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台子,人就越多,画诗和碧溪地低叫声,也随之增多。
莫悠一路听着,不免动了火气,看着被人山人海围在最中央的台子,上面奏响起曲子,有女子曼妙的身姿旋转于灯火间,不时带动起一阵兴奋地吼叫声。她微微蹙了眉头,想到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一定混入不少地喽啰混混,当即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蜀南文学
秦白烟她们三个皆是生活在深宅大院里的姑娘,不谙世事,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被人占去不少便宜。
“碧溪,画诗,都站住。”莫悠阻止住身边二人的脚步,随后转身,看向离她们不远地秦白烟,说道:“姐姐,我们回吧,这里人太多进不去。”
秦白烟走在后面,自然也看到了碧溪和画诗的狼狈,莫悠的提议正中她的心事,二人一拍即合,便又开始往回走。
谁知,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惊叫声。
她们脚下一顿,纷纷回头张望过去,霎时都变了脸色。只见台子旁边树立最高的灯柱,不知为何突然着了火,灯柱身上悬挂着的十几盏彩灯纷纷着了起来。
不多时,灯柱又摇晃起来,直直朝人群这边倒去。
灯柱足有两丈多高,纷纷吓退了众人,大家惊叫着就往回跑。莫悠她们一个不注意就被人推到了一边,因为惊吓而失控地人有很多,纵使莫悠身负武功,也难敌这密集疯狂的人群。
“啊,救命……”忽然间,不远处传来秦白烟地尖叫声。
莫悠当即转身望过去,竟看到秦白烟不知被何人推了一把,生生撞倒了几个人,而她自己也跟着摔倒在了地上。
眼看着灯柱带着巨大的火焰,就要摔下来,而它倒下的位置正是秦白烟所在的方向。莫悠暗叫糟糕,伴随着两个丫鬟惊恐的尖叫声,双脚猛地提力,瞬间跃到人群上空,踩着他们的肩膀,朝秦白烟赶去。
与此同时,那名随从也飞身过去,身体堪堪与火柱擦过,抱起地上的秦白烟翻滚到一旁。
见此,莫悠眸光又是一紧,抽出腰间银鞭,一把甩过去缠住即将着地的火柱。熊熊火焰下,是一张张呆滞又惊恐的脸,大火的炙烤让莫悠几乎喘不过气。
“还不快走。”莫悠冷声喝道,瞬间唤醒了死里逃生的众人,他们连滚带爬地从火柱下跑开。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莫悠终于失去了最后一点儿力气,快速收回银鞭,喘着粗气落于地面上。而那根火柱,也随着她落地的双脚,重重摔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夫人。”
“小姐。”
碧溪和画诗同时飞奔过来,莫悠也握着银鞭快步走向不远处地秦白烟,她呆呆的坐在地上,那名随从就躺在他身边,微微抽搐地身体,看起来情况不太妙。
“夫人,您没受伤吧?”碧溪紧张地拽住莫悠的手,上下打量着她,急急问道。
莫悠摇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继而弯下身子查看那名随从的伤势。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手,秦白烟终于回过神,忙抓住莫悠的手,说道:“快看看他,他的背被大火……”
“我知道,你先冷静。”莫悠反握住她的手,安慰了一声后,就轻轻扶起地上的男子。
待他坐起身体后,莫悠才得以看清楚,他背后的衣服已经被烧掉,露出宽厚的背。因为被大火炙烤的缘故,已经大面积烧伤,而且莫悠适才注意到,他在救秦白烟的时候,火柱已经离他很近,直直打上了他的背,也正因如此,莫悠才有时间阻止住火柱落地的速度。
莫悠伸手为他把脉,心里很快有了计较,他不仅后背被火烧伤,也受了轻微的内伤。
“我要马上带他去治疗,你们去找元公子。”莫悠说完,毫不犹豫地背起那名随从,高大的身躯几乎挡住了她整个人。
“我和你一起去。”秦白烟连忙起身。
“不行,我们这么久没有回去,元公子他们一定很担心,你回去告诉他们情况,我们就在这附近的医馆治疗。”莫悠说完,又对着人群吼道,“有谁知道这里最近的医馆在何处?”
很快就有几名百姓响应,原是之前被莫悠从火柱下救出来的几个人,他们一直没走,这会儿见她有难,赶忙上前带路。
秦白烟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后,就要带着两名丫鬟离开,这时却跑过来一名管事的,看年岁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
“这位小姐,您没事吧?实在是对不住,也不知是哪个不长心的小子,没有栓牢这灯柱,才惹出这种祸端。刚才那两名救人的,可是您的朋友?我看其中有一位受伤不轻,这里是一些银两,您快拿去为那位公子治伤吧。”中年男子点头哈腰地看着秦白烟,脸上露出内疚和焦虑。
秦白烟转头看一眼现场,台子上的人早已走光,周围也只剩下一些看热闹的百姓,和十几个正在收拾残局的伙计。
“下次做事谨慎些,若是伤了人命,可是要吃官司的。”秦白烟冷冷扔下一句话,转身毅然离去。
中年男子举着双手,看看走远的女子,又瞧瞧手中原封不动的银袋子,叹气收回怀里,而后大喊着让伙计们快些做事。
秦白烟她们没有走多远,就看到闻讯赶过来的秦白羽等人。
“听说那边出事了,箐箐呢?”秦白羽扫一眼她们,见她们无碍,还没来及放心,就发现莫悠不见了。
“刚刚那位侍卫大哥为了救小姐,受了很重的伤,夫人带着他去医馆治伤了。”碧溪红了双眼,吸着鼻子说道。
“哪座医馆?”秦白羽又问道。
“元公子和将军请跟奴婢来。”碧溪知晓一些这附近的环境,也知道哪座医馆最近,忙走前带路。
当他们赶到医馆时,正瞧见莫悠一脸阴郁地坐在外堂。
“元公子,夫君。”莫悠起身对元骥见礼,而后指了指身后的一间屋子,说道:“大夫正在里面为他治伤。”
元骥脸上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只是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走到旁边坐下。
秦白羽站在莫悠身边,双眼在她身上扫视一圈,除了样子稍显狼狈,倒是没有受伤。他伸手撩起她耳边垂下的发丝,为她抚到耳后,问道:“适才发生了何事?”
莫悠抬头看着他,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陆离做的很好,朕一定好好嘉赏他。”元骥听后,脸上露出满意地笑容。
“他伤的重不重?”秦白烟紧张地看着莫悠,对方是为她而伤,他若是有事,自己一定难以心安。
“不重,但需静养一段时日。”莫悠明白她的担忧,便出声宽慰道。
“白羽,这段时间,就让陆离暂时留在将军府养伤吧。”元骥再次开口,依旧是那样波澜无惊地语气。
他是为了救秦白烟才受的伤,皇上都发话了,其他人更是没有意见。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大夫终于走了出来,秦白烟忙走过去询问情况。老大夫没有看多出来的几个人,走到药柜前,一边开始书写药方,一边回了秦白烟的话。
莫悠站在远处,听不清楚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只见到秦白烟不时点着头,听得非常认真。莫悠莞尔,或许今天的事情并不糟糕,至少秦白烟现在看起来,不再像前几日那样死气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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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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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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