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只兢兢业业往自己窝里藏东西的仓鼠,见到什么好的喜欢的都忍不住想搬回家送给他的雄主,这么久下来好不容易攒出了点小小的家当,可等他回家后却悲惨发现......崽,你攒的宝贝们都被搬运光啦!
雌虫都快哭了。
顾余温是提前和他打过招呼的,不过这段时间他与雄虫聚少离多,这些日子里顾璨和雄虫的交流频率怕是都没有雄虫和维京的十分之一高。
雄虫之前并未说的太详细,顾璨还以为他只是想将一些寝室里的杂物搬到自己家里而已呢......
雌虫站在比他们刚搬进来时还要干净上三分的寝室门口欲哭无泪。
连身后尚未被合拢的门后晃晃悠悠走进来只雄虫都没有发现。
并不是他的注意力没有穆柯那样敏锐了,而是在长期服用雄虫血液的影响下,他的能量波动已经开始趋近于雄虫。本身他就对顾余温没有一点戒备心理或许别人碰你下你会激动地弹跳起来,可“自己”碰了自己的肢体一下时......反应还会这么大吗?
直到小雄虫懒洋洋地从背后将他揽住,两条纤细瘦弱的手臂环过他的腰部将他紧紧锁在怀中时雌虫才反应过来:“殿下?您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雄虫的头颅一点点低下,柔软的脸颊擦过他的耳侧慢慢垂到他的肩膀上,顾璨的耳根瞬间蒸的通红,随即便感觉到肩膀一重雄虫将自己的头搭了上来。
好在寝室的一楼内自带了个巨大的落地镜,也算得上是曾经住在这里的学生虫们一代代“传”下来的寝室备品了,顾余温自然将其留了下来。
只是他们的角度站的有些偏,顾璨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两只虫交叠在一起的身影,雄虫的身子被他挡了个结结实实,只有自己腰上的两只雪白的袖子格外惹眼。
仿佛他们两个本来就是不可分割的一只虫一样。
雌虫的耳朵顿时变的更红了。
身后的雄虫似乎很疲倦了,整只虫都显得恹恹的,顾璨偷偷侧过头去瞄了他一眼又一眼。顾余温的精神力何等敏锐?他甚至连眼皮都不用睁一下就能猜到这只雌虫在想什么。他懒洋洋地靠在雌虫的肩上打了一个呵欠,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感受到了头上一片温热的转瞬即逝的触感。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顾余温迷迷糊糊地想。
他实在是有些困了,那个哈欠打的他甚至眼底都泛起了点水光,顾余温在雌虫的肩膀上拱了几下,借着自家雌虫肩膀上柔软的仿棉制衣服蹭了蹭生理性溢出的水珠,而后慢慢自顾自地陷入了沉睡恢复起了体力。
完全不顾及那只傻在原地的雌虫,心脏跳的仿佛下一个星历秒就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小雄虫的黑发独有的柔软触感。顾璨深吸一口气,偏头看着熟睡的雄虫殿下,终于悄悄鼓起了勇气......又偷偷摸摸满是心疼地揉了几下他的头发。
雄虫这一觉直接睡过去了两天一夜。
通宵一时爽补觉火葬场,何况顾余温通的还不是一个宵,雄虫睁开眼睛的时候险些还以为自己被绑架了,他脑子宕机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让秃头机器人将寝室里的所有东西都搬走了。
卧室里空空荡荡的,连样板房的装饰都要比这间屋子多,顾余温随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中控系统感应到主虫的醒来开始自行调节起屋内的数值参数,为了让雄虫的眼睛能更好适应光线屋中照明设施的亮度也在一点点提高。
雄虫静坐片刻下了床,第一件事就是捡起了自己的光脑。
果然如他所料,上面又积压了不少的消息。
顾余温大致整理了一下。
最上面的几条是维京发来的,雄虫在回来的路上已经下载完了维京提供的资料并选中了后续方案,他补觉的这两天维京几乎动用了自己的全部虫脉加大生产力度,甚至在一天之内构建出了三条专属于顾余温的材料生产流水线。
也就只有维京这只在整个领域说一不二的雌虫教授才有这样的号召力了,全虫族百分之八十从事本行业及相关行业的雌虫都是他的学生甚至徒孙,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又是他们的合作伙伴或者亲虫朋友,他只是随便打了几个通讯,几乎每只接到通讯的虫都当场拍板调整设备更改流水线。
一方面是维京这只虫的信誉,另一方面是原来的材料处理流水线本来就不赚钱甚至常年亏钱,能活到现在的隔绝材料商虫基本都是不差钱的,真指着这行业怕是早就饿的虫核都风化了,既然有生意了干嘛不接?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和雄虫搭上线在雄虫面前刷存在感的好机会啊!有着雄虫身份做背书,哪怕是白送几条生产线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顾余温简单浏览了下几份草拟的材料购销合同,又看了看剩下的未处理消息。
一条是维京对外发布的助手虫招聘公告,自然植物科学研究院的官网上发布了具体的测验内容和考试时间,维京在这个领域被称为“神”也不为过,甚至每届学生虫都以毕业证书上能有他的签字作为最高荣耀。
虫族中有多少经过了正式的系统学习的虫维京心里都有数,这次对外招募的虫短时间内根本没法进入实验室成为主力虫员,但雌虫教授身边正是严重缺少虫才的时候,只能寄希望于从中寻到几只好苗子供自己慢慢培养。
他还记得顾余温也有类似的打算,特意给雄虫发了消息询问他对于自己的工作室虫选有什么招募要求,两只虫混在一起一并招了算了。
雄虫飞速给他回了过去。
......
顾余温的上臂接近肩膀处密密麻麻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白色纱布的边缘被小心翼翼打了个结,又用医用胶带贴好每一处。雄虫活动了下肩膀,将高高挽至最上方的袖子慢慢放了下来,他的衣服都是不会透的特殊材质,放下后只要别的虫不拿手去摸根本察觉不到下面的纱布。
也没有几只雌虫有那个胆子敢主动去与雄虫发生身体接触。
他敢肯定自己之所以这么虚......除了几天没睡觉的外在原因在,失血过多也是理由之一。
要怪就怪雄虫这个破烂的无法凝血愈伤的体质吧。
雄虫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刚接触到地面时脑子还有些晕眩,不过很快他的异能便自发调节起来,他将沉闷的窗帘拉开任由阳光照射进来,侧过头去就听到门外不远处的雌虫正在打通讯的声音。
托超等级的精神力的福,雌虫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也被他听的清清楚楚。
“......殿下他现在正在休息,等他醒来后我会将这件事情传达给他的。”
“你可以将相关资料发送到殿下的星网账号里。”
“好的,我会如实告知殿下的。”
他走路的声音十分轻巧,顾璨曾经不止一次在战场上感慨过这只雌虫,若是他们在战场之上的话雄虫如果有心隐藏自己恐怕整个高等虫族没有几只虫能够发现他的,穆柯自己本身就是只很会隐藏行踪的虫,但在雄虫面前却完全算不得什么。
雌虫的隐藏行踪主要是在技巧方面,雄虫则是完全利用精神力屏蔽其他虫的五感了,根本不是一个层面和领域里的东西,甚至连放在一起相提并论都不太合适。
大雌虫怡然靠在学院统一配给每个寝室的金属座椅上,座椅表面的柔软皮质被他的体重压的微微凹陷下一块,他漫不经心吊儿郎当地翘着一双二郎腿挂断了顾余温刚刚听到的那条通讯,只看他现在的样子完全无法让人将这只虫和通讯里那个温温柔柔答话的虫联系在一起。
他的指尖又迅速在光屏上挥舞了几下,转而连通了另外的一只雌虫。
“之前和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连句礼节性的寒暄都没有,顾璨开门见山毫不犹豫地道。
顾璨本质上和顾余温是一类虫,想必对面的是雌虫很亲近的虫吧。
明明在不久之前......雌虫身边还只有他一只虫呢。
顾余温敛眸静默一会儿,抬手直接推开了门。
“东西我急着要,你尽快给我凑出......”,雌虫话音未落便猛地抬起头来,这一下子通讯也不打了光脑也不要了,手上的终端被他毫不留情地丢在了一旁,大雌虫起身就冲着他的雄主扑了过来。
“殿下您醒啦!”他满脸笑意,语气神态又瞬间和刚刚那只坐在椅子上一脸沉稳的大雌虫截然不同了起来。
顾余温乐得见到这只雌虫在自己面前展示出独一无二的样子,他心情稍稍回复了些,冲着雌虫“嗯”了一声,转而走到了被他干脆利落抛到一旁的光脑前俯身将他捡了起来。
“通讯还没打完呢,这样很失礼。”雄虫将光脑递回给他。
他转身拉过张椅子坐好,随即饶有兴致地看着雌虫继续这通未完成的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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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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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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