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傅韧雄第三次对她发出邀请。
都说事不过三。
更何况她今天晚上确实没什么事情,再拒绝的话,真的说不过去了。
商艺犹豫两秒,回道:好的爸爸,不过他今天出差了,来不了,我白天要去公司,晚上再过来您看行吗?
以前都是她和傅琛一起回去吃饭的,这次恰好傅琛不在,她只能自己去了。
很快,傅韧雄回了消息过来:没问题,那你什么时候下班?我到公司来接你。
商艺:不用了爸,我自己开车回来就好了。
傅琛给她买的车她虽然很少开,但这下傅琛不在,傅氏老家又在远郊,她只有自己开车去。
不过也正好,她恰好要开车去公司,到时候直接过去就行了。
下午六点,商艺驱车从凯乐出来,身上酸痛极了,肚子也饿得慌,但这开车过去还要半个小时,她没时间补充能量,先过去再说。
一天的舞蹈训练很累的,商艺忙到没时间给傅琛电话,此时在车上,打了个电话过去,对方却没接。
再一看手机,直接没电关机。
她抿唇,只有先到傅家老宅再说了。
刚到老宅,进了大铁门,锁好车,再一看天空,已然被灰黑的颜色笼罩。
这个天黑得很快,今天因为天气不好,此刻只六点半天色就暗沉下来。
商艺环视一圈这个老宅,近一年未曾过来,这里和以前一个样,没有任何变化。
换句话说,就是死气沉沉的。
以前她也觉得傅韧雄阴沉得很,可最近他时不时在电话里表现的亲近,让她摸不着头脑。
周围的佣人认识她,纷纷跟她低头示意,尊称一句“少夫人来了”。
商艺按照礼貌回应,整个过程熟稔极了,仿佛回到了一年前到这里来过除夕的那一夜。
不过她记得,当时的气氛并不好。
去年的除夕之夜,商艺早早到了老宅来布置过年的气氛,就连菜品都是她亲自把控的。
年夜饭上,傅琛爷爷和二伯在旁边下象棋,而傅琛父亲傅韧雄则不知去了哪里,到了吃年夜饭的时候才匆匆回来,还带着一声酒气。
她还记得,当时傅琛见傅韧雄进门,只是淡淡地看了对方一眼。
可醉酒后的傅韧雄脾气不好,被他冷淡又暗藏不屑的眼神刺激到了,开始在客厅里乱骂,还砸坏了不少东西。
商艺再看向傅琛的时候,对方的冷淡不屑之色不仅没有收回,甚至还更加浓烈。
她再看向傅琛爷爷和二伯傅天启,两人就像没事人一样,依旧安静地下着象棋,时不时地,还会轻笑一声,真正地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下象棋。
傅韧雄发了会儿脾气,见他们都没搭理他,最后气得想摔门离开,却在刚把门甩得砰砰响之后,没过三秒,又开门走了进来。
就像刚才发疯乱砸东西的人并不是他。
商艺当时看得眼珠子差点脱框。
可当时的她什么也不敢说,更不敢问,关于傅家的事情,以前的她只和莫元静聊过,但也只是好奇加吐槽。
她从未在私下问过傅琛关于傅家的事情,如今再次踏入这里,还是她一个人过来的。
商艺顿时莫名有些心虚。
很快,老管家过来招呼她进去,进了明晃晃的大厅,暖色的灯光钻入眼前,但她却感觉有些阴冷,背后发凉。
商艺直接被带进餐厅。
老宅的餐厅是古朴风格,比梦回庄园的客厅还要大,管家推门进去,商艺紧跟其后,刚踏入其中,看到长方形实木餐桌的对面,只坐了傅韧雄一个人。
商艺先是一愣,接着疑惑道:“爸,爷爷和二伯他们呢?”
傅韧雄哎呀一声站起来,说道:“公司不是出了点事吗?阿琛那小子去国外处理事情,国内的事情只好请他们出面解决了。”
商艺唇角的笑僵住,语气急着:“什么问题这么严重?我给他打电话问一下。”
她急忙掏出手机,可怎么也开不了机,才响起手机在路上就没电了。
傅韧雄见状,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问道:“怎么了?”
商艺用力按了两下手机开机键,眉头紧锁:“手机没电了。”
傅韧雄:“你别急,充两分钟就能开机的,我来帮你。”
说完,他起身朝商艺走过去,他的指尖在接手机的那一瞬触碰到商艺指尖,接过手机后,背对着商艺充好电。
傅韧雄转头看她:“好了,两分钟后就能开机了,你可千万别急。”
商艺点点头,但紧锁的眉头却未松开一分。
傅韧雄倒了杯红酒递给她。
杯中红酒轻轻摇曳,商艺接过傅韧雄递过来的酒杯,这会儿才看清了他今晚的穿着。
只见对方一身浅蓝色定制西装,天空蓝的温莎结松松垮垮打着,显得随意,又……年轻。
商艺神情微怔,下意识夸了句:“爸还是这么年轻。”
傅韧雄闻言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来。
现场的氛围很好,可商艺心里情绪异常焦灼。
她看了眼放在傅韧雄那边充电的手机,还是不放心,想过去拿手机给傅琛通个电话,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可当她刚刚走到傅韧雄身旁,还未抽掉手机充电线,傅韧雄突然扑过来,紧紧攥住她的手,喘着粗气:“艺艺,爸不仅看着年轻,体力也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商艺全身血液凝固,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不停发抖。
这几天傅韧雄的所有不对劲在闹钟串联,那个她根本想不到的方向,此刻正在发生。
商艺强迫自己镇定,死死咬牙:“傅韧雄,你松手。”
傅韧雄用力扯她的手,眼里的光就像一只恶狠狠的狼:“还是叫爸更有情趣一点,来,叫一声听听。”
商艺眉目黑沉一片,被抓着的那只手猛地一翻,傅韧雄手腕瞬间扭转,咔嚓一声,男人惊声叫了起来。
商艺再一脚踹在对方命根子上,傅韧雄抱着下半身瘫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叫个不停,脸色苍白一片。
这时,老管家听到动静跑了过来,看到餐厅里这个情形,脸上也慌了。
管家急忙道:“少夫人,您快跟我来。”
商艺看着老关管家,脚步往后退。
老管家猛拍大腿:“我是少爷的人,少夫人您信我,您现在不能出去,外面都是傅大老爷的人,他们不会让你离开的。”
傅韧雄见状,忍着痛大骂:“老不死的东西,竟然是傅琛的狗,看老子不弄死你!”
眼见傅韧雄就要爬过来,商艺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只能相信这个老管家。
她跟着老管家跑过花园,走到一个放杂物的地下室旁:“少夫人您快进去,这里的门锁是特制的,就算傅韧雄想打开也要费点功夫,我马上联系少爷。”
商艺被迫进了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没有门窗,里面的白炽灯光线还不错,但因为没有门窗通风不好,导致这里面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商艺在这个老宅住过几次,对这个杂物地下室却没什么印象。
她急忙拿出手机,刚刚冲了一点电,好不容易开机,拨出傅琛的电话,那边很快接通,语气焦急万分:“艺艺你没事吧?傅韧雄他……”
对方还没说完,手机瞬间黑屏,又没电了。
商艺看着眼前这个如同板砖一样的手机,一向坚强的她也红了眼眶。
本来没听到傅琛的声音,她都感觉还好,可如今听到那个熟悉得低沉声调,再想到刚才傅韧雄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心里的委屈如猛兽袭来,怎么也抑制不住,“劫后余生”的无力感传来,她难受地蹲在杂物墙角,在她靠在墙边的那一刻,突然头顶一个纸箱子倒了下来,砸在商艺头顶。
商艺捂着脑袋吃疼地起身躲开,同时看到砸到自己的竟然是一盘盘录像带。
还好不是什么重量级的东西,她移开捂头的手,正准备挪开眼睛,视线却被录像带上那些熟悉的字迹吸引住。
只见这些录像带上,傅韧雄用他独特的钢笔行书字迹,写了一行字:
【2001年4月21日,书房】
【2001年6月30日,地下室】
【2002年8月1日,办公室】
……
这些时间和地点都很有年份感,从字面上看,似乎只是记录了这个录像带录制的时间和地点,里面录制的具体内容并不能知道。
如果是以前,她误闯这里,看到这些录像带,只会重新把它们放回去。
可如今,她看清了傅韧雄的真面目,下意识觉得,这些被他精心记录的录像,或许有什么秘密。
但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记录。
商艺带着内心强烈的好奇,扫了眼周围,果然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放像机。
她急忙跑过去,试了一下,放像机竟然还是好的。
随后把磁带放进去,滋滋声响起,一个黑黢黢的画呈现在墙上。
商艺怔住,只是因为这个画面太黑了,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磁带还在转动,商艺正准备放弃,突然全黑的画面里,传出一个傅韧雄稍显年轻的声音。
“阿琛,跟爸爸服个软,爸爸就把你放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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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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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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