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武侠小说>云浅徐长安>0520 祝平娘是姐姐(二合一)
  其实祝平娘并非是不相信李知白,只是两个姑娘间总是需要一些不同声音的,尤其是……事关徐长安,祝平娘兴许还是有自信的。

  阿白一个宅着的姑娘,怎么了解男人的心思?

  她祝平娘怎么说也是青楼的姑娘,一个男人眼中有没有欲望她还是看的出来的。

  长安总归是干净的孩子了。

  “阿白,我有一种感觉,若是长安这次的养颜果不是想着云妹妹,而是其他的东西……说不得我突破的机会就来了。”

  祝平娘勾着嘴角:“对了,阿白你还记得你给我的悟道茶吗?”

  那是李知白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至宝。

  “记得。”一旁眼看着祝平娘说胡话的李知白轻轻叹气,“可有起到作用?”

  “没用。”祝平娘理所当然的说道:“依赖外物突破,怎么可能啊。”

  悟道茶对寻常太虚境来说兴许是至宝,但是祝平娘只比李知白差了一线,所以区区些许茶叶,她还嫌弃难喝呢,又会有什么用。

  李知白提起酒壶,给祝平娘的空杯续上,后者则笑吟吟的看着李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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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白,你爱喝茶这件事只要是你的晚辈都知晓,所以……外头可是有盛传,你是因为悟道茶才踏过太虚境的。”

  “你也这样想?”

  “怎么可能。”

  祝平娘嗤笑一声。

  仙品悟道茶是天下的第一的天材,这一点母容置疑。

  可只有到了她们这个境界才能明白仙路有多么难以窥视,所以就算外面有人有人传李知白是因为悟道茶才窥得七分仙路……甚至有机会踏足乾坤。

  但是了解的,都知晓无非是一个笑话。

  像是祝桐君,虽然天赋比李知白要好许多,也服用过无数奇珍,甚至被石青君选择成为‘接班人’,可若是论最终成就,李知白不知晓比祝平娘先行了多少。

  打铁还需要自身硬。

  “悟道茶都没用,你却惦记着长安那点养颜果能让你突破?”李知白微微站起身,手指在祝平娘额上轻轻敲了一下。

  若非是知晓祝平娘是在开玩笑,李知白非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丫头不可。

  真的将突破的希望寄托在这种虚无缥缈之物上,这辈子都不要想能更进一步。

  “我不是说了吗?依赖外物突破,得是多蠢的人才能做出这种事。”祝平娘被敲了脑袋,也不恼,依旧笑吟吟的。

  “那你还惦记长安那点秘密?”李知白蹙眉。

  徐长安身上的秘密太多,谁都不好说这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在无法给徐长安身上神秘定性的情况下,李知白认为任何利用徐长安特殊性的行为都是不可取的。

  甚至她现在对于暮雨峰上姑娘们利用他那坚不可摧的识海来磨炼内景这件事,都觉得有些不妥。

  李知白这可不是杞人忧天。

  仔细想一下就知道了,徐长安身上如今显现出来的神秘,可有一件是利好修炼的?

  一道通天的白玉劫雷,让天下长安,起到的作用是——封印天下众生的修行成果。

  那漫天的灵雨,更是可以如入无灵之境,掌门都得撑着伞。

  似乎他有一种可以让修为彻底无效化的能力?

  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最是信任徐长安的李知白,也不得不说利用他去修行的想法……无异于玩火自焚。

  “我可没有打算利用外物。”祝平娘偏着头,看着李知白那近乎于实质的忧心,笑得的更开心了。

  该怎么说呢。

  她分明是在开玩笑的,但是李知白这个老实人认真,她便说不出的开心。

  果然,祝桐君这个女人从本质上就是不折不扣的坏女人呀。

  “咳。”

  祝平娘撩起额前垂下的一缕青丝,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的确说了不依赖外物,但是……我可没说不依赖长安。”

  “?”

  祝桐君,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东西。

  “长安又不是物件,他不是东西,不是物件啊。”祝平娘一本正经的开口:“再说了,长安又不是外人,我这个当姐姐的,遇到了困境,依赖一下自己弟弟,谁也不能给说不好吧。”

  李知白不置可否,只是手上微光一闪,出现了一柄精致厚重的戒尺。

  “我开玩笑的。”祝平娘立刻就认怂:“我没打算利用那点不可控的玩意,只是好奇。”

  好奇长安在梳理果实灵气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少年总是很安静的,连暮雨绵音都无法影响他的心智,姑娘家的棋局的内景也掀不起他面色的一丝波澜,有掌门的琉璃玉在身上,没人会对他搜魂。

  谁知道这小子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祝平娘作为女人的好胜心也好、好奇心也好,真的已经被彻底激起。

  所以,她才非要尝尝徐长安的果子。

  “……你呀。”

  李知白叹气,将戒尺收了回去。

  她多少猜到了。

  只要桐君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有用的。

  可真要说果子中藏着的东西是什么……李知白认为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无非是那位云妹妹。

  但是因为长安在桐君心里的印象太好,所以桐君完全不相信,非要去亲身体验……

  李知白也没有办法了。

  罢了。

  就随着这妮子去胡闹好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她之后若是酸的咬牙,那就不要怪做姐姐的没有提醒她。

  李知白倒是没有想过祝平娘这种试图窥伺徐长安心思的念头会不会冒犯到徐长安。

  她的学生可是个聪明人。

  暮雨峰能够感悟情感的手段徐长安一直是知晓的,他在照顾养颜果的时候,一定也注意到特殊的灵力回路将他的一些信息保存了下来。

  但是他不在意。

  是啊。

  徐长安从没有觉得他和云浅的感情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要不然,也不至于一路抱着云浅走着大路来她的剑堂,给她的住处吸引了那么多丫头的注意力。

  想到徐长安给她添的麻烦,李知白就有些手痒。

  可学生大了,身边还有着妻子,便不好再去打他的手心。

  “桐君,长安他真是能忍耐这你的性子。”李知白语气中尽是无奈。

  “没办法,我在长安心里就是一个不正经的前辈嘛。”

  祝平娘说道:“所以,我不似阿白你要维持形象,无论我做出什么样荒唐的事儿,他都会惯着我的……怎么样,是不是有些羡慕了?”

  她不知道有轻松,才不像李知白一样需要在他面前端着架子。

  祝平娘觉得这样刚好。

  “可他也没有真的认为你是荒唐的人。”李知白一针见血。

  “就是这样,我才喜欢他。”祝平娘使劲的点头。

  徐长安遇了困难,会来找她帮忙。只要是她说的话,徐长安永远不会质疑,所以祝平娘既被满足了不正经的要求,又满足了做长辈被小辈信任的心理。

  一举两得。

  “让你喜欢,他真是不累。”李知白举起酒杯,祝平娘跟着就凑了上来,同时提醒李知白。

  “是我送他上的山。”

  看着祝平娘一副邀功、甚至可以说是争宠的模样,李知白扶额:“我知道。”

  “云浅也是我在天明峰给她安排的位置。”祝平娘握拳:“甚至,我担心云浅直接去暮雨峰那个尽是狐媚子的地方会不适应,还特意寻了一个天明峰安静的地方,将她安排在我自己人下头。”

  自己人,指秦岭。

  只有秦岭照顾着,她才能安心。

  祝平娘觉得,自己平日里虽然不说,但是她很多的小心思、她对徐长安的好和关心,他一定都是看在眼中的。

  “但是为什么!凭什么!”

  祝平娘使劲一拍桌子。

  “凭什么他更喜欢的是阿白你?我不明白,我不理解。”

  李知白:“……”

  眼前是一个吃了酒,没有醉却趁着酒劲发酒疯的妹妹。

  她这是在吃什么醋呢。

  李知白理智的没有回应她。

  祝平娘也没指望李知白回应,她抿了抿唇上的酒渍,呵呵一笑:“姐姐我对他好,却比不上阿白你些许的教导,所以我想要扒开他的脑子、吃他的果子,瞧瞧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很合理吧。”

  “你说是,便是吧。”李知白语气平静。

  可纵然是李知白,也不得不说……祝平娘对于徐长安是真的好。

  想来,长安就是知道祝平娘对他的好,才总是随着她去胡闹。

  看着面前这个忿忿的女人,李知白忽然觉得徐长安虽然背后总是一口一个‘祝前辈’,但是保不准,他是真的将桐君当成是‘祝姐姐’看的。

  桐君其实没有必要吃醋,因为以她们二人的关系,所以许多时候……长安应该是将祝平娘对他的好记在了她这个先生的身上。

  李知白的确是明察秋毫。

  徐长安还真是这样想的。

  尤其是在发现祝平娘喜欢李知白之后,他表面上想绝对不能掺和这件麻烦的事情,但最后还是答应了做祝平娘的细作,甚至希望能够看到两个‘姐姐’成事。

  两个有恩于她的姑娘是如此的亲近,对于徐长安来说是一件很让人高兴的事情。

  所以,他在宴会上看着祝平娘想着法子勾引李知白,才会既想看又怕失礼,才会觉得有趣。

  换一个人这样‘折磨’他先生,徐长安哪里能够坐的住?

  该说,天底下的宠溺都不是平白无故的,而祝平娘总是一幅荒唐的孩子模样,一句‘宠溺’就算不上是倒反天罡。

  “还有一件事。”祝平娘忽然开口。

  “什么。”

  “我若是想着从长安那边获得什么,便是我贪心。”祝平娘想了想,在纳戒中翻找着什么,同时说道:“贪心的女人,总要付出些什么吧。”

  “?”李知白没有明白。

  “我的意思是,长安……今儿其实有些是不安的。”祝平娘虽然依旧笑吟吟的,可眼底分明是那么认真:“阿白,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件事。”

  “他在不安吗?”

  “嗯。”

  李知白没有发现吗?

  不,她发现了一些。

  但她是先生,又不是娘亲。

  所以无视了。

  如果徐长安不主动求助,她是绝对不会主动介入的,这是李知白的原则。

  但是祝平娘不一样。

  因为照顾花月楼那群心思脆弱的丫头,她已经习惯做娘亲、习惯思考到方方面面。

  许多事情如果等着花月楼姑娘们主动开口求助,那几乎就已经无法挽回了……所以祝平娘不会等到黄花菜都凉了才去处理,她会提前就将一切的事情处理好。

  比如,在阿青的安排上,她真的是将阿青安排的明明白白。从人际关系到工作到心理被认可,甚至给她一个舞台,生怕阿青钻牛角之前还特意与她谈心。

  祝平娘就是最会照顾人的姐姐,与外表的荒唐反差极大。

  于是徐长安可以放心的将云浅的安全交给祝平娘,自己上山修炼。

  也就是因为这样,当祝平娘知道徐长安想要一把趁手的兵刃却没有求助她,反而求助了李知白后……感受到了委屈和不高兴。

  分明,应当是求助她的!

  李知白还能比她更会照顾人吗?

  可吃醋归吃醋,作为姐姐,她还是不能放着弟弟不安情绪的滋生。

  “阿白,你说……以长安的性子,会是为了什么而不安呢。”

  祝平娘若有所思:“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当然是云……”李知白刚想说话,忽然愣住了。

  她怔怔的看着面前樱唇贴着酒盅的黑裙女人,妩媚好像镶嵌了在桐君的气质中,映着那一对翦水秋童。

  桐君真的笨吗。

  桐君真的摸不清徐长安的心思?

  她……真的不知道徐长安有多么在意云浅?

  “别这样看着我。”祝平娘轻轻哼着:“若是那果子中真的是想云妹妹,我就认了妹妹在他心里的地位,就狠狠的帮他,狠狠的送人情好以后更好的利用他。”

  徐长安在不安什么?

  会是云浅的丹田问题?

  还是云浅身体日渐恶化?

  亦或是担心云浅的天赋可能不好?

  没关系。

  一切的问题,都交给她这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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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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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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