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
女音清脆悦耳,虽然是在骂,但是全然没有不屑的味道,就像是在陈述事实一般。
冯娘子扶着门望去,绝望的眼神中荡出了几分惊喜,她嗓子沙哑但是仍旧奋力叫了声:“江姑娘!”
江浅落地后一卷衣袖一回身,青丝从她下颚轻轻擦过飘至耳后,她将冯娘子一行人挡在自己身后,生生将大汉与他们隔开。
青丝缠绵,白衣翩翩,把朱富贵直接看呆了。
如此倾城美貌,别说冯娘子,就连海棠那丫头见了恐怕都会自惭形秽。hΤTpS://WWω.sndswx.com/
朱富贵舔了舔嘴,眼睛淫光乍现,他急吼吼道:“老爷我今日还真是艳福不浅啊!来了一个又一个!喂,还愣着干什么,你们去把她给我抓起来!”
“他们怕是没有这个命了。”江浅微微一笑,此起彼落的刀器声便在下一秒响了起来,朱富贵再定睛一看,那几个大汉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直立立地倒了下去,连声都没吭一下。
朱富贵再喜好美色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一把寒气逼人的长剑已经轻轻勾上他的脖颈,百里枕雪在他背后吐气如兰:“朱老爷,这可不兴乱动。我这剑优点是很多,但是最大的优点便是它够利,也够快,可以称得上是杀人不见血呢。”
朱富贵腿一软,他那几层下巴便紧紧巴上了长剑,吓得朱富贵那额头直冒冷汗,整个肥硕的身子都在发颤:“英雄!英雄!两位英雄手下留情,我在这城中也算有名,你们要钱要权我都有,我都有!咱们坐下俩谈一谈吧,何必兵戎相见呢?这劳民伤财的多不好啊是吧?”
冯娘子扶着门框艰难的站起身来,她愤恨道:“江姑娘,您千万不要相信这朱富贵!他最善骗术,我家的地契都是被他骗走的!他还喜欢假公济私谋害人命,这等恶人人人得而诛之!”
江浅侧耳听完冯娘子的话转眼看向朱富贵,那脖子上的剑也被抬高一分,朱富贵一滴冷汗落在剑身上,看得百里枕雪皱了眼。
“误会误会!天大的冤枉啊!我是个商人,我把地租出去,他们给租金,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你们不信的话我这儿有字据的,有字据的,他们都是自愿的,都是自愿的。”朱富贵上半身僵直着,只动了动手从怀中拿出一碟纸:“英雄,英雄!这是证据,我和他们是正常交易、正常交易。”
别人拿到字据不是这儿藏哪儿藏藏起来,但朱富贵这个人啊,还真以为自己是不败城的地头蛇了,字据明明白白揣兜里,每次收租拿出来晃一晃,不仅要收别人的钱还要打别人的脸。
啧。
江浅神色自若地接过字据,小手一动,翻了翻:“确实是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
冯娘子急道:“江姑娘,这字据也有好几家人是他骗来的啊!而且上面白纸黑字都说了不涨租,到现在涨了多少回了!您再看看底下那些哀嚎的人,他们连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都打,他们真的不是人啊!”
“你说得也有道理。”江浅故作思索。
朱富贵连连求饶道:“英雄,英雄!您千万别听她的,她只是个寡妇,她曾经还勾引我,但是我是有家室的人,我肯定不从啊!她现在就是因为勾引不成所以想毁了我,您信我,别信那个寡妇!”
“我呸!朱富贵,我冯翠翠看上鸡看上狗都不会看上你这头肥头大耳的猪!”冯娘子难得泼辣一次,脸都被他气得通红,骂完后她就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又接着道:“我也不知道郑悠看上了你那一点,是猪脑袋还是猪里脊。也是啊,家里有头猪过年杀才有气氛,现在当然要当祖宗一样供着了,毕竟她是不败城养猪专业户,是养猪第一人!而你,肥头大耳的淫猪罢了,怎么,穿了新衣服赶着去交配?”
“你!”
朱富贵被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红:“冯翠翠,老子要杀了你!”
百里枕雪又往后移了一点,朱富贵刚冒上头的气焰一下子就被浇灭了。
只是冯翠翠还在嘲讽他道:“狗仗人势的东西!”
江浅看她这样,倒是笑了:“骂得过瘾了?”
冯翠翠这才想起周围还有旁人,脸红了红,又变回了之前那个受气小媳妇,闷闷嗯了一声。
江浅随手把字据交给冯翠翠:“烧了吧。”
“你耍我!”朱富贵看着那一叠字据,目眦欲裂。
“说话放干净点。”百里枕雪声音跟着冷了冷,朱富贵就看见脖子上滴下一滴血,当即,他就消音了。
讪讪道:“烧,烧得好,烧得好……”
冯翠翠诧异到抬眼,就听江浅不客气道:“怎么?租到今后五十年,子子孙孙都必须租,你很喜欢做人家地里的狗?”
冯翠翠讷讷道:“不是不是,只是……”
冯翠翠无非是担心地没了这么多口人没有东西吃饭罢了。
“地契在哪儿?”百里枕雪阴沉沉的声音在朱富贵耳边响起,
朱富贵一震,他慌忙道:“我不知道啊!”
“哦?”百里枕雪轻轻挑起尾音,长剑一动,危险的寒光在朱富贵眼前闪烁着。
他真的动了杀意!
朱富贵冷汗滴答滴答落在地面,在剑砍下来那一刻,他猛地闭上眼睛,带着哭声呐喊:“我夫人!”
百里枕雪的剑时时一停,朱富贵都没来得及喘口粗气就道:“我只负责保管字据地契是我夫人保管的我真的不知道地契在哪里!”
一口气说完后他才敢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头发飘落地面,看着削发如泥的利剑,他后怕极了,心道好险好险。
即便与朱家正式敌对,但是江浅仍旧有些欣赏这朱夫人,她还算有点脑子。
冯娘子扶起被朱富贵踩在脚下的男人,闻言也诧异道:“朱夫人?”
“咳咳……朱夫人几乎不出府,要想拿回地契就必须去朱府。但是朱府家财万贯闻名遐迩,如果真那么好闯早就被人洗劫一空了。”伤势不轻的男人强撑着睁开眼睛道。
百里枕雪闻言眉心一沉,似乎有些忌惮:“朱府的守卫都是江湖上十分闻名的刽子手,如果硬闯……也不是不可以。”
江浅刚提起的心,放下了,甚至她还瞪了百里枕雪一眼。
但是念及正事还是正色道:“那就去吧。”
冯娘子是见过这人的本事的,听她说了便听从道:“朱家欺人太甚,如果姑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翠翠义不容辞!”
“还有我!怎么能让你一个女人去冒险?”
“女人怎么就不能去了,我也去!”
“咳咳……还有我!”
“……逞威风的人里面怎么能少的了我呢!”
倒下的人一个一个站了起来,他们强撑着身体,但是脸上全是坚定的笑容。
冯娘子感动得眼泪汪汪:“你们……”
“好。既然朱家不接受谈判,那就只能用强的了。”江浅思忖道。
“好!”几乎一呼百应,士气高涨!
朱富贵微微张唇,百里枕雪以为他要说什么扫兴的话,想着把剑一转,用剑柄直接敲昏了朱富贵。
朱富贵半晕半清醒之际只想说一句:什么不接受谈判……你们,倒是先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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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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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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