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的蹄子“哒哒”的敲打着地面,时而踏入水塘,溅起带着污泥的水珠子四溅,却也染不了那白色身影的一代风华和孤傲。
突然,白色身影紧急的拉了马缰,只听马儿嘶鸣一声后,前蹄微弯,后蹄用了力的整个站了起来。马上的人脚下用了力道,紧紧的蹬着马镫,随着马儿的起立而动,后又随着马儿向前倾倒,一场急剧的变故,一人一骑井然停止。
欧阳景轩看着前面站立的玄色身影,细雨微风下,轻轻扬起那人的墨发和衣袂,绝美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直到看到他的时候,方才微微弯曲了嘴角,顿时让人觉得一笑倾国也不为过。
欧阳景轩凤眸轻挑,薄唇扬了个邪魅的弧度,淡淡说道:“有劳太子殿下亲自迎接……本王实感惶恐。”
夜扰轻笑,“今日不可同日而语……”他微微一顿,“昔日阿蒙今日也能以成为万人之上,何况是苍轩王?”微微一顿,“哦不,怕是再回国,便已经是西苍帝了。”
他自然知道夜扰嘴里的昔日阿蒙说的不是他而是陆少云,只是,这口气怎么听着就这样酸溜溜呢?
欧阳景轩修长的腿在马背上跨了个优美的弧度有下了马,手里的折扇微捏的背负到了身后走了上前,“本王来夜麟国,便已经知晓,这趟回去怕是险象丛生。这西苍帝……怕为之过早了。”
“那你还来?”夜扰仿佛不解的反问。
欧阳景轩淡笑,也不介意夜扰口气里的嘲讽,“她在,本王便必须要来。”微微一顿,某种亦是噙了些许讽刺的说道,“太子殿下都能为了本王的‘妃’而妥协,本王又怎么会放她一人在这里思念成灾?”
他故意加重了风玲珑的身份,眉眼轻挑的看着夜扰微微变了脸淡笑。
“唉,”夜扰轻叹一声,“这可怎么办才好?”他再次苦恼,“就和你说的那样,来了可就不好回了……”话落,他眸光陡然一沉,只见他手微微一扬,顿时,一道细微的寒光直直的往欧阳景轩射去……
欧阳景轩眸光一聚,微微偏身,那抹寒光便朝着后方而去,只听细微的一声“叮”隐没在了细雨下,后方的一颗树干上,一抹几乎看不见的银光在闪烁着。竟是一根银针尽数的没入树干,只有那微微的顶端留在外面……
欧阳景轩轻倪了眼,随即看向夜扰,“太子殿下好深的内力……”他嘴角微微上扬了个邪肆的弧度,只是,眸光蓦然变的阴冷。
夜扰也只是一笑,眸光一凛之际满目的阴冷,只见他猛然跃起人已经落到了欧阳景轩面前,不待欧阳景轩反应,手掌一探,人已经只手席上了他的面门。
欧阳景轩眸光也是一沉,微微侧身,人便躲过了夜扰的袭击,顿时,二人一白一玄色的身影在细雨中交战在了一起,不分上下的彼此纠缠开来……
“受了伤,又连夜赶路两天……”夜扰的声音随着一掌而出传来,“竟然还能有这样的身手,孤倒是好奇的紧,王爷到底藏了多少本事?”
“太子殿下那么想知道,可以试试……”欧阳景轩轻笑出声,透着邪魅的狂傲。只见他拿着折扇的手快速翻转之际,顿时在雨中滑出数道光芒。
夜扰面色一凛,“王爷也是好俊的内力……”话落,他也不敢再过轻视,手掌亦是凝聚了十成的功力,和欧阳景轩纠葛到了一起。
二人都是高手,之前的一次比试,虽然欧阳景轩受了伤,可夜扰也没有落到好去,这次,谁也不会轻视了谁去。何况……如今关乎的不是局势,而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纠葛。
欧阳景轩和夜扰的招式越来越快,掌心凝聚的内力也越来越沉重,马儿因为受不住两个人散发出来的劲道嘶鸣一声的奔走。顿时,郊外的阴霾天气下,便只有两个身影周旋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二人这样僵持不下。忽然,“砰”的一声传来,玄白两道身影迅速的分开,二人脚步都不稳的疾步向后退着,好几步后才纷纷前后站住。
风随着细雨吹来,落在二人的发上、衣襟上……已然晕染了一片的湿润。
欧阳景轩菲薄的唇微微挑起,直到染上了一个微微嘲讽的弧度后方才停止。
夜扰站在那里,妖冶的桃花眼同样噙了嘲讽的看着前方的欧阳景轩……
欧阳景轩缓缓抬起眸光,迎上了夜扰的视线,二人谁也不说话,只是彼此眸光渐渐变得幽深不见底,就仿佛无尽的深渊,谁也看不到对方的底在哪里……
欧阳景轩和夜扰双双内腹翻涌的厉害,只觉得喉咙一,顿时血气上涌到了嘴里,一抹猩红的血丝顺着嘴角溢出,触目惊心!
“好一个苍轩王!”夜扰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淡然的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眸底深处有着淡淡的嘲讽,“孤输了……”
“太子殿下过谦,你我不过打了个平手……”欧阳景轩挑眉,凤眸深谙,“可要继续?”
夜扰淡笑的摇摇头,“孤输了……”
欧阳景轩身上本就因为夺嫡之战有伤,又加上彻夜赶路来夜麟国,这样的情况下却和他打了个平手……他输了!
“但是……”夜扰眉眼却噙着一抹胜利的色彩,“苍轩王如此卖力,就为了一个破败了身子的人?”
他的话一落,顿时欧阳景轩眸光变得犹如冰锥一般,犀利的射出两道森冷的寒光看着夜扰,“太子殿下这话可要自重……”
夜扰没有理会欧阳景轩,只是径自说道:“今天这样的结果不是苍轩王先前的决定吗?”他冷嗤一声,“保得王妃清白,怕自己万一败了,至少孤还是个可以信任的人……玲珑的身子交给孤,孤自是不会亏待她……他日为后,母仪天下也并不比在苍轩王身边差。”
欧阳景轩听着他的话,只觉得内腹的气息开始混乱,他想要压制住,却心神被扰。顿时,血气急剧的乱窜,涌出喉咙,只听“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将落下的细雨都染成了血红色。
“即便是这样……她也只能是本王的。”欧阳景轩眸光乍冷,手中折扇一横,浑身散发出阴冷愤怒的眸光。便是心知玲珑不会和夜扰发生什么,可是,看着夜扰的占有欲和他那清冷戏谑的眸光,他还是怒了。
夜扰看着他这个样子,没有一点儿开心,有的只是悲戚。
如果欧阳景轩不爱,甚至对玲珑不好……他便有理由说服自己,这天下纵然美,也抵不过一个她!
风玲珑立在窗前,她屏退了侍候的人,只是想要一个人待会儿……只有没有人的时候,她才能放肆的泄露自己的情绪,放肆而疯狂的去想他。hτTΡδ://WωW.sndswx.com/
快两个月的时间,日日的等待让她的心就仿佛空了一般。没有他的夜她没有一天可以真正的入眠……后来,竟是要借助夜扰给她的凝心香来助眠。
雨就这样淅淅沥沥的下着,下了整整一天都没有停歇。空气中全然是湿冷的气息,嗅在鼻间,冷的仿佛将是神经都冰冻了。
可是,纵然是这样的寒气,她却也不愿将窗户关起,哪怕将屋内和身上的暖和气儿都抽空了……她总在想,如果那人看见她如此,会有多心疼?
他恐怕会说:冻死你也便活该……然后,便将她拥入怀里,借由他身上的温度取暖。
风玲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的心里和脑子里全然是满满的他,这样的自己让她害怕起来……人到了顶峰怕都会患得患失,她怕,怕一切都是楼兰旖梦,全然是空。
轻轻闭上了眼睛,风玲珑试图让自己的心开始沉淀……可是,却发现,越来越乱。
不想去想他,却变成了越发疯狂的思念。
风玲珑索性放任自己去想,去念……去勾勒那人的样子,一遍一遍。
缓缓睁开眼睛,视线触及前方……白色颀长的身影伫立在前方,墨发仅仅用一只羊脂玉的竹骨簪子束起。细雨中,那人面色俊雅,剑眉斜插入鬓,一双狭长的凤眸轻挑了个肆意的弧度,那一双菲薄的唇更是噙着一抹邪魅的笑……午夜梦回,她脑海里全然是那人如此的样子。
风玲珑轻轻笑了,真好……已经能够幻想出真正切切的他了……
欧阳景轩抬步,一步一步的上前,也没有从门扉处的地方走,也没有理会众人对他的惨败,更加没有去管小豆子、梅子、丫头和冬雪眼睛里的喜悦。所有人便随着他的步子一下一下的挪动,直到他在窗户前站定。
风玲珑看着欧阳景轩依旧在笑,只是,那星眸原本的淡漠变的痴痴愣愣的,就好像陷入了一种幻境之中……迷茫,却心满意足。
欧阳景轩轻轻开口:“玲珑,我来接你……”
有什么东西将心里所有的一切都打碎?听到什么声音竟是比天籁都让人沉迷?还有什么可以让她能够至此万水千山,什么都不顾的愿意和他纠缠致死?
风玲珑只觉得鼻子微酸,顿时,星眸深处渐渐溢出一抹激动,盈光闪动之际,才发现自己眼底氤氲了的水雾已经和天地间的细雨纠缠到了一起,将那人的身影渐渐晕染成了一道涟漪下的光华,希冀着永远锁住。
欧阳景轩见风玲珑如此,心猛然被蛰痛,他就隔着窗猛然将风玲珑揽入怀里,紧紧的禁锢着,在她耳边低语:“玲珑,我来接你了……”
风玲珑缓缓闭上眼睛,一直锁在眼眶里的满满的泪水被挤了出来,滚烫的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嘴角蔓延开来……一抹咸涩的滋味化开,却让她觉得甜蜜。
“这么冷的天,你便开着窗站在这里……”欧阳景轩声音低沉,“怎么,本王不在,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
“嗯。”风玲珑竟是应了声,“没有王爷,妾身便不会照顾自己……也无法照顾自己。”泪不停的顺着眼缝溢出,“妾身的心里和脑子里都只有王爷,如果再能空出别的地方来去思及自己?”
欧阳景轩听了,心里猛然紧了下,顿时也蔓延开了酸涩的滋味,“对不起,我晚了。”
风玲珑在欧阳景轩怀里微微摇着头,唇角颤抖的翕动了下,方才拧了眉心的说道:“你来了,便不晚……”他不明白,她不怕晚,只是怕,这个晚是绵绵无期!
可是,欧阳景轩又怎么会不明白她想什么?
西苍事了,如果不是他的身体容不得他即刻启程,他便是一分一刻都没有办法等待。他不想她看到狼狈的他,可偏偏,一路行来,他迫切的心如离弦的箭,势如破竹。
“吱吱——”
不合时宜的声音尖锐的传来,灵宠用小爪子不停的刨着风玲珑的绣鞋。如果不是它焦躁的声音是在让人无法忽视,欧阳景轩和风玲珑此刻都不想理会……
欧阳景轩翻窗进了屋子,眸光一聚,灵宠顿时哆嗦了下,可是,还是不停的刨着风玲珑的绣鞋……二人垂眸看去,只见她绣鞋一旁跌落了一只梅花簪。
神情一怔,就在欧阳景轩和风玲珑都轻轻颦蹙了眉头的时候,顿时,欧阳景轩只见眼前如瀑般的秀发便散了开来……
轻风调皮的从窗外窜了进来,扬起风玲珑的秀发点点飘荡,迷惑的不仅仅是欧阳景轩的视线,还有那刚刚进了水云轩夜扰的视线……一直到以后,他再次站在风玲珑的面前时,竟是忍不住的将她发髻发散了开来,只想要看看她曾经的那淡淡然然,却浑身散发出惑人光芒的样子。
夜扰已经褪去了身上玄色的长袍,就如风玲珑第一次见他时一般,穿着那妖冶的红色。
他本就生得女相,又绝代魅惑,此刻一身的红,映衬的他肌肤如雪,眉眼如画,却不会让人觉得女气,反而透出一股硬气。
“参见太子!”水云轩的人纷纷参拜,扰了小豆子等人,急忙也跟着参见。
欧阳景轩轻倪了眼窗外,眸光微微一沉,一抬手……一道劲风滑过,只听“砰砰”两声,窗户已经关上。
风玲珑有些恍然,正欲蹲身去拾取梅花簪,却被欧阳景轩快了一步。二人起身,欧阳景轩轻勾唇角便抬手给风玲珑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随即将那簪子插入发间后,俯身在她发顶轻落一吻,“;落发为吻,便是同心夫妻。”
风玲珑瞬间所有等待的酸涩尽数化成了甜蜜,她垂眸,还有着泪迹的脸颊上染了娇俏的红润。
“太子殿下前来,本王不及恭候,”欧阳景轩的声音突然沉沉响起,“本王一路风尘,待沐浴更衣后,自当会去太子殿。”他的声音狂傲的不可一世,可是,看着风玲珑的视线却轻柔的仿佛波澜不惊的湖面。
小豆子暗暗咧嘴,看着正好走到门扉前的夜扰,真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太子殿下,您看……”
夜扰轻笑,桃花眼魅惑一挑,“孤来,只是通知苍轩王和王妃,”他眸光一深,“父皇有旨,三天后,苍轩王和王妃便可以离宫了。”
欧阳景轩和风玲珑对视一眼,就听他缓缓说道:“那就多谢夜麟帝和太子殿下了。”
外面已然没有了声音,夜扰只是深深凝了眼紧闭的门,随即便转身离开了水云轩,径自在雨中往太子殿而去。
明夏一直跟在后面,想要给夜扰打伞,却总是追不上他的步子……明夏心里知道,夜扰此刻心里不舒服,他想要一个人静静。
思忖间,人已经停了脚步,明夏打着伞看着夜扰的步子越来越远,终究轻叹一声,又急忙追了上前。
夜扰就站在雨中,眸光深深的看着远方……他的手里攥着什么,紧紧的,只是露出一点透彻的玉面儿制成的花瓣儿,就算在细雨朦胧中,依旧能从那一点儿上面看到那玉是上等。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就到夜擎天和夜晗来了,跪了一院子的人瑟瑟发抖的等待着皇上的训斥时,他都没有反应,就好像整个人被人点了穴一般,一动不动,任由着雨落,任由着风扬起发末和衣袂。
夜晗轻叹一声,微微示意了下明夏和晚秋,二人明白的福身后,示意院落里的人尽数退出了太子殿。
“父皇,”适时,夜扰方才开口,“原来人要是累了,根本和时间无关……”
夜擎天微微蹙了剑眉,历练了岁月的容颜全然是锐利,“因为不得,你便念着。因为念了,所以心累,人一旦心累,自然……便累了。”
夜晗眉心蹙紧,看看夜扰又看看夜擎天,他们两个这还在为了一个风玲珑纠结,难道,就他一个人此刻思考的全然是当下的局势?
夜扰缓缓转身,眸光滑过夜晗后落在夜擎天身上,“欧阳景轩,深不可测……”
“证实了?”夜擎天看着夜扰苍白的脸,微微喟叹了声,“让太医来看看吧。”
“儿臣无碍,他留了手……”夜扰轻笑一声,透着些许的无奈,“只是,父皇让他三天后离宫,儿臣不懂。”
“西苍还不稳定,楚凌更是不安定的因素,”回答夜扰的是夜晗,“苍轩王必定想要抢占先机,可是,如今却不是最好的时机。”
如果非要一个人来主宰大陆,那他和父皇的意思,甚至太子的意思都很明确,那便是欧阳景轩好过楚凌。
到时候,欧阳景轩到底欠了夜麟国一个人情,自然不会做的太绝,相较于日昭,夜麟依旧不会变。并不是夜麟国没有能力去争,而是一个心怀天下的皇后,一个念了风玲珑的太子,这场仗,实在没有办法打。
夜扰垂眸,嘴角勾了自嘲,“是我考虑不周了……”
夜擎天轻叹一声往寝宫走去,夜扰和夜晗便也转身一同走进。退下了身上的大氅,一旁的大太监急忙接过。明夏也赶紧给弄了手炉,晚秋沏了茶给三人……
啜了口热茶后,夜扰方才缓缓说道:“能不能回去西苍,便要看欧阳景轩的本事了……”
夜晗一笑,看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免挑眉问道:“怎么,不心疼某人会受到牵连,而受了伤?!”
夜扰嘴角抽搐了下,桃花眼内满是嫌弃的看了眼夜晗,“大哥,你就不能让我装一下?”
“你和父皇一样,”夜晗轻笑,“哪里忍受得了心里的人受了委屈和伤害?”
“可我到底不和父皇一样……”夜扰看向夜擎天,“没有父皇的福分。”
夜色弥漫在细雨下,阴阴郁郁的天气就好像压下来一般,让人感到迫力。
风玲珑躺靠在欧阳景轩的怀里,听着他讲西苍的局势,听着他说缠绵的情话儿……欧阳景轩细细的吻着风玲珑的脸颊和脖颈间的每一处肌肤,他看着风玲珑胸前那梅花因为他的挑逗而盛开,然后细细的吻在上面,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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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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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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