆是一愣,然后张茉就开口叫了她一声。
喜儿循声望去终于看见了主子,一张小脸儿立刻就亮了起来,然后长舒口气就小跑了过来:
“主子,您终于来了,喜儿都在这儿等半天了,可急死了。”蜀南文学
听喜儿这么说,又看她一张小脸儿确实都急红了,张茉便边往茶馆走边疑地问道:
“你干嘛要在门口等?为什么不进去?
小梁子不是给你留了钱吗,花完了?”
“主子,瞧您说的,奴婢才没那么败家呢,就用五个大钱儿吃了碗小馄饨而已。”
喜儿觉得自己被小瞧了,一面从袖袋里掏出剩下的大钱递回给梁满仓,一面委屈地瘪着嘴巴道:
“奴婢是看里面人多,一害怕就没敢进去,让小二帮奴婢找了找,听他说没瞧见您和小梁子,奴婢就在外面守着了。”
“你……害怕人多?!!!”
喜儿这个理由也够奇葩的,听过怕人少的,没听过怕人多的。
张茉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见她一本正经地在那泛委屈,颇有几分不知该说什么的无奈了。
最后是旁边的小梁子吱吱不停捂着嘴笑,直接笑恼了喜儿,张茉便赶紧出口制止了梁满仓。
此时泰和茶馆的小二已经迎着她们小跑了过来。
因为喜儿在这门口等了半天,所以小二一看到张茉他们三人的情况,便知是正主到了,赶紧打着千儿往里迎。
泰和茶馆共三层,一层是普通的大堂,也是客最满的地方。
这里最中间的台子上两个唱小曲儿的正在咿咿呀呀开着嗓,时不时就能听到周边茶座爆出的阵阵喝彩声,可见还颇受欢迎。
张茉他们一行人进去后只瞅了一眼这挤挤挨挨的大堂,梁满仓便上前给店小二塞了十个大钱儿。
那小二大钱儿一拿在手里,立刻就眉开眼笑地把她们一行人引到了二层。
这二层具是雅座,是环着一层而搭的,中心镂空正好能看到下面唱曲儿的台子,且桌椅也不似一楼那般摆的紧密,让人看着就舒服了不少。
不过这里要上楼却是要收钱的,刚刚塞给店小二的十个大子儿就是她们这一桌的上楼钱。
也因此这楼上人并不多,只三三两两坐了几桌而已。
张茉捡了个临窗的桌子刚坐定,店小二就送了茶点单子上来。
因着早听说这里的点心有些小贵,她们便只点了一壶清茶和几样干果炒货。
见此小二心里颇有几分不乐意,但好在面上还过得去,只是后面往她们这一桌跑的就没那么勤了。
对这些张茉自然没注意到,现在她正全神贯注地瞅着楼下的那个小戏台呢。
初次见,她觉得甚是新鲜,不管是上面正在唱曲儿的人还是四周吃茶叫号的人,这样的场景在她以往的生活里都是没见过的。
见此情形,梁满仓当主子喜欢看戏,便凑趣儿道:
“主子,等过年的时候咱们府上也会请戏班子进来唱堂会。
咱们爷请个戏班子比这个唱的要好多了,到时候主子定能一饱耳福。”
听到这话,张茉先是一愣,继而嘴角就露出了些淡淡的嘲讽的笑。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九爷把后院的女人都凑在一起看戏,也不知是看台上的还是看台下呢。
就在她恶趣味地想着那个场景时,突然离她们不远处的楼梯上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接着便听到了个男人阴阳怪气地在咒骂着:
“哼!爷看那老十三就是个卑鄙小人!打不过爷了,就会来玩阴的!”
在这京城里能排上十三的又有几人?听楼梯上的人在骂“老十三”,张茉就隐隐觉得这被骂的可能是十三阿哥。
话说这也是她今天出门第二次听到人谈起十三阿哥了,因而心头也有些纳闷儿,就好奇地望了过去。
只见一通噼噼啪啪木质楼板被踩压的砸乱脚步声过后,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便由几个小厮簇拥着走了过来。
那男子长相俊朗,穿着体面,只是行走间有些阴阳怪气,一看便知是哪个大家门里养出的纨绔子弟。
看清来人后,张茉就收回了自己好奇的目光,又重新看向了楼下的戏台。
不想那群人却好巧不巧正捡了她们旁边的桌子坐下。
来这地儿听曲儿还带个丫头的人可不多,由于喜儿的存在,张茉她们这一桌也引起了隔壁人的注意。
不过也因为她们全是些生面孔,所以对方打量了她们一番后,也没做更多的举动,反而继续数落起了十三爷如何不是东西。
因为对方声音实在太大,所以张茉即便一直在努力静心听曲儿,可耳朵里时不时还会冒进几句隔壁桌的话,时间久了她就大致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隔壁的家伙不知什么原因跟十三阿哥杠上了,便有了一场赌局。
前两局他与十三阿哥一平一胜,算是小占上风。
可第三局原定的比布库,不知为何康熙爷来了兴致竟是掺合了进来,所以临时换了些别样的新鲜的考题,他也就失了优势。
所以现在他才会一门心思地咒骂十三阿哥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背后耍阴招告状换题坑他。
张茉记得自己之前算过十三阿哥现在应该也不过十五岁的年纪,旁边那桌的人明显比十三阿哥要大上不少,这样还非要同十三阿哥比试怕赢了都不光彩,更何况现在他还是赢不了而在背后骂人呢。
她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好奇,便对梁满仓问道:
“你可认识旁边那桌的人是谁?”
梁满仓其实自对方出现在这二楼上就已经认出来了,现在听主子问他,便压低声音说道:
“主子,是简亲王家的世子雅尔江阿少爷。”
雅尔江阿?简亲王家的世子?
张茉觉得在现代时她隐隐有听过这人的名字,但具体怎么个情况却是不记得了。
不过看这人出现后梁满仓虽然有些紧张,却也没表现得多过火,更没提醒她离开,可见那个雅尔江阿应该是有点纨绔但还不算个坏人,她便放心大胆地全神贯注听起了隔壁桌的八卦来。
只见小二给那桌上了茶果点心后,雅尔江阿身边的小斯一边给倒茶一边说道:
“爷,皇上只说让您和十三爷分别答题,又没说您必须得自个儿答题。
您的西学不如十三爷好,咱们找帮手不就成了。
这满京城的,难不成还就十三爷会做那个洋人出的题了?
若再不行,咱们就去西郊马场找些人试试呗。不就是跑马的速度吗,试上几波总能试出来的。”
“啊呸!你个猪脑子!爷要真的上西郊马场去试,还不得当天满京城都知道了?
到那时爷就成猪脑子了,还不得被老十三笑话死?!
哼!还不如想办法打听一下这一届进京赶考的举子里有哪个是会西学的给爷找过来呢。若是能帮爷解了这题,爷重重有赏!”
原本正看热闹的张茉听到雅尔江阿说“重重有赏”几个字后顿了一下,眼睛突然就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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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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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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