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既然是徐骏峰的手下,肯定就知道点儿什么。我去问一问也好,最好能知道他们行动的确切位置。”
傅颐轩:“让程飞去吧,他对付这种人有一套。”
“我来吧,也应该改一改这优柔寡断的样子了。”
既然容辛这么说了,傅颐轩只好点头让他试试,还嘱咐道:“既然你要去,就带好家伙什,反正也是对付一群十恶不赦的人,用他们手段对付对付他们也好。也给那个小傻子报报仇。”
说起西街逮住的这帮人,原来他们之前都是单干的,这次是徐骏峰开出了高价说是寻宝,这群人这才搭了伙。
他们原本都是流窜在全国各地的盗墓高手,各种家传秘技不计其数。
由于逢阙不小心打晕了几个人,傅颐轩没有办法只能掏钱找人将他们几个绑回了客栈。
直接绑在柱子上盘问了一通,这些人不禁吓,还没怎么着就一个个露出一副屁滚尿流的模样卖起了惨,不是找借口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就是说起自己生平惨事。
比茶馆里说书的还要精彩。
为首那个方脸大汉被逢阙一脚踢成了重伤,后来还是傅颐轩出钱找了几个当地人从西边集市上背回来的,他看上去不禁吓实则狡黠得厉害,嘴上胡咧咧几句讨饶的话,但涉及到北海就闭上嘴了,或是移花接木,或是偷梁换柱。
反正问到关键的时候他就开始插科打诨,嘴里吱吱呀呀地喊着‘疼’。
刚开始的时候容辛还算有点耐心,听他吱哇乱叫也不理会,后来问到北海看他这副嘴脸当即叫来逢阙站到一旁。
可这人也不怕,这方脸大汉原名曹三重,道上的都管他叫曹三,自诩是曹操的后人。
容辛一边听他吹自家‘家史’,一边使了个眼色递给逢阙,逢阙出门给他找了个趁手的马鞭。hΤTpS://WWω.sndswx.com/
虽说容辛不怎么会骑马,可扬马鞭谁不会。清冽的马鞭声在地上乍然响起,马鞭鸣动之音一声接着一声在曹三耳边传来,他咽了口吐沫,忙说:“小先生,你可是读书人,怎么能……怎么能如此虐待人呢。”
说起虐待二字,容辛眉心之间戾气更甚,他先是一鞭子甩在曹三腿上,一脚踩了上去。
“疼疼疼!”
也亏得这玩意儿还知道疼,容辛冷冷地看着他,又是一鞭子甩到曹三身上:“我这几鞭子可不是虐待你,这是报仇,我平生最见不惯的就是仗势欺人之徒,好巧不巧你撞上了。”
逢阙还很贴心,一脚也踩了上去控制住曹三的另一条腿,本来搭起来的床板吱扭的响了两人,被绑在床板上又被人控制住的曹三这下是真的慌了。
他忙道起歉来,说:“小先生,我那时……我那时被冲昏了头脑,我错了,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这身上可都是伤了。”
他身上的那点儿伤算什么。
容辛听给痴儿换衣服的程飞说,那小傻子身上就没块全乎的地方,胳膊上还是烫伤,小傻子说是这帮人吸大.烟的时候用烟嘴给他烫的。这才刚入秋,小傻子手上就是皲裂的伤疤,脸到现在还肿着。
一想到这些容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索性趁着逢阙在,容辛扬起马鞭朝曹三好一通鞭笞。
曹三虽说疼得吱哇乱叫,但是该泄露的还是一点儿也没泄露,嘴严得紧。
打了他十鞭子,容辛想着这报仇也算是就此打住,要问他正题了。
没想到曹三看似油嘴滑舌不禁吓居然还是个能抗住鞭笞的。
报完了仇,容辛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他不也打算跟着玩意儿讲道理了,直接往那东西胸脯上一鞭子。这一鞭子下去,曹三顿时吱哇乱叫了起来:“疼疼疼,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可就打坏了。我说,我说还不成嘛。你们要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们。”
“徐骏峰现在在什么地方,进展如何了?”容辛质问道。
谁知,这才放下马鞭又听这狗东西废话了半个多小时,这期间这人一直在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试图混淆视听。
他说起从中原一路走到北海的见闻,说起一些古怪的经历还有这几十年来盗的墓,情节坎坷,经历复杂。
“话说当年我们可真的是见过宝贝的,你们那是没见过,当年我们闯进那清朝皇帝墓里边的时候,还见过夜明珠,豁大一个——”说着还比划了起来。
忽然,地面落下马鞭‘啪’的一声清冽之音再次响起。
容辛又扬起了马鞭,稳准狠地落在了曹三身上:“我可没时间听你废话,徐骏峰的手里的进展到哪一步了,你们进去墓里了没有?”
要是在一年前,容辛兴许还是个小白兔模样,痴痴傻傻地坐在一旁听他放屁,可现如今的容辛经历了太多,虽说比不上这老油条的圆滑但也已经是不会当初会轻易上当受骗的小白兔了。
“曹三,我给面子,一次两次诓我可以,第三次第四次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喂狗?”容辛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抖动,但他没有露怯,第一次放狠话气势是有了。
曹三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纵身一躺:“来吧,你们还是打死我吧。我这……我这,真没法说啊。我他娘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家老小九口人全在那徐骏峰的手里,我要是今儿给你们泄露了一星半点儿东西,我一家老小可就没命了。”
曹三朝地下啐了一口,说道:“你别看那傻子,我们都拳打脚踢的,但那小子可是徐骏峰手里的大棋,我死了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那小子要是没了徐骏峰还指不定怎么难受呢。”
容辛问:“他不过就是徐骏峰用来探墓的鱼饵。”
“鱼饵怎么了。”曹三说起他们的讲究和门道,“虽说大家伙都说探墓的人命都是捡来的,没了也就没了。可要知道以前用来探墓的那可都是自个亲儿子,徐骏峰那老贼可是用了十八年培养了一个探墓的,岂能和我们这种人能一样,说死就死。”
这人的话术很是高明,三言两语之际就向挑拨容辛对那小傻子的护佑,但容辛不吃这套,既然曹三不说他还能从其他人口中套出来。
扔下马鞭出门的时候,曹三朝容辛的身影讥讽一句:“其他人的处境和我一样,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万无一失,我要知道的什么,谁都拦不住。”
曹三泄了力气倒在床板上,一副将死不死的模样,出了帐子,逢阙开口问道:“用不用灭了他。”
不亏是盛元修培养出来的侍卫,行为处事无一不透露的一股狠厉,容辛眼皮一跳:“倒也不用。”
“留着他必成祸患。”这是逢阙告诫容辛的话,要杀要剐全凭容辛一句话,如果容辛下不了手那么就让自己来帮他。
逢阙有时候单纯的像是一朵雪山上的雪莲花。
相处下来,容辛也知道逢阙的性子了,他就是话少的人,倒也不像大钟那样不近人情,反倒很好相处,脸上的伤疤是以前保护盛元修的时候被人砍了一道,虽说瞎了一只眼但戴着眼罩倒也不影响。
晚上,容辛又去了关押曹三的帐中,傍晚的时候他又吐了一次血,其其格跑来叫容辛说:“逢阙那一脚下去,那杂碎似乎是真的不行了。”
不光是一脚,还连带着数十鞭子。
等容辛和其其格到帐中的时候,曹三居然不见了,地上的一滩血迹上还有半只清晰可见的脚印。
人跑了。
紧接着,程飞从在外边喊道:“那小傻子也不见了。”
坏了,中了那东西的计了。
傅颐轩扯出一个干瘪的笑来安慰容辛:“没关系,暴露了就暴露了。”
后来赶到的陆微之来之前去看了一眼被关起来的其他人,那些人也一并逃窜了,他一闯进帐子就听到傅颐轩说的这句安慰的话,一着急把那些不过脑子的话全说了出来:“傅颐轩,都到这种时候还不走是等着东洋人上门吗?这是在外边,我们一旦暴露可没有会保我们。”
傅颐轩瞪了陆微之一眼,使了个眼色,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不会看人脸色。
结果陆微之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朝其他人招了招手:“还愣着干嘛,收拾东西换个地方。”
一伙人蜂拥而出,容辛默默蹲下捡起了被曹三砍成两节的马鞭,仰起头的时候就看到傅颐轩站在自己身旁,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门外边又刮起了风,是大雨将至的预兆。
沉默良久,傅颐轩才开口说:“你是刚踏进泥潭的兔子,那老贼可是在沼泽里摸爬滚打了多年的泥鳅,你这次输给泥鳅也算是长了个记性。”
“可我不觉得痴儿是坏人。”
“言传身教之下,他难免会沾上不好的习惯,等救出来他给他改过来就好了。”傅颐轩难得的温柔,他把容辛按进怀里抱了一下,“他不是坏人,我信你,只是以后这种事让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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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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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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